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感觉到了胡蝶的不安,尼古拉斯抿了抿嘴,越发的将她搂得密不透风,就像一个小男孩抱住心爱的糖果一样,又和他刚才桀骜不羁的气质截然不同,此时的他,那么的孩子气、那么的可怜,他就是那么一个极端,有时如妖孽有时如神祇有时如贵公子有时又像那痞子流/氓,孩子气起來,绝对可以让胡蝶心甘情愿、让她掏心掏肺的为他好,可这男人一旦畜/生无/耻起來,又让她恨不得挖了他家的祖坟來解恨!
“蝶儿,别怕我。”
“我不怕。”
胡蝶抬起手紧紧的挽着尼古拉斯的脖子,身上的衣服被彻底脱离的时候胡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了,她将面埋在尼古拉斯胸前,虽然她知道尼古拉斯的身份,但她从沒有怀疑过他对她的真心,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她甚至很庆幸自己能遇到他,但事实却是不容乐观的,她是金雀王朝的女王,他是血族的公爵,他们天生就是对立的,他们的结合,不知道会带來怎么样的狂风巨浪。
番外之胡蝶女王VS吸血公爵(十四)
这一晚谁也沒有睡好,看着胡蝶翻身下床,尼古拉斯从她背后紧紧的搂住了她,胡蝶扯着床单的手僵在半空,那股熟悉又灼烫的酥麻气息从脊梁处慢慢的升起,胡蝶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尼古拉斯的手臂再一次环了上來,结结实实的把她扣在怀里,她沒支撑住,被他稍一向前倾,就压在了床上。
“蝶儿,我很不开心。”
现在的尼古拉斯就是一个吃不到糖果的小男孩,得不到满足的男人这心情通常都是极烦燥极不可理喻的,胡蝶护住了上面又挡不了下面,她穿的睡衣是丝质的连身裙,淡紫色的丝滑夹杂着幽幽的体香味,本來很保守的款式却被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揪得差不多都遮不了什么地方了,尼古拉斯的身体贴在胡蝶的背部,怀里的她软软的,臀部的弹性透过丝滑睡衣摩擦在他的小腹间,是最有力的诱/惑。
“蝶儿,这都早上了,我想要。”
尼古拉斯边说还用那涨鼓鼓的东西在胡蝶的小缝里磨來又磨去,心如鹿撞什么的就是胡蝶现在的感受,她以为天亮了就沒事了,可是被某个欲/望强烈的男人这样“坚硬”的欺身上來,怎么叫她能不紧张呢。
“尼古拉斯,你干嘛?放开我。”
胡蝶真真怕被亲妈捉奸在床了,因为紧张,她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沾染了些娇媚,尼古拉斯喑哑着眼神,不管不顾的吻住她的耳朵,还把那红透透的小耳垂含进了嘴里。
那是胡蝶最敏/感的地方,当即她的声音就软了,晨起的男人是最危险的,尼古拉斯更是连动作都粗暴了许多,胡蝶本來应该生气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她此刻好想要这个男人,好想亲手扒脱他的衣服,她想看到他傲人的性/感身体,这种欲/望,是前所未有的迫切。
很快,两人的姿势就发生变化了,胡蝶面朝下趴在床上,尼古拉斯从后面环绕住她,紧压在她的身上,她趴着,背对着他,根本沒有动弹的余地,也无法回头去看清尼古拉斯此刻的表情。
胡蝶觉得很难受,而且看不到尼古拉斯,她会觉得害怕,尼古拉斯就一直哄着她,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子底下揉捏起那份饱满,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寻到那唇來,直接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动。
尼古拉斯很喜欢这种姿势,让他有种凌/虐的快/感,胡蝶被尼古拉斯吻得喘不过气來,她觉得他一点都不尊重她,她的眼睛都红了,见她惨兮兮的像只可怜小狗,尼古拉斯将她的身体翻了过來,让她面对着他,摁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唇部渐渐下移,拨开睡衣,含住她胸前的樱桃。
來自胸部的吸/吮,瞬间扩散在四肢百骸,整个屋子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很快,胡蝶的身子就有些湿了,她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娇弱的声音來。
尼古拉斯很想來个直捣黄/龙,但这绵绵软软的小女人看來真像个面娃娃一样禁不起折腾,他在胡蝶耳边说了句什么,胡蝶被他吻得意乱神迷,根本沒有听懂他的意思,刚要问出口,却听见门外传來了一阵阵的敲门声!
“女儿呀,谁在里面?”
“沒、沒别人,就我一个。”
“我听到有男人说话了。”
“妈,您听错了,就是只野猫。”
门外的胡妈妈是很想让人开锁进來瞅瞅是什么情况的,但她也知道女儿这些天心情不好,要是她再來叽叽歪歪什么,反而让女儿更加堵心。
听着外面沒动静了,胡蝶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只是某个男人明显不高兴了,那目光都是刺骨冰冷的。
“野猫?我是野猫吗?”
“我不是不想让妈妈看到你吗?”
胡蝶说得一脸的委屈,尼古拉斯冷笑了几声,许是因为在胡蝶身上受了气,尼古拉斯这一次犹如那脱缰的马,直把胡蝶弄得死去又活來,好不容易才解决约翰伯爵那家伙让他背了黑锅,尼古拉斯下一步的行动肯定就是要娶得美人归,可是这小女人别看年纪小但似乎很能沉得住气呢,这段日子劳伦斯那头人狼已经在四处散播谣言了,说什么只要女王跟塔尔博特的领主结婚,独角马一定会再次展现在世人的面前,尼古拉斯有种预感,如果他再沒有进一步的行动,这蝶儿就肯定就飞走了。
这么一想,强大如尼古拉斯也无法淡定了,他轻轻移开身子,温柔的用下巴磨蹭着胡蝶的头顶,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却又有一丝坚决在其中。
“蝶儿,我等不了半年。要是有了孩子,你就忍心让他当私生子么?”
“怎么可能有孩子?”
嘴里是这样说,但胡蝶心里还是在七上又八下,她很难想像,一个血族宝宝是如何在她肚子里生根发芽的,而且,这小东西会不会跟他亲爹一样吸人血呢。
“别告诉我你不要想孩子!”
尼古拉斯故意拖长了声音,他把胡蝶的头转了來,眼神挑衅的瞪着她看,这般恶狠狠的模样,看的胡蝶心情又是一阵跌宕起伏。
“孩子也是我的,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他。”
胡蝶才十七岁,她真的很难接受自己这么年轻就当妈妈了,而且她更担心要是她几十年后入了土了,尼古拉斯这欲/望强烈的男人会不会给孩子娶个后妈。
这么一想,胡蝶就觉得心里苦苦的,双手双脚也自动自觉的把尼古拉斯缠了个牢牢实实,看着胡蝶对他全身心的依赖,尼古拉斯满意极了,抱着她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只有她在身边他才算是放下心來,能踏踏实实的做下面的事情。
搂着已经昏昏入睡的胡蝶,尼古拉斯故意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力道很轻,但暧/昧的感觉却是让胡蝶的身子如火烧一般,滚烫滚烫的。
尼古拉斯强行顶进去的时候,胡蝶嚷嚷着喊疼,也不就是真的疼死了,只是她总要耍些小脾气才能显出她的金贵是不是,而且这男人把她往死里做的狠劲让她真的撑不住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太迟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尼古拉斯双手扣着胡蝶的腰,他把她压在身下,任由她低/喘/呻/吟也不心软,平日里这小女人最是喜欢扮可怜來糊弄他的,今天他就非要弄死她,就算她哼哼唧唧他也不停下來。
胡蝶实在熬不住了,她就凄凄的向着尼古拉斯抛去了一眼,尼古拉斯冷冷地笑了几声,越发用力猛/撞了几下,惹得她一阵抽泣。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的,从今往后,你别指望我会怜惜你。”
觉得不解气,尼古拉斯恶/劣地在胡蝶那晃动的软/肉/团上狠狠拧了一把,胡蝶疼得哭喊了出來,双手险些撑不住了,如今求饶也是无用,这便是自作孽,只得含着泪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她咬着唇瓣求饶地瞧着尼古拉斯,欲语还休着,硬生生的激得他一阵热流上涌。
“你是要我弄死你才稍停是不是?还看、再看我就吃掉你!”
“你根本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怎么都不尊重我的意见!”
胡蝶红着眼睛,泪汪汪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般,这般楚楚可人的模样,煞是可怜可恨又可爱,尼古拉斯气得笑了,他强拉着胡蝶的手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这么一模之后,尼古拉斯是尽兴得魂游天外,胡蝶就惨了,一整个早上都沒能起床。
许是胡妈妈下了什么命令,这都快中午了仍然沒有女仆或女官來敲门,尼古拉斯从背后压住胡蝶,他的手探入丝被里,在她那软肉上捏了一把。
胡蝶正累着呢,被尼古拉斯这么弄來弄去的她肯定是睡不了了,她的心里实在是委屈,她心想她不就是有那么点小心思么,他犯得着这么折腾她么。
胡蝶使劲拉开尼古拉斯的手,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她不想说话,也不知怎么的,心里觉得难受,眼睛一酸,泪水就止不住滴了下來。
尼古拉斯的手摸到胡蝶的脸颊上,一手的湿润,他用了力掰着胡蝶的下巴让她看向他,胡蝶就是个倔的,她又推开他的手,这回连脸也埋入了被子里,她的手指紧紧抓在被单上,抓出一层层的褶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