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他的会要开多久?”她没有电话,再看一眼四周散落在不同地点的黑衣人,她也不能突破重围冲上去。
“这个恕难奉告,请原谅。”总机小姐尽管内心已经鄙视过她很多次了,但是职业素养让她仍旧队面前的小女孩露出笑容。
“额,那好吧,我就在那边等他好了,他开好会,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这算是预约了吧。
苏桐在心里摇摇头,朝着另一边的沙发走去。那是一个漂亮的休息室,和大厅用了一个整块的透明玻璃隔开,远远望去好像和大厅同处一室,其实却又独立一隅。
她本性散漫,又对外界不甚关注,所以一向都是随心所欲,软软地靠在沙发上,她甚至是缩腿窝到沙发里,慵懒的靠着,抽出包包里的书开始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极度不好,
难得糊涂,却糊涂至此,后来再想想,却是愿鲁且愚到尽头呢。
啊喂,掀桌子!
ps,这张更新的时候因为是存稿,没有太细看,幸的小青蛙提醒,才发现与上章链接不够严谨,于是将现槁与存稿文档比对,修改后再发了。
☆、不愿提及
时间的隔阂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命运,在如水的岁月里,那个曾经和我们倾心相恋的纯净少年,你还记得多少?
‘法国普罗旺斯的天空蓝的通透明澈,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入肺里,心底最深处如有清泉流过,直想歌啸。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让人狂喜不已,自行车上、牛头上、少女的裙边插满深紫浅蓝的花束,整个山谷弥漫着熟透了的浓浓草香。田里一笼笼四散开来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齐的行列一直伸向远方,田边斜着一棵苹果树,不远处几栋黄墙蓝木窗的小砖房子……’
彼得·梅尔简直把她带入了世外桃源!
他以缓慢、纯净的笔调描写法国南部山区普罗旺斯的风光和生活,他逃逸出大都市,在普罗旺斯享受慵懒,他像诗人一样咏叹:
也许只有普罗旺斯——世界上惟一不用做任何事情,
就可以玩得非常开心的地方,
能让我裹足不前,
在这里,
时间不受到崇拜
瞬间倒有了独特的意味。
从《普罗旺斯的那一年》开始,彼得·梅尔给她的绝不仅仅是悠远的宁静,还有精神的欢娱,生活的细水长流。
每每读到让她沉醉的地方,她甚至不能自已,只能让自己的思绪漫无目的的沉睡在他笔下的闲适生活里,她知道,自己有太过多的向往。
和自己最重要的人,无拘无束的生活在喜欢的地方,是多么幸福的事。
“你说她会等多久?”总机接待小姐A朝B问道,从她进休息室到现在差不多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不知道呢。”B看了一眼休息室沉静的人。
“她看起来,不像一般无理取闹的人。”
即便是在自己无可奉告的言辞出口后,她仍旧淡淡的应着,然后呆在休息室,没有一遍遍过来询问,也没有平常人会有的东张西望。她完全是闲适的窝在休息室,虽然姿势不够雅观,但是那种远远传达出来的宁静让人心安。仿佛她不是曾被拒绝的访客,而是个闲适的主人,没有丝毫拘谨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B看了A一眼后,轻笑了出来。
“那也不能让她进去。”这是她们的职责所在。
“我知道,我只是说说。”A再看一眼休息室,转向B取过她身侧的一叠表格开始整理。紧接着,大厅响起一片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是外出公干的大岛特助,前台七八个人通通站了起来行礼。
大岛一边和右手边的人讲着什么,一边飞快的朝着电梯走去,身后跟着的一帮人个个一身严谨,脚步飞快。
私人电梯速度飞快的跳着,大岛川秀手中的文件翻过一页,长眉微蹙后回头瞥向身后队伍里的某人,正要说话的嘴停住了,视线落在了某一隅。
“特助,电梯到了。”
左侧的人正要让他进去,却发现自家上司飞快的拨开人群,朝着休息室走去。
七月,疯狂的蔚蓝海蓝,那些……
“苏桐!”
沙发上的人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男人,浅笑出声。
“大岛先生。”
“你在这做什么?”看了一眼休息室外庞大的队伍,再回头看着沙发上的小女人。
“来找唐鹤雍吖。”
“那怎么不上去?”大岛川秀愣是没想明白,这是哪出,他们吵架了么?不会啊,早上看到鹤雍时,后者明显心情甚好。
“额,我没预约,手机也忘记了带。”合上书她起身,大岛在这,那她是可以上去了吧。
没想到是窝久了,腿在她一下子站起来后麻了,惊叫着被面前的人捞住。
“还好么?”
“恩,没事,走吧。”抓着他的胳膊,想要借着力一步步超外面走去。可不听使唤的腿依旧没有半点挪动的迹象,她有些尴尬的看着大岛川秀。
“好像,不能走了。”看来是书看得太久,忘了动,苏桐摇头。
大岛扶她坐在沙发上,然后示意一旁的人去叫老大。
“你等了多久?”大岛探向她小腿肚的手顿了下,半晌拉了回来,鹤雍的占有欲他见识过,况且他本是对苏桐的感情就微妙,要是那么做了,不知鹤雍心中会怎么想。
苏桐想了一下,摇摇头。
“他们通知你的?”苏桐朝前台扬了扬小下巴,问道。
“没有,我刚从外面回来,看到了。”
“哦,幸亏。”她小声的咕哝着,看来那些人真的是尽忠职守。
“苏桐,昨晚不是说有事要问我么?”大岛将一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以免它们抚上某人细长的小腿。
呃……苏桐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的话牵起了她连日里来的焦躁不安,低垂着的眼帘来回忽闪着,却始终未和说话的人对上。
问?可是那样的问题真的合适问出口么,而自己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和身份去询问?不问?她从来不舍得自己如此焦躁难安,毕竟心中早已百思不得其解;问与不问,如何抉择?
那日早晨,他的眼神明明写着坦诚,可她就是怎么也问不出口,是害怕么?害怕某些东西破壳而出后便覆水难收?
捏书的手指直接渐渐泛白,观察入微的大岛不免蹙眉。
“苏桐,你想问什么?很难开口么?”
是很难呢,问与不问都是两难,叫她如何是好?
大岛看她抬眼望向自己,那一瞬间,如若他没看错,那双黑曜石的眼里有着转瞬即逝的波光潋滟。
正要开口询问的大岛倏地抬眼朝前望去,门口的骚动告之两人,有人来了。
苏桐微斜过脑袋,隔着玻璃看着大步走来的男人。
无论何时看到他,他都是这样的遥不可及,像是天边的云,没有真实感。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觉得恍然如梦,却又沉醉其中。被深深压在最角落里的苦涩,一丝一缕的缠上心头。
“我打过你的电话,无人接听,我以为你自己回敖碧居了。”唐鹤雍顺着她捏小腿的手,将视线落在那张小脸上。
“我的电话没有带。”被你家老妈子封杀在家中!
“我应该让人在下面等着你的。”语气里的自责明显的让在场的几人都大惊失色,唐鹤雍将她打横抱起,看她的眼里写着自责和怜爱。
他以为她自己回了敖碧居,便未作多想的进了会议室,一进就是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如此算来,她等了他很久。
苏桐一手环过他的脖子,一手扬了扬手中的书,倒是没有说话。
“和接待处交代一下。”他冲着大岛点头,然后抱着怀里的小女子若无旁人的朝自己的私人电梯走去。
而原本跟着大岛川秀的一队人个个木若呆鸡。
刚刚那个,真的是他们平日里共事的大老板么?那个手握生杀大权、行事莫测的唐鹤雍。
原来中国的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古语是真的存在的。一干人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绪,却在看向自家上司后下巴一溜地掉了。
大岛川秀拎过沙发上苏桐遗落的手提小包包,镇定自若的去了前台交代事宜。
顾修远看着推门进来的唐鹤雍和他臂弯中的长发女子,倏地露出闪亮大白牙。
“看看,幸亏我今天过来找鹤雍,不然哪里能见得到我日思夜想的瓷娃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瓷娃娃,你看我是不是两鬓霜白了?”
苏桐没想到还有人在他的办公室内,乍听到有人说话,便挣扎着要下来,却在看清某人时,停了挣扎,只余注视。
“瓷娃娃,”顾修远见她不说话,朝她招招手。“看来我真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了,你不认识我了么?”他又做西施捧心装。
唐鹤雍抽着嘴角,由于双手负重,只抬脚将那只梨木茶几上的根雕朝他招呼去。
顾修远灵巧的翻了个身,躲过袭来的根雕,端起一杯香茗凑近唇边,继续向某人瞩目。
唐鹤雍怀里的某人忽地朝顾修远展颜一笑,转瞬即逝后一脸正经的说道:
“顾医生,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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