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今天才发现,她除了辣椒,还喜欢吃虾。
现在她的肚子里,可装了好多小虾小鱼呢。
"你也一嘴虾味。"她低头,弱弱地说。
他也吃了好不好。
"穆锦池,学会顶嘴?"他皱着眉,扬手打了一下她的小屁。
她噘着嘴,摸了摸。
"哦。"
"走吧。"
他牵着她往回走。海风微微吹过来,拂动她白色的裙摆,属于她的淡淡的香味传来,他回头看她,眼里多了一丝星光。
不过某人低着头,边走边踢沙子,没看到。
"知道,古爷爷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他的话题,成功引起她的注意。
她抬头,期盼着他说。
"他曾经有一个很喜欢的女朋友,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受到迫.害,女朋友为了救他,嫁给了成份良好的当.权者,后来,他被放出来,听信谣言,误会了她。竟而远走他乡,等多年之后,重回故地,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惜,他再也无法跟他女朋友说声对不起。"
"为什么?"锦池问。
"他女朋友,在他走后不久,难产死了。"
"哦。"
不是特别具有传奇色彩的爱情故事,却总为这种错过而黯然神伤。哪怕不轰轰烈烈,不悲欢离合,哪怕只是平平淡淡相依相守,到底在天人永隔的面前,都会留下巨大的遗恨。
"穆锦池。"他低声叫她。
"嗯?"她微微抬头。
"你有没有喜欢的……"
"喜欢的什么?"
"喜欢的东西……"
"有,画画。"
"喜欢的事……"
"画画。"
"喜欢的……人有没有?"
"小豆芽。"
他停下来,白了她一眼:"小豆芽也算人?"
"哦。"
他们牵着手,慢慢往前走。
海水拍打着不规则的海岸,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古爷爷后来,就一直住在这里吗?"锦池突然问。
"是呀,他老人家跟我爷爷同辈,一起下过乡,他的女朋友死后,他就在这里建了个小木屋,对着大海,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哦。"
"我小时候不开心,爷爷就带我来这里,跟古爷爷一起钓鱼,堆沙堡。"他说。
"哦。以前你都是一个人来吗?"
"那当然,现在唯一带你来这儿。"
"哦。"锦池点点头。
"你不会问什么?"他停下来问。
她抬起头:"为什么?"
他冷冷地白了她一眼:"不为什么,白痴。"
他们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古爷爷已经睡了。他们在小木屋里夜宿,锦池到处找洗手间,她想洗个澡。
"穆锦池,你在干么?"他见她走来走去问。
"我找洗手间,洗澡。"
"你要洗澡?"他疑道。
"嗯。"
"这里没有洗浴间,要洗去海里洗。"他道。
锦池推开窗看了看海,虽然白天的大海很瑰丽壮阔,可是在夜色中看来,却很像一张黑色的血盆大嘴。
真要去海里洗…..还是太恐怖。
"要是有个洗浴间多好。"锦池说。
"穆锦池,过来睡觉。"他躺在她身后的大木床上说。
她站在窗口,撇了撇嘴:"你不洗澡?"
"我没有臭。"
"哦。"
她穿着他送的纱裙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躺在他身边。他扯了床边的电灯线,屋里一下子充黑。她觉得有些害怕,向他挤了挤。
他颇为享受她的靠近。抓过她的肩,把她抱在怀里。
她扒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一点儿也不害怕了。
"穆锦池,秋天来了。"他突然说。
"是呀,天气变凉很多。"锦池深有体会。
"桃花开了,应该要结果了。"
"我还没见过桃花树长果实。"锦池道。
"白痴,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
"穆锦池,我想爬山。"
"啊?"
唔……不容她拒绝,他直接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双手熟门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裳,探向她极易动情的小地方,然后开始努力让桃花结成果子。
一翻激缠之后,换她压在他身上。
他双手摩挲着她的背,在她肩上频频制造点点潮热。
"穆锦池。"他沙嗓地开口。
……她没有理他,刚才那场激战,让她歇下便轻易入睡。
"为什么,努边这么久,小桃花怎么还不结果子。"
…….
他弹了她的小屁,她皱皱眉,努努嘴,表示不满。
"既然小桃花这么难结小果,那就只好勤劳点,多施点肥。"
小桃花啊,快结果吧。
(二)
离开古爷爷的小木屋是在三天之后。
这三天之内,他们摒弃一切手机电话电视互联网。说实话,除了洗澡有些不方便,锦池很喜欢这里。
这里不仅风景壮美,环境清幽,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锦绣,没有佑枫,没苏唤生,甚至连青文和中成都没有。
她和他,还有一个饱经沧桑,又充满睿智的老人家。
白天,他们去捕鱼队挑选新鲜的海鱼,晚上,一起在沙滩漫步,听海声、风声、年低久远的老故事。
可惜只有短短的三天。他们从世人眼中,只消失了短短的三天。
三天之后,他们各自得面对各自的人生,各种诱惑,各种选择和苦难。
也许,再走下去,那是一条满布荆棘,不能回首的路,容不下脆弱和眼泪。
第四天一大早,她和武端阳告别古爷爷。临行时,她希望古爷爷,能有一个像样的洗浴间,至少不要直接去海里洗澡。
老人家点点头,说:"锦池要是下次来,一定建个洗浴间。"
锦池说:"下次一定来。"
她和武端阳回到武宅,劳斯莱斯一开过来,钟姨就立即走出小院。
"你们两个,这是去哪儿?这几天急死我了,青文中成陆先生苏先生,锦绣夫妇,都来了好几回。"钟姨叹道。
"钟姨,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锦池歉然道。
"到底是去哪儿了?"钟姨问。
武端阳说:"去外面散散心。"
"大伙儿,差点报警,要不是金先生拦着,估计现在就有警察来案发现场取证。"
"钟姨,真是不好意思。"锦池努努嘴。
"没关系,人回来了就好。你们现在,赶紧给大家报个平安,这样动不动就失踪几天,能不让人担心?"
"是是是……"
锦池给青文打电话,电话那头,青文直接大刺刺就骂:"穆锦池,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
"对不起,青文,我……"
"算了,那个武端阳跟你一起?"青文问。
"嗯。"
"你们去哪儿了?"
"去海边散.步,然后住了几天。"锦池道。
"去散.步,也不用不带手机,连一个电话也不打吧?"
锦池干笑一声,她出门的时候,真没有带手机。
"下次一定带。"锦池保证。
"算了,就你这记性,跟狗咬了似的。没事就好,对了,最近锦绣和FENG的案件,已经开庭受审,结果应该快出来了。"
"嗯,锦绣会赢吗?"锦池问。
青文在那边夸张地吸一口气,轻笑:"她能赢?"
“我了解锦绣,她是个是高傲的人,她不会做这种事情。”锦池道。
“最难测人心。锦池,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既然不简单,为什么不作简单想。”
“好了,反正她是你姐,她做什么都对。你,帮亲不帮理。”青文凉凉地说。
“替我转告一下唤生,让他别担心。”锦池说。
“放心,会的。佑枫那儿,你自己打个电话。佳佳知道你不见了,一直哭。你知道小孩子都很敏感。”青文说。
“知道了。”
她打电话给佑枫,手机没人接,办公室电话,工作室的同事接了,说他不在。最后打电话,去佑枫家。接电话的人是文茜。
“你好,我找佑枫。”
“锦池,佑枫不在,有事跟我说。”文茜说。
“没什么事,佳佳怎么样?”
“她有点感冒,不是很严重,我和妈都在照看她。”
“那就好。我先挂了。”锦池说。
“行,以后常联系。”
文茜在佑枫家,也好,他们之间,总还有佳佳。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哲周登门拜访。他提了点鲜花和红酒,鲜花是玫瑰,红酒是拉菲。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他问武端阳。
武端阳不说话,锦池也不说话,过得很好,但是又不好意思说。
“这几天你们消失,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他们稳住。不然,第二大家就报警,相信你们也不会过得这么舒服。”哲周给自己倒红酒。
钟姨递过来一个白色的小茶杯,哲周问:“没有红酒杯吗?”
“还没去买。”这几天,他们闹失踪,她心里着急,忙得人殃马翻,哪有时间买高脚杯。
“臭脾气,还是没改。”哲周笑道。
“这么晚,什么事?”武端阳擦擦嘴角,站起来。
哲周也站起来,脸色严肃:“去书房说。”
两人在二楼书房谈话,锦池在一楼吃饭。
书房,他和他。哲周坐在牛皮椅上,他坐在书桌对面。
“四年前,我和你回中国,是为了能够帮助你振兴家族企业,很高兴的是,这几年,通过我们的努力,武氏集团商业版图已经扩充到原来的二倍。其实,我不清楚,当初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武氏面临这样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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