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哇哇大叫,拳打脚踢不干了。可是,她太不了解男人,这种事,没有男人能收放自如。
我一边安抚着,一边撩拨着她,她这样青涩的果子,每一会儿就被我勾起了情|潮,我趁机进攻,将他完全,彻底地攻占。
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了我,至于,那颗心,早晚也会落入我的手中。
我不急,最好的东西总是要慢慢得到,才会别有风味。
我还真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小姑娘,明明刚刚破|身,嘴里却叫嚣着还要,不够,再来....
让我又好笑,又可气,最后在她不知死活的挑逗下,又来了一次。可是,这小家伙也不知道和谁较劲,心里憋屈着什么,非得再做,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地方,我哪里舍得伤她。
我知道软声安慰她,结果,我安慰的话都还没有说完,这厢她都呼呼大睡了。
在我这样的老油条眼里,她就是一个有点叛逆,心思却很单纯的孩子!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一种称之为青春的活力包裹着,仿佛鬓角的银丝,脸上的痕迹都只是时间的错觉,我的心连着我的身体都随着她而飞扬,绚烂,那种感觉是我从未有过,从而想要紧紧抓住的。
可是,我知,她不爱我,或者说,她对我怀揣着的始终都是一种称之为恋父情结的情意。
我没有想到在儿子的订婚宴上,她竟然变成了主角,我变成了她的公公,这一点,让我非常的生气,她藏有小心思,在我允许的范围内,我可以包容,放任,但是我似乎太宽容了,让她如此漠视我的感受。
我想过让她见识一下我惩罚不听话之人的手段,但是瞧着她年纪小,也就不忍心了。最后,也就用了男人惩罚女人的方式,可着劲的干她,让她知道男人的宽容也是有限度的。
当然,给一记棍子自然也得送一个蜜枣,我勒令她远离小澜,她的男人是我,永远只会是我,对于我喜欢的女人,我自然是百般好,我看得出她的态度渐渐在转变,但依旧不是我要的爱意。
正巧,纪检委在盘查我,我不希望将她卷入其中,因此态度有些冷硬地疏远了她。看着她有些黯淡的神色,我忍不住了心底的不忍。
在我看来,纪检委的稽查根本算不得什么,我只是想要她明白,失去我的日子,只会让她更痛苦。
事实证明磨一磨她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至少让她认清楚了自己的感情。
纪检委的事情,我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每个人都有弱点,越是风光无限的上位者,他们背后越是藏污纳垢。
纪检委主任就是这样一个人。
郭晓芙看似一个很平常的女孩,不过,她却能牵出很多肮脏。比如,她母亲是纪检委的初恋情人,比如,两人在大学时就干柴烈火,比如,她母亲因为有孕退了学,比如,纪检委主任学有所成勾搭上了官员女儿,比如,抛弃初恋和孩子和高官女儿结婚,比如.........
我并不同情他们中的任何人,在我看来,他们只是一个把柄,一个让我恣意纵横的把柄,就像我马上也会有弱点一样。
不过,我丝毫不介意让她成为我的弱点。
我知,她牵动着我的心这点就足以。
☆、074 高天琪和秦蓝的番外——
一个不能行男人之事的男人就算在成功,他的生活也是灰蒙蒙的。很不幸,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在一次和人火拼中,我赢了,也输了。赢了地盘,赢了赏识,却失去了男人最本能的本事,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气馁,反之,更加加重了我想要出人头地的决心,很快,我的本事就受到了地下黑帮头目的重视。
一下子,我就从贫民窟小混混混成了头目的左右手,至于过程如何的曲折,我似乎没有多少记忆,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我成功了,并且会一直成功下去,任何想要踏着我向上爬的人,都会成为我的垫脚石。
头目因病去世,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接班人,掌管了地下赌场和发廊等等,看似光鲜实则黑暗的地方。
当然,也有不服我的老前辈,不过,我用狠戾的手段让他们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最终,我安稳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
但是,这些都无法弥补我作为男人的遗憾。
薛妙妙,当我看见她时,我突然我的身体有了反应,这点让我欣喜若狂,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试一试我的那玩意是否能运动。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剧烈的反抗,不惜以命相博,这颠覆了我对女人的看法。
我想,这样的她真适合做黑帮老大的女人。
只是,我和她的相遇不美好,过程不美好,即使,我努力了,却还是注定得不到她。
其实,我可以使用更激进地手段得到她,但是薛爵.......
我想我就算身体再有问题也不会沦落到上一个根本不可能爱上我的女人,在我看来和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做|爱,那就跟和一根木头做|爱没区别。
反正不行已经很多年,我早就看淡了很多。
就在我决定这样过下去的时候,一个淡蓝色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天,我刚从酒吧和卫澜喝完酒,卫澜搂着小美女潇洒去了,他只能落得孤家寡人。
卫澜还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夜色凉如水,看着街角的路灯,酒精侵蚀着我的身体,但是我的头脑却格外的清醒。
“高老大。”清脆,还有几分稚音传入我的耳里。
我抬头一看,一个身材纤细而高挑的小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膝盖以下的淡蓝色连衣裙让她看上去很清雅。我的视线扫过她被灯光映照得十分美的小脸上片刻,最后落在她抿着的小嘴上,嘴有点薄,颜色有些苍白。
忽而,她抬头,一双眼很冷漠,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冷漠。
“怎样才能让你恨的人生不如死?”她问道。
我看着她,她依旧很平静。我道:“让他在活着的时候失去最在乎的一切。”
她微微低头,沉默了片刻,突然蹲□子,小手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东西,嘴巴含住了它,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有些诧异。
我想着反正我那玩意儿起不来,这小姑娘只怕要失望了。不过,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我也许会帮一帮她。
但是,我没有想到在她生涩而笨拙,认真而专注的吞含下,我的东西竟然渐渐复苏了,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要说欣喜若狂,似乎淡了,更多的是惊愕,就像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却又觉得好笑的状况。
我低头看着埋首在我裤裆处的小女孩,披散的长发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将她的发拨开,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红色伤痕,而且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我欣喜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将她从我的身下提了起来,我看着她,她苍白的小嘴有些红润了,她平静地看着我,乞求地说:“帮帮我。”
我眉头一蹙,带着她去了山顶别墅。
我让她脱了衣服,虽然她的面上很镇定,但是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一|丝|不|挂的她咬着嘴站在我面前,稚嫩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有很多被殴打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一刻,我有些怜惜她。
“谁打的?”我的房间随时都准备着伤药,我一边问她,一边给她伤药。我清楚地感到她身体最原始的抗拒,她哆嗦着说:“我自己来。”
“现在你这具身体是我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真想知道什么人会对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孩下这样重的手。
她道:“继父。”
顿了一下,她又道:“我想让他生不如死。”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底有泪光。
“你叫什么?”
“秦蓝。”
那夜,我并没有要她,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并且告诉她,我帮她。
我派人查了她,她母亲带着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商人似乎有些虐待的嗜好,她母亲为了她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毕竟是商人还是要面子,并没有弄出大事情。
不过前几天,她的继父把魔抓伸到了她的身上,她母亲为了她,奋起反抗时从楼梯上掉了下去,直到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过来。
医生说了,她母亲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因为证据都被商人被抹掉了,她想要告商人都没有办法。
所以,她才找到他,希望他帮她。
或许是出于怜惜,或许是她让我有反应,我帮了她,让她的继父破了产,负债累累,,每日过得犹如过街老鼠。并且请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母亲看病,希望能让她母亲有清醒的可能。
我从来都不是乐于助人的好人,当她再次来到我房间时,我没有再拒绝,我理所应当地占有了她。
进入她时,我眼眶红了。看着她痛苦的小脸,我第一次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孩,等到她适应了,我才用起了男人权力,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尖叫,让她随着我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