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楼梯一步一步在她眼前减少,随着卧室的靠近,薛妙妙指甲都掐入了肉里,她却没有觉得丝毫疼痛。
“嘭”的一声,高天琪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脚一勾,门啪嗒一声又关上了。
随即,他将薛妙妙往床上一压。
高天琪本来就是混混出身,身手和力气都是顶好的,他这样压着她,就算她想反抗也是徒劳,他的手开始扒着她的碎花短裙,然后丝绸小内裤被他连着脱了。
双腿间的空荡荡让薛妙妙顿时感到恐慌,泪在她眼底打转。
瞧着她屈辱的神情,高天琪俯身伸出舌头,就像刷子一样将她脸洗刷了一遍,低低呢喃出声:“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底瞧不上我,不过,我没办法,我就只能上你。”
哗啦一声,薛妙妙的上衣直接被高天琪撕破了,衣服勒得身体发疼,胸衣也被他抓着两个罩子大力一拉扯,破开了。
现在的她就是赤条条的躺在高天琪面前,薛妙妙脸色更白了。
高天琪看着眼前比玉还白,摸一把,比豆腐还软嫩的身躯,整个人都跟着了火似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眼前这具美好的身躯。
不断响起的电话从裤兜里掉出来,高天琪本来不想接,但是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他眼前一亮。
江城所有有头有脸的电话,他都知道。不论他们怎么换,怎么保密,他都有方法弄到。
“喂......”高天琪声音亢奋:“原来是薛爵爷呀!”
被压在床上的薛妙妙,此刻像看到了曙光一样,扯开嗓子尖叫出声:“大哥.......救我......大哥......”
听到薛妙妙的吼声,高天琪脸色阴沉了下来,含笑的双眼扫了一眼她,道:“我在阳明山的二十一别墅,欢愉未来大舅子光临,如果来早了,说不定还能看一出活春宫。”
薛爵整张脸都像被寒冰笼罩,一向沉稳的脚步此刻如疾风般冲出了办公楼,开车就跟玩命似的。
从城里到阳明山的别墅至少要一个小时,他不敢想象一个小时内,薛妙妙会在高天琪身|下发生什么事情。
这样一想,薛爵的双眼都赤红得可怕。
是他太大意了,以为在江城没人敢冒犯他薛家的人。
“啪嗒”一声,高天琪将手中的电话往地上一丢,双手狠狠地捏住了薛妙妙胸前的果实,阴笑着说道:“救命.....我的小乖乖,我哪里舍得要你的命,你可是我的命根子呢!”
薛妙妙感到自己的两颗果实都快要被捏爆了,她把泪眼一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睁开时,已经换上了一副妩媚的笑模样,道:“天琪哥不就是想上我,你起来,我来。”
高天琪意味深长地看了薛妙妙好一会儿,斜嘴一笑,往床头一靠,舒胳膊舒腿,从拉链处蹦出来的东西昂首挺立地喧嚣着。
他的一只手枕在头下,一只手抚摸着薛妙妙的头顶,笑着说道:“嗯?小妙妙还不起来服侍我?”
躺在床上的薛妙妙双眼上下左右的转了一个圈,终于目光落在一样东西上,这才缓慢地爬起身来,结果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滚到了床脚。
引来了高天琪朗声的大笑声,如果薛妙妙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高天琪双眼根本没有任何笑意。
薛妙妙一改刚才的行动迟缓,像一只箭冲了过去,拿起墙壁上挂着的装饰刀,架在脖子上,道:“高天琪,放我走。”
高天琪依旧含笑看着她,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她的举动一般。
“没想到一向珍爱生命的薛妙妙,竟然也会为了狗屁的清白用死来威胁人!”高天琪双手都枕在了头顶,表情和语气都说不出的讽刺。
“我也想活,就看天琪哥给不给活路了。”薛妙妙一边戒备地看着高天琪,一边往门边摸索而去。
高天琪并未从床上起身,只是语气淡淡地说道:“别费力气了,乖乖放下刀,爬到我身来,你是走不出别墅的。”
薛妙妙冷艳一笑,刀入了肉几分,血冒了出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天琪哥那玩意儿就对我一个人有反应,如果我死了,我想天琪哥是不是得一辈子做和尚呢!”
闻言,高天琪小眼微微一眯,目光阴狠阴狠的,看得薛妙妙心底一阵战栗。
薛妙妙碰到了门把手,用力的扭转,扭动了好几下都打不开房门。
高天琪一个打挺,从床上翻身站在了地上,踏着慢悠悠地步伐像薛妙妙走来,道:“这门是密码的,我给你打开。”
薛妙妙不敢相信高天琪,退离了几步。
高天琪走到了门边,按下了密码,主动为薛妙妙打开了房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请吧!贞洁烈女!”
他的话说不出的嘲讽,还有源源不断的森冷,尤其是那双瞅着她的小眼,薛妙妙打心眼里畏惧,她道:“你退到床边去。”
高天琪眉头一挑,倒也没有拒绝,按着她的意思,退到了床边。
薛妙妙双眼紧紧瞅着高天琪生怕他有任何举动,一步一步探索着往外走。
身子刚刚出了房门,忽然抵在她脖子上的刀被人用手硬生生地握住了。鲜血淋淋地手仿佛没有感觉,抓着锋利额刀片,一个扭转,夺走了她手里的刀。
她被大力一推,房门再次关了起来。
别人的血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这时她才想起来,她是光条条的。
玉白的身躯,鲜红的血缓缓流过她的□,然后来到了密林处,她的表情似呆愣的额,双眼是恐惧的,看上去魅惑极了。
高天琪含笑走向他,阴森的目光转为了灼热的欲|望。
薛妙妙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像一只走投无路的麋鹿在房间里慌不择路的逃着。
可是,她哪里是高天琪的对手。跑是一个混混最基本的保命方式。
她飞扬的长发被高天琪扯住了,狠狠一拉拽,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想要挣脱。
但是,高天琪哪里允许已经到手的猎物再一次逃脱,他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床上拖去。
头皮都快被跩掉的薛妙妙,眼泪汪汪地往外掉,她蹬着腿儿,双手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
最后,她的手勾住了大理石桌腿儿,使劲的不松手。
拖不动的高天琪睨眼一眼,冷笑一声,道:“不想去床上,也行,地上做,地界更广,姿势换起来方便。”
高天琪将薛妙妙乱蹬的腿儿狠狠地夹在了双腿间,抽出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大理石桌腿儿上。
高天琪的身体贴着她的身体,那凶猛的东西就放在她的屁|股上。
薛妙妙这一刻泪如泉涌,她的身体就像光洁的地面一样冰冷。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高天琪得逞,不能..........
高天琪一手掐着薛妙妙纤细的腰肢,一手捉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粉红的口子,开始往里面送去。
“天琪哥,其实我是不怕死的.....”因为有比死,更让我害怕的东西——那就是失去尊严!
在高天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碰的一声巨响,鲜血顿时从薛妙妙的额头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她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想着:她想着她为什么这样傻呢?
她完全不用受这样的罪,她大可以顺从高天琪,可是她就是不想把自己给高天琪。
真奇怪,她不爱薛爵,那她又是为谁想要保持这清白之身呢?
薛妙妙,觉得她只是为自己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如果她也不拿自己当回事,那么,她可能真的就什么都不是了。
血不断地在往外冒,高天琪也没有想到薛妙妙竟然真的会为了保住清白而自杀,他震惊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她,胯间的东西偃旗息鼓了。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当薛爵撞开房门的瞬间,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赤着全身的薛妙妙,被捆绑着的薛妙妙,满身是血的薛妙妙.........
还有露出凶器的高天琪........
鲜血模糊了薛妙妙的视线,但她还是看清楚了来人的身影,是她熟悉的。
“大哥........大哥......救我.........”她的声音有些哑,更多的是孱弱。
从来不知道心慌的薛爵,这一刻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慌乱,他脸色铁青,冲上前去,脱了外套,套在薛妙妙光溜溜的身躯上,解开捆绑着薛妙妙的皮带,将浑身都瑟瑟发抖,满脸鲜血的薛妙妙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低声安抚道:“我在..........我在....没事了.......大哥在......没事了.....”
薛妙妙艰难地扯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双手紧紧地揪着薛爵的领子,呢喃出声:“为什么现在才来.........”
这一刻,在薛爵的怀里,薛妙妙觉得安心了!
“对不起......”薛爵一脸的愧疚,抱着已然昏厥的薛妙妙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薛爵回头看了一眼从地上站起来,从容套着裤子的高天琪,浑身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是那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