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用舌尖去顶他。肖禾扣住她的下巴,顺势轻轻撬开了她的唇齿,坚-硬的欲-望在她腿-根直接放肆的磨动擦和。
林良欢这次是真的感受到了,和过去相比,哪里有“不能操劳”的样子?
林良欢动不了只能无力的扭动,身上宽松的衣服连腰带都没系好,随着她大幅度的摆动已经香肩大露,还好她穿了一件远动内-衣在里面,不至于太便宜了肖禾。
肖禾目光幽深的扫过她领口,看着蜿蜒往下的细缝,沟壑深邃,白-嫩嫩的两团饱-满挺立着。他一手覆了上去,还有些握不住,林良欢扭动挣扎的动作反而增大了赤-裸肌肤的擦和感,带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肖禾已经松开了她的唇,专心把玩着她两捧雪白。
林良欢喘息着还是不忘咒骂:“肖禾,你想再强迫我一次,让我一辈子恨你是吗?”
肖禾复杂的看她一眼,却没有回答,手臂稍稍用力把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
林良欢被他大力往上推,衣服滑落的更厉害,几乎整件都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腕上。
起伏喘息着的胸口,被毫无征兆的含-住吞咽,温热濡湿的口腔包-裹着,里面那灵动的小蛇在顶端不断舔-舐刮擦,隔了一层布料似乎效果更甚。
林良欢压抑着不敢叫出声,偶尔走廊上还有隔壁健身房的顾客嬉笑走过,她还不想被人听墙角。
肖禾用牙尖轻轻拉扯那凸-起的两粒,因为还有运动内-衣的阻碍,林良欢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种难耐的酥-麻。
她借力的双手已经深深陷进他臂弯里,他还在不住往下,结实的身躯却压制得她无法动弹。
绕过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再往下就是难以启齿的部位,林良欢几乎带着颤音低咒道:“别再继续了。”
肖禾只是停了几秒,抱着她微微调转方向。
林良欢被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得了自由她便想跑,肖禾扣住她的脚腕将她抓回来,双腿被分开搭在了他肩膀上,身体折成了艰难的弧度,而男人强健的身躯就立在腿-根。
他硬-挺的西裤材质摩擦着她,这样的姿势很危险,林良欢正心有余悸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林老师,换好衣服了吗?马上上课了。”
是另一位教跆拳道的男老师,大概是看她许久没出去起了疑心。
林良欢调整着呼吸,生怕让他听出任何异样:“马上——”
话还没说完,身下一阵冰凉。
她看到肖禾嘴角微微翘起,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白色底-裤往下拉,扯至腿弯,手指重新沿着修长的腿部线条往上。
林良欢忍得辛苦,一双眼猩红的瞪着他,可是又不敢破口大骂。
肖禾摸到她腿-根,把掌心触到的湿意递到她面前:“这么多,还敢说不想我?”
他话音刚落,耳边就听到了细微的拉链下滑声。她心脏蓦地一紧,接着就是被强悍有力的贯-穿了。
他就着她的湿意往里刺,可是她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异物入侵的一瞬间还是让她眉心紧蹙,不自觉叫出了声。
门外的男老师静了两秒,更加用力敲门:“林老师,出什么事了。”
林良欢怒瞪着腿-间的男人,肖禾却不以为意,只是眉眼间的暗浊更加深沉,他微微俯身,从她的眉心一路吻下来:“快回答,不然他会闯进来,我可不想他看到你这副样子。”
他说着话,却一点没体谅她,还在不断送进她体-内,又酸又胀,难为她还得忍着不让人察觉。林良欢只能咬了咬嘴唇,低声回答:“没事,我、我不小心崴了下脚,马上就过去。”
“哦。”男老师还是没走,不放心的追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林良欢急忙否认,肖禾已经开始抽-出些许,然后再艰难行进,那过程对她而言简直太难受,又疼又痒,好像百蚁蚀骨般。
***
肖禾额角也泌出浅浅细汗,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紧-致美好,这个发现让他心底生出难言的愉悦感。
他动-情的开始和她深-吻,身下没有停止律-动,反而因为这致命的快-感更加凶猛发狠,在她唇边低声呢喃着:“你和他没做过。”
他本来怀着一丝悲伤,这四年,他不知道她和杨峥究竟走到了哪一步。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他太清楚男人的心理,杨峥想了她这么多年,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林良欢扭头不想理他,肖禾指尖穿过她乌黑的发丝,微微用力迫她偏转过头:“良欢我想你,想了四年,快疯了。”
他眼底的爱-欲太明显,林良欢就是想忽略都难,张口欲出的嗤笑也被他顶的支离破碎。
他掐着她的细腰,英俊的脸上有隐忍的快意,她渐渐被他带出了更多湿意,耳边都隐隐响起了暧昧的水渍声。
双腿被折得太高,他个子高腿长,这么站在桌边林良欢几乎是被他从上往下进入,硬梆梆的一根直抵最深处,带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林良欢欲哭无泪的想,到底是谁说他不能操劳的,明明很能-操好吗?
好在肖禾没有折腾太久,结束的时候林良欢背对着他整理自己,一张脸沉得吓人。肖禾却不在意的凑过去补充一句:“要不是场合不对,我还可以更久一些。”
林良欢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纸巾砸在他脸上,这男人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无耻了!
一整个下午她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她以为肖禾早该走了,谁知道推开更衣室的门,那男人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看着她。
林良欢故意不看他,肖禾倒是厚着脸皮缠上来:“可以走了?”
林良欢平静的转过身,没有愠怒没有愤慨,似乎更多的是无力感:“做也做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肖禾眉心微蹙:“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林良欢讽刺的笑了笑,并不回答。
肖禾眼神黯了下去,朝她迈了一步:“良欢,我已经找到了害死你父亲的凶手,上次本来想亲自带你去警局的,只有那样你才会相信我。可是我没想到,你连和我一起都不愿意。”
林良欢心脏狠狠一跳,手指都瑟瑟发起抖来。
肖禾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睨着她的眼睛:“因为凶手的身份特殊,所以案子还没结,暂时还未通知家属。但是目前的证据已经足够了,你父亲不会枉死。这四年我没闲着,我还为你做了另一件事,是你想了很多年,却一直没敢说出口的。”
林良欢呼吸都快跟不上了,肖禾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她手里,低声问道:“你对这个,还有印象吗?”
***
白忱躺在床上第五次被吵醒,暴躁的抓起枕头捂住耳朵,可是小孩子的哭声实在太尖锐了,而且这乡下的宾馆隔音效果不好,就是想忽略都很难。
他黑着脸起身穿衣,走到隔壁门口用力敲了敲门。
姜成山蓬着头站在他面前,眼底有浓重的黑眼圈:“先生,安安小少爷一直哭闹不睡觉。”
白忱表情奇臭的走进去,他有严重的起床气,早上被吵醒都会暴躁很久,更何况大半夜平均每半小时就要被这小鬼闹醒一次。
白忱穿着浴袍,往安安面前的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不耐的看他一眼:“哭什么?”
“要妈妈。”安安也不甘示弱,完全没有被白忱阴沉沉的模样吓到。
白忱浓眉紧拧,和安安互不相让的怒瞪对方,最后还是白忱先败下阵来,主动开口:“想她做什么,她已经不要你了。”
安安乌黑的眼眸蓦地瞪大,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瞅着白忱:“胡说,妈妈最疼我了!”
白忱冷笑一声,抱着胳膊不回答。
安安一脸怒容的握着小拳头,慢慢就垂下了肩膀,妈妈难道真不要他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接他。
白忱看这小家伙老实了,站起身准备回房间睡觉,谁知道还没走到门口,这小鬼又嗷嗷的大哭起来,嗓门较之前更大了。
“你——”白忱没和孩子相处过,即便眼前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一样是不懂得如何应付的,他也不知道一个孩子居然有这么多的眼泪。
白忱捻了捻眉心,咬牙坐回沙发上,想了许久才开口:“你是不是饿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吃的,想吃什么?”
安安不回答,只是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哇哇大哭,而且大有不哭到天亮不罢休的架势。
白忱被他吵得脑子疼,姜成山咳了一声,在他身后低声道:“不如,给太太打个电话?”
白忱脸色更难看了,他想起上次那女人的回答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本以为孩子是她的软肋,总算能逼得她妥协,孰料她竟镇定的回答:“好,那我们法庭上见。我条件没你好,可能真的争不过你,但是据说法官会考虑孩子的意见……”
白忱当时就愣住了,气得险些把桌子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