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出来吃什么啊,妈妈好久都没有做饭给你吃了,去超市买点……”刘妈妈继续说着。
刘牧远收回视线,淡淡地说:“在外面吃很方便。”
而此,三人走过斑马线,赵淼轻轻地放下焱焱,微转身体目光望向那个离开的身影。
***
刘牧远和衣躺在他们一同安睡了三年的大床上,缓缓侧身伸出胳膊,像过去三年中每一天,只要他伸手,就可以将揽入怀中,她会像猫儿一样安然躺在他的怀中,温暖沁人。只是这次再没有那份柔软。这种空虚让他无法适应。
猛地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钥匙,向外走去。
“换我等你,好不好?”
如今,他不愿意再等了。他想一步步走向她的方向,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几章想了很久,因为会引发后面很多事情,所以思考了很久,待俺想通后会加更的,亲们你们放心,俺一定会保质量的、保日更到完结,嘻嘻。话说男主男配还没有真正交涉过。
谢谢亲们的踊跃留评~~挨个亲一下哈~~(俺其实很害羞哒~~)
☆、三十六、酒后乱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刘牧远开着的车子飞一般的驶向目的地,在些许沉静的路面上,昏黄路灯下扬起一阵微可见的尘土。
而此时,意然正专心地坐在台灯下,翻着桌子上的专业书,不时念念有词,标注下来。同事都说她最近打了鸡血一般,拼了命的工作。拼了命的充电。还准备去学车,学车这事是完全颠覆她心理承受能力的事。脑子摔坏了以后仿佛未来的路瞬间计划好了,又强制性地一步走完一样。
事实上,如同一个女作家所说:“四月的天空如果不肯裂帛,五月的袷衣如何起头?”活着总是要向前看的。她一个人的路还那么长。
就算所有期盼的事情都落了空,她也要阳光的活下去,首先要有足够的能力立足自给,才能以自已的姿态展现自己活过一次,再者,他还在,她还爱。这种爱较之以前,变得平缓了下来,在心中涓涓流淌。然后,人生花开处处有。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婚以后,她或许可以再嫁,他应该会娶符姗吧,可是,那张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却一直安静的躺在抽屉里。他暂时不同意离婚,过不多久就会同意了。到时候她还不是不得不为自己打算,钱,实力是立足的根本。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声,这么晚了,再不睡觉明天可真的起不了床了。这才是生活的切实轨迹。
坐在车里的刘牧远,静静盯着二楼的窗户,直到最后一抹光亮暗了下去,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气,越加烦躁,狠狠按到烟灰缸里。推开车门,长腿迈了出来,快步走向二楼,却在她的门口骤然停住了。
手扬了又扬,放下又扬起,反反复复几次……到底还是没有敲门,她这个时候应该很需要睡眠。
***
次日,办公室中。
“咦?没有吗?怎么会没有呢?”意然再次翻了包和办公桌的抽屉,昨天已经将住的地方找了一遍,又打电话回家问了爸爸妈妈。没有找到,以为会在办公室。
难道真的在他家?肯定在!
意然肯定了身份证原件放在她和刘牧家中的床头柜里,因为之前坐公交车时,钱包连带身份证被偷过一次,又丢过一次。所以后来干脆就复印几份放到办公室抽屉里备用,可是这次,需要用身份证原件。
真头疼,明明都已经避免接触,却还是千丝万缕的关联。落在家中的衣服什么的都可以不要,可是身份证补办也要户口本啊。也要时间啊。
看来这次是避免不了了。
下了班,意然瞄准了时间,比照着以前刘牧远上班时间和平日里作息时间。算了一下,他也是这个时候下班不错,可是不排除他会加班的可能,毕竟不加班的他才比较稀罕。他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进书房,打开书房的窗子。所以,如果这个时候书房里面的窗户没被打开,那么,他肯定就没有回来。在加班。如果窗户是开着的,那么她就明天上班时间来取。
于是,事隔几个月,意然再次走进了行走过无数次小区。曾经她和他的家。
一样的幽静整洁,小区内几棵松树还是长着像是欢迎来客的样子,甚至有几个见过熟悉的面孔对她微笑。
久违感扑面而来,竟有些酸涩的味道在里面。昂起头来,看着顶楼紧闭的窗户,意然确定了,他不在家。
四处张望了下,不放心又去车库看了一下,果真没有回来,速战速决,赶紧上了电梯,
掏出一直都保留的钥匙,手指有些微颤的打开房门。
“喵……”一声猫叫。
刚进门便看一只灰白的猫咪,快速地从阳台飞奔过来。
“发发?”意然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心里却是难掩的激荡。他果然是养着它,胖了很多。只是明明是只白猫,现在都分不清色儿了,看来它是有多不愿意让他靠近。
俯下/身来,伸出手。发发闭上眼睛,慵懒地接受她的抚摸,“发发,真乖,待会儿我就带你走,好不好?”
“喵……”算是回应了。
到底是喂养了两三年,付出了那么多心力,还是有回报的。一见到她就温顺乖巧的一面。
意然顺了顺发发头上的毛发,柔柔地说:“回家给你洗澡喔。”
“喵……”
带上门,不去管丝毫没有变化的摆放,径直走进卧室,却在打开门的刹那,呆住了。
刘牧远下午去见个客户,这年头什么人都有,那个客户是标准的酒鬼,属于那种酒比老婆孩子还亲的那种,要想谈合同谈生意,那行,酒桌上谈。酒品即是人品,喝了酒咱就好说。
徐至肯定是不行,他顶多在双方喝酒的时候灌点水。刘牧远当仁不让,一方面是工作原因,一方面他需要酒精麻醉。一直醒着,一直切切实实的记住心里的感受,像一根绷紧了的弦,他怕自己承受不住。
所以酒喝的昏天暗地,一顿饭从中午11点到下午四点半。刘牧远可是半点不灌水的从头喝到尾,客户觉得这人够处!合同算是签下来了,他和徐至硬是被公司员工扶着送回来的。
睡的迷糊中,一阵口干舌燥,还好,公司员工临走前放了杯水,起身喝水时,隐约地听到发发连续地叫声,莫名的有种感觉——意然回来了。
意然。意然。他满脑子都是她。
撑着身体走到门前,将要打开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意然——
牧远——
一个惊喜,一个惊讶
他怎么会在?
她真的来了?
意然怔了怔,旋即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她只想逃。
“意然!”刘牧远抢先一步将她整个身子纳入怀中。哑哑地说:“意然,意然,不要走,不要再走了。”
他喝酒了。
“意然……”低低的喊着。
被他搂着,动弹不得,意然吐了口气,压抑心中的波涛汹涌,慢慢地阖上眼,她贪恋这个怀抱……理智一点点回来,她知道自己挣脱不了,于是尽量平静地语气:“牧远,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慢慢说。”
突然之间,他像孩子一般,让人心疼。“不放,我一放开你就会消失。”
“不会。”
“会,你会。”刘牧远收紧手上的力度,紧紧的将她贴近自己,头埋进她的颈项,闭上眼睛嗅着她的味道。低低地仿似在对自己说话,“每次你说放开,我都放开……我怕你摔倒,怕你疼……怕你忘记我……可是我不得不松手……我一松手,你就不见了。我不想醒来,每次醒来你都不在。”他以为这是梦。
意然听得清晰,他一定是喝醉才胡言乱语,哀求的语气,催人心碎的话语。
明明醉话,却拨动了她的心弦。意然把手捂在嘴上,努力压制自己的哽咽。在心中哀哀地呼喊:“牧远,不要这样,天知道我有多爱你,哪怕过去三年你根本没爱过我,那也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可是,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能,不能……我不能那么自私……。”
“意然……意然……”他呢喃着,“我爱你。”
怀中的人身体一僵。
“意然,我爱你。”
她无声的哭泣着。
下一秒在他的怀中转个身,伸手环住他的腰肢,紧紧地抱着他,够了,这样就够了,只要你爱我。
垫起脚尖,环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微凉的嘴唇,听从欲望的呼唤,再给她一次吧,让她记住他说的话。就让她自私一次,贪婪一次,再坏一次,不必遵守那些束缚人的原则,规矩,只是听从情感一次。不管有没有以后。只要这个时候,爱。
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沉醉的欲望一触即发,刘牧远怔忪须臾,单手固定她的头部还以激烈的回应。仿佛要将她吞下,这样就再也不会分开。
以前他的吻细细柔柔,却深刻隽远到她的心中,而这次他吻的轰轰烈烈,干涸太久需要滋润,潮水般情感席卷而来,淹没两人,激烈的拥吻着,不由自主地挪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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