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汪洋笑得甚是温和:“展展,这算是你给我的赡养费吗?”
“你怎样想都好,我只是做到我应该做的。”
汪一山没有接着往下说,他只是伸了伸懒腰,顺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男人现在的身材越发的有味道了。不但肩头有疤,肌肉纠结的腹部也留下了一块狰狞的枪疤。他又当着许展的面大大咧咧地脱掉裤子,迈着长腿走进了浴室。不一会,便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许展今天偏要问出个结果来,站在浴室的门口再接再厉地说:“当然,诺诺跟我一起生活,并不代表你以后就不可以来看望他。你永远都是他的爸爸,这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沐浴液没有了,展展,你去储物间给我拿一瓶新的过来。”
许展没有办法,趿拉着拖鞋从储物间里拿出一瓶打开门递给了汪一山。没想到,那只大手一把抓住了许展的手腕,将她扯进了浴室。蒸腾的热水溅到了许展的眼中,害得她一时睁不开眼睛,一会的功夫,宽大的背心便被扯了下来。因为动作太大,丰满的乳.尖立刻溢出了乳白色的汁液,混合着温水在浑圆上打了一个旋儿,便争先恐后地流向平坦的小腹。
“混蛋!我在正经跟你说话呢,你要干什么?”许展气得大叫。
“不是还没离婚吗?既然你这么大方,我也不能让你白白出钱……这样吧,让我好好地干干你,算是情债肉偿,你看怎么样?” 说着,汪一山拽着许展的手大大咧咧的摸向了激情迸发的擀面杖。
也不等金主发话,汪一山就将许展按在了浴缸边沿,她的两手被迫扶着浴缸,泛着水光的两乳因为过度的挤压更明显地呈现在汪一山眼前,随后许展不得不将双膝跪在地上,大腿被他强硬地撑开,包裹着□的紧身裤已经被水湿透,而里面穿着的内裤更是近乎透明,如蚌壳一般的轮廓明显地凸现出来,自从生产后,便一直紧紧闭合的隐私部位在紧缩的衣料压迫下显得扭曲淫.荡。
汪一山顺手拿起花洒,调成最大的水流,恶劣地喷.射着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圆润的臀瓣之间。
略显滚烫的水流刺激得许展“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都说女人生育之后,便彻底开启了欲.望的大门。许展只觉得那团自从怀孕以后就已经湮灭了好久的欲.火被瞬间唤醒,酥软而又空虚的感觉爬满全身。
这可恶的男人,果然同情不得……
浴室里大片的镜子,在一片水雾中,忠实地呈现着禁忌的画面,精壮的男人正在一边拍打着女人的屁股,一边用力地揉搓着她那雪白的丰胸,肌肉紧缩的腰部也在剧烈地撞击着女人的两腿之间。而女人如山峰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的颤动,白色的乳汁顺着晃动的曲线甚至甩到了瓷砖之上。
看着这甜美的汁液如此的浪费,男人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将紧闭着眼儿的女人翻转过来,唇舌用力地轮流含吮着两团嫩乳,另一手则揉搓着她那微微发颤的臀肉,将肥腻的臀肉把玩得泛起一片绯红。
许展感受到了与稚嫩的儿子完全不同的唇舌吸力,她视线模糊地注视着附在自己胸前的那颗头颅,狂乱地仰起头,激狂的战栗之感席卷而来,白嫩的躯体溅满了晶莹的水花,在男人的身下抹上了玫瑰般的色泽。
汪一山意犹未尽地品呷着入口的汁液,毫无羞耻感地吞咽着本来属于儿子的“宵夜”。
大口地吞咽之后将许展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之上,再次地分开女人的大腿,将它挂在自己
的臂弯上,一个用力,再次滑入那紧致绵软的圣地。
被汪一山如猛兽一般的攻击,许展早已经泣不成声,眼前像是爆开了似,脑袋已经混沌一片,只能被动地感受着男人带来的邪恶快意,微微弓起了腰,小腹紧绷着,被侵袭的部位阵阵放缩,丰沛的爱.液瞬间涌将出来……
久违的极致快意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许展浑身虚软,当汪一山终于满足地喷溅出囤积了许久的精华后,她再也撑不住身子,贴着墙壁,整个人往下滑落。
当汪一山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大床上时,疲累不堪的许展不一会就睡着了,在陷入甜睡之前,她模模糊糊地觉得,好像有件重要的大事没有办完……
可人被揽在健壮的怀中,长久不运动而泛酸的肌理让她不不得不睡死过去。
男人紧紧地搂着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两只眼睛泛着危险的凶光。
离婚?做梦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五无青年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展展,乃的战斗力有点渣啊~~
☆、五十七
许展是被厨房里的碰撞声,还有小诺诺咿咿呀呀的啼哭声弄醒的。
妈妈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你平日里可以惊雷响起照样鼾声大作,但可心肝宝贝一声啼哭就能让当妈妈的一下子从沉睡中惊醒。
许展听到孩子的哭声,一轱辘爬了起来,披上了睡袍后,走出了卧室,书房的灯大开着,顺着门缝,可以看到电脑上打开的麻将游戏的画面。
汪一山可真是精力充沛,在浴室折腾了一圈后,大半夜的不睡觉,居然上网玩起了游戏!
她又来到婴儿房门前,一眼就看到汪一山将哭闹的小诺诺抱在怀里。将奶瓶的奶嘴千方百计地往他的小嘴里塞。
可惜儿子太不给老子面子了,又是拨动脑袋又是吐着小舌头阻挡着奶嘴的进攻。
许展看到汪一山抱着孩子的姿势不对,连忙走过去,从他的怀里把孩子接了过来,轻轻摇晃了宝宝几下后,测了测奶瓶的温度后,再把奶嘴塞到了宝宝的嘴里。
小诺诺慢慢舒展委屈的眉头,用力地吮吸着奶水。
看来宝宝是半夜饿醒了,许展不由得又怒瞪向了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耍流氓害得自己没有来得及喂奶……宝宝何至于半夜饿醒?
心里有气,嘴上自然也不会客气:“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先搬出去住,我希望我们的离婚手续办好前,先分居一段时间。”
汪一山皱着眉头,他看出了许展的认真,这个认死理的姑娘上来倔劲,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如果是以前,每当许展反抗排斥自己时,他表面岿然不动,其实心里总是有一种难言的焦躁心慌,这驱使着他用更强硬的手段去控制她,甚至不惜给她注射药物。
可是当她终于肯低眉顺眼地安静地停止反抗时,他才知道,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许展也皱着眉头,她知道汪一山的脾气,稍微不顺他的意,就要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就是个没钱的穷光蛋了,可想跟他离婚也是一场硬仗。
可没想到,这一次,汪一山居然乖乖地走到客厅,捡起衣服穿上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许展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直到在门合上的那一刻,才不由得猛然松了一口气。小诺诺吃饱后,顺利地打了个饱嗝,又接着香甜地大睡起来。
许展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入小摇床后,抬头一看时钟,半夜2点。
她走到客厅的桌前,看见汪一山的手机和钱包都在桌子上。她慢慢地走到客厅旁顺着落地窗往下望去,在小区幽暗的路灯下,一个人正坐在长椅之上,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此时夜风正凉,楼下那人出去时只穿了一件单衣,许展转身拿起钱包和手机想要给他送下去。
可门刚打开,又重重地合上。
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怎么对汪一山如此心软?再说她的本意是等天亮之后,联系到了落脚的地方后,再让他离开,可他偏偏大半夜的一分不带地跑出去,发现没带钱也不会回来取,大半夜的装可怜给谁看!
这么想着,她还是拨了李峰的手机号,准备叫他把他的好哥们接走。
偏偏李大队长不知在忙些什么,手机响了好久也没有人接。
许展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于是转身躺回到了床上,可惜闭上眼,脑子里晃的还是路灯,板凳和那个冻僵了的王八蛋。
突然一声闷雷响起,接着晃过了几道闪电,沙沙的雨声很快转成了刷刷的节奏。
在床上翻着烙饼的,终于忍不住又起来,趴着窗户看。
那一枪是不是打了他的脑子?傻不傻啊!下着这么大的雨,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长椅上摆造型!
许展再也忍不住了,抓起伞和钥匙,趿拉着拖鞋就下了楼。
等冲到了那尊雕塑面前,许展举着伞挡在了他的头上,磨着后槽牙说:“干嘛?想要被雷劈死吗?”
汪一山抬起头,干巴巴地说:“除了这,哪里还有我的家?”
就在他微微昂起脸的时候,正好一滴雨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少了些平时跋扈与干练,在黎明的微光中,他居然头一次真的像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遮掩不住迷茫惶恐的脆弱。
你也有今天!该!
可这活似丧家狗的模样,让许展的心里像长了跟刺似的。
是啊,他从九死一生的昏迷中醒来后,便从一个富家子弟,一下子变成了身份不明的,被扫地出门的野种,那种心理上的落差感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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