“我是说不去也没什么!”骆云海本想找个理由来拒绝自己,万万想不到手下不反对不说,反而一副迫不及待。
“海哥,您当真觉得没罪可请?您最近真没做什么亏心事?”杜王故作疑问,装吧,明明想去得不得了,还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在把文件名字搞错时,他就知道,海哥始终忘不掉夏梦璐,哎,以前他不懂,现在他自己也这样,他懂了,那是凡夫俗子抗拒不了的爱情,爱情……他爱上夏玥婷了,那个迷糊虫,财迷疯,这次非把她给带回来好好圈养着不可,回到家里就能看到对方爬在屋子里擦地,越想越美好呢。
不对啊,难道他爱她,只是为了让她给他当女佣吗?她除了当女佣还会什么?女佣,不错,直接告诉她,给他当女佣来,这话真霸气,不损面子,就这么办。
骆云海还在思考,去还是不去?一旦去了,就真没回旋的余地了,他向来都是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去,不代表只是看看,而是将人带回,宝儿怎么办?可他能想着去把人带回,就证明他已经不爱宝儿了,是啊,不爱了,回来后,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感觉了,他注定要伤害到一方,更不会委屈自己,他撕心裂肺的想夏梦璐,想和她在一起,一想到去普陀山,整颗心都明亮了。
是啊,他爱上夏梦璐了,起身道:“走!”
“好嘞!”杜王一甩头发,小财迷啊小财迷,你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来了,是不是很兴奋啊?她这么喜欢他,一定会很兴奋的。
“是要去找她吗?”
大门口,蔡宝儿伸手拦住了那华丽的车子。
门卫们捂住嘴,大气儿都不敢喘,什么情况?
骆云海下车,诚实的点点头:“没错,宝宝,我爱她,我想明白了,既然忘不了,那就跟着心走,就像夏梦璐那话,这么对你我很混蛋,可我相信这是上天的安排,忘了我吧!”
“不能为了我不去?”蔡宝儿大口喘息,努力压制着自己,她还是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我可以不去,但是我的心里全是她,你真的希望这样?对谁都不好,我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我要见她,要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我要把她接回来,和她结婚!”后退一步,沉重道:“对不起!”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走!”
蔡宝儿倒退一步,呵呵,你爱她,你要娶她,而我,只能成全,骆云海,你甩人时,还真果断,甩夏梦璐时是这样,甩我时也是这样,不愧是你的作风,争取?她不会去争取,因为她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承受着莫大的愧疚,她要的是他的爱,不是他的愧疚。
他能在这个时候说爱那个女人,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真的爱上了,更可悲的是,他对自己的根本就算不上爱吧?否则的话,怎么可能离自己而去呢?
云海,可我的爱是真的,没有哭泣,反而扬唇笑笑,只要你开心,就去吧,而我又该往何处?
骆家再也没她的位子了,或许有个地方,真的可以令人的心静下来,可以抚平人们心底的伤痕,公公婆婆,谢谢你们的喜爱,可宝儿要的不是这些,这颗心守不住了,就什么都没了,无所谓,不就是男人吗?他不稀罕她,她还不稀罕他呢,同样潇洒的转身,什么都丢了,但仅有的尊严不能丢。
他说得对,就算他留下来,对谁都没好处,谁都好过不起来,自己也是,哦不,就算这一刻他回头了,她也不会再理会,她蔡宝儿还这么低贱,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可是眼泪怎么还是掉下来了?
自后视镜内看到蔡宝儿离开,杜王连连咂舌,佩服道:“海哥,你不愧是我阿海,什么时候我能做到像您老这么洒脱就好了,甩女人跟甩衣服一样迅速,您是男人中的男……唔!”
‘嗖’
镜片后森冷的视线形同一把利剑射出:“开你的车!”
“我有说错吗?宝儿嫂子也太可怜了吧?您离开后,一直是她在照顾伯父伯母,人家还说一辈子帮你照顾呢!”
骆云海一个头两个大,指尖按压着突突跳的太阳穴,长叹道:“我岂会不知?我不知道怎么弥补她,我不希望伤害到她,但是继续这样下去,不但会伤到她,也会耽误她一生,如果可以重来,我倒是希望我们的婚礼简简单单,平平安安一生,可是现在已经轮不到我来做选择,这三个月,我白天想的是夏梦璐,做梦时想的是夏梦璐,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会有一个能让我如此疯狂的女人存在,会有一个地方让我难以忘怀,普陀山,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每天都想飞过去!”
“突然觉得自己挺幸福的!”没那么多复杂,挑眉道:“把夏梦璐接回来,打算怎么安排宝儿?”
闻言,某男越加烦闷了,摇摇头:“到时候再说吧,你说……她还在等我吗?”
“会吧,爱一个容易,忘一个人可不简单,就像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夏玥婷只是个渔家女,做不来无数弟兄的大嫂,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没有任何的魅力可言,可是我就是忘不掉她,在我脑海里生了根,哦不,在我的心里生了根,已经茁壮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了,拔都拔不掉,对她,我充满了罪恶感,她只是个女人,世界上女人何其多?你说她哪来这么大的影响力?”他都快疯了。
骆云海哭笑不得,原来还有人跟他同病相怜,缘分这个东西真奇怪,他以前和宝儿在一起,确实很快乐,很开心,每天都想看到她,但是从没说一天看不到,就如此想念的,夏梦璐并非倾国倾城,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是想老牛吃嫩草,奢求爬上他床的影星多不胜数,他不缺美人,那他要的就是她夏梦璐,任何人无可取代的夏梦璐,让他这个三十岁老男人废寝忘食的夏梦璐。
大手抚向下颚,太不可思议了,此刻内心的激情澎湃有些夸张,可它存在着,因为它要去见它最爱的人,所以它跳动的频率紊乱,还是这才是真爱?
普陀山
“大哥,到了到了,您看,还是老样子,好怀念啊,码头还是这么多游客!”咋感觉已经离开了几十年一样?熟悉的岛屿,熟悉的建筑,还好它们还在,只是为什么明明是揽客时间,却看不到蓬莱客栈的招牌呢?财迷疯和夏梦璐呢?该不会还在睡懒觉吧?
骆云海屏住呼吸,是啊,还是这么热闹,笑道:“走吧!”
“您还笑得出来,待会咱有可能被她们赶出家门!”
“生气好啊,生气代表着心里还有你,倘若不闻不问,那才麻烦!”骆云海是这么想的,那日他伤她如此之深刻,就那火爆脾气,不生气才怪。
两人,两手空空的直奔蓬莱客栈,满怀希望,然而一个小时后,客栈大厅里,夏妈妈冷冷的将两张纸条拍在了桌上:“她们走了,阿海,你把她逼走了,她不告诉我们联系方式,她不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我们夏家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来害我们?现在你高兴了?家里就剩两个老骨头了!”
夏兴国捏着啤酒罐狂饮,看都不曾去看两人。
骆云海惊惧的拿起纸条,几行字,愣是看了十多分钟,字体够难看的,还写这么多,地球仪转到哪里就去哪里吗?倒是附和你的神经病性格,她是断了他的后路,她不想见他,所以到了一个他无法找到的地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夏梦璐,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颓废的走向久违的婚房,里面一尘不染,看来是有人经常打扫,找了半天,发现除了一本相册和衣物,什么都没带走,打开往日那女人存钱的百宝箱,捻起项链,还缀挂着那枚戒指,哦不,他送给她的钻戒不见了,结婚证书不见了,没去离婚吗?你还是舍不得,上天这是在考验他,夏梦璐,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一定会的。
正要离开时,竟发现床底有着一张试纸,那是包裹验孕棒的试纸,倒抽冷气,该不会……一定是的,那女人不会平白无故买这种东西,除非是例假久久不来,这个该死的女人,自己跑了就算了,还想把他的孩子也带走,不行,他必须尽快找到她,必须。
等等,她会不会把孩子打掉?夏梦璐,我都三十岁了,你要敢打掉……狠狠攥紧试纸,他相信她不会的,她一定不会的。
这厢,杜王已经听得热泪盈眶,性感喉结苦涩的滚动着。
“都是我不好呜呜呜都是我,气昏头了,不该赶走她,我以为她会回来的……”
天!他的财迷疯竟然遇到了这种困境,一定很无助吧?都是他,都是他害了她,怎么会这样?无力的来到女孩的卧室,布置一沉不变,却再也没了温暖,冷得人心底都开始发寒,取过桌上的日记本,缓缓翻阅。
均是从大半年前开始,记录着她和他的点点滴滴,记录着她想爱又不敢爱,记录着无数次想表白,又卑微的怕拒绝,里面写满了她的爱,而他却从来没去珍惜过,他都有点怀疑他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女人如此沉沦?
‘他走了,和来时一样,什么也没带来,什么也没带走,就这么走了,我很想问问他,爱过我吗?可是这四个字,基本都是在分手时才出现,我不想分手,所以按捺住了,可笑的是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何来的分手?当看到几十架直升机时,看到那么多人对他毕恭毕敬时,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接受我了,差距太大,为什么他不是阿杜而是杜王?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半年,我讨厌杜王,可我无法将他改变成阿杜,他迟早都会离开,如今也确实离开了,用不了多久,我想我也要离开了,姑妈容不下我,如果姐夫和杜王都没有出现该有多好?我们还是曾经的我们,快快乐乐,无忧无虑,这一刻,我很害怕,我不断祈祷着姑妈不要来找我,所有人都不要来找我,这只鸵鸟已经千疮百孔了,再也禁不起打击了,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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