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她一下,她便向外挪一点。
他再碰她一下,她再向外挪一点。
……
“啊!”真是活该,挪到边了,自然要掉下去了。
不过,眼疾手快的刘牧远伸手一捞,将光溜溜的意然拥在怀中。笑说:“我记得你刚才很热情,怎么一完事就把我丢在一边……”
“你很讨厌!”竟然认命的躺在他的怀中。
“你说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说话之时刘牧远用手指分别指自己的嘴巴,胸膛,手,下面……下面,下面。
意然憋着想笑的冲动,重重的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刘牧远“嘶”了一声。
意然抬起头来,湖水般的眸子望着他,略带伤感的说:“知道痛了吧?”仿佛在像他说,我比这痛多了。
刘牧远目光沉了沉,吻上她的嘴唇,将她拥入怀中。
第二天一早,意然进到办公室后,才发现包包里的手机没电了,她不是手机控,平常不是特别无聊才玩手机游戏外,她手机的作用就是打电话,发短信。到现在她连微信都不会玩。
充上电,打开手机时,几条短信同时响起来,晚上七点多钟打了三次电话,都是刘牧远的。后来一条是刘牧远发的短信,“意然,公司临时出了些事,你先吃饭吧,早点休息。”
原来他回来那么晚是因为去了公司。
这么一想,昨天晚上自己实在是太蠢了,因为猜测,所以根本就没想起来,打个电话问一下之类的。完全沉浸在自我臆想中了。结果,他回来了,她还跟他闹别扭,太不应该了。不过,想起他说的话,还有他竟然会那么可爱的指着自己的说:“你说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
哎哟,太邪恶了,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尽想这些东西。
与此同时,符姗早早的便来到的至远公司。
“符小姐,你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明明你是上帝,倒让你等我了。”徐至带着歉意的迎接。
昨天符姗拿到名片就给徐至打了电话,约好今天来公司详谈。没想到她来那么早,倒让刚来上班的徐至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刚来上班的刘牧远也恰好来到。
符姗笑着回答:“徐先生,你太客气了。我这是来找你帮忙呢。”虽说徐至与他们都是同校,但因徐志比他们高一届,在学校时又不是很熟悉,所以他并不认识符姗。
刘牧远见到符姗时,客套的喧嚣几句后,也向徐至介绍了一下,大家都是校友。
抬手间,对于色彩反差尤其敏感的徐至一眼看到了刘牧远手背上的红痕,尽管他一直刻意单手负于背后,尽管他只在徐至面前晃了一下。
“咦!我说牧远啊。”徐至抓过他的胳膊调侃地说:“莫非,这是另外一种流行。”
明眼人一看就会想到是老婆咬的。徐至是见过意然两次的,一次在刘牧远的婚礼上,当时看起来很阳光很可爱的一个女生。一次是意然来过,两三年前的事儿了吧,好像兴高采烈的走进刘牧远的办公室,不一会,她就垂头丧气的走出来了,正好碰到他,一见有人,她立刻笑嘻嘻的说:“牧远在里,你进去吧。”
待他回头看她时,她又是一副蔫蔫的样子。他当时还说刘牧远不能光顾着工作,冷落了老婆。现在想来,必定是老婆开始发威了。
符姗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情绪。
刘牧远并不避讳的抚摸着齿痕,笑着说:“家里养了一只调皮的猫。最近脾气有点大。”
徐至哈哈笑起来,符姗也跟着扯了下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_^)/*
☆、十、缓缓归
星期五的时候,对于又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娘家的意然来说,很是挣扎。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娘家城东,夫家城西。平常坐车要两个小时,这还不算堵车的时间。
眼见着爸妈电话频繁打来。焦急。
吃过晚饭的意然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刘牧远自书上移开目光,看了一眼拿不定主意的意然说:“明天上午我和你一起回家。”
呃?
“真的啊?”意然开心的问,转念一想,又有些失落的说:“还是不要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尽管爸爸一直说把刘牧远也带去。
刘牧远放下书,笑着对站在一边的意然说:“过来。”
意然听话的来到他的身边。
刘牧远伸手握住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意然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腿上。
“告诉我,为什么又不要了呢?”刚才分明很开心的。
意然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与纠结,完全没注意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很认真的说:“你一个星期也只有星期六半天休息时间,平常睡那么晚,开车来回要三个多小时,你去我家又得陪爸爸下棋聊天,完了你还要回来上班。”意然摇着头说:“不行,太辛苦了。”
刘牧远沉默着,凝望着她削尖的下巴,初次见他时,那样明艳的微笑,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是几时变得如此消瘦,心中的弦微微颤动,他伸手触碰她的脸颊,低低地说:“吃胖点吧。”
意然一惊,突然从刘牧远身上弹跳开,急急的说:“我差点忘了,我同事从家乡带来的土特产,我爸最爱吃了,我要给他们带一份去。”
刘牧远一愣,旋即无奈的摇头,有时她真迟钝。
也许就是间歇性的迟钝,他们才一直走到了现在,不然……刘牧远没再想下去,因为这样很好了,他很满意。
意然还是决定了自己坐车回家,只怪自己小时候出过小小的车祸,以致于现在,凡事和速度有点关系的东西,她都有些害怕。至于学车,开车,她更不敢了。
之前鼓足勇气去报名学习驾驶,辗转反侧,为了这事儿,提前几天就开始心神不宁,最后还是刘牧远问清楚什么状况,笑说:“既然害怕,就不要去学了。这也不是非学不可的。况且我可以免费做你的司机,终生的。”
他这样说了,她给自己找到台阶了,妥妥地找个理由,果断的不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刚睁开眼睛就见刘牧远穿戴整齐的在收拾东西。
“你现在就去上班?”意然睡眼惺忪的问。
“不是。回家!”
于是,周末拥堵的道路上多了一辆车。意然再三表示不需要送,希望他可以回家休息。
刘牧远回答:“那到底也是我爸妈,没有不去看的道理。”
意然嘴上让他回去,心里却是欢喜的,每每爸妈问起来她总是以他工作忙为由,两人同时回家的次数寥寥几次。
果然,庄爸爸庄妈妈看到女婿来了,煞是开心。
这不,又是专门去菜市场加菜,又是水果点心的招呼,竟不知如何是好,也难怪,每回刘牧远出现都是逢年过节,礼貌疏远,大多数匆匆便离开,连个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意然一直在厨房给妈妈打下手,客厅里刘牧远陪着庄爸爸下象棋。意然探出身子,看着刘牧远专注的看着棋盘,黑亮的双眸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缓缓的捏起一个棋子,“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庄爸爸一拍大腿,大呼:“好棋!”
意然看不到棋局战况如何,即使看到了她也不怎么看的懂,下象棋的人,深思熟虑,走一步看十几步的局势,她往往是走一步算一步。就像生活中的她是一样的,一直都是跟随自己的心来。譬如爱他。
能够让爸爸如此赞扬的也只有刘牧远一个人了,庄爸爸总形容刘牧远有远见,是年轻人中少有的从容与沉着。棋如人,步步稳健又出奇不意。每次下完棋庄爸爸总会有种如遇知已的酣畅淋漓感,这也是他每回都问牧远怎么没来的其中原因之一。
倒是她,也请教过刘牧远下棋如何赢爸爸,结果下着下着就被她下成了五子棋,最重要的是她突然耍赖变了棋型,她还输!想到这儿,她不觉有些羞赧,正在这时,刘牧远突然转头,迎上她痴痴的目光。
一对上他那双清亮的眸子,她立刻慌张的回身,捂住胸口,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倒是庄妈妈看到这一幕打趣道:“都结婚三年了,他看你一眼,你还怕他吃了你。”
一听妈妈如此说,她脸上一热。忙低下头洗菜。
要说以前,他看她一眼,她顶多遇上他冷漠的目光后避开,而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中带有让她悸动的内容,一种从他的目光流向她心底的东西,让她欢喜,让她雀跃,让她情不自禁。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饭后刘牧远便要赶回公司,继续工作。
意然很舍不得。
“然然,你也回去吧。”爸爸看出她的心思说。
刘牧远抬眸看了眼意然。
意然笑说:“我今天陪爸妈,明天下午就回去。”
刘牧远说好。
看着他的车子渐渐消失在眼前,她忽然很心疼,别人都很羡慕他有才有貌有实力,却不知他付出却是常人的几倍,说他成功,理所应当!
晚饭后,母女两谈了会儿知心话,庄妈妈叹息了声说:“然然啊,要不明天妈妈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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