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在不自觉中,将沈成予挟持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却还不自知地对着沈成予笑。
“有话要对我说?”沈成予眉头敛起,声音在夜幕中显得低沉悠扬。
言诺点头,像个孩子一样,水眸熠熠地盯了沈成予许久,突然道:“沈成予,我想亲亲你。”
话音刚落,便努起粉嫩的娇唇附了上去,“吧唧”一口。被这样占了便宜的某人一时怔忪,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唇上一空。
她说,我想亲亲你,就真的只是亲了一口?
眼前,是这个眼波朦胧、面带红晕的女人,柔腰正在掌中,男人只觉喉头一紧,下一刻,便尽显好身手,扣过她的后脑勺,毫不费劲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凉凉的唇相贴,便渐渐变得温热——火热。
那急躁的呼吸声似乎能盖住世界的种种喧嚣,让他们彼此间只剩下最后的距离。
唇齿相依,攻城略地。最后的她化成一滩水倒在他的怀中,像溺水般地,她抓住他的脖颈,呼吸他的呼吸。
可偏偏这个时候,他松了手。
言诺抬起小脸迎着沈成予,媚眼如丝,手掌竟还不规矩地胡乱摩挲。让看的人几乎要失去理智。
可她眼中的男人却是冷眉冷眸,相较于她的意乱情迷,他的清明实在太过刺眼了。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沈成予捏着面前的女人,低吼出声。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
那夜,言诺沉醉归来,他本是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色看她自己在玄关跌跌撞撞地甩掉鞋子。妻子醉酒晚归,他不知道做丈夫的该如何表现,但他却知道,他是生气了。
而没想到的是,这女人竟朝着他直勾勾地扑了过来,栽倒在他身上仍不消停,还托着自己的双颊将脸送到他面前,说,沈成予,戈雅有救了,有救了……
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又笑又哭,扬着声音说:“嫁给你可真好!我们,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过一辈子……”
她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衬衣,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被她扯得崩出去好远,好好的一件衬衣最后被她揉得不像样子。
再后来她竟然主动凑上去吻他。
她的吻技真是太差!
沈成予的火气被她撩拨成了欲.望,压抑在身体里,愈发不可收拾,最后终于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剥了个干净,就地正法。
可那夜的她哭得有多么撕心裂肺,他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肩头上,被她咬出来的一排火车轨道一样的牙印,整整过了一个星期仍然留着青紫的痕迹。
那种既想反抗却又逼着自己不去反抗的样子,他不想再看第二遍。
他又问她一遍:“告诉我,醉了没?”
言诺勾起被他撕咬的有些红肿的唇,轻声浅语,“我觉得你应该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会更好,喝醉酒了的人哪会说自己到底醉了没呀。”
沈成予眸色一沉,挑起她落在胸前的发,笑意渐出,“所以,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是清醒的不是?”
言诺不说话,只微眯着一对蕴满水汽的眸子锁住他,扶在他肩头的手指却越来越用力。
腰间一沉,他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在沙发里。
黯哑的嗓音如鬼如魅,“既然是醒的就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才行。”
贝齿被他灵巧的舌头敲开之时,他送进来的气息似乎比那烈酒更浓郁,更愿意让人沉醉。
这样的似火热情,连带着血液的沸腾,让欲.望愈加不可收拾。
他们的世界里,这时,已经只剩下了彼此的深情。
沈成予的吻一路向下,到达锁骨,言诺柔软的身体开始颤抖。男人手臂如蛇般顺着她背脊的线条寻到拉链的地方,再一挥出去时,言诺的身上已是一空,她突然蜷起身子尖叫出声。
反抗不及气息怯喘,她字不成句,“去……去房间……里。”
大好的春光乍泄在眼前,男人哪还有别的想法,将她胡乱挥出去的手臂收到心口,邪肆的笑道:“等不及了,就在这里。”言语间已将言诺的内衣扣轻巧地挑开,解开束缚,便低吼一声,埋头在一对丰盈之中。
这狭小的两人沙发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再拉近,直到没有一丝空隙。
沈成予的大掌在言诺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换来怀中人细碎的呻吟声,如耳动人。
他轻啄了言诺的唇畔笑得不怀好意,黯哑粗噶的声音吐在她的耳廓里,“现在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么?不过……已经晚了……”
言诺心知逃脱不了,最后讨价还价。
“关灯。求你了……”
星辰之下,缠绵在一起的身体,在地板上幻化成朦胧的影。
男人低吼一声,在最后的关头,将自己埋入在怀中娇俏的身体里。
星光的映射下,他怀中人的身体美得不可思议。她环着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面颊、他的唇舌。
沉沦在他的激情中,也将激情送还给他。
这种久违了的滋味,让他浑身都热血沸腾。
这是他曾经拥有过的,后来不小心丢掉的,如今又好不容易找回来的。
不管她对他的爱究竟有多少,或者有没有。他知道的是,此刻,在她的眼里、心里、身体里的那个人,是他。
今时今日口口声声所说的信任,也不过吹弹可破
更新时间:2013-6-8 2:14:19 本章字数:3486
凌晨灰暗的光透过窗口,撒在床前细碎一片,映出参差不齐的树影一块一块随清风摇曳。
埋在雪白被褥中的人双眼微眯,已是幡然醒过来。伸手摸一摸身旁,却是空空如也。枕旁的时钟,指在五点二十分的位置。
这么早,他就走了?
言诺费力支起身子,寻了寻,发现沈成予真的不见了。
可被子下面余温仍存,他应该是刚走没多久骅。
这间套房,里室外厅。言诺翻身套上一件丝质睡衣,便起身下床。
到了门前,发现外厅室灯大亮,沈成予正背门坐在沙发上,烟雾自鼻息间丝丝缠绕。
扶在门框上的细指微颤,言诺不自觉地划开了嘴角。本以为他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没想到只是到外面抽了个烟碰。
她浅笑着,刚想迈出门去,却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徒然响起。忙又掩了身子在门后,分辨一下,才辨出,这声音的主人竟是高文倾。
“还在想今天强尼怎么这么给面子,原来是因为大BOSS即将尾随而来,他倒反应快,先一步做个白脸儿。”高文倾坐在沈成予的侧面,正好被柜子挡到,言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沈成予的烟抽到一半,听高文倾这样说,冷冷一笑,道:“打电话让安娜过来吧,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好,我一会儿就去通知。”高文倾沉声应下,又道,“对了,沈先生,检察院那边你找的人已经将戈雅十五年前的案子调了出来,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了。”
沈成予轻“嗯”一声,只喃喃自语着:“等合作案结束了,真相也就大白了吧……”尾音回荡在言诺耳边却久久挥之不去。
言诺却不知,高文倾的兢兢业业竟不是为了戈雅,而是为了沈成予……
而他们说的真相,又是什么真相呢?
他们的话题没进行太久,高文倾最后默然离开,言诺听及动静,心脏在胸口剧烈跳动起来,她下意识地选择了逃避,转个身匆匆回到床上装睡。
不久后,只觉软床突然下陷,身后一物贴上她的背,凉凉的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身后的人感受到她的动静,便凑得更近了。
“醒了?”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扑在耳中,言诺不得已,睁开了眼睛。
回身环住他的腰,他结实的腰线只是摸起来便知道有多好看,一块一块,不多不少,正好。早知道,女人的好色一半源于荷尔蒙一半源于虚荣心,两相齐发时,更是不能抵挡。
沈成予身上的薄衣还带着残留着的淡淡烟草气息,尼古丁的味道涩而醇香。她贪婪地吸上一口,缓缓咽下,出声喃喃应一声“嗯”,便倚在他身上不再动了。
“再睡一会儿?”他轻轻道,像是哄孩子一样。
言诺摇着头,蹭着他的胸膛,“睡不着,你跟我说说话。”
沈成予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闷闷地笑了,胸腔一起一伏和着她呼吸的频率。
“好啊,你想说什么?”
她静默着,半晌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她说:“沈成予,我觉得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懂你的心思了,我说不出你有什么不妥,但也说不清你有什么很妥的地方,我总觉得你在预谋些什么。”
言诺就这样将脸贴在他本是冰凉的胸膛前,不消片刻,男人身上便是火热。大掌伏在她的后背,隔着丝滑的睡衣,只想将怀里的女人揉进身体里。
沈成予看不清她掩在怀里的神情,嬉笑道:“我在预谋什么你知道。”
她不再说话。
只觉得,明明和他贴着如此近了,可她却反而觉得离他更远了。
就像两年来这场无稽的婚姻,她对他的所作所为充耳不闻,他更不会主动提起。他们表面上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七百过多个日夜,最终一纸离婚协议,不但没能让他们自此天涯咫尺,反而将他们再次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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