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美元啊。
在国内快一个亿,你还想怎么样啊?
林迪云说,“荣少的经济比非墨要宽裕吧,非墨一个月的限制是五百万。你说缺钱,你让二少情何以堪啊。”
叶非墨懒得参与这种无聊话题,他没到二十五岁以前,的确有经济限制,一个月不准超出程安雅给他的预算荣少也是,他们都还年幼,家里都会限制。
荣少没到二十二岁,估计也有限制。
但克洛斯限制他的经济大权,绝对比他妈咪要宽松多了。
荣少抿唇,面无表情地说,“最近养了一个女人,品味稍微有点高雅。”
“所以呢?”三人异口同声,叶非墨也来了精神,八卦来了。
荣少说,“她很败家,要是哪天看上什么名画古董的……不用解释吧?再降一个百分点吧,我要抽成。”
众人,“……”
荣少回房,顾相宜已经梳洗好,躺在床上捧着她的设计册看,一边捧着一边画,又一边想,偶尔用平板电脑查资料,她穿着粉色的睡衣,整个人粉粉嫩嫩地坐在那里,十分可爱。
荣少很满意的样子,不错,很乖巧,看起来很惹人疼。
顾相宜对他一笑,荣少冷哼一声,进去洗澡,顾相宜是很爱干净的姑娘,浴室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顾相宜和他一起洗澡,荣少才没心情泡澡,迅速果断地洗了一个战斗澡就出去了。
出去时,顾相宜正咬着笔头,歪着头在想什么,荣少怎么看都像自己养了一只粉红色的小猪,粉粉润润的。荣少过去一看,才知道她的画设计图。
全是黑白设计图,还没看出来她打算用什么材质,但绝对不会有宝石,设计都很简单,荣少想起近期的设计案,随口问一句,“用心点,说不定有机会。”
“什么机会?”顾相宜不接地问,睡觉前看她的设计册已是习惯,她不知道他说什么机会。
荣少并不打算透露,也不打算再看她的设计,淡淡说,“时间到了,你就知道了。”
顾相宜更茫然了。
荣少火热的胸膛贴上来,把她的设计图拿掉,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处,长指已挑开她的衣襟,顾相宜脸色全红了,更粉了。
荣少暗忖,这脸色真是好看。
他亲了亲,把她压在床褥中,一手伸进去,覆住她的柔软,冰冷的肌肤碰上温热的皮肤,很快就热起来,荣少最爱抚摸她 的柔软,爱不释手。
他情动得快,片刻就把顾相宜剥光了。
顾相宜也乖巧,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早就迷糊了方向,他要进入时,顾相宜突然想起什么,微微推开他,荣少不悦,“你干什么?”
他正要提枪上阵,她就把他推开?
吃了豹子胆了?
顾相宜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一小包东西塞到荣少手里,她抱着被子羞红了脸,热血从头烧到脚,荣少看着他手上的玩意,挑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顾相宜脸红耳赤地解释,“让你戴啊。”
荣少蹙眉,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戴这玩意?他和她在一起从来不用这玩意的,顾相宜见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
抬起自己粉粉的脸,有点委屈地问,“你不会戴吗?很简单的,你不会是要我帮你戴吧,我不会的。”
☆、146 我们一起有病 (求金牌)
146 我们一起有病 (求金牌)(3039字)
荣少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顾相宜,这死丫头,怕他有病吗?该死的,他想掐死她,顾相宜又茫然地问,“你为什么不戴?尺寸不对吗?应该可以啊,我买最大号了。”
荣少本来一身火,听她这么可爱的解释,反而泄了火,直接丢了那玩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顾相宜挣扎着推他的肩膀,荣少压着她的手,“戴什么戴,我又没病。”
“不行……”顾相宜虽然没什么力气,抗拒起来倒是很坚决,以前没提醒荣少,是她的不对,可现在是危险期,必须要戴,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顾相宜,你闹什么?”荣少在chuang事上一直是很顺利的,顾相宜的反抗在他看来微不足道,谁知道今天的微不足道突然加重起来。
活脱脱是被蹂躏的小可怜。
“我有病!”顾相宜拼了,我恶心死你。
谁知道荣少一吼,“那我们一起有病。”
他这一吼,顾相宜缩缩肩膀,摸索着又把小片东西拿过来,塞到他手上,嘟着嘴巴解释,“我是危险期,你要戴上。”
……
荣少怒,“为什么你是危险期,我就要戴上?”
他就不喜欢隔着什么和她接触,他就喜欢释放在她身体了。
顾相宜都想死了,“我会怀孕啊。”
荣少的怒火转成汹涌澎湃的怒火,顾相宜是什么意思,她不希望坏他的孩子,她还想怀着谁的孩子,刘绍东吗?早知道就把他打死了。
她这辈子做梦都不要想了。
顾相宜见他越来越愤怒,也有点怕了,又解释说道,“我……”
“够了,不做了。”荣少推开她,顾相宜倒在床上,他抓过睡袍穿上,摔门出去,刚和好了小时的气氛又僵了,顾相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摔门而去,一点都不明白,荣少在气什么。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就算是结了婚的夫妻,要求戴避yun套也是合理的啊,不然全世界都是小孩子在爬了。他气什么?他又不打算娶她,她也不打算嫁给他,他们之间就是一段短暂的关系,她又是在不安全时期,谁愿意怀了孩子,日后真的离开,又了孩子,又怎么办?这是一条小生命啊。
再说,她才十八岁,那么小,她觉得自己还不成熟,并没有能力当妈妈,当然不愿意当妈妈,就算当妈妈,孩子是单亲家庭,谁愿意了?
荣西顾脑子是什么做的,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竟然还生气了?
根本就没什么好生气的。
顾相宜百思不得其解,抓过睡衣穿回去,她刚想办法哄好了荣少,结果没维持几个小时又僵了,什么事情僵了,她可以接受,可以理解。
可在这件事上僵了,顾相宜安全不明白是为什么。
荣少不记得喜欢孩子,莫非还愿意和她生一个孩子吗?他愿意,她还不愿意呢。
“混蛋!”顾相宜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声,抱着被子一角,很委屈地躲在被窝里,他生气,还不让人解释了,行啊,生气就生气,天天都生气,脾气这么暴躁,早晚这脾气会害死你。
顾相宜,别管那个混蛋了,睡觉吧。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顾相宜总是这么鼓励自己,只有这么鼓励自己,顾相宜才觉得自己会有动力,会有活力活下去,哪怕是订婚宴上她伤心绝望,万念俱灰,差点寻短,她都及时把自己拉回来。
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房间里亮着一盏暖黄的灯,卧室的门一直紧闭着,也不知道荣少去了哪儿,顾相宜又折腾了一会儿,依然睡不着,顾相宜实在担心,她出了卧室。楼下是暗的,没人,顾相宜注意到书房好像有一些响动,她赤脚慢慢地走进,书房门紧闭着,什么都看不到。她侧耳听了听,好像有一些很有力量感的音乐传出来,带出一种性感和暴力,放佛是爵士,是牙买加风格的爵士曲子,带着一些男女呻,yin的声音,非常有特色。
他在里面做什么?
荣少家里的隔音十分好,基本上书房有什么响动,卧室是听不到的,顾相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在外面只听到音乐的震动,什么声音都没有。
荣少爱听爵士吗?
她没想到,心情不好,他会听爵士?还是这么劲爆的爵士,她就比较偏爱古典音乐一些,并不喜欢流行歌曲和爵士,街舞等等。
顾相宜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音乐一直震动着,顾相宜心想,或许他心情不好,真的听音乐,她就不打扰他了,她不敢推开书房的门。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要休息,却发现自己睡不着。
一心捉摸着荣少在书房做什么,会不会有事情,一心又纠结自己的学业,翻来覆去睡不着,荣少回来的时候,顾相宜迷糊地看来一旁的钟。
一点了。
他一进被窝,她就觉得热,源源不断的热气从他身上不断地度过来,传到她身上,放佛经过剧烈的运动,正发泄什么,身子的热气都没散。
夹着空气中的熏香味道,倒是组成一种很特殊的气味。
属于荣少的气息。
就这么铺天盖地而来,把她全部笼罩。
顾相宜本想迷迷糊糊翻到他怀里,这是他最爱的姿势,谁知道荣少侧了身子,背对着她,顾相宜怔怔地睁开眼睛,扁扁嘴,也翻过身子背对着他。
生气就生气,我也是有脾气的。
同床异梦,一觉天亮。
顾相宜和荣少冷战一天,礼拜天这一日,荣少基本上没和顾相宜说话,他一早就出去了,下午回来,看见顾相宜在一楼阳台上喝茶看书,放佛没看到顾相宜,上了书房,顾相宜心想,我也是有脾气的,你没看见我,我也没看见你,彼此彼此了,每次生气都是她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