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还把陆云金扯进去,我看向有些疑惑望着我的子怡,朝她略点头退几步到一边,努力平静的说,“我是不是包袱用不到你来评,孟瑞南都没有跟我说过,你算哪根葱哪根蒜,顾苏,你过了。”
顾苏哼了一声,“陆陆,瑞南本来就属于我,以前是以后还是,你帮不上瑞南任何忙,不能给他分担任何烦心事,还只会给他带来麻烦,事实证明,你不适合瑞南,我,比你更适合,瑞南更需要的是像我这样的女人,能帮他处理任何问题,满足他的野心,当然...还有你满足不了的...欲·望。”顾苏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轻,可却像一条毒蛇时刻吐信。
“你...”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吧嗒一声挂断。
顾苏前面讲的什么已经被我自动忽略,最后一句话却清晰的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回放,还忍不住被一遍又一遍地被脑补,难怪到现在连一遍电话都没有给我打,原来还是太‘忙’没时间,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伸手按下关机键。
(42)
晚上,子怡抱出自家的被子,分别换下两间屋子的床铺,特意给我拿个枕头送过来,并且细心地解释,“别小看这个枕头,它是我妈用檀香,沉香,合欢,川芎,远志,郁金,当归,玫瑰,莲子心,绿豆壳等中药材做成的,我妈是个乡下赤脚医生,平时就喜欢弄这些东西,别说,还特别有用,一般女生初到一个陌生地,难免会认床,这个枕头可以帮助你睡的很香!”
子怡和程远真的很像,表面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事实上确是个细心通透的人,我微笑接过,感谢她的好意,“我认床认得特别厉害,还真要谢谢你的枕头了!”
多亏子依的草药枕头,我竟没有失眠,更没有胡思乱想,一觉到天明,睡饱喝足,人都变的精神,心情也好很多,我和顾方淮要上班,一大早便告别了程远子怡,临走之前子怡干脆还把草药枕头塞给我,让我带回去,我笑着接过枕头,感谢她的好意。
回到市区,我先驱车将顾方淮送到H大,并没有急着去总店,离上班时间还早,昨晚在郊区只是简单冲个澡,没有换衣服感觉全身都不自在,于是便调车头往我和孟瑞南的小公寓驶去,正好也将草药枕头放回去。
我没想到这个时候,孟瑞南竟然还在家,他光着上身,只着灰色家居裤,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正坐在沙发上吸烟,白细的烟雾笼罩在他脸上,迷蒙了他的神情。
屋子里到处弥漫着烟味,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摁满了烟头,我不适的清咳几声,将窗帘拉开打开窗户。
“怎么没接电话。”孟瑞南摁灭烟头,声音低沉沙哑。
“手机没电关机。”我将带回来的草药枕头放在沙发一角,回身进屋弯下腰从柜子里拿衣服洗澡,孟瑞南也跟着进来了,赤脚站在我跟前,即便是低着头,我也能感觉到头顶那道灼热的视线。
“一夜没回来,你去哪了,跟谁出去的。”孟瑞南音调平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管不着。”我抱起衣服起身,孟瑞南一手撑在柜子上,俯身将我全部罩在他范围内,我没看他,屈身从他臂弯下穿过,朝浴室走去。
孟瑞南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之大似要将我的手腕捏断,我不适的哼了一声,抬头皱眉看他,这才发现,孟瑞南整个人憔悴的很,青色的胡渣还没来得及刮掉,眼底覆上淡淡地黑眼圈,眉头蹙得紧紧,朝我冷笑了一声,“陆陆,是我太纵容你了,你越来越不知轻重,你知不知道...”
我试着甩开他的手,用力试了两次无果,也朝他冷笑了一声,“我没让你纵容我,还有谢谢你以前的纵容,现在把手拿开,我要洗澡上班。”
孟瑞南冷哼一声,非但没有放开,一把将我扛起,几步走到床边,将我摔在了床上。
小腿肚正好磕在床沿上,我不适地闷哼一声,随即便弹坐起来指着孟瑞南大骂,“你神经病啊!”
话音刚落,孟瑞南整个人朝我倾身压下来,一手扣住了我两条乱扑腾地手臂顶在床头,一手从我宽松地上衣下摆探进去,毫不温柔的揉捏着我的腰,一路攻城略地地到了我的胸口,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甚至带着点冷漠做着这一切,顺势低头,唇落在我的脸颊,耳畔和脖颈。
一想到孟瑞南的嘴唇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这样亲吻顾苏,手也这样压着顾苏,身体也这样紧贴顾苏不留一丝缝隙,我更加羞愤地挣扎,他的大腿已经将我蹬动的两腿牢牢压制住,力气前所未有的大,磕得我退骨头发疼。
孟瑞南身上是一股复杂的味道,急促热烘的呼吸,凌冽的酒味掺杂熏人的烟味,男人肌肤间浓烈的薄汗味,所有的味道交织在一块,将我的感官嗅觉占得满满的。
“孟瑞南,你就只会这一套吗。”我嘲讽地向他勾起嘴角,“还是你只会用这种恶心的方式对付女人。”
听见我这句话,孟瑞南瞳孔猛地缩起,眯着眼看我,也只是一瞬,便又低头推高胸衣,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胸前的一枚娇嫩,用牙齿啃噬了一下,我的反抗在他的大力下显得那样无用,整个人被他扣的死死的,被他肆意掠夺,好像是在用最原始的征服来证明他的所有物证明他的胜利。
“你要婚内强·暴吗?”我按住他拉下内裤的手,咬牙问他。
孟瑞南就这么看着我,眼眸凛冽,神色冷峻,声音轻而低沉,“你知道什么叫强·暴,真正的强·暴里面没有一丝液体,放心,你很快就会有的。”说话间便快速的拉下我的内裤到脚踝边,双腿用力抵开我的膝盖,灼热的坚硬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势在必得。
突然间的疼痛让我本能的缩了一下,一种无力反抗挫败感涌上心头,我努力憋会眼角的那点湿意,撇开头去不看他,“那麻烦你快点,我还赶着去上班。”
孟瑞南仅是一怔,便又沉默一言不发地在我体内做最原始的律动,整个过程都没有任何交流,除了彼此的粗重喘息声,以及我偶尔从齿缝间溢出的闷哼声,我猜孟瑞南也不比我好过到哪里,因为由始至终我都很干涩,没有他说的很快就有的液体。
做完之后,孟瑞南将全身的重量全部度到我身上,沉沉地将我压住,埋在我的脖颈处喘息。
我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我没有液体。”
孟瑞南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讽刺道,“要告我婚内强·暴?据我所知法律也管不到夫妻之间的闺房事。”
我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孟瑞南,“你知不知我现在比昨天更恶心你,现在,立刻,马上,麻烦你起身。”
孟瑞南终于被我惹怒,或者说是他积压的怒气终于被我引爆,面色暴怒,“陆陆,我TM真想掐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跟顾方淮一起出去,还过夜了,你当你老公是死人,嗯?”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我就来气,还有脸来指责我,我行的正坐得端问心无愧,凭什么将我说的跟他一样!
我用力推开他,忍不住大声说,“我跟谁在一起过夜我乐意,你先管好你自己,我也是跟某人学的!”
“你什么意思!”孟瑞南抓住我的胳膊。
“字面上的意思!”我甩开他的手,忍着□的火辣疼痛,就这么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我用力擦洗孟瑞南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以及□的乳白液体,心里不停地将孟瑞南问候千百遍。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孟瑞南还没走,正维持原状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我开门的响动,视线向我这边转来,视线相撞的一瞬间,我没吭声,很快的别开眼出门。
“别走,我们谈谈。”孟瑞南快我几步,大步赶上来,伸手一把按住门,刚开锁的门又瞬间被锁上。
“没什么可谈的。”难道还谈谈你跟顾苏在哪,怎么约会,怎么接你电话,怎么满足你的吗?!
孟瑞南突然间暴怒,一把扯过我将我带到沙发上,“我TM说了跟你谈谈!”
“你TM这是谈话的态度吗?!”我也火了,跳到沙发上指着他鼻子大骂。
“你...”
“我怎么了!”
孟瑞南狠瞪了我一眼,来回转了两圈,深吸两口气之后才说,“你昨晚去哪了。”
“你不是都知道,还问我。”我随手拽过草药枕头抱在怀里淡淡的说。
孟瑞南额头似乎青筋突起,冷笑两声,一把拽过我手中的枕头,将它扔到拐角,指着它说,“顾方淮送你的?嘁,还送礼物了。”
我白他一眼,过去把枕头捡起来重新放到原位,不想此举更激怒了孟瑞南,在他更怒之前,我已经先发制人,开口问他,“孟瑞南,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你跟顾苏是怎么回事,让我猜猜,合作伙伴,优雅小秘,还是...亲密合伙人?”
提到顾苏,孟瑞南的火焰瞬间降了下来,和我一样坐在沙发上,朝落地窗外看去,半响,才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瑞南先生,我想的哪样了,啊?!”我忍不住拔高声音,“别跟我解释什么你跟她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或者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别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顾苏对你那点心思,孟瑞南,你真当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