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的吩咐了两句,秦墨临扣掉了电话,夏微凉在他的心底是唯一的,任何人都无可替代的。
只是,他很像知道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那个俏皮可爱,又有点小刁蛮的叶微微,变成了今天这个脾气执拗,又有点儿神经质的夏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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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他看上的就要弄到手么?
第二天的清晨,夏微凉很晚才起床,望着浴室中那个盯着一头茅草发,挂着来两个黑眼圈的自己,她几乎就要冲动的暴走。
昨夜回房后,她在床上烦躁了一夜未睡,等天亮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中途似乎有人来说一趟,她困乏的睁不开眼睛,只记得耳边貌似有人跟她说了些什么,其余的一概不记得。
洗漱完毕后,她又把房间整理了一下,穿好衣服才慢悠悠的下了楼。
“夫人,你下来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佣人们见她下来,忙鞠躬问好。
夏微凉有些不太习惯,她略略的皱了皱眉头,边向餐桌走着,边说道:“你们叫我微凉就好,还有不用鞠躬,我们都是平等一样的,何必要弄这些东西!”
“这是杜总要求的,我们必须要这么做的!”
想起那个不靠谱的杜冰,夏微凉耸了耸肩表示无语。
等夏微凉走到餐厅时,见一个身影已经坐在哪里等候了。
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等坐下时,才发现对方居然是凤炎夏。
“怎么?出乎你的意料?”凤炎夏拿起刀叉,开始准备用早餐。
夏微凉没理会他这个问题,也做了下来,拿起一块面包,边啃,边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昨天已经跟秦墨临说过了,今天要离开!正好,你也很烦我,我知道的,不如你送我离开吧!还有问一下秦墨临我的包包和手机什么放到哪里去了,让他还给我!”
她的话刚落音,就听见当啷一声,凤炎夏把手中的刀叉一丢,霍然起身,大手一伸死死的摁住了夏微凉的喉咙,倏然的用力收紧。
“啊。。。”夏微凉顿时就觉得如同窒息了一般,短时喘不过起来了。
“说实话,我真想掐死你算了!墨临为了你都快焦心成什么样子了,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伤他!”
夏微凉也不挣扎,两只眼睛只是盯着他,感受着他那冲天的怒意。
眼见她的脸『色』越涨越红,气息急促了起来,凤炎夏倏然的收回了手,冷怒的神情还挂在脸上。
夏微凉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一阵子,才含泪笑道:“他看上了我就要想法设法的弄到么?更何况我不是一个单身女人,我是结了婚的!而且,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背叛!即便我不爱我的丈夫,我也不能在婚内和别的男人搞出什么暧昧之事!你看不上我,尽管掐死我好了,反正我活的也很辛苦!死了反倒清净!”
凤炎夏吃惊的看着她,没想到这样一个女人竟然和秦墨临有一样的执念,怪不得他会看上她。
“好吧!”凤炎夏又缓缓的坐了下来,重新拿起刀叉吃早餐:“我可以告诉你,离开这里是不可能的。秦墨临最近离开了临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你的安全由我来保护。还有,就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从今天起我要住在这里,佐鸣会每天都来检查你的状况,还有辅助你治疗大脑!”
保护!保护你妹个头!这还能叫保护我的安危!
夏微凉心里,暗暗的把凤炎夏骂了个狗血喷头,蹭的起身离开了。
第2卷 秦墨临的故事
凤炎夏本以为这个女人接下来的日子不会消停,他也已经做好替秦墨临好好监管她的准备了。
谁知道,她却一反常态,再也没有提过要离开这件事情。
每天三餐照吃,检查和治疗也都很配合,情绪很平静,平静到凤炎夏都觉得有些诡异和蹊跷。
楼上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琴声,惊扰了窝在大厅沙发上午睡的凤炎夏,他侧耳听了有一阵子,起身缓缓的上了楼。
推开门,夏微凉静静的坐在钢琴边上,心无旁骛的弹着琴,他也不打扰她随意的坐在靠近门边的一套沙发上看她弹琴。
“你不用这样的监视着我,我不会逃掉的!而且我也逃不掉!既然逃不掉我又何必费那些傻力气折腾?”夏微凉平静的说着,指尖在琴键上飞快的跳跃着。
“第二章的第二个小节弹错了…而且错了不止一次…”凤炎夏慢条斯理的开口,直接指出她问题的所在。
手,顿时停住了,钢琴声戛然而止。
夏微凉斜眸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会弹钢琴?”
“不会!”凤炎夏摇头,落在琴键上的目光变得缥缈,似乎看到了那双干净修长的手指,在流利的敲击着琴键:“但是,七年来我听墨临弹奏过无数次,这首曲子的每一个音节都像刻在了我的脑海中一般…”
“他弹的是很好!”这一点夏微凉不否认。
凤炎夏自豪的笑了,冷清的脸上晕上了一抹柔和。仿佛她夸奖的是他,而不是秦墨临一般。
但是仅是短短的几秒钟,那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惆怅:“他是弹给他心爱的人听的…可惜,那个人不是我!”
“什么?”夏微凉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你没听错,我爱他!”凤炎夏第一次没有以尖锐刻薄的语气和她说话,而是很平静很淡然的给她陈述着一个事实。
夏微凉被震撼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凤炎夏居然是同『性』恋,怪不得他每次见她态度都不友好。
见她一副了解所以然的表情,凤炎夏嗤嗤的笑了。
“要不要听听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故事?或者,秦墨临的故事?”
夏微凉眨着眼睛想了一下,缓缓的点头:“随便你好了,反正也是打发时间!”
凤炎夏沉默了一小会儿,看起来像是在整理思绪。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我第一次见到墨临时,他已经濒临死亡了。胸口上中了一抢,头部受到了重创,从水里将他捞出来时,他脸『色』苍白的如同纸一般,脉搏的跳动极其微弱,似乎下一秒他就有可能死掉。
我将他从水里救了出来,而佐鸣负责给他医治。大约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他才从死亡线上挣扎了回来。
睁开眼睛,他看着陌生的人群望着他,第一句话问的是:我是谁,在哪里?
没错,他失忆了!
“他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是谁打伤了他?”夏微凉忍不住的『插』嘴问道。
“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还记得上次他受伤住院吗?”
第2卷 那一段儿隐匿的往事
“他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是谁打伤了他?”夏微凉忍不住的『插』嘴问道。
“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还记得上次他受伤住院吗?”
“嗯!”夏微凉点头:“伤的很重。那会儿我就怀疑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凤炎夏听了闷笑一声:“确实是得罪了什么人!但是他得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三哥,你的丈夫!”
夏微凉心头猛的一震,那种惊愕的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晴空响了个霹雳。
禁不住的,她打了个冷战!
“什么?秦景轩?”她有些不可置信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秦老爷子得了重病眼看就要死掉了,他立下了遗嘱,秦家三分之一家产都归秦墨临,地下产业尤其是军火业也要归秦墨临!而剩下的三分之二,分别分给秦大少,秦二小姐,秦三少和秦五少!”
“秦五少?”夏微凉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他。
凤炎夏撇了撇嘴,一脸鄙夷的神情:“我怀疑你嫁到秦家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没听说过?还是没问过?居然连秦家最基本的情况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秦景轩为了遗产杀秦墨临?”
“嗯!据秦墨临说他十九年没回过秦家,只是在秦老爷子临危之际才被认回秦家,当秦老爷子宣布了遗产之时候,不久他就遭到了追杀,连母亲和仆人也一起丧命了!谁知道那不久,秦老爷子居然挺了过来。”
“那也只是推测么?有证据么?”夏微凉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她说不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他好像很希望秦墨临弄错了。
希望秦景轩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种卑劣之人。
“嗯!当然有了,否则也不会空口说白话,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经凤炎夏这么一说,她猛然的想起第一次在婚礼上见到秦景轩紧张的情形,想起凌江之行时,鬼爷提到秦墨临时,他的一反常态。
原来,原来一切竟然是这样…
他的丈夫竟然是如此冷血薄情之人,竟然杀死了秦墨临的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