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小怀沙这阵子,存在感在许流年和易峥看来约等于零,不论什么时候,小怀沙都只是背景,背景啊啊啊啊!
萧绝抱着茶杯,点了点头:“那只剩下我们聊了!”
小怀沙淡淡地昂过头看向萧绝:“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萧绝:“……”
不过,他也不急,面对宁儿的变化,他看在眼里,虽然起初还是很担忧,但瞧着萧宁而从眼底里渗透而出的灿烂和妩媚,他也就不担心了。
不论“沉醉”带来了什么变化,对宁儿来说,应该没多大事情。
至于她本人,易峥等了三年。
萧绝,他不需要等三年,甚至不需要三天。
所以,他没什么好抱怨的。
而易峥把流年带到了楼上的卧室,便把流年压了下来,低低地唤着她勾着她:“流年,流年,我刚刚一直在想你,怎么办,好像跟你当连体婴儿哦,真的是离开你一秒都受不了。”
流年横他:“现在咱们是热恋期,你荷尔蒙分泌的有点多,等这阵子过了,咱估摸着想看两厌了。”
“恩啊,七年之痒,可是我都认识你十年了。好像,还没看腻歪。就你生病那傻样,我也没觉得怎样。”易峥一边同着她紧紧纠缠在一起,一边反驳。
生病,变蠢,这是流年的痛处,嗔了他一眼,流年骂道:“色胚!”
虽然是生病了,换了种人格,但那记忆还是有的,易峥这骚包怎么少的了趁她变笨占便宜,她可是记得,她病了意识全无,他每天帮她洗澡穿衣,顺带着各种占便宜。
哎哟,这男人表面上这么的衣冠楚楚,可心底怎么这么坏,真是禽兽啊!
“我哪里色了?又对你哪里色了?嗯?”易峥在这种事上,素来风骚,一下子便把流年堵得满脸通红。
他压在她身上,掰着一条腿高高地架在床靠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裙子里作着恶,舌头和她下面的嘴吻在一起。
☆、结局:为了世界和平
他技术本来就好,这样的行径更是让流年一下子就颤抖到不行。
虽然想拒绝的,但是那一刹的感觉灵魂都抽空了,想要摁着他的头让她出来,却演变成一趟女王气场十足的欢爱。
到后来他脸上都湿了,偏偏却又艳丽到极致似的,眼角眉梢都带了丝媚色,挑着眉问他:“我有很色吗?”
流年气喘吁吁地点头。
易峥搂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怀里:“如果我很色,那全世界都是色胚,就连花都要靠蜜蜂干那事情才能结果,我这算什么?”
流年顿时真心想一把掐死他,这男人,歪理真多。
可是,怎么着,她越来越觉得这男人可爱,特别是他絮絮叨叨地诉说着想念的时候,那般深情款款地唤着她,流年,流年……
流年觉得骨头都酥麻了几分。
这男人,真是抓住了她的心,逼着她这样沉沦,这样堕落。
流年想,如果对象是易峥,她的易生,她这辈子看都看不够,怎么会厌,怎么会烦。
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很是情动地细细亲吻着他,含着他的舌头,吮着,将那些爱欲的味道沁入心里,将他的嘴收拾个干干净净,都是她唇齿间的芳香。
她这才去亲吻他的脸,那些湿漉漉的液体,一点点地被她tian了个干净,像是一只猫咪,懒懒地,缓缓地,用自己的舌头帮他洗脸。
然后,喉咙一滚,吞咽了下去。
她看着易峥的眸子都黑了几分,笑得格外的得意。
“妖精!”易峥骂着她,几分不屑,但更多的却是暧昧的调情。
“我的专属妖精!”
他宣布着他的所有权,然后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狠狠地折磨。
流年勾着他,迎合着他,抵死纠缠。
妖精也罢,傻子也罢,能呆在他身边,她都甘愿。
……
……
等流年再次从欢愉中自然醒来,已然是暮色时分,香榭丽舍大街的暮色,大抵是欧洲最漂亮的吧,流年只觉得这黄昏,美到惊心动魄了。
易峥还在睡,薄薄的白色床单,只遮住了重点部位,露出健美的肌肉和笔直的大腿,麦色的皮肤上,满满的都是淤青和抓痕,有一种静默的诱惑……
流年瞧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艾玛!
这人睡着了依旧帅到令人发指啊,比她哥哥还帅,而且对比哥哥的岑冷,他给人的感觉,多了一分亲切和宁和,半点不会让人觉得遥不可及……
她支起身,在他的脸颊上啃了一口,便裹着床单去梳洗了。
约莫半个钟头,流年便下楼了。
那里,小怀沙已经煮好了饭菜等她:“累到了吧,快吃!”
小怀沙同学一如既往的体贴,只是,流年还是微微地囧了,脸蛋都红了起来,为什么要用“累”这个字眼啊……
一个字,便把一切都弄得好邪恶啊啊啊啊……
可她真是饿坏了,睡了三年,像是睡了大半生,醒来,无数的记忆蜂拥着挤入脑海,那感觉,真特么恍惚。
但流年始终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那种时候,最先要对易峥好,所以,从清醒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在和易峥疯,不顾一切的疯……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那个深爱着她她也深爱着的人寒了心……
亲人,如小怀沙,如萧绝,她相信他们会体谅的……
于是流年一边迅速至极的扒饭,一边半点不注意礼节的说:“我的宝贝儿子啊,我爱死你的厨艺了,直填进我的胃里去了,过来,快过来,让妈咪亲一下……”
说着,就想把大了一倍多的小怀沙拽入怀中宠幸一番。
小怀沙嘴角一扯,淡淡地送了某个近来毫无下限的女人一个字:“滚!”
不过心底,却觉得怪怪的,流年醒来,性格变得开朗了很多,以前禁欲腼腆的姑娘,现在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明媚和灿烂……
人格颠覆的感觉。
萧绝也注意到了这点,低低地唤了句:“宁儿……”
流年下意识地回头,眼神穿过十年的岁月,沉重又沧桑,温暖而动人:“哥……”
那一瞬,萧绝突然间知道,他的宁儿回来了,此刻的女人,不再是被赋予了另一种身份的许流年,而是萧宁儿,真正的萧宁儿……
萧绝冷硬的唇角,刹那间微微翘起,那样的风情,宛若天山雪初融,美到令人叹息。
流年也轻轻的笑起来。
兄妹的感觉,大抵是这世上最温馨的吧!
你和他,身上流动着同样的血脉……即便分别再久,重逢那一刹,微微一笑,便有太多的记忆可以追溯,太多的话题可以聊起……大抵,亲人是世上最稳定的关系,因为,永远也不会生疏……
那一瞬,暗流晦涩汹涌,但是在场的三个人,刹那间都读懂了。
萧宁儿那失落的记忆,彻底回来了。
她此刻的真实身份是萧宁儿,不再是许流年。
但是她是真正度过了两生的人,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不再是单纯干净的萧宁儿,更不会是冷情寡淡的许流年……
她是两人的结合体,一方面,她聪明,她世俗,她圆滑,她是社会的精英;另一方面,她简单,她干净,她纯粹,她是遗落人间的天使……
“你记起来了。”
萧绝用了陈述句,由此可知他对此多么的肯定。
“嗯。”流年轻轻点头,她这是因祸得福了,这得感谢“沉醉”,真的让她沉睡三年,得以有机会来修补体内的损伤,三年的时间,她的记忆,也大部分回来了。
“然后呢?”萧绝继续问,显然地,流年身上有太多的变化,体质变好了,她手腕上的伤痕,已经很浅很浅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啊!
“这属于进化范畴,我的身体,现在很好,从所未有的好过,我的近视都没有了!”
流年笑着道,她以前有一百多度的近视,现在已经彻底的好了,而且,她比普通人看得还要远和清晰。
那种感觉,奇特又神秘,晦涩又神奇。
估计,只有萧家的人才有这样的体质。
萧绝点头道:“了解!”
小怀沙挑了挑眉毛,问道:“也就是说,十年前,你跟易峥第一次见面也想起来咯!”
想到这茬,小怀沙莫名地有点幸灾乐祸。
易峥在这一点上,坚定地欺骗了善良的许流年的感情,一直用罗密欧和朱丽叶的谎言来蒙骗她……
故事很Lang漫,真相很残忍。
下药,迷J,一…夜情……
大抵最糟糕的初遇也不过如此。
流年岂会不懂小怀沙的担心,她也知道现实……咳咳……有点惨不忍睹,但是她现在,忙着和易峥恋爱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追究一个“善意的谎言”的责任……
爱情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世上那么多人,能遇上一个自己情投意合的对象,多么的难得啊!
至于怎么开始的,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许流年兜兜转转经历了这么多,这一点看得还是蛮清晰的。
她正想说什么,却听到楼上一阵动静,她转头,易大少爷正傲娇地转身回屋,门甩地“碰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