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忱哭着低声恳求:“叔叔阿姨,你们别喊了。”
怎么会有人那么狠心,在一个鲜活的生命犹豫在生与死一线之间,却还出言刺激她。
小白忱微弱的声音很快消失在人群里,那些无情的声音越来越大,盖过了他卑微的祈求。母亲那时候很年轻,终究是受不了激将如了他们的愿。
可是母亲坠楼后,那些人却无情的渐渐散去,没有人为自己随口而出的话语负责。好像刚刚消逝的不是一个年轻生命,只是一个轻飘飘的赌注。
楼下只剩一具冰凉的躯体,还有小白忱不知所措的呆立着。
警察们束手无策,还有警官在愤怒咒骂:“你们满意了?”
满意了吗?白忱看向周围,冷漠的人群早就散去,剩下的也都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人们好像只是看了一出闹剧,每个人又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角色里。
可是白忱失去了母亲,舅舅失去了姐姐,他们的痛苦谁也看不到。
白忱自此,也失去了对旁人的信任。
最后那些人没有一个可以治罪的,白忱对法律对道德早就不抱任何期望,在这个冷漠无情的世间,他还能相信谁?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下小白性格形成的部分原因。然后白忱母亲这个,是我看到的真实案例改编,请考究党神马的不要深扒,当时在央视看到过新闻报道的,不过是很多年前了,我当时还在上初中吧,十几年了。然后发现真的甜不起来啊,不过小白这对很快就可以甜,保证!小白好像也憋了好久了o(╯□╰)o下章博客见吧 ……
☆、第二十一章
或许真是夜晚赋予了人性最脆弱的情绪,白忱忽然对钟礼清倾诉一切,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多。钟礼清有些受宠若惊,却一直静静聆听着,做个最合格的听众。
听着他怅然的嗓音,低低缓缓的叙述自己童年的悲剧,她有些感同身受的沉默着,覆在他胸口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
她也是从小就失去了母爱,明白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渴望。尤其白忱那时候才那么小,竟然亲眼目睹母亲的悲剧。
这或许正是决定他性格的某些因素,以前的他常常让她觉得冷血粗暴,而且很少看到他会有微笑开心的时候,现在想来,如果她经历了这些大概也会变得奇怪扭曲。
难怪他会惧高,也难怪他会如此冷漠孤傲。
“所以你混了黑道?”
她仰头看着他,想给他一些安慰。可是抬头看着他悲伤却故作淡漠的黑眸,所有空洞的语言都卡在了喉间。
白忱始终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尖瘦的下巴,慢慢低下头去,离得她极近的时候才沉声回答:“你喜欢的,我一定努力做到,给我点时间。”
钟礼清浑身一怔,剩下的疑惑都吞没在他燥热的唇-瓣间。
四片唇-肉细密的贴合着,离得太近,他却执着的凝着她眸间的情绪。她掌心压在他胸口,最后还是慢慢的软化下去,卷密的睫毛如蒲扇,缓缓落下遮住了澄净的眼眸。
白忱觉察到她没有抗拒,似乎得到了鼓励,缓缓辗转着舔-舐,她软软甜甜的,似乎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
白忱的双手原本交叠在她腰后,这时候一点点往下挪着,厚实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挺翘的臀-线。
钟礼清睫毛微微一颤,鼻息加重。
白忱知道她向来敏感,但是在情-事上还是放不开,或许是洞房时给她留下的阴影太重……高挺的鼻梁微微摩擦着她细腻的肌理,低声哄到:“我轻点。”
他的手热的发烫,撩起睡裙抚-摸着她大腿内侧最滑腻的部位:“乖,别拒绝我。”
“……”
钟礼清喘息着不说话,白忱隔着睡衣描摹她的臀-形,丝滑的布料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即使早就对她的身体熟稔,今晚依旧有着不一样的感受。
他很快就解开了她松垮的睡袍,紧-致纤瘦的躯-体衣裳半-褪,美好的风景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依旧是趴伏在他胸膛上,脸颊红红的,伸手按住虚掩的睡袍:“我、我不想在上面。”
白忱看着她因为跪-趴的姿势而微微垂落眼前的两团饱-满,更加的诱-人蛊惑,白得似雪,沟壑蜿蜒着引人遐思。
他黑眸渐沉,捏了捏她的臀-瓣:“我受伤了,你来动。”
钟礼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羞愤的直摇头:“我不会。”
白忱箍住她扭动的腰身让她退无可退,低声哄到:“教你。”
(此处见博客)
因为之前职业的关系,他体力格外的好,即使现在受伤了也异于常人,钟礼清没过多久就小声嗫嚅:“你还要多久,……腿好酸。”
白忱笑着吻了吻她濡湿的额发,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将她瘦小的身躯笼罩住:“剩下的交给我,我尽快。”
他的尽快还是持续了很久,钟礼清后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好几次又被他激烈的动作颠簸醒。
双腿软的不住往下滑,借着他的力道才堪堪稳住,还是虚软的挂在他臂弯里。
她忍不住瓮声骂道:“混蛋,我明早还有课!”
白忱安抚的按住她,细细密密的吮着她白嫩的颈项:“马上好。”
“……”
***
第二天一早,钟礼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一样,最后果然没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边狎昵很久,捞起她的长腿就还想再来一次。
钟礼清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骂道:“禽兽,我累死了!”
白忱无奈妥协,强按着她的双手替自己解决,钟礼清最后不仅全身精疲力竭,连手指都抖得厉害。
白忱倒是精神格外的好,一脸殄足,很早就起床跑步去了。
他的作息其实很健康,早上一般都会晨起运动,钟礼清窝在被子里睡回笼觉,等他回来才被叫醒。
经过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钟礼清也说不上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这过分的也被他逼着做过了。可是昨晚,却好像悄悄改变了什么,以至于两人独处时比之前还要尴尬,似乎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白忱白天没去公司,钟礼清因为请假也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一直呆在书房,钟礼清也不去打扰,窝在沙发里看之前没看完的小说。可是看着看着,总是不自觉走神,脑海中不时回荡着他之前的话语。
想要她的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为什么之前还会做那么多伤她的事儿,还有父亲那里,又该怎么解释?
钟礼清觉得脑子有点乱,原本和白忱很简单的憎恶关系变得复杂了。
房门被敲响,他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衫静静矗立在门口,深邃的五官好像一幅静谧的山水墨画,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同寻常。
他双手插兜,黑沉的眉眼沉静内敛:“如果无聊,我们去看电影。”
钟礼清愣了愣,看到他不由又想起昨夜的疯狂,红着脸急忙垂下头:“不想去。”
白忱静了几秒,抬脚走过来。逞亮的皮鞋踩在厚重地毯上明明没有一点儿声响,可是钟礼清总感觉能听到他一步步沉稳向自己走来。
他在身旁坐下,手臂自然的搭在她腰后,清爽的气息慢慢在鼻尖浮动:“我们还没约会过。”
钟礼清抬头看他,抿了抿嘴唇,无奈叹气:“白忱——”
他安静的端详着她的变化,清楚知道她依旧心存芥蒂,爱情不是同情和怜悯,即使昨晚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博取她的同情心,可是不爱的,始终无法轻易更改。
更何况他要的,也不仅仅是她委屈妥协的情感。
他伸手覆在她脸畔轻轻捏了捏:“我昨晚说过,我们已经是夫妻,与其针锋相对,不如试着培养感情。”
培养感情?
钟礼清愕然的瞪着他,换做以前她的确是不敢想。
可是昨晚之后,对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似乎又有了小小的了解,或许他真的……是笨拙不善表达而已。
“你也不想爸担心。”白忱总是很擅长抓住她的弱点,一句话就让她开始摇摆不定。
想到父亲现在的情况,钟礼清紧了紧手指,缓缓抬起眼看他:“好。”
***
他们的确从没约会过,白忱以前也带她看过电影和话剧,可是每次她都是被强迫的,不情不愿的跟着,最后连看的什么都记不住。
这次说了是约会,两人好像都有些不自在,白忱起身回他房间换衣服,钟礼清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休闲装,犹豫着也回房打扮了一下。
白忱这次没带喆叔和姜成山,连买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站在队伍里,和身边的年轻情侣们格格不入,钟礼清忍不住微微扬起唇角。
白忱这时候才像个普通男人,和她梦想的另一半,似乎有些贴近。
白忱好像心灵感应一样,忽然回头看她,钟礼清和他隔着人群张望,敛了敛嘴角的弧度。白忱忽然拿出手机低头摆弄起来,钟礼清愣了愣,转头看向一旁的电影海报,手里的手机却轻轻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