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唐鹤雍不理她,掀被就要躺进去。
“喂,这是我房间!”苏桐坐直了身子申明道。
“是我们的房间。”某人慢条斯理的纠正她的病句,山不来就我,那只好我来就山了。
“睡觉了,老婆。”他一把把她拉了下来,轻巧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等、等一下。”眼看着某人就要吻/上来了,苏桐飞快的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结结巴巴的喊停,声音里透着恐惧。
桃花眼不怀好意的瞄过她睡衣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挑挑眉。
“今天,今天我……”
“昨天已经绕过你一晚了,今晚你不想自己老公欲/求/不/满/地死在家里吧。”他露/骨的话语让她红了一张小脸。
“说什么鬼话。”苏桐不敢看他晶亮的桃花眼,怕烧伤自己。
“桐桐,”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让她全身都酥麻了的喊声,她猛地打了个激灵,正想要说什么的小嘴被他含住。
霸道的唇咬住她的,辗/转/反/复/,长/舌/停/留/在/她/唇/上/嬉/戏/着,深/深/浅/浅/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引得她张开小嘴。唐鹤雍乘势缠住她的小舌,不许她后退地抵死缠/绵。带/电/的左/手/扣/住/她/之/前/作/乱/的双手压上她头顶上,右手潜过睡衣下摆一路向上,没有丝毫阻碍的爱/抚起她/胸/前/的/丰/盈。
她在他技巧的手指下只有服软的份,几招下来之前残存的反抗便丢盔弃甲的不知退到了何处。一双小手也被他牵引着环在他的脖子上,亲密的交叠在他颈后,让彼此亲密无间。
第一次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即便是在她意/乱/情/迷/时也本能的抵/触/着/他/的进/入。
“桐桐乖,放松,这次不会疼了。”看着她迷离的黑曜石大眼,他诱哄着她松开/紧/紧/并/拢/着的双/腿。一双手在她身上他所知晓的敏/感/点/撒下魔力,让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
……
“桐桐,”那个再次背对着他的小身子微蜷着,唐鹤雍恶劣地在她肩膀到颈窝处来回地轻咬着,存心不让她好好休息。
累的昏昏沉沉的苏桐只觉得想要睡觉,什么都不能比睡觉重要。
“明天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晚上公司有个送别酒会要参加。”
……
“桐桐,”
久久等不到回答的唐鹤雍微眯桃花眼,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一把环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拖进怀里,让两人在被/下/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小丫头,你的体力太差了。”怜爱地吻吻她的发,将她整个抱好后也开始安眠。
仍旧是梦,极黑的的夜里,极陡的断崖边。各种各样的怪物要将她拉倒黑暗的深渊,她拼命地爬,拼命地爬,可还是甩不掉如影随形的手。她看到曾经苏浅站着的前方,出现了另一道模糊的身影,极高极瘦,竭力向她伸手,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够不到那只手,而深渊底下的手已经牢牢的捏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猛地拉下。可就在她失声尖叫出来时,那个极高的黑影猛地扣到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住,双方争据着都不肯退让丝毫……
有些泄气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苏桐摇摇头。
这抹胸的小礼服还能穿出去么?答案是肯定不能。
而原因,无关乎天气的冷热,只是因为……因为她遍布/全/身/的淤青及吻痕,白皙的肩膀上、胳膊上,线条柔美的脖子,更可/耻到……胸/前以及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艾玛看着她穿着浴袍出来后,心照不宣的将礼服放回了袋子里,看她的眼角含着几丝笑意,让对面的女子红了脸颊。
当他们出现在酒会门口时,早早得到通知的唐公子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苏桐,唐先生这么明目张胆的宠着你,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艾玛看着身侧穿黑色双排扣大衣的女子,打趣道。
他在她手下做事时间虽说不长,但也不算短,却从来没有看到他为哪个女人这么绅士地等在门外。从前的女伴,皆是光鲜亮丽的伴在他身侧,为他锦上添花。可如今,一向自傲的唐鹤雍却等静若处子的矗立在门前静候佳人。
难道这就是女伴和妻子的区别?可是,对唐先生而言,女伴和妻子这两种身份,真的有如此大的差别对待么?还是拆别对待的不是身份,而是,而是人?
苏桐对耳边的话不置可否,有人开门,她抬脚下车。
白色的高跟短靴裹着她纤长的小腿,磨白的牛仔裤上是一件黑色大衣,被绾起的黑发露出了整张小脸。
唐鹤雍在心里低低的笑了出来,脸上却不动声色的朝她走来。
“怕冷么?”朝艾玛点了个头,他搂过那个小女人,看着她身上的大衣俯下脑袋问道。
苏桐此时恨不得撕烂他的笑,其实她大可仗着那晚他所说的,随心所欲然后给他来个电话丢一句‘我不去’了。
但是她没有,持骄恃宠她还是做不来,至少现在做不来。
☆、朱门酒肉臭
见她不说话,唐鹤雍也不再问,将她带到酒会后让侍者将她的大衣拿去收好,搂着苏桐往里面去。
“把围巾拿掉吧,里面热。”唐鹤雍作势要撤了她的围巾。
“不要。”她一把按住脖子,心思微转。
“你嫌我这样丢人,恩?”
其实从进酒会厅开始,大家一把眼珠在都砸在她身上时,她就有这个认知了。谁不说呢,这样一个所谓上流社会的酒会,有哪个女子是像她这样,穿着便装就来了的,要不是唐鹤雍去门口接她,她恐怕还进不来。
“当然不。”他笑,漂亮的桃花眼眸光一闪,低头在她唇上轻舔了一下。
苏桐正要发作,却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岛先生。”
她喊他,欢快的声音让身后的人眸色微沉。
大岛正要穿过他们,听到她喊他便停了脚步转身朝着两人走来,却在看到她一身装束是微微诧异。
苏桐穿着驼色长袖连衣裙,裙外一件白色兔毛短马甲,马甲之上……一条咖啡色棉布围巾看似松散的围在她的颈脖上,实着遮掩了太多东西。
“呵呵,我怕冷。”她干笑着解释。
大岛点点头,却在心里疑惑,明明这里的空调开到了二十几度,不是么?而后又瞄到苏桐身侧的俊美男人,男人的眼神一直在苏桐的颈脖间流连忘返。他突然明白了眼前女子着装的用意,微微抿唇。
“鹤雍,等下除了B市的一些名企代表人外,商务局、开发局、招商局人都会来。”大岛环视了四周,宴会差不多要开始了。
“恩,”他闲适地盯着她被绾着的黑发。
大岛挑挑眉,不太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漫不经心,朝苏桐拍拍肩膀转身离开了。
“还是像上次一样,和每个过来打招呼的人微笑就行了么?”苏桐抬头看他,觉得有些累便后退一步,减少身高差距带来的视角压力。
还没等到他的回答,突然想起来的音乐声让她扭头,看到舞台上的司仪,目瞪口呆。那个,她没看错的话,那不是天朝财经频道的著名主持人么?
“各位,晚上好啊。”光束追着他,他清亮的眼划过全场。
“欢迎大家欢聚在我们唐氏的酒会,这是个喜庆却又伤感的晚上,可知道为什么么?”主持人卖起了关子,引来了大家的注意。
“唐先生这次为期八个月的大陆工作调试已经结束,将在几天之后回程去日本了。众所周知,自唐先生的父亲将唐氏融进B市的那天起,唐氏给B市的经济发展带来了举足轻重的帮助。”原本闹哄哄的偌大酒会厅里,众人的视线齐齐寻到了唐鹤雍的所在地。
不知何时唐鹤雍手中多了一杯香槟,他优雅的朝着众人举了举手中的酒,点头微笑后倒进了嘴里,喉结上下滚动后抿进胃里。
被他一手扣在身侧的苏桐扫了众人一眼,淡薄的笑容没有多少温度,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漠。
“承蒙大家关照,唐某在B市的这几个月受益良多,当然,唐氏往后的业务工作还需要大家的鼎力支持。在这,唐某先谢过各位,今天和太太一起来参加这个酒会,希望大家尽兴。”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宴会厅回荡着,他好听的嗓音说起话来无形中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别人只能仰望着他,满怀尊敬。
只是几句话,只是捎带的眼神,却有着别人学不来的睥睨众生。这就是金钱带了的优越感吧,不自觉的,无论是他自身、还是别人加之的,优越感。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音乐再次充斥着整个房间。
“唐先生这次回日本,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啊?”有人带着女伴过来打招呼,一身正装和他微凸的啤酒肚让人顿时失了胃口。
“暂时还没决定。”唐鹤雍客气的寒暄,不给明确回答。
“唐先生,”又有人加入进来,苏桐抬眼看了一下,看来是个政府官员,一看那满脸的官方笑容和大大的眼镜,就差没在脑门上写上‘我是/共/dang’字样了。
“陈局,”苏桐左手边的男人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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