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一般。
他在结婚当天所有事情结束后,连夜出差了,也像梦一样,此时,她注视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沾湿枕头,尽管他和她简单解释了一下事出有因,尽管她很理解他必须去出差的行为。可她就是委屈,委屈她的洞房花烛夜如此渡过。
时值秋季,她没有关窗户,风顺着窗户吹上脸庞,好冷……
三天后,刘牧远略显疲倦的回来。
意然开心的看着他。
“对不起。”刘牧远淡淡地说。
够了……这就够了。意然这就满足了,三天来的所有负面情绪与猜想,见到他那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何况他如此说。
她上前一步,像所有妻子对丈夫的行为一样,接过他的外套和行李,明明是很简单,但做起来,仿佛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证明了她女主人的身份与不可或缺的存在。
几个小时后。
懊恼……懊恼中……
直至深夜,刘牧远要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了,她还咬牙切齿的怪自己不争气。
关门——
掀被角——
躺在同一张床上——
伸手关掉床上的台灯——
漆黑安静气氛有些尴尬的晚上——
一对血气方刚且具有合法同居权利的孤男寡女——
“牧远……”意然弱弱的喊道。
“嗯?”
“那个,我来那个了……”尴尬的声音。
“……”沉默几秒钟后,“哦。”
***
“啊!!!!!”意然抓狂中。自那天过后的一个星期后,例假总算走了以后,他突然又出差了……对于公司刚刚起步没多久,很忙是自然的事。只不过他都走了一个月。
每天按时发短信,打电话回来,寥寥几句的说着,虽然她很想多说几句,可是他不是健谈的人啊!
作为意然死的不能再死的死党田愉来说,这是件十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于是问:“我在想,七天耶,你们躺在一起七天,就算大姨妈来了,你们不是有手,有嘴什么哒,你们就没象征性的滚几下床单?”
“……”
“依我多方位的判断,他是个闷骚男……那方面一旦发掘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田,你还没结婚就……”
田愉忙辩解:“你可别误会,我可是……有节操滴。”
……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会天以后,意然回到家中。
晚上的时候,刘牧远回来了。
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可能是晚上,可能是柔和的灯光,穿着白色睡衣的他看起来那么温和。
“牧远……”意然低声喊。
刘牧远应声转头,灯光下她的双眸泛着水意,让人不忍忽视她,
“过来。”
意然安静向他的方向挪了挪,一碰到他的身体,便是一股让人舒心的温暖。触到她冰冷的身体,他有些自责,轻声问:“冷吗?”说着,刘牧远伸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
他在做什么?一次次的将她放在家中,她却无怨无悔,或者根本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永远以微笑温顺面对他。
“现在不冷了。”声音里带着愉悦,抬起头来对他说。双手跟着环住他的腰,微凉滑腻的小脚磨蹭着他的脚、腿……
“你……”他以为一个月了,她可能还是在例假。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文卡在了这里,是俺卡在这里,下面的俺还要想一想。还有一章,他们三年前的生活就告一段落了~~~<( ̄︶ ̄)/
☆、十九、热情似火
“现在不冷了。”声音里带着愉悦,抬起头来对他说。双手跟着环住他的腰,微凉滑腻的小脚磨蹭着他的脚、腿……
“你……”他以为一个月了,她可能还是在例假。
意然缓缓地伸手探入他的睡衣,触到他坚实的胸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中冷漠一点点褪去,转变为即将燃烧的眸子盯着她。
心口处,一笔,一画,一撇,一捺……
刘牧远伸手抓处她挠人心痒的手指,沙哑的说:“你这么会折磨人……”收紧纤细腰肢上的大手,低头……
意然昂起头,迎上他温软的嘴唇。
唔……
一股酥麻的电流点燃兴奋的细胞,引得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吟声。
意然用实际行为告诉他,今天她可以。
刘牧远男性滚烫的身躯反客为主,覆压在她身上,火热的唇舌霸道地占有着她的一切,热吻中,悄悄地褪去她的衣物……柔白的双肩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湿热地吻游走在细腻的肌肤上,意然动情的吟哦……
“牧远……”她想说什么,她不知道,只是觉得喊出他的名字,才不致在情潮中不知所措。
粗长的男性进入她的身体,她痛着而后快乐着。
次日,阳光透过窗帘相接的细缝处,射出一道道细细的光柱打在卧室的地面,玻璃窗已被打开,微风吹动窗帘浮动的暗影打在床边。意然睡眼惺忪的凝望着光柱中尘埃浮在半空中,享受着这静谧的早晨,有一个理由证明岁月静好,便觉得世界美的让人不忍唐突闯入。
这时,意然的身边已经空了,他总是很忙,靠近了才知道他的光鲜亮丽背后的汗水与劳累,每天早早的起床,晚晚的回家。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让她依恋与爱的味道,意然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将头埋进被窝,又继续睡着了,因为昨晚她很累。
意然起床后,跟着厨房阿姨学做菜,每一步都很认真。
意然是第一次来到至远公司,两层写字楼,她想刘牧远应该在第二层,一般领导都应该高一层的。
因为结婚比较速度,可以说闪婚。似乎刘牧远本人比较低调,除了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同学外,知道他结婚的人并不多。
所以,意然进去前还是依照程序进行了登记和被询问。
有些微胖的保安,不敢置信的看着意然,还有她那卡娃咿的爱心便当盒,问:“你说你找谁?”
意然理解不了保安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只当他是没听清楚,于是笑嘻嘻的重复说:“刘牧远。”
难得有女人找刘总,保安好奇心驱使,又下四下无人,于是有些八卦地问:“你是刘总什么人?”
“我是他妻子。”
啊!呀!妈呀!保安震惊,据他在至远工作几年来看,刘总几乎是全年无休,他哪有时间结婚,但见眼前秀气中带着灵动的女子,不像是骗人,刘总竟然好这口儿。
意然终于在保安半信半疑下来到了刘牧远的办公室门外。
“咚,咚,咚……”意然抬手叩门。
“进来。”
意然应声推门而进。
刘牧远抬眸一愣。
“你怎么来了?”依然是很冷漠的声音。
意然心下一凉,不是应该是开心的吗?面上佯装不在意他的疏离,在心中告诉自己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于是笑着说:“中午了,我……我让阿姨做了些菜给你送过来。”其实是她做的。
刘牧远瞥了眼她手中的饭盒,眉头紧蹙,“公司有食堂,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说完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今天太忙了。
意然看着他那么忙,于是说:“我还有事,那我先回去了。”说着将饭盒放在茶几上。
“我送你……”
“不用!”意然阻止道,“等会儿,我要和田愉一起去下商场。”
刘牧远看着手中活儿说:“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嗯。”
意然无声的走出总经理办公室,轻轻的掩上门,转身便看到徐至,她在婚礼时见过他。收起失落,脸上立即挂上招牌式的微笑,“是你啊,牧远在里面,你进去吧。”
徐至纳闷的不敲门便走进刘牧远的办公室,笑说:“牧远,你老婆来了啊?”
“嗯。”
“哟,爱心便当,好清纯的作派喔,感觉像初恋一样。真幸福。”徐至对着饭盒念念有词。
“你吃饭了吗?”刘牧远看着手中的文件问道。
“没有。”
“那你吃吧。”
徐至愕然的看着刘牧远,以为小两口闹不愉快,于是转移话题开始谈工作的上面的事儿。
自那天以后意然再也没有去过至远公司,每个女子具有猫性,像猫咪一样,你打它一次,下次你再靠近它,它会小心翼翼远离。意然不同的是,如骄阳一般,永远散发着热量。围绕在他的身边。
日子如水般流过,真的如水一般,细水长流。点点滴滴中,意然渐渐了解刘牧远,他彬彬有礼中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她一直追随着他的脚步,像一个妻子一般。他像个丈夫一样,责任,义务他都做的很好。
没有争吵,没有烈火的思念。
这天,两人坐在客厅吃饭,突然刘牧远的手机响起,刘牧远伸手接听,不小心打洒了汤汁,刘牧远眉头一皱,不想这时,一张柔软干净的餐巾纸,轻柔的绕过指间,拭去他手中的
残汁,刘牧远一怔。
出神的看着意然动作,她说话时嘴角总含笑,看到她不由自主的安心。
“刘总,刘总……”电话那边的声音将刘牧远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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