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画画也不甘示弱,抬起小爪子,开始解他的皮带。姜浩先前就已经拖了t恤,这回倒是省事了。
不一会,在两人不懈努力下,终于得意坦诚相对。只是……
涂画画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正低着头和安全带奋战的男人,囧了。
“大王,你加油!”涂画画努力缩着身子,让他可以顺利解开。
真是越急越出错。姜浩脸上的汗水早就噼里啪啦落了个欢快。手上使劲地按着搭扣,可这东西好死不死地居然卡住了。
涂画画看着那一滴滴落在自己光裸肌肤上的汗珠,整个人都红了起来,感觉就要被蒸熟了。她犹豫了会,弱弱地建议:“要不,就不要解了?也许这也别有情趣?”
姜浩动作顿了顿,正想赞同,可看到她身上已经被安全带勒出的红痕,毫不犹豫地继续解。
涂画画想哭了。他以为她是尼姑吗?美男脱光光在面前活色生香,还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她可不是=柳下惠。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虐待啊!
于是,涂画画怒了,后果很严重。
姜浩看着忽然扑过来的女人,很想说:“老婆,其实你不用这么主动的,这地方小,为夫怕待会控制不住情势啊!”
“你说,怎么好死不死就在那个档儿解开了呢?”涂画画看着被自己扑倒车窗上,僵着脸看着她的男人,心里哀嚎:“完了,这色女的形象怕是没法光辉了……”
姜浩抱着涂画画,身体亲密接触带来的细腻触感,刺激得他热血沸腾。再也控制不在……
“画画……”小届躲在门口,随意抖动了一下,然后又不动了。
“嗯?”涂画画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心里哀嚎:大王怎么又用这招?
“要么?”小届慢慢往里探了几分,随后又稳稳地撤了出来。期间,可疑地又粗了几分。
“嗯。”涂画画搂着他的头,也不矫情,大胆地承认了自己的渴望。
“以后不许装病。”小届迅速往里窜去,到达底端又快速地飞离。头顶上,男人的声音粗哑着,既认真又隐忍。
涂画画怔愣,双眼迷蒙地看他,“我这是正大光明地反抗。”
“不许开这种玩笑!”小届徘徊了几下,“任打任骂!”
“啊!”涂画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忽然的进入颠去了所有的思绪。
虽然车震什么的是比较刺激,可车厢内真是空间不大。姜浩人高马大的,稍一抬头就得碰到车顶。两人缩手缩脚地动了几下,怎么都舒展不开。
他忽然一个翻身,直接坐到了座椅上,而涂画画已然到了他身上。
“这个姿势……”涂画画兴奋地就差叫起来,“大王,老实交代。其实你早就想尝试这个动作了,对不对?”
传说中的坐莲啊……涂画画华丽丽地觉得自己要坐化升仙了。
底下的人囧了囧,心里暗恨:一急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这小女人想要这个姿势好久了,他实在是……
“大王,终于轮到我骑马了!”
果然涂画画的下一句话,把他的*一下子给拍了散去。他立马直起腰,一把握住她的腰,提着劲帮她上下动作起来。
这时候,让女不再说话的最好方式,就是让她没力气说话!
“啊,大王你慢点!”涂画画被他忽然大力的摆动,惊得差点掉下去。无奈地只好伸手抓住头顶的把手,调整好力道。
某只大王哪里听得进她类似调情的话,可着劲地卖力扶着她的腰杆。同时仰着头,满脸的享受。
平心而论,这姿势还是蛮带感的。两人交界处传来的酥麻感,比以往更加紧密起来。小届都兴奋地要咆哮了。
“大……王……小……小届……这么用……用力……会……会断……断掉的……啊……”涂画画是没力气说话,可不代表她不能一个字两个字的说。
某大王焉了半截,实在是怕她再语出惊人吓趴小届,只得再来个大逆袭。
老婆,你还是躺着吧……
同时,他飞速地按下椅子,让涂画画平稳地躺倒,随后不等她再说话,握着小届就直接冲了进去。
“大……大王……”
涂画画还想再开口,小届整个都冲动了,加速穿梭起来。
涂画画在心里哀嚎:“你不要这么用力好不好,我感觉不安全啊!”
为了心中某个预感,她深吸一口气,憋足了近喊道:“君如届!!”
身上的人被她吓了一跳,总算停下来,疑惑地看着她。
涂画画总算能说话了,喘着气央求:“你轻点,一定得轻点,知道不?”
她说得那么认真,不答应那是禽兽了吧?
好吧,之后总算和谐了。
……
*******
“君如届,力道控制有进步啊。”骤雨初歇,涂画画拍了拍低头认真给她穿衣服的男人,似笑非笑地夸到。
“还要?”男人手上动作微顿,抬头眯了眼,邪邪地问道。两手已经悄悄摸上了她还的胳膊。
涂画画瞬间就老实了。举着手随他摆弄。好不容易没晕,再来一次,她不得横着出去!
衣服有人穿,没她什么事了。百无聊赖的涂画画忽然想起一件人生大事。
“大王,你说亚斤要是知道我骗她,会不会气得不理我了?”她拧着眉毛,绞着两手,纠结地无以复加。
“这回记得了?”君如届斜了她一眼,有点笨拙地给她把鞋子套在脚上。
“我有跟她说你就是姜浩,她自己不信的嘛。”涂画画瘪着嘴,底气不足地解释着。
君如届正想再说什么。手上的腕表忽然滴滴响了起来。他脸色一凛,伸手调出车头隐藏的小型电脑,熟练地开机。
“哇,还有这个!”涂画画瞪大了新奇的眼睛,举着手想摸又不敢摸,“这是特务专用的?”
君如届不答,拍掉她贼兮兮的手,一番熟练的敲打后,抬头凉凉地说道:“她们已经来了。”
“啊?谁?”涂画画一时反应不过来。大王的思维还是那么地跳跃啊。
君如届合上电脑,抬眼认真地看她。“岳父岳母,还有徐亚斤。”
“不会吧?”涂画画握住他的手,使劲地摇了摇:“大王,你一定要给我去作证,我不要再去看神经病啦!”
君如届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耍人还有理。他们去画展了,那不安全,想办法通知他们去别的地方。”
君如届难得一次性又说了那么多的话。涂画画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激动中。等她从激动中恢复过来,耳朵正好听到这么一句:
“爸,您好,我是君如届。画画的丈夫。请二老到……”
涂画画直接被那个“爸”字撞击地头晕眼花,愣愣地看着旁边的男人嘴巴一张一合,连车子什么时候发动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有留言,传说中的叫剧场奉上。
画画:大王,有妹纸说想看看霸王别姬啊!我们是不是应该顺应民意,尝试一下?
大王:【默念】我没听到,我没听到……
画画:大王,还是你比较喜欢骑马那姿势?好吧,虽然我比较累一点,但既然你那么喜欢,我还是勉为其难地牺牲一下吧。
大王:【暗恨】明明都是我在动,你闲话说累的?
画画:要不,狗爬式也不错,试试?
大王:【双眼迷蒙】谁在上面?
画画:【纠结了】貌似,是平行的吧?
大王:【深思了一会】嗯,那下次就试试这个吧。这名字不好听,换一个。
画画:【满眼兴奋】霸王别姬?
大王:【继续默念】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57她已死了
武阳市东城一家酒店套房里,一场残酷的精神煎炸。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
当然,这是涂画画小姐目前的心里写照。至于其他几人,除了深呼吸就是吹胡子瞪眼,是理智与怒气的抗争。
徐亚斤扶着丰满的胸,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做急促的深呼吸。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恨不得一口把涂画画拆吃入腹。
涂爸涂妈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特别是涂妈,揉着突突跳痛的太阳穴,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
涂爸看两个女人暂时都失去了战斗力,只得当起发言人。“涂画画,说说吧。”
难得严肃的语气,在印象里无法搜寻。涂画画抱着双膝,缩得更紧了些。沉默是金。
“那你说吧。”涂爸见她做起了缩头乌龟,把目光条向君如届。
涂画画眼梢悄悄地瞟了下坐在自己身侧的人,在心里祈祷:“大王,拿出你的气势,秒杀全场吧!慢了你老婆就要被他们吃了!”
君如届把身子坐得更直了些,抬头平视涂爸爸,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爸妈,我叫君如届。经过慎重考虑,与画画三个月前领了结婚证。因为我工作的关系,目前还无法公开,请原谅。等工作结束,我会把一切补齐。”
涂画画在一边听得直点头,暗暗夸着:“大王这话讲得,有条不紊。那个‘慎重考虑’和‘工作关系’,简直是通杀啊。”
涂爸涂妈对他的说辞没有多大的异议,心里虽然气两人的不知会,但儿女长大了,只要两人感情好,先斩后奏也不是不可。不过要说心里舒服,那也确实勉勉强强。因此,都木着脸继续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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