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也苦恼,哪有这样当兄弟的,还跟在部队那会似的,一看到有人泡妞,马上过去插一脚,恨不得立马让牛郎织女搭鹊桥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损友”,这也太损了,太TM损了。
“吹散了才有味道呢,呵呵。”江睿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进入角色,亲吻,抚摸,揉,捏,“你们女人不是说漫天花雨才好看么?”
向晚的身子又慢慢变软,软成一滩泥,一湖水,在短暂的惊扰后,向晚更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好几次被江睿恶意的撞击得晕了菜,惩罚式的,她只要一紧张,江睿就用力的揉她,捏她,掐她,咬她,啃她,然后撞击她,撞击到她魂不附体,连连求饶,说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开小差了。江睿才又对她温柔一点。
灵魂还在身边飞舞,连连回顾,她一声声的喘着娇气,他看到她的眼光迷离,便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朵,哑声问道:“向晚,你是谁的?”
“我?”
“你。”
“我是……”
“你是我的,知道吗?是江睿的。”
向晚恼瞪了他一眼,又来了,又来了,这家伙一到床上无穷多的花招,无穷多的怪癖,床上有他提不完的条件和规矩。她这一计恼瞪,换来了江睿魔鬼式的惩罚,或快,或慢,或深,或浅,只是逗得她全身都要爆炸。
她扬起头,攀上他的肩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再抡起拳头狠狠的打了他一拳:“江睿,江睿,我是你的,是你的。成了吧?”
江睿笑,托着她的头,啃住她的嘴巴一通乱咬:“小东西,不诚恳,言不由衷。”于是又把她放平在床上,继续折腾,快要到了高点,又把她扔下来,刚刚扔下来继续送她攀升,她就跟蹦极似的没着没落的跟他做、爱。。
向晚也恼了,她在床上被他欺负不是第一次了,不好好做是吧?行,你不好好做,老娘也不干了。抵住他的胸膛就用力的推,屁股在床上往后挪,想跟他的身体分开。
江睿察到异状,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又把她拉回了原位,他的气息又嵌回到她的身体里。
“想跑?向晚,你在床上跟我比智力还是比气力?”
向晚牙痒:“是你不敬业!”
“我要怎么敬业?”
“你只会折磨我,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你不敬业,没有道德底线,没的操守,简直是个恶棍,恶棍,你知道吗?”
她骂他,一直骂他,说是十恶不赦,说他最大恶极,说他就是个癫子,他就一直笑,边笑边揉她,捏她,咬她。一次次撞击得很深,她慢慢的骂不出声来,没有精力骂了,她得去把自己的灵魂抓住,快跑了。
他的嘴角勾成邪肆的弧,揶揄:“你男人是不是最大恶极?是不是十恶不赦,是不是个恶棍?”他嘴上说,手上和身下的动作并没停止。
她发着晕,摇头:“不是,不是。”
“真的吗?”
“真的,真的。”
“那我是什么?”
向晚急得快哭了,身子拼命的躬着,用力的向上抵着,去接受他的烧杀抢掠,呜咽道:“你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大好人。”
“哪儿好?”“哪都好,哪都好。”
“你是谁的?”
“是你的,是你的,我是睿哥哥的,是江睿的。”
话才落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袭卷,暴风雨冲击着如凝如玉的娇躯,冲击得娇喘连连,顺手扯过被角,塞进嘴里,那种到达巅峰的呐喊全都裹进被褥里。
如瀑如布的长发,摇曳,奔放,一波又一波的翻滚。
104:求各种变态的奴役(6000+)
一波激情才刚刚退却,睡了不到二十分钟,江睿又开始躁动,这一次,向晚死活都不从,放了狠话,再敢在这种地方找刺激,她就去撞死。。
江睿急死了,坐起来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开始找衣服穿,让向晚也起床收拾,摁了服务铃,等护士进来了,说他要出院,让鲁正自己慢慢算帐,先走了。
司机把江睿和向晚送回雪园,才进了自己的那幢别墅,江睿抱起向晚架在自己腰上就往二楼跑去,边上着阶梯边啃她的脖子,“没你这么狠心的女人,在外面还不准我碰,我们多久没见了,居然只准我做一次,杀了你。”
江睿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往脑子里冲,冲得快从七窍流出来了,身体的欲-望强硬的叫嚣,他崩不住了,没办法崩得住,日思夜想的女人此刻就抱在怀里,他只要一抱住她,就想剥光她的衣服然后占、有她,不停的占、有她。
向晚故意笑道:“那你杀吧。”
江睿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向晚的屁股上:“这么想求死,马上成全你。”
向晚被打习惯了,也被江睿虐待习惯了,她反正喜欢他对她粗暴一点,就像做错了事惩罚她一样,她喜欢这种惩罚的方式,又用力,又很爽,双腿夹住他的腰,搂着她的脖子,作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呵呵,那就赶紧成全我吧。”
才抱到二楼的楼梯口,江睿迫不急待的把向晚抵在墙上,拉掉她束着马尾的发圈,又去扯她的小内内,反正回家了,不用担心没衣服穿了,向晚衬衣的扣子被江睿扯崩了一地,拉开胸垫,低头去啃吮两朵小红梅,绽放的小红梅慢慢收缩挺立,变成了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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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巫婆,口气不小了,你瘦得这么一把骨头了,居然敢跟我宣战?”江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太想念这种时候,跟她斗嘴打情骂俏,在床上的时候说脏话,这一个多月他真是没白熬,这苦肉计真值。
陆启帆没说错,这事情必须得这样才能有个好结果,他不是找不到她的,肯定能找到她,可如果他是那样非要冲破家里的阻碍去跟向晚在一起,他们会一辈子受制于江家,只有江家的人去求向晚回到他身边,向晚以后在江家才可以抬头挺胸做人,他的女人,怎么能没地位,地位是必须要有的,在哪都得有。
人性就是如此,你不稀罕的时候弃之如敝屣,当你真正需要的时候,哪怕曾经以为是敝屣也会当神佛一样供起来。
江家以为向晚不重要,可他必须告诉他们,向晚很重要,哪怕是苦肉计,他也要跟他们说,没有向晚,他就是会变成那样。
向晚,他确信,他爱她,他不仅要给她一个未来,还要给她一个安稳的,美好的,处处都是温暖的未来,她那么小的时候就遭受了家庭变故,如果以后跟他在一起,又是一种不和睦的家庭氛围,她一定会很难受,虽然她并不一定会讲出来。
“你不也瘦成一把骨头了吗?就目前来讲,论战斗力,你未必有我强。”向晚笑着,一个翻身,坐到了江睿的身上,然后俯身去啃江睿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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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整整一下午的疯狂,两人都累了,向晚睡得不醒人世,江睿的手机响起的时候,摸半天也没有摸到,爬起来找到脱在外面厅里的裤子,从袋子里把手机摸出来,是江家的电话,“喂。”
老太太关切的问:“睿睿,你怎么出院了?”
江睿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媳妇儿回来了,我就什么都好了,还住那里干什么?”
“胃穿孔可不是小病啊,睿睿,还是在医院住着吧。”
“不用了,我媳妇儿会天天给我煲汤,又有私人医生管我,很快就好起来,奶奶,你等着,我一个月就长回去了。对了奶奶,晚上您跟爷爷他老人家说一下,我不想回去吃饭了,我想跟我媳妇儿单独吃饭,别等我了。”江睿左一个我媳妇儿,右一个我媳妇儿的叫得甜蜜蜜得很。
电话那头的老太太听着江睿的说话的口气,也安下心来,江家在老太太挂了电话后,开起了家庭会议。
老太太,老爷子,江来源坐了茶机围着的沙发,各占一处位置。江智不在家,江锋后来走进会客厅坐在老太太旁边,旁听。
老爷子是老大,首先发言:“以江睿的性子,这是要结婚的。”他不能再反对了,那姑娘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叫她走,就走。回来,也是他亲自出面下了话才弄回来的,宁默的话,让他感触极深的,不能因为人家亲情单薄就这么作贱人家,再说了,再弄走一次,江睿要是再出个什么事,跟死去的温家两老和江睿妈妈都无法交待。
人生在世,看不透也得看透。
老太太点头:“结吧,我早点抱孙子。”
江来源叹了声气:“爸,反正我不会再去逼江睿了,儿子逼死了,什么都没用。即便死不了,有天能缓过来,估计这儿子有跟没有也没什么分别了。”
老爷子说:“嗯,随他们自己折腾,不过还是要跟江睿说,晚点再结婚,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江锋站起来,“你们继续吧,我不听了。”
老太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干嘛不听?”
“尽说些没用的,你们早就不该管,越管越闹事,我以前就跟你们说过了,哥是一个成年人,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而且平时做事都是分寸拿捏得很好的,他认准了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你们如此了解他,还非要插上一脚,没你们多事,会住院吗?”
老爷子想发火,发不出来,只骂了句:“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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