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木然的瞪大双眼,任由眼泪不断的落下,白色的天花板上幻化出无数恐怖的野兽图案,脑子轰隆隆的响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这一刻,她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干涩无比,再加上紧张害怕,那个地方就更加的紧致。江漠北一手桎梏着暖心已经无力挣扎的双手,一手覆上一侧珠玉般柔滑的高耸,而嘴巴也不闲着,低头就在另一边雪峰上用力啃噬吸允……
“嗯哼……”细碎的嘤咛从暖心口中断断续续溢出,无论她怎么抗拒否认,可是身体是诚实,这么多年的身体只有这一个男人,很快就被掌控,身体滚烫柔软起来。
江漠北驰骋的更加顺畅,如野兽般低低的吼叫,急促粗沉的呼吸,他的双手放弃桎梏暖心,握着暖心不盈一握的纤腰狠狠冲撞。
暖心渐渐的承受不住这暴风雨般的侵略,迷离的意识下,双眼开始涣散,双手无意识的吊住江漠北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冲撞而摆动。
极致的愉悦到达之际,脑子一片空白,强大的电流冲刷着她的中枢神经,闷哼的叫喊起来,江漠北感受她的痉|挛,丝绒般的湿热包裹越来越紧致,他顿时用力握着暖心的腰以更加迅猛的速度进攻。
……
……
这样的折磨整整持续到第二天天亮,期间暖心不知道昏睡过去多少次,每次都是昏了再醒,醒了再昏。
浑浑噩噩,暖心最后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的骨骼筋络都像是被拆卸了一般,根本动弹不了。
如果说第一次江漠北还有自己的意识的话,之后他就完全像失去思想空白一片的野兽,失控的撕咬、发泄、不断的侵占掠夺。
暖心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第二天傍晚,悠悠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了江漠北的身影,徒留一室狼藉和暧昧氤氲的气味。
暖心觉得身体就像被抽空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好不容易坐起身来,结果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就滚下到地上了。幸亏是冬天,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摔得并不痛。也或者是暖心浑身上下没一个完好的地方了,所谓破罐子破摔,再痛一点也感觉不到了。
听到卧室里的声响,江漠北推门而进,他显然已经收拾过了,虽然一些伤口无法掩饰,但身上狼藉残破的衣服全都换上了干净整洁的,整个人看起来正常许多。
可是经过了昨晚一整夜的折磨,暖心打从心底惧怕起这个男人,看到江漠北出现的那一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江漠北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哆嗦的暖心,绝美的脸上尽是惧意,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有一瞬间的困惑,歪着脑袋似乎在思想,视线触及床上的凌乱和伤口留下的血迹,好像又明白过来了。15e7Y。
墨绿色的眸子不再嗜血红肿,看起来正常而平静,他上前两步俯身抱起地上衣不蔽体的暖心,抱着她走向卧室内的浴室,声音依旧沙哑,带着一丝愧疚,“泡个澡就舒服多了。”
暖心咬唇没有开口,一直到江漠北放好水把她放进浴缸里,温暖的水流舒缓了她的疼痛和酸软,水汽氤氲里她的眼睛,慢慢的一颗颗眼泪滴落浴缸。
“你满意了,可以放我走了吗?”原本白希细腻的皮肤此刻变的青紫交错,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几乎都是江漠北昨晚掐的咬的的痕迹。
暧昧而耻辱。
“不准,你是我的,不准离开这里。”江漠北霸道的声音急急的响起,说的非常大声用力,好像在宣誓一般。
“我不是你的,我们离婚了。”暖心闭上眼,无力的开口,清水之下,她的身体毫无遮挡,令她羞涩而难堪,尤其在江漠北那双深邃的眼眸瞪视下,有种无所遁形的尴尬。
“离婚了你也是我的,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我孩子的妈,谁也不能把你抢走。”江漠北固执的大声吼着,因为气愤,眼圈又开始慢慢的红了。
看着水下曼妙的身体,身体某个部位一阵阵发紧发胀,小腹一阵阵骚动。
知道又要失控,江漠北别过眼,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暖心有些错愕,江漠北从以前的深沉变成了此刻的霸道,从以前的沉默寡言变成了此刻直言不讳,他怎么变了这么多?
此刻他大吼大叫的模样简直就像是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别扭孩子,还有……刚刚的异样和躁动,暖心也没有忽略。
拿过旁边的毛巾,暖心擦干身体套上浴袍,这才走到别过脸去的江漠北面前,狐疑的盯着他开口,“你怎么了?”
“没事,饿了吧,先去吃东西吧。”说着,已经冷静下来的江漠北主动牵起暖心的手走出浴室。
走了几步见暖心走路姿势奇怪,他索性拦腰将她抱起,直接下楼去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盘筷子。
看着江漠北姿势优雅熟练的将扣在盘子上的盖子拿掉,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出现在眼前,暖心惊掉了下巴,不敢置信道,“你,你做的?”
“嗯,还热着,吃吧。”江漠北不自在的别过脸,粗声粗气说话,被暖心惊讶的目光看的有些耳根发热。
这么心思单纯又脸皮薄的江漠北……看的暖心一阵抽搐,只觉得世界玄幻了。
“你说吧,到底想要把我关在这里多少时间?”暖心没有动筷,只是坚持想要一个答案。昨天那天走了,也不知道南宫凛怎么样?宾客们会怎么说?
还有瞳瞳……
这样一想,已经累的浑身疲软的暖心就更加没胃口。
江漠北手中的筷子还没夹着一块糖醋排骨,听到暖心的问话,立即连肉带筷子拍在餐桌上,大声吼道,“你非要说这些话气我吗?”
“因为我比你理智,不想逃避现实。你能永远躲在这里吗?你的公司不管了?你的生意不做,你准备与世隔绝了?”暖心看着透明磨砂的餐桌表面的那一小滩酱油污渍微微蹙眉,这男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暴躁粗鲁?
“那又有何不可?”江漠北冷哼。
“可是我不能不管,我还要照顾瞳瞳,还要工作,还要……”
“还要跟南宫凛那个自私自利的男人结婚是不是?”江漠北一拍桌子怒喝,“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准,我也不会放你出去,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你真是无理取闹。”暖心气结。
“我就是无理取闹,你也只能跟我在一起。”江漠北重重的哼哼,随即再度拿起筷子吃饭。
“你不能管我一辈子吧?”暖心咋舌,简直不敢相信。
“我就准备关你在这一辈子,这样你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江漠北埋头吃着饭,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肯定而气人。
“你……”暖心瞪着江漠北风卷残云毫无斯文的吃相许久才吐出一句,“真是个疯子。”
两天之前
江漠北站在马路上拦车准备回酒店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重脚轻,浑身绵软无力,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被下药了。
该死的,真是太大意了,只怪他被暖心的事情搅乱了心神,对外界的警戒防御都降低了。
这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
咖啡?还有……
左手腕还有些轻微的疼痛,江漠北抬手捋起袖子,果然一片红色的擦痕,还有一道细微的伤口。
是那个白种女人……
那本包着精美包装书皮的书表面擦药了?
江漠北努力的维持着身体的稳定想要站稳,即便再迟钝,他也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威胁。
用力握拳,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江漠北用疼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却在身后之人扬起手劈下来之前软软的倒下去。
“晕了,省的我动手。”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说的是很地道的美式英语。
“这迷|药遇风生效的效果挺好的,我还生怕他在咖啡馆里就晕了,那么我们就功亏一篑了。”是刚刚假装不小心撞江漠北的白人女子。
“别啰嗦,去开车。”高大的美国男人一手撑起江漠北,“我们干净带他回去。”
“好。”那女人很快离开去开车。
江漠北被扔进了后车厢,横趴在座椅上,双腿卷曲着,有些狼狈。
眩晕被疼痛驱散不少,江漠北努力保持着清醒,他倒是想看看,是谁想要害他。
车子高速行驶了二十几分钟,之后就变的很颠簸,江漠北掐的掌心鲜血淋漓,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停下。
江漠北被两个人押着进了一栋大厦,一直到了十八楼,进了一间豪华的办公室才被推倒在地上。
“怎么样,人抓来了?”一道低沉阴险的声音响起。
江漠北听到声音心里一个咯噔,原来是极夜。应该是之前帮花随风的缘故,让极夜成了丧家之犬,难怪他会盯上自己。
临时出门,心情又低落,根本没有带任何自卫防身的武器,江漠北心里暗暗的盘算起来,可是表面依旧镇定的装昏睡。
既然是自己不小心,被抓了,也只是见机行事,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是极夜的阴狠,躲了两个多月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他没给江漠北喘息的机会,上来就一脚踹在江漠北的胸口。
“起来,不要给我装死。”
江漠北吃痛醒来,人从地上一跃而起,但是因为迷|药还没过去,还有一些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