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反攻
“啪——”房内忽然灯火通明。涂画画不等君如届反对,开完灯就扑了回去。喉咙滚动着,在看到那个调戏了半天的家伙时,差点一口口水呛死。“又红又粗——它不应该是黑色的吗?”涂画画自动补脑,可怎么也搜不到“红色”的记忆,“教育片”果然是唬人的!好奇宝宝低下头,对着小届轻轻呼了口气。然后无比兴奋地看到,小届居然抖动了一下。而且它顶端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雾,那个闭合的小缝里,还有一丝丝淡白的水溢出来。涂画画“轰”地爆炸了,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抬头偷偷瞄向大王的脸,只见他双眼迷蒙,布满了她看不懂的情愫。耳畔呼吸声渐重,热度直线上升。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涂画画盯着透着光泽的小届,使劲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像是受了蛊惑般低下头……“喔——”君如届像只小兽一般发出呜咽声,两手放在身侧紧紧地握起。只有这样,他才能抑制住想要跳起的冲动。只含了一个头。涂画画惊恐地发现,小届比她的手腕粗了!嘴巴不自觉松开,恶狠狠地在顶端轻轻一咬。“啊——”君如届差点没一脚抬起踹上去,身子紧紧地弓着。太销/魂了!涂画画抬起头,伸手一下子翩飞君如届曲上来的腿,恶狠狠地唬道:“不许乱动!”君如届对她忽然的离去很不满,于是后果很严重——涂画画被死命压在小届上面,“呜呜”乱叫。可君如届跟着了魔似地就是不放,嘴里喃喃着“画画……画画……”涂画画的心一下子就软地一塌糊涂,就势张开嘴,把小届整个含了进去。不对,是含了一半。由于小届营养过剩,长得忒胖了。涂画画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安慰它半个身子。不得已,只能用手握住下面半截,合着嘴上的动作上下套动。……可着劲卖力工作了会儿,涂画画忽然发现,她家大王似乎越来越激动。那头,君如届已经不能平稳地躺在床上,全身肌肉都紧紧地缩着,全部感观全都集中到了那个刺激点。他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那个点冲脱而出。不行了!他把小届猛地一抬,“啊——”一阵xiao魂的快/感席卷全身,到达一个点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般地贴回床上。涂画画听着耳畔男人剧烈的喘息声,怒目圆睁。尼玛的!然后,紧闭着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厕所。随后,厕所里一阵哗哗的水流声响了好久,同时牙刷磨蹭牙齿的声音也响了好久。君如届脑中短暂空白后,剩下一片茫然。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顿时,脸上那还未消的红晕,霎地更艳丽了几分。默默地瞥了瞥厕所,君如届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太丢脸了!”您不是号称金枪-不倒么?怎么才两分钟不到就……涂画画黑着一张脸回到床上,拍了拍缩成虾米状的君如届:“大王?”君如届揪着被子不出声。“大王?你不舒服?”涂画画反而担心起来。君如届继续沉默。“我看看——”涂画画有点急了,不会刚才咬坏了吧?君如届感觉头顶一凉,条件反射地一拉,赶忙把被子闷头裹上。涂画画使劲眨了眨眼睛,愣了三秒钟后讷讷地问自己:她刚才不是眼花吧?她刚才是看到大王通红的耳根子了吧?丫的这是不好意思起来了!姐都还没火呢,你倒先捂着被子不愿见人了。涂画画很想对着被子大吼:“你丫的是不是男人!”在扯了几分钟被子后,涂画画喘着粗气哀叹:“大王,你这动作和你的形象太不符了,还是出来吧!”“出来被你笑?”君如届仍旧沉默。他承认,他就是小心眼了!“好吧,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嘴下无情啦!”涂画画盯着印着粉红小猪的被面,恶狠狠地想。“大王——外面空气好。”“大王,其实吧,这很正常。由于刺激过度,一时控制不住是人之常情嘛。”“大王,好歹您也坚持了两分钟,比秒射强多了!真的!”“大王,您瞧小届长得多强壮啊,放心我不会误会它的!”“大王,小届长得真好看,一抖一抖地还能吐口水,多可爱啊!”“大王,我回忆着您最后叫得挺好听的,特有感觉!”“大王……”……整一出独角戏,涂画画说的口干舌燥,鼓着眼跑去厨房倒水喝。听到渐远的脚步声,君如届倒是失落起来:“怎么走了?”正想起来探探情况,那脚步声又回来了。君如届赶忙躺回去,继续当虾子。涂画画回来,看到依然闷头缩着的人,顿时泄气。得转换作战策略!“大王,那我们还继续么?”涂画画突然扑到枕头边,轻轻诱-惑。被子里的人震了一下,继续沉默。“大王,我冷——”“完了,四月的晚上还是很冷的。”君如届心里一咯噔,立马揪了一截被子出来,只是自个的姿势不变,仍旧缩着。涂画画无声奸笑,跟只偷-腥的猫一般,立马钻了进去,从后背紧紧贴上君如届的腰。同时,两手摸到他胸前就蹂躏了起来。“淡定——”君如届默念,努力忘记感觉做全身放松状。“大王——你这样太不厚道了。”涂画画捏着捏着,感觉自己又热了起来。谁说只有男人摸女人才会有感觉的。都说开了荤的人会上瘾,吃惯了肉,几天不吃就难受。这还不只几天,都半个多月了。涂画画也甚是想念。君如届听了涂画画的话,整个脸都黑了,暗暗剐了小届一眼:“叫你不争气!”涂画画摸了半天,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小眼微米,亮出爪子,飞速朝小届进攻。黑暗中,君如届像长了聚光眼似的,涂画画速度够快,可他更快。一下子就截住了她的手。“小气!”涂画画嘀咕一声,也不纠缠,立马继续转移阵地。两手摩挲着来到他后背,可着劲吃起豆腐来。“这是什么东西?”涂画画手上传来奇怪的触感,又仔细摸了摸,“不对!”君如届感到后背一凉,手条件反射地去抓被子。可是抬到一半,想起什么,又慢慢地放回了原处。而后面,涂画画盯着君如届的后背傻了。洁白匀称的背面上,居然狰狞地爬着两条好大的伤疤。她辨不清这是怎么造成的,反正狰狞可怖。像个巨大的叉叉,挡了大半个背。瞬间,眼眶就那么红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那个疤痕的交界处,一寸一寸地抚着。不是心疼,也不是怜悯,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喉头好多话翻滚,却哪一句都不合适。君如届此时已无心深沉,身后的沉默让他有点忐忑:“她会怕吗?”也许,他不应该让她看到的。忽然,那突如其来的触碰,却一下子消除了他的忐忑。君如届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来。涂画画慢慢凑近那些伤疤,用嘴轻轻地吻着。她似乎能感受到当初这些伤疤有多么的痛。她一寸一寸地吻着,君如届在她的亲吻下慢慢放松了下来。这无关情-欲,它们只是叫做信任。忽然,涂画画拢过手臂把君如届紧紧地抱住,瓮声瓮气地说:“大王,你虐待我——”君如届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眼里笑意聚拢。涂画画在背后看不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应该差不多了。”君如届提醒自己,镇定地转身,摸到涂画画把她整个地拢在怀里。大手也学着她的样在她背后游曳起来。涂画画只觉得后背一个个鸡皮疙瘩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我刚才有摸得那么色-情吗?”君如届很满意她的反应,低下头张嘴一口含住她的小樱桃,使劲地吮吸起来。非常重非常重,吮得涂画画眼泪都要冒出来。“这是肉啊!”涂画画忍不住哀嚎。君如届听到她大喊,被吓了一跳。瞬地直起头,抬眼就对上喷着火的双眸。顿时倍感尴尬。“糟糕,力度又没控制好。”“恩。”君如届埋下头,短短应道,努力控制好力道,同时一手一路直下找到了小小画,慢慢地揉搓起来。涂画画躺着,嘴里不自觉地溢出一串串破碎的呻-吟,双手难耐地抓着床单。“要么?”感受到涂画画越来越热情的反应,君如届抬头慢慢地问道。这话听着忒耳熟,涂画画回忆起,二十几分钟前她也这么问过。这丫的肯定没安好心,于是继续哼哼,就是不回答。君如届见状,也不再问。直接爬起覆在涂画画身上。握着小届和小小画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站在门口和小小画捉起了迷藏……涂画画简直要哭出来。她就知道他不会放弃一切翻身的机会,这不就开始折腾自己了。她把身子往上拱了拱,使劲地抱着他拉向自己,但是这样远远不够。抱得越紧,反而愈发的空虚。君如届忍着满头大汗,就是不进去。一边轻轻拱动着下半-身,一边支着上半-身一瞬不瞬地看着涂画画,眼里火焰幽幽:“要么?”呜呜——大王你太奸诈了!涂画画干脆闭了眼继续哼哼。见状,君如届两眼微眯,屏气猛地一下冲了进去,在涂画画尖叫之前又急忙退了出来,然后抵在外面磨蹭。“要么?”涂画画的那声尖叫,哽在喉咙口出也不是咽也不是,被空虚折腾地理智全无,呜咽着喊:“要——”……
作者有话要说:大王:作者大人!乃为毛要让我钻被子!银家那么高大的形象啊!!!啊痴:额……想改来着,可是……实在想不出闷骚不钻被窝以后怎么变明骚哇……大王:你才闷骚,你全身上下都闷骚!!!!啊痴:你再叫,我下次就让画画摸你小菊花!!!大王:…………你狠!!!画画:哎呦,我嚼着……大王那被窝,钻的不是很有爱的嘛………………啊痴:女儿啊,乃真是偶的贴心小棉袄啊!!大王:劳资遁了!!!啊痴:乃们刺激偶,偶就做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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