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她勾你咩,勾的恰到好处,小整生生走不了了,一时觉着放纵一晚倒也无妨,玩就玩尽兴吧……
第二天一早儿,她生怕常治早起来喊她亦或饶蔚真寻到这里来,早嘛早就爬起来,你看她做贼心虚到何种程度,不仅把自己捯饬干净,还把屋子也收拾干净了,难能的勤快却尽做傻事,他光着屁股还趴在你床上,是你这样清理现场就能掩饰滴?咳,这娘们儿也就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权小整更觉得好笑,你说她体力怎么这么好?哪个女人这么折腾一晚不软的跟烂泥一样,她呢,快活的时候确实如烂泥,可,事后,又是个活泼主儿。你说,这不是个天然尤物是什么!
“你睡好没,”小整晓得她这收拾好要出去是为啥,她准备“先发制人”首先去找常治,免得他找上门。
她抱着自己的军大衣,看他一眼,似害怕又有些小小的埋怨,一句话不跟他说,快步出去了。
小整莞尔,也是,她有什么事做,娇生惯养,想什么时候补觉不成。
☆、128
回北京了,又是愁云淡雾,她敢不听权小准的话乖乖去南京么?理由倒不难找,只管往娘家事儿上推就完了。
临走前一天,接到江蕊的电话,“子羞,我在门口等你呢,快出来。”
子羞晓得脱不开那块玉,这次不戴在身上了,好好儿用块红布包着拿出来上了车。你看这小娘们还是有灵性的,她自吸取上次呕血他说她污了玉,现儿,她身边又死了人才从晦气地儿回来,你要把玉戴着身上,他指不定又多心疼。子羞脑子还是灵光的。
果然,江蕊很满意,“普寿寺那会儿都没戴?”
子羞摇头,戴了她也不会说撒。
江蕊见她乖巧,禁不住搂进怀里,低头摸她的脸蛋儿,“子羞,江爷爷不会亏待你的,这娇的身子骨儿可得保养着,江爷爷最近好容易等到个机遇,这香火要是供了去,保管咱爷俩儿岁岁平安。”
子羞也好奇,“什么香火?”这江蕊就是个邪魔玩意儿,过着精致过分的生活,样貌保养的像个魔样俊年,岁数儿又是个爷儿,可不老妖,却还相信去供人香火?真稀奇不是。
却看江蕊十分虔诚,
拇指摩挲着她唇旁肌肤,“老实跟你说,这事儿我都拿不准,都是我上辈儿传的了。说那雍和宫里啊养着个小喇嘛,降生在布达拉宫,今年十六儿,除了从布达拉宫来雍和宫,没出寺院门儿一步,干净吧。听说这小佛灵着呢,特别是求平安签忒准。可你谁到雍和宫去问他,准没人张口答你,都摇头说没这人。其实,这小活佛是几家专供着的,绝不外传。我家老人没先见,不信这,我却总想着要讨个供位。这供着的,有一家老人估计不行了,他们家后辈儿又不信这,我就想叫她老人家把位传给我,今天我们就去看看她,把这活玉给她瞧瞧,让她也见识见识我们家是信这些的。”
哦,又是些迷信活儿,这对秋子羞已经没有神秘感了,她舅舅都一活神仙了她还稀罕什么小佛?不过子羞也念着江蕊的好儿,跟他去一趟也无妨。
竟在北京大学里,一幢小楼前停了下来。
进去,老仆却是拦下了子羞,“老先生说只剩出的气儿了,就不见生人了。”果然讲究,秋子羞也尊重老人,就在楼下客厅喝喝茶等着江蕊。
就见江蕊上了楼,楼道里只摆着一幅吴道子的“钟馗捉鬼”,哎哟,这档次,一下就出来了,要晓得这幅“钟馗捉鬼”可是当年吴道子为玄宗所作,就是保他长寿平安。
床上躺着位老妇人,红白的面色儿真不像就要归西的人,不过手上吊着点滴,床边燃着香,吊命罢了。
“老先生,晚生江蕊赶着您老驾鹤前来拜拜您了,”江蕊真抱拳作揖,
老妇人手一抬,微笑,一看就是一生养在富贵中的主子,“您老费心了,”
江蕊忙走近,坐在了床边,
“老先生,这一世也安稳了,到了那边儿您还是个享福的人,”江蕊那嘴,甜了能产蜜,
老妇人摆摆手,“不安稳诺,外孙还没着落,江蕊啊,今儿请你来,就是想就着这口气托付你一件事儿,你若给我办成儿咯,我知道你想着我那供位呢,传你。”
江蕊这一听,大喜过望!且儿今天妺喜玉都不用拿出来讨喜了,这事儿就成了?
“您说,”可面儿上那稳的,妖人就是抑得住喜压得下悲,
“我呢,也托付一些老交情给愿儿找人了,你知道我中意啥样儿的,”
江蕊但笑不语,心中当然有数,这老妇人虽为高知却顶尖儿是个迷信非常的,她外孙降生时就卜过卦,说,非得娶个面窝儿有陷的,才能保他子孙满堂。说白了,就是有酒窝或者梨涡的。
江蕊点头,“知道知道,”
老妇人欣慰也点点头,“你呢,也算愿儿一个叔叔,帮他选选,我信得过你的眼光。”
哦,原来就是给他外孙定媳妇儿啊,江蕊觉着太好办了,也觉着好笑,这山不转水转,怎么他家的事儿又转到我手心儿上了呢?
江蕊下来,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上了车抱着子羞狠亲了几口,“成了,咱爷俩儿的平安算保准儿了。”
子羞并不知道,她刚才进去的这间屋子,住着北大第**任老校长,方明之。
同时,她也是小秦的外祖母。
☆、129
*日*点权小准准时在南京禄口机场接到她,秋子羞军大衣衣领竖着遮住口鼻,可依旧能见到那双哀怨带点不耐的眼睛。权小准上前接过她的手提包,一先走在前头,后见她走得实在慢,抓住了她的后腰托着走,倒像一对儿闹别扭的小两口,谁人又知这是正宗“小妈”和“继儿子”呢。
权小准把她招来当玩物的,可没好地方“招待”她。就在上次她呕血的那个基地,后面有个小野坡子,一栋营房里平日里堆放的都是些散乱破损了的装甲车部件,平常也就留一个人守这里,正好这一周轮他值守,才想着把秋子羞招来藏这里想这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秋子羞为人一小辈子,哪里住过这样艰苦的地方!一来,她就哭,这里连个正经洗澡的地方都没有,厕所是个脏得不得了的便坑,她看了都想吐!拿起包这娘们儿就走。
权小准也不拦她,看着她走,
她能走到哪里去撒!
个小野坡子,四面都是半腿儿高的杂草,秋子羞穿着小皮靴才走几步就听见“嗷嗷”的声音好像小野猪,吓得花容失色又往回跑!
一个人双手抱着包包就在那里哭,最后实在无法,放下包包模糊着双眼走向小准,一把抱住他的腰,“小准,求求你,我不想住这儿,你换个地方怎么弄都好好不好,”哭着,抓着他的腰还摇,已然用到服软耍赖这一招了,
权小准就是个铁石心肠,见她哭成这样纹丝不动,人也不动,低头看着她,“就这里,我照样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哭也没用,而且我建议你最好少哭,这里的水只够吃,洗脸都得省着用。”轻轻地说,
秋子羞算是绝望了,
她敢来这一趟主要是想着小秦也在这里,逼不得已了,她找小秦去!
可哪想他把自己带到这样个荒郊野岭,手机也没收了,秋子羞最后破釜沉舟的路都被堵住了,一想至此,哭得更是凄苦。这里一个人毛儿都没有,虽然恨怕他了得,却也撒不去手,就这么一直抱着他哭。
权小准算也领教了,你说她有多少眼泪这样消费?且,真是黏死人!
以为哭一会儿哭累了就算了撒,个女人总该还是有点骨气吧,再艰难我不理你,总得扛几天吧?她不,算看出来了,骨气?呸,连骨头都没有!她还扛几天?扛一分钟都不行!不理你?她恨不得长你身上黏死你!
就从这一刻抱住,那管你是吼是骂甚至推她呀,她哭得没爹没娘的,过不了一会儿又抱住你,
权小准阴烦着个脸指着又要靠过来的她,“你再走一步,我领一头野猪来……”忽然说到这儿,小准不做声了,就望着她,好像想起来什么。黏娘们儿又抱过来,泪眼朦胧,这是她的战术不是?
这次,小准不吼她了,反而一把将她抱起,似笑非笑看着她,“我们去杀野猪。”明显见她一瑟缩,却搂着他的脖子就不撒手,
小准想,好,本来没想下这种狠手的,你倒抖机灵跟我玩“撒娇”,这次看你吐一盆子血出来?
果真抱着她去找野猪。
荒野丛丛,夜幕微下,天际一鱼肚白,耳旁“呼噜呼噜”的声音像鬼号,
小准抱着她突然蹲了下来,她也望见正前方的一头小野猪四脚趴着屁股对着他们!
“我把你丢到它身上去好不好,”作势就要丢!
这娘们儿要命吧!情急之下她竟然急扒住他的脸重重吻了上去!!
不仅如此,简直不看场合,她的手直接探进他的衣领,就那么摸他的喉结,嘴巴缠着他的舌还急切地嘤嘤地哼,“小准,小准,……”
女人啊,也有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