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没吩咐她来么?”
“是突然打电话来说的,所以,比较紧急。”苏桐撒谎的声音比刚刚小了一半。
“那好,我马上打电话给她。”苏桐点点头,又上楼去了。
艾玛敲门进来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出来,对她的神速感到惊讶万分。
“我带了几件礼服,你挑挑看。”她开门见山的将手里的精致纸袋递到苏桐面前,苏桐看了半晌觉得没有哪件是特别的,她眼光一般,所以只能递给艾玛。
“还是你帮我选吧。”
艾玛笑着将裙子全部拿出来摆在床上,却不小心将床上的杂志推到了地上,摊开的那一页上正好印着一个妖娆的女人身着中国的国服——旗袍。
苏桐捡起来后看了半天,然后低低的说了句。
“艾玛,我有件衣服,你看看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第二更!
求鼓励啊
☆、南国有佳人
作者有话要说:累啊,码字码字,开坑开坑,呜呜~~~~(>_<)~~~~
“妈妈,嫂子怎么没和哥哥一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唐吹衣在看到最后出现的一帮男人和主角,却独独缺了苏桐的身影,不免好奇的问道。
鹤寺百里子但笑不语,今天真是个重要的场合,裕子的表现太完美了。
“我打个电话给嫂子,看她到哪了。”唐吹衣取过小包包,准备套电话的手被母亲按住,她一脸不解地看着百里子。
“怎么了?”
“来与不来,都不重要!”
不重要?哥哥的生日,苏桐不重要?唐吹衣四下看了几眼后,顿时察觉到了今晚的party的暗含寓意。
“好吧,那我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她乖巧的朝着母亲欠欠身,抱着小手机尿遁了。
尼玛,她老哥生日她嫂子不重要?看来她家老娘还是极度排斥桐桐小嫂子。鉴于这几日嫂子和哥哥冷战中,她观察许久,哥哥明显已经有了松动之色。只是神经大条的嫂子还没发现,还被人钻了个空子。看来,现在是她拯救桐桐小嫂子于水火之中的最佳时机了。
贼笑着翻出她的号码,拨了过去,片刻便有人接起。
“喂,嫂子,你在哪?”
“吹衣?我在酒店门口,可是我不知道你们在哪,门口的侍者不让我进去!”正在门外记得抓耳挠腮的苏桐接到小姑的电话,如久旱逢甘露,焦急的说道。
她到了后,打大岛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无功而返了。
“你在哪个门?我去接你。”
苏桐看了看面前的巨大圣母石雕,圣母慈祥的手里抱着一个圆滚滚的小婴儿,她止不住的嘴角弯起。
“我在圣母石雕这。”
“等我,我马上来。”
……
离唐鹤雍三米开外的人也能感受到此人的心情很不好,相叶裕子再将他们几个迎进来后,朝着一旁的酒店管家使了个眼色。
五星级大酒店的西餐厅,因为她喜欢的男子停业一天,为的不过是他的一个生日宴会,也为了博君一笑罢了。她对她的心,都在这细致到一丝一毫的精雅布置里。
“裕子,你还真是大手笔啊,这party比皇室的宴会还要完美。”一踏进大厅,厅内的布置连出生在皇室的木之本都不免惊叹。
“呵呵,过奖了。”她回头微微掩唇笑了,然后回头看着身侧的男人。“鹤雍,还满意么?”
唐鹤雍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在这上面,淡淡地看了一眼随即侧首看她。“谢谢了。”
“我说裕子,有你这样的朋友还真是好运啊,是不是下次我生日,你也给我办个这样的party啊?”顾修远啧啧称赞着。
“哈,顾修远,你做梦吧。裕子喜欢你么?恩?”木之本没有掐住话,一下子说漏了嘴。
走在相叶裕子和唐鹤雍身后的人都神色异常起来。
而唐鹤雍只是沉默着朝主座走去,不理会一干人追随的眼神。其实比起这个,他之前所设想的更唯美,场地在家里,主角只有他和……
脑海里浮现出那天的场景,苏桐皱着眉,一副解释不清后烦乱的神情,仿佛他在说什么与她无关却又偏要赖在她身上的事一样。
想到她冷静的对他喊:唐鹤雍,你冷静一点,我不想和你吵架。
连架都不想和他吵的女人,想来也是不会爱他的。他为她几乎做了能做的一切,爱她,宠她,包容她,一心一意全在他身上。这一切或许曾换回过她的一些爱恋,可是这些爱恋在秦文面前,便是轻如鸿毛。
她一次次因为秦文舍弃他,或许她也爱他,可是相较之下,大概那个相恋了七年的男人才是她最看重的。一份爱,如果不是百分之百,那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一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不完整的。
而且,她对着镜头念着那句‘此情无计可消除’的眼神,一直印刻在他的心里,血淋淋的。
“鹤雍,鹤雍!”坐在他左手边的顾修远撞了他一下,指了指台上手指麦克风的和服女子。
那个和服女子精致的小脸看着她,一双眼里写着温柔与眷恋,也写着邀请,盛情难却的邀请。
“裕子喊你上台切蛋糕。”顾修远好心的提醒他。
这个男人一进party就心不在焉的,人家美人耐着性子在台上一番深情祝福后,却发现底下的人早已不知道魂游向何方了。顾修远地笑着摇摇头,看来啊相叶裕子还是含蓄了点,要是季幸步,怕是早就火爆的献身了。
唐鹤雍本不想起身,但看着相叶裕子握着话筒的手微微的抖动着,蓦地响起曾经苏桐给他打电话时,声音也会微微的抖着,仿佛隔着电话他也能把她吃了一般。
相叶裕子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站起身来,俊魅的脸上没有多少笑容,但那一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却带着无数风情的闪烁着。
一步,一步,又一步。唐鹤雍唾手可得。
一点,一点,又一点,媒体全部就位,就等着她的最后一步!
拍的一声,清脆的古铃声响起,那是西餐厅大门被打开的信号声,一左一右的门童将门推到最大角度,突来的骚动让全场的焦点全部聚在了门口。
“别怕,”有人在她身后秦汉了一声,然后那人便猫着腰趁众人焦点旁落时溜回宴会厅内,不顾身侧贵妇人轻责声端坐着,翘首企盼。
一抹纤瘦的身子出现在正中央,隔着夜色将肩上的流苏披肩脱下递给一旁的侍者后,踏着夜色缓缓走来,渐渐曝露在光华四射的宴会大厅里。
碧色为底以银线绣着凤凰的一袭无袖旗袍,裹着那骨架纤瘦却玲珑有致的身子。
质感细腻的凤仙低领映衬在那线条优美的白皙美颈。在颈底以形如翩蝶的盘扣扣住,自上而右下的一颗颗扣至腋下,裁剪合身的丝绸旗袍贴着肌肤,包裹着所有应包裹着的,却又不经意的展示了所有能展示的。在两侧腰下九公分处开着高叉,长及地毯的下摆在她踩着十寸高的鞋子的走动中,使的两条修长美腿若隐若现,看的场上一干人都瞪大了眼。
那一丝身着旗袍的影像,就如同一片精致的仿古信笺,浅碧色的纸面上印染着淡淡浅着银光柔粉的底子,纵然极淡,也还是千娇百媚,蕴含着无限风情。
来人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低绾成云髻,在靠近左耳的地方以一根银簪点缀在上,簪头那颗血红的瓷珠晃动着漂亮的弧线。白皙光滑的额头上刘海细细盘上了发顶,典型的两弯江南女子特有的柳眉中间画着精致的花钿,浓黑的长睫毛下墨黑如玉的眼环视四周。最终,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唐鹤雍身上。
苏桐无疑是适合旗袍的女子,清艳、淡然和骨子里透露的静默。活脱脱一个是从江南烟雨图走出来的执伞美人。
唐鹤雍看着那双黑曜石眸瞳,突然一扫几日的阴霾,莫名的心情飞扬起来。
“咔嚓!”
“咔嚓!”
……
苏桐面对着不停地闪耀的镁光灯,努力地保持着镇定,一遍遍在心中自我催眠:
苏桐,不要怕,只是拍照而已。
没关系,不过是该来的人都来了而这些人当中没有自己么?有什么关系呢?
苏桐,只看着那个男人,做完你该做的,然后离开!
“你好,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您是哪位?”有记者发问。
“小姐,您突然闯入,想请问你和宴会的关系。”接着。
“这是相叶小姐为唐先生举办的生日宴会,请问你是谁?”继续。
“请问你是?”
……
一叠声的询问淹没了苏桐,问来问去无非都是一个意思:她是谁?
她是谁呢?望着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苏桐抿着唇,瞄到那架钢琴后款款走了过去。
“天呐,原来瓷娃娃有这么女人的样子!”顾修远第一个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啧啧念着。
“她,她是苏桐么?”木之本结巴道,是那个是不是一句冷笑话,就将他冻毙了的小坏蛋么?
而另一边,小路易和中村几人,都是木若呆鸡的看着那个款款而来的女子。
相叶裕子冷冷的目送着旗袍女子和她身后的一干记者走到了钢琴边,捏着话筒的手不自觉的握紧,青筋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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