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只想倒头大睡,将这场恶梦昏睡过去!
拓承志却久久睡不着,躺在床上回味许诺的滋味。
其实,他只是想搂着她睡一觉,谁叫她半夜不老实,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要是再不行动岂不是对不起她?
一想起她销魂的叫声,只觉□一热,他——又硬了!靠,真不该让她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
☆、发飚
一大清早,拓承志仍沉醉在与许诺缠绵的美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打断他的美梦。
拓承志很不爽地光着上身,套上一条沙滩裤就去开门。
拓承志黑着脸拉开门,刚想怒斥扰梦人,却惊讶地发现门外赫然站着白忆龄。
拓承志疑惑地皱紧眉,“你怎么来了?”她跟踪他?
白忆龄将墨镜取下,笑容满面地走进房间,反问:“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拓承志望着白忆龄缓步进屋的背影,心中猜测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拓承志关上门,眉轻挑,淡定地问,“你也来出差?”他来青岛当然事先找好借口,一到这儿,他就到青岛分公司去晃了一圈,就算白忆龄要查他也不怕。
白忆龄优雅转过身,一边打量他的房间,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青岛正好有个项目,之前一直催我来,我都走不开,这次,刚好可以陪你在这儿放松放松。”海景房,她喜欢。
拓承志心中冷笑,明明心里在猜忌,脸上却表现得若无其事,OK,你装,我更会装。拓承志上前轻搂住白忆龄,“我明天就回去。”她想玩,就自个慢慢玩吧。
白忆龄抚着他的脸,笑容凝固半秒又旋即绽放,状似不经意地慢悠悠提起:“听说,许诺也在青岛。”
拓承志眉尖一跳,故意讶异地拖长尾音,“哦?”看来,她知道许诺在这儿,也知道他入住这儿的目的,那她来的目的岂不是只有一个?抓奸?拓承志为脑中冒出这个字眼有点想笑,他和许诺之间的吸引不需要遮掩。
白忆龄凝望着他,手抚得更温柔,“而且,也是住这家酒店。”拓承志,你想装,我就让你装,但别当别人都是傻瓜。她来之前,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一得知拓承志与许诺入住同一家酒店,她就坐不住。许诺刚被白浩龙抛弃,肯定会回头缠住拓承志。
拓承志大为震惊地眨眨眼,“这么巧啊?”我当然知道我们住同一家酒店,甚至是同一楼层,不然,昨晚她怎么会上了我的床!拓承志脸上平静如水,心里却在暗笑,一想到许诺,他又禁不住倒吸口气,又开始有点想念,双眼微眯遮住大部分暗波流动。
白忆龄也不拆穿拓承志,只是勾住他的脖子,“真的明天走?陪我多玩几天嘛。”
拓承志轻扯下她的手,一边说着公司还有事,一边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晨澡。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许诺,不想应付白忆龄。
白忆龄坐在床边,望着凌乱的被褥,心有不甘,她一来,他就走。不过,转念一想,他回去也好,省得再与许诺有瓜葛。
白忆龄慢慢躺在床上,枕着拓承志刚睡过的地方,轻轻闭上眼,枕上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清草味、怎么还有点茉莉花味?白忆龄又深嗅了几下,的确有茉莉花的清香,难道拓承志开始换口味了?白忆龄抚着枕头,想像着拓承志就躺在身边,嘴角慢慢上翘。
突然,手指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白忆龄睁开眼,从枕下掏出那东西,摊开手心一看,居然是一颗镶钻耳钉!
白忆龄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结冰,这耳钉她见过!白忆龄死死地盯着那独特的耳钉,紧紧拽在手心,甚至能感觉耳钉陷入肉里的剧痛!
许诺的耳钉怎么会在这?居然在拓承志的床上!难道!!难道——昨晚——他们——
不!绝不可以!
白忆龄紧攥着耳钉重重砸在枕上,手臂传来的痛疼也分毫不能减少心中的愤怒!
白忆龄再望向凌乱的被子,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脑中无法抑止地跳出他们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打滚的画面,哦不,不可以!白忆龄快速地跳下床,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所有理智与淡定全都烟消云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许诺这个贱人!
白忆龄愤然冲出房间,她知道许诺就住在这一层,当她从探听者口中得知两人不仅同间酒店,门牌号码还如此接近,她就预感到不妙。可她万万没想到,许诺真的会如此下作,刚离开白浩龙的怀抱,就如此急不可待地勾引拓承志。
白忆龄用力地拍打着许诺房门,不一会,门开了。
白忆龄一看到许诺睡眼惺忪的样子,怒火像被一下泼了油一样,轰烧得更狂烈!她就是用这副柔软勾引拓承志的吧!
许诺看到白忆龄大为吃惊,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
许诺的诧异在白忆龄眼中倒成了心虚害怕的证据,她当然害怕见到自己,昨晚才爬上她男人的床,今天能不心虚吗?白忆龄只要一想到那画面,火山即刻喷发。
白忆龄愤怒地冲上去狠狠给了许诺一耳光,大声怒斥:“贱人!”
啪,清脆的声响、巨大的震力将许诺打晕了,头晕耳鸣地撞在门上,许诺气愤地喊,“忆龄,你疯了?”
是的,我是疯了!我不把你把死我才叫疯!
白忆龄将耳钉砸向许诺脸上,许诺下意识地闪躲,却仍是被耳钉刮到脸,一阵刺痛从脸上传来。
许诺捂着脸,左脸立即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下手好重!
许诺望着落在地上的耳钉,顿时明白了,拓承志!你个卑鄙小人,居然还主动告诉白忆龄。如果你纯心要挑起我和她之间的战争,为什么昨晚不让白忆龄抓个现形,你吃干抹净后还让你女人上门来喷人!许诺越想越气,脸上的辣痛更加剧。
许诺面对白忆龄,仍有些愧疚,虽然是拓承志使的诈,但忆龄是无辜的,换成哪个女人知道这样的事都会很生气。
许诺伸手想安抚白忆龄,“忆龄,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忆龄气炸了,“我想哪样?难道你们昨晚没上床?没□?只是盖着被子谈心事?”白忆龄越说越激动,甚至有点歇斯底里,“许诺,亏我还一直当你好朋友,你居然——这样对我——”
许诺被白忆龄露骨的话刺得满脸胀红,却又不知如此反驳,只能将所有愤怒转向拓承志,都是他的错!他既然已经选择白忆龄,为什么要霸着她的身体,她也恨自己给了拓承志这个机会。无论如何,她终究是背叛了忆龄。
许诺试图解释,“对不起,我喝醉了。”
未料,许诺的解释更激怒了白忆龄,她高声尖叫着骂:“喝醉了也搞清是谁的男人啊!我哥不要你,你就来抢拓承志,你——真自私!”
许诺已经被白忆龄的尖叫弄得神经都抽痛,正不知如何辩驳时,拓承志冲了进来。
拓承志一下挡在许诺身前,冲白忆龄大声厉喝:“你做什么?”
白忆龄本就紧绷的神经看到拓承志问也没问就护着许诺,顿时崩溃,痛哭尖叫着扑向许诺胡乱拍打,“都是你!都是你!贱人!贱人!”
拓承志将许诺紧搂入怀,反手将白忆龄用力一推,“白忆龄!别跟疯婆子一样。”
疯婆子?疯婆子?承志,你居然骂我?你刚才还搂我,怎么这么快又搂着她吼我?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白忆龄瞪着紧偎在拓承志怀里的许诺,心肺都快气炸了,都是她的错!都是她!
由男人引起的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都不会去恨男人,而只会恨另一个女人。女人的嫉妒心无法忍受别人的抢夺,即使是男人主动偏袒,女人仍会认为是对手的勾引造成。所以,白忆龄将一切的过错全怪到许诺头上,如果没有许诺,拓承志绝不会如此狠心对她。
白忆龄歇斯里底地哭喊着,“是她勾引你的对不对?她被我哥甩了,捞不到白家的钱,又想回头勾引你,对不对?我早就知道她的心机,故意在你和我哥之间摇摆不定,把你们耍得团团转。”
许诺这才知道白忆龄心里原来一直这样看她,回想之前一直表现得如此亲善,顿觉眼前这女人好可怕。
拓承志听白忆龄如此侮辱许诺,也火了,冷哼一声道,“昨晚是我主动的。”
听拓承志如此说,白忆龄立即发飚,“不,你一定是情非得已,她最会勾引人,上次受伤也是,明明想勾你,却故意抱着我哥,她就是这样人。”
许诺闭上眼,不愿听她再说,用力推开拓承志,大吼,“你们都给我滚。”滚,全滚,你们想怎么吵怎么闹都与我无关,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