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对不起。”她趁他滚下床的时候,已经迅速穿回了睡衣,也许是穿得过急,纽扣还有几颗都没扣好,以他下俯的角度,刚巧看到了她胸前那雪白的沟壑,想起刚才手指尖那柔软的感觉,喉结不自禁地上下滑动,
感觉自己下腹部一阵燥热,他费力地吞咽了一口水,慌乱地移开了目光,怕自己向一只发情的大灰狼一样不顾她的意愿硬是扑向她,急步地往浴室走去。
等他洗净了冷水澡,除尽一生燥热回到房间的时候,床上的女人许是倦极了已经阖上了眼帘进入了梦乡,窗外的雪光照射进来,能够清晰看见那犹干的泪痕,蹲下身体,跪在她的床前,凝望着眼前这张巴掌大精致面孔,眼角苍白的泪珠以及眉宇间的忧郁,都让他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保护欲。
“念念,忘了他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
翌日,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渐渐变少了,下了好几天的白雪有了停歇的迹象,念锦睁开眼睛,掀被起身,走到窗前,伸了伸懒腰,颈子有些痛,昨天晚上居然落枕了,抬手按摩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背部,眼眸扫到了另一张空空如也的床上,连被单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秦少天呢?是昨天晚上出去了,还是起得太早了,她睡得好死,居然这么放心他,记得昨天晚上他酒喝多了……
恰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秦少天回来了,掩上门,笑脸吟吟地走向她,把手上的早餐塞到了念锦手里。
“快吃吧!”一边说着,脱下自己身上那长黑色长冬衣,修长的指节的落几珠浸染衣料上的洁白雪花。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沙包?”打开纸袋,念锦看着袋子里的香脆可口的豆沙包有些微微吃惊。
“呵呵!”男人轻笑两声。“几是我想知道就绝不可能不知道。”他宠溺地望着她。“这是这里最好吃的豆沙包了,我小时候也经常吃这家店的。”说着,迈开长腿走向她,将她圈在怀里,拿出一个黄黄的豆沙包凑到她嘴边。“张嘴啊!姑娘。”“嗯!”突如其来的亲昵,念锦有些无所适从,想推开他吧!又觉得两人已经论及了婚嫁,距离也没有那么遥远,内心深处,秦少天宠着她腻着她,做为一个女人,她不可能一点儿都不知道知足。
微微张开香唇,轻轻咬了一口豆沙包,奶黄色的包心流进了嘴里,甜滋滋的感觉一直浸入心里,秦少天喂她一口,自己也吃一口,看着念锦眼中闪烁着俏皮的光芒,他更想逗逗她,缓解一下昨天晚上带来的尴尬气氛。
“很脏的。”吃完一个,念锦笑语,说这样一起吃不卫生,他却说“我喜欢。”是的,只要他喜欢就好,只要是他秦少天喜欢的,任何人都休想把她从他手里夺走。
不过短短十来分钟,一大袋豆沙包就被他们抢着吃光了,看着空空如也的牛皮纸袋。
“没得吃了。”当然也没得抢了,她嘻笑着正想将牛皮纸袋扔到垃圾箱里,没想到,还未起身男人便捉住了她手腕,将她按压到了身后的床上,整个身体扑了上来。
“没得吃,吃你也不错啊!”
孔子都说,人食食性也,原来秦少天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骨子里就大色狼一个!
“不要啦!”“要啦!”就在他们笑闹间,房门叩响了,最初秦少天不想理,但是,叩门声很顽一声比一声急促,象催命一样。
“去开门啊!”念锦推拒着他沉重的身子,嘟着红唇冲着他嚷。
男人起身走向了门边,念锦拢了拢刚才玩闹间弄散的头发,就看到男人开了门,已经回身往屋子里走,面孔阴沉的有些吓人,不明所以地看向门口,门外站着一位穿着米白色风衣的女人,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皮肤很白皙,脸上保持着淡定的笑容,眼角没有一丝鱼尾纹,保养的极好,看不出实际的年龄,但是,她的高贵,纵容,淡定与大方,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优雅都在告诉着念锦,这个女人有着很深厚的阅历。
面对面色冷沉的秦少天女人并不介意,眸光落在了她身上,嘴角渐渐弯了起来,看起来很慈祥,很和蔼,很温顺,但是,念锦总感觉她的目光里含着几许对她的轻视以及骨子里难以掩适的那份儿清高。
“少天。”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屋子,声音很低柔。“这就是苏小姐吧!”满脸的淡漠与疏离,明明是在对念锦说话,可是,眼睛却是看着秦少天的。
“你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女人,瞧秦少天阴郁的脸色好象并不打算给她介绍,她也只得尴尬地冲着她笑了笑。
“少天,你爸胃疼又犯了,还是回家吧!”语调有些幽深,好似在用一个长辈的身份劝解着无理取闹的晚辈。
“我说过了,从今往后,我与秦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秦少天说得斩钉截铁,对权贵显赫的秦家象是一点儿也不留恋,眉宇间浮现一缕阴戾。
第39章 自个儿女人自个儿疼
“少天,你骨子里流得血是秦家的,怎么可能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呢?”秦少天如此排斥她的态度,她居然是连眉毛也会掀动一下,可见功底之深厚。
“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女人劝说终于将秦少天彻底地激怒,凝向她的目光带着冷咧与绝世的幽怼。
“我离开秦家不是称你心了,你可以去把你流落在外的私生儿子接回来啊!”
秦少天冲着女人大嚷,好似多么地恨这个女人入骨,大有歇斯底里的味道。
女人的脸孔有些白,不过,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我即然嫁给你爸爸,就是你妈妈,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与家里搞得这样僵,如果你真心想娶这位苏小姐就回去见你爸爸一面,少天,得不到家人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嘴角仍然挂着一丝温柔的笑,面情还是那么和蔼,好象她气度非常地大,连秦少天侮骂她她也不介意。
“苏小姐,少天的父亲有心脏病,这两天气色不太好,我真担心……”女人秀气的眉头拧紧,迟疑地又说“如果你真心想嫁进秦家,就不该……终究是要面对的。”他的言下之意是责怪念锦不懂事,怂恿着秦少天与家里人闹翻,念锦站在床前,默然不语,看着她转身走出房门。
十指交缠,心里有些忐忑,这个女人是秦少天的后妈,而且,念锦看得出来,少天非常排斥他这位后妈,也许,这正是他与藤部子之间的隔阂吧!
她不想做一个罪人,不想让大家误会,也许在秦家所有人的眼目中,她就是一个勾引秦少天的狐狸精,藤夫人虽然客客气气,彬彬有礼,可是,实质上是埋怨她的。
自从那女人走后,秦少天英俊的面色暗沉,情绪还有些烦燥,抽出一支烟,点了几次没点着火,索性就把烟蒂丢在了地上。
“少……天,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见小女人小心冀冀,秦少天心中那缕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将她揽入怀,下巴抵在她的发梢上,谁也不再说话,深情相拥,站在窗台前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世界,雪花已经停了,一缕阳光缓缓升起,积压在树枝条上的白雪渐渐地化了,天空顿时透辙明亮。
柳湘芸来访,秦少天虽然有些恼怒,但,毕竟,那老女人说的也是实话,在整个秦家,他的父亲一向最疼爱他这个儿子,可是,自小到大,他总是爱忤逆他,这一次,他定气得不轻,秦部长果然病倒了,那女人并没有说谎,
得到消息,在念锦的劝说下,他带着念锦回到了秦家。
可是,回到秦家,念锦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在晚宴上遇到那两个人,北宫沧与傅雪菲,据说,他们是下午四点抵达北京机场的,只是她不明白北宫沧为什么出现在秦家?
在看到念锦的那一刻,北宫沧眼底也有惊愕与诧异。
吃饭的时候,秦少天不断给她夹着菜,她本来想对他说声‘谢谢!’可是,喉咙里象是卡着一根刺,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只能默默地吃着饭菜,眼尾不是扫过坐在对面一直不断用眼神瞟她的北宫沧。
秦少天动手将一盘红烧鱼的骨头剔除干净,再将鱼眼珠子搛到她碗里,亲昵地说对她说了一句“亲爱的,鱼眼能够养颜,多吃点!”
那一刻,一道阴厉而又阴鸷的视线毫不客气地投射向她,目光肆无忌惮,丝毫不避讳。
而傅雪菲的绝代娇颜也变了颜色。
气氛有些高气压,柳湘芸见大家都不说话,咳嗽了两声,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蒜泥白肉放到傅雪菲碗里,态度热络“雪菲,多吃点,你可是双身子的人。”“谢谢妈!”傅雪菲甜甜一笑,笑容急促而短暂,幽怨带怒的目光不停地扫向一声不啃的念锦。
她的那声‘妈’让念锦面情一怔,久久都找不回自己的意识。傅雪菲喊柳湘芸妈,她们是什么关系?猛地,脑中警玲大作,是的,莫不是……莫不是……脑海中浮现那个事实让她喘不过气来,北宫沧是柳湘芸的儿子,私生儿子,那他与秦少天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兄弟……这样的事实让她惊若寒蝉,原来,这只是一个局,现在,她终于知道了秦少天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北宫沧为什么不绝不允许她嫁给秦少天的原因?他们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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