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身子挺得笔直,感觉到她的热源,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白友年看了眼钟礼清,审视的眯起眼角,话却是对着白忱说的:“这么巧,我以为你在江市办事。”
钟礼清蓦然抬头——又是江市。
白忱更加用力的扣紧钟礼清的手指,及时制止白友年说下去:“因为别的事才来水城。”
白友年似乎对此不敢兴趣,神色淡淡的,只是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钟礼清,笑道:“换口味了。”
钟礼清咬了咬下唇,对白友年的印象瞬间就冷却下去,那一声卡在喉间的“爸”硬生生吞了回去。
更何况白忱也没有介绍他们认识的意思,钟礼清索性沉默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白友年身边的少女始终带着笑,唇边有浅浅的梨涡,钟礼清发现她的视线一直在白忱身上。
白友年又沉声吩咐白忱一句:“抓紧做事,别光想着玩女人。”
白忱沉默着,并没有回答。白友年越过他们往外走,他身边的女人路过白忱身边时,忽然伸手若有似无的抚了下白忱的结实手臂。
而钟礼清也亲眼看到,白忱的目光在她身上驻足片刻再若有似无淡然离开。
***
回去这一路两人都没说话,交缠的双手却始终没有分开过。钟礼清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一直微蹙着眉心,似乎心情烦躁的样子。明明离得这么近,生活了两年,心却总是飞到相反的方向,彼此从没看透过。
直到回房之后,白忱搂住一直闷声不吭的女人反身压在门板上,大手直接伸进她浴袍底下扣-弄。
钟礼清微微挣扎着,白忱在她耳边低声问:“不喜欢这个姿势?”
钟礼清沉默的低着头,白忱宽厚的大手覆过去,捏住她的下颚将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原本干净透亮的眸子,此刻却情绪繁复,她无声注视着他,似乎藏了千言万语。
白忱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尖,耐性极好:“怎么了?”
“你——”钟礼清咬了咬牙,别扭道,“为什么一直盯着那女人?”
白忱愣住,钟礼清又说:“你不喜欢别的女人碰你,林小姐也不行,可是为什么她……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谢谢芝雪儿的地雷O(n_n)O~
三更在晚上……
☆、25丑闻
钟礼清皱眉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不正常,这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事情。
有哪个儿子看到自己老爸和小女孩偷-欢,还能坦然相待?又有哪个父亲,被儿子撞见这么不堪的一面,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且看白忱父亲的反应,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和白忱的关系?
钟礼清觉得脑子快不够用了,白忱身上有很多事情她想不明白,可是问的话,白忱未必会告诉她。
而那个女人,和白忱间暗流涌动暧昧恒生钟礼清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脑海中几乎已经构思出一部狗血豪门小言,父亲夺走了儿子的挚爱,儿子和父亲明争暗斗。
怪不得他会答应娶林良欢,抗拒林良欢接近说明他不爱林良欢,相反的,是不是说明他对那个女人有点莫名的情愫?
而自己,大概是因为平淡的家庭背景,所以白忱没有对父亲提起过?
钟礼清不断臆想着,白忱忽然俯身在她小巧的鼻尖轻轻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可是钟礼清还是下意识的低呼一声。
白忱笑道:“乱想什么?”
钟礼清揉着鼻尖,一脸怀疑的看着白忱:“她其实是你前女友吧?”
白忱眯起眼看她,似乎在审视她眼底的情绪,片刻后愉悦笑出声:“吃醋了?”
钟礼清不可理喻的看着他:“白先生,我从来不吃酸的。”
白忱但笑不语,钟礼清被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气的牙根痒痒,扭头将前额抵在门板上不吭声了。
白忱又去迫她转头,钟礼清不乐意,白忱看着她小脑袋垂在墙壁上,嘴巴微微撅起,和初见时的模样几乎如出一辙。
心里泛起柔软的波纹,他双臂一抻就将她转了过来,提起她的长腿挂在臂弯,将她的身体微微往上推。
钟礼清险些重心不稳摔倒,急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眼惊惶无措的睨着他:“你干嘛?”
白忱低下头摩擦着她温热的脸庞,清浅的呼吸淡淡撒在她肌肤上,全身都好像被他烙上了一层热铁,烫的厉害。
“除了你,还能干什么。”
钟礼清抿着唇,颊边有浅浅的红云。
白忱低头在她颈间嗅着,湿-滑的舌-肉温柔舔-舐着她修长的颈线,炽热的温度缓缓覆在白皙的肌理上。
钟礼清仰起头微微喘了口气,白忱就着她仰起的曲线,低头将她送到嘴边的一粒红-蕊含-住。
她还没来得及适应,顶端便传来酥-麻异样的快-感,痒得难受,却又好像少了什么,似乎想要更多,想要被他含-得更深。
她身上的浴袍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欲遮还露的滋味最诱-人,瘦屑的肩膀微微瑟缩着,两-团白-嫩间的拥挤沟壑,渐渐汨出性-感的汗意。
白忱揉-捏着她的臀-瓣,并没有前-戏太久,感觉到她真实的回应就缓缓挺-进。
温热的腔-壁紧紧箍蚀着,白忱忍耐着等她适应。
钟礼清眼底迷迷蒙蒙似乎蕴了层薄雾,勾着他的颈项,慢慢主动凑上嫣红的唇-瓣。
白忱静静看着她,低头和她深吻,钟礼清笨拙青-涩,却努力取悦着他。白忱按捺不住,抽-出些许就开始狠力冲-撞。
钟礼清扣紧他的肩背,低低喊了一声。
白忱托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一个奇怪的凳子上,白净修长的双-腿被分的很开,羞-耻的部位凉飕飕的暴露在空气里。
他用指腹压了压,红肿的地方像要泌出水一样。
他看得血脉贲张,毫无克制力的再次送进她体-内,钟礼清抓着一旁的扶手,看着身-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吞了吞口水。
身体好像有些干涸,又好像洪水泛滥,明明渴的厉害,却感觉到自己到处都湿漉漉的。
他将她变得更加情不自禁,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身-体承受着他给予的疯狂致命感,最柔-软的部位,被撑得满满热热的。
钟礼清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从小父亲教给她的就是老实安分的思想,上学时也鲜少和室友聊起隐-秘话题。
她以为情-事,永远都伴着疼痛和煎熬。
可是自上次之后,身体却好像被打开了奇异的开关,只要他稍稍触碰就会产生奇怪的反应。
钟礼清羞赧的不敢看屋顶的镜面,交-缠的汗湿躯-体,煽-情的淫-靡画面。
这里的道具很多,好多钟礼清都是第一次见到,光是看着就觉得害羞,看到玻璃橱柜里摆设着手铐和皮鞭,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生怕白忱会做出变态的举动。
好在白忱有洁癖,尤其对她似乎有更加强烈的独占欲,只是做了两次就没再继续。
钟礼清好奇的问:“那你带我来这干嘛?”
白忱闭目埋在她胸前,双手固执的握住一边把玩,钟礼清想拨都拨不出来,最后只能由着他。
白忱脸上的表情安静沉肃,像个干净的孩童,说出的话却情-色的没谱:“我幻想一下就好,不想你沾上别人的味道。”
他睁开眼,黑沉的眸子专注的凝视着她:“你身体里,只能有我的味道。”
钟礼清忍不住暗自翻白眼,白忱有时候的行为,还真是和最原始的兽类差不多。
两人躺在床上,钟礼清抬手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黑发,忍了许久才问:“你和你父亲——”
“不想提他。”
白忱密实的睫毛微微一动,好看的唇形抿出紧绷的弧度,钟礼清只好识相的闭嘴,白忱静了很久才说:“我不带你见他们,是因为从来没觉得他们是我的家人。礼清,我的家人,只剩你。”
钟礼清默默注视着他,却没有回答。
是真,是假?她现在完全看不透白忱,自然也不敢轻易相信。他显然有不少事瞒着她,无论是白家,还是那个女人,或者……和父亲有关的。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白忱的手机忽然在床头嗡嗡震了起来。他长臂一伸,看到屏幕上的号码却微微敛了神色,蓦地起身将浴袍披在身上。
“接个电话。”
钟礼清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打开房门走出去,原本清晰的声音最后被红木门板给硬生生阻隔断。
白忱点了烟,在外间的阳台站定,面无表情的听着里面汇报:“白先生明天会去见林胜东,林胜东好像惹了不小的麻烦,现在被他的女婿盯上了,而且当年的事好像露了马脚。”
模糊的烟雾暗淡了白忱眼中的情绪,他捻了捻眉心,低声应道:“好好伺候白先生。”
那边的女声顿了顿,过了几秒才轻笑:“原来你喜欢那款的。”
白忱将大半截烟蹄捻灭在烟灰缸里,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语调冰凉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下不为例,手指暂时替你留着。”
“……”
***
一整晚肖禾都没回房间,他们这几天几乎都是分房睡,经过昨晚摊牌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