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诸如此类。江舒敏讲得口干舌燥,心却在流泪:儿子啊,你怎么还不到。老娘我都要把你卖光了,再不来,再不来……我就只能继续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涂画画和徐亚斤听得是津津有味,满面笑容。涂画画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转头阴测测地盯着徐亚斤:“刚才听到的,你最好给我忘了!”
笑话,大王的童年趣事,怎么可以给别人知道。
徐亚斤眼一瞪,作势就要扑上去:“涂画画你个重色亲友的家伙。你都要谋杀人儿子了还管他出不出丑!”
神圣时刻……
徐亚斤那句刚吼完,车门忽然被人一下子拉开。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得里面几人不由眯了眼。
等眼睛适应了光亮,抬头一看,车外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在逆光中阴沉沉地散发着寒气。
江舒敏看到来人,还没来得及喜悦就忧上心头,努力缩在一边,消弱着存在感。
“涂画画。”君如届语气淡淡,不怒而威,盯着里面的人讲道,“回家。”
涂画画弓着腰起身,轻轻地抚了抚坐皱的衣服,抬眼笑嘻嘻地看着君如届,语气却是不阴不阳的。“君先生,要见你一面,还真的难啊?”
☆、61哎呦菊花
怎么回到家里的?
涂画画迷迷蒙蒙地想:原来那辆看起来土不拉几的“黑车”,爆发力那么强大。这一路云霄飞车坐的……好吧,这得归功于大王的高超车技,让她坐了一次飞车,却没有头晕想吐。
君如届把涂画画拉到沙发边,轻轻地把她按下坐好,随后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去,还没坐稳,就身子一转,手一伸,头一低……就这么狼吻上了。
涂画画心头一颤,“呦,这么热情。”不过这“美男恩”有点难以消受啊,她使出吃奶的劲一把推了过去。
君如届冷不丁被推开,却不敢再去看涂画画。“完了,这招不灵了。以往每次吻她,她不都像只小绵羊一样,可今天居然推我?”
君大王握了握拳头,心里那个忐忑。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没错。
涂画画看着君如届垂头丧气的样子,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难得大王这么主动一回,你忍忍不就好了。就算要造反闹革命,也得吃饱享受完不是!
左手悄悄打了下右手,涂画画抬头支吾着解释:“那个……大王你这胡子蛮有型的啊……呵呵,就是扎人了点。”
君如届闻言,猛地抬头,眼里瞬间又亮了起来。
六七厘米的络腮胡已经开始打了小卷,围了小半张脸,让他的五官立体感更强了几分。再加上眼里亮闪闪的……涂画画捂着心肝哀嚎:“这是□啊□!”
“大王,给我摸一下!”涂画画不再忍耐,滴溜跑到君如届面前,抬手就朝他脸袭击。
君如届僵着身子,不敢躲,只好让她上下其手。
涂画画边摸边感叹:“这手感真不错。你看还卷了一个个弯儿,瞧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君如届心里一咯噔,抬手就想去捂她的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涂画画忽然抬头,满脸惊奇:“大王,小届捉迷藏的那丛草怎么跑你脸上去了?”
说完她换上一副鄙视的模样,看着君如届啧啧摇头:“大王,你太不厚道了。小届没有草丛会感冒的。如果它耐不住寂寞跑到脸上来……”
说道这,涂画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叫道:“大王原来你喜欢大象啊?”
君如届的脸已经彻底的黑了,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忍着把她揍晕的冲动,默念:冷静,冷静。老婆这是在散气,撒完后就不会伤害儿子了。
涂画画像是没发现他的脸色,自顾自说道:“不行,我得看看小届还在不在。”
才说着,就已经动起了手。连扯带拉地去解君如届的皮带。
“画画……”君如届无法淡定了。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宁死不屈。“不安全!”
“怎么会不安全?”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君如届,“一个星期了,你都不许我见见,你是不是不*给我看了……”
君如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脑中不自觉地想到那次车震,涂画画特意强调让他轻点。”老婆。不带这么考验你老公我定力的吧?”
涂画画哪管他的痛苦,到眼的福利哪有不享的道理。就差手脚并用地把他瞬间剥了个精光。
没错,连上衣都没能幸免。
君如届瑟缩着身子,面红耳赤,沉着脸看面前这个两眼放光的小色女。
“大王,你那时候怎么不给小届也减减肥,你看它这么胖连迷藏都不能躲了。”涂画画吞了吞口水,看着草丛中已经伸展开的小届,两手齐上,可着劲地教它跳起了脱衣舞。
君如届紧握拳头,额头已经濡湿,脸更加黑了几分。自家老娘到底爆了多少料?小时候增肥减肥那件事,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耻辱史。那时候……那时候他真的是被骗了好不好。
事情是这样的。当君如届小朋友长到五岁的时候,偶然一次看到邻居家一胖子跟人打架,一下子用自己的肚子把那人给弹飞了。小朋友瞬间两眼放光,眼里写满了“我也要如此强大”的渴望。
那胖子跟只水母一样挪到他跟前,朝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崇拜么?”
君如届小朋友头点得如捣蒜般,这真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崇拜一个人啊。
然后,那胖子就哈哈笑着抖了抖自己满身的肥肉,指着自己粗得跟个磨盘一样的肚子说:“这是咱家独门武功知道不?”
然后,就是那样了……等君如届小朋友反应过来后,看着自己粗得快要挪不动的小短腿,脸板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他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减肥计划。并感觉不会再*了……
“大王……”涂画画感觉到某人走神,很不客气地差点把小届脱一层皮。
“啊……”君如届抽着气,很没出息地喊了出来。
“叫得真好听,来,再叫几声。”涂画画两手握着小届,教它转了个圈。边转变盯着君如届的脸。
某只可是很有节操的。死咬着嘴唇打死也不再出声。
涂画画没法,只好继续折磨小届,嘴上也不饶人:“大王,你被告白过几次啊?哼,我也被告白过,要不我们来比比谁的多?”
君如届听到她的前半句,暗叫不好。可到了后半句,却整个地酸了。于是,改为咬住牙关,打死不要理涂画画。
涂画画看着他黑黑的脸,心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差,觉得今天这氛围很适合做一件事。于是再接再厉:“来,菊花给我摸下吧。”
“菊花?”君如届一怔,忘了刚才还在坚持不要跟她讲话,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没买花。”
原来老婆喜欢菊花啊。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涂画画挥挥手,显得特别体贴大度,随后状似不经心地说道,“你先后转过去趴一下。”
君如届有感于她的不计较,想着自己确实没送过她一次花,连别的礼物都没有过。所以心里倍感内疚的君大王很是配合地转过了身子,有点别扭地半爬在沙发上。
“嗷……涂画画你要撑住!”涂画画两眼像原子弹爆炸般发着强光,搓着手看着告诫自己。
看到君如届有点不耐地想要直起身来,她立马扑了过去。右手瞅着他臀部就抄了过去。
“涂画画!”某处的触感,让君如届条件反射地直起身,转过头黑着脸吼道。
涂画画被他有点大的声音吓得缩了缩头,讷讷地收回手,心却在滴血:“尼玛没找好角度,差一点点就摸到了啊!”
君如届看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顿时暗恼自己反应太强烈了点。可是……那地方能摸的?君某人还是黑着脸,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裤子,沉声往身上套。
“就这么穿上了?”涂画画看到他的动作不干了,她光荣的“赏菊”任务还没完成呢!
她和徐亚斤打赌了,那女人非说那手感不咋滴,而她坚信大王的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怎么也得验证一下。
这么一想,涂画画立马又来了精神,冲着已经套了一个裤腿的某人,凑了过去。同时摆正脸上因激动而有点扭曲的脸色,嘴恰当的一瘪,眼神幽怨,声音落寞。
“大王,你都一星期……”说着,手悄悄抚上腹部,轻轻地揉了几下。
话就应该说到恰到好处,给人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再加上那动作……
君如届眼神暗了暗,默默地放掉裤子,默默地转身,默默地撅臀……心里已经咬牙切齿:亲娘,亲妹!你们给我等着!
“嘿嘿……嘿嘿……”涂画画其实很想矜持点不要笑得这么傻X的,可是原谅她此刻激动的心情。实在是忍不了。
她哆嗦着小手,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朝那个传说中的地方伸去。
看小届其实没啥好稀奇的,每次两人运动,那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这赏菊,那就是一种境界了!
哆嗦着哆嗦着,终于轻轻地碰到了。
“啊,真神奇!”涂画画轻轻碰了一下,发现那堆菊瓣居然还会伸缩的。她又抓紧机会,点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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