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一边的遥控器,将电视关了,然后就压上来扒楚苓的睡裙。
“流氓!”楚苓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出一口气来,气喘吁吁道。
“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他的声音低声悦耳,还夹杂着一丝笑意。
江渊喘息着将她全身上下都剥得光溜溜的,正当他欲再度压上来的时候,楚苓突然一把推开他,嘟囔道:“我要在上面。”
某人简直是大喜过望,因为楚苓在床笫之间一直十分保守,两人刚结婚的时候,她更是一直都被动承受,有一段时间,江渊甚至怀疑她有些性冷淡。现在楚苓乍然这么主动,他惊喜得有些吃不消。
其实话刚说出口,楚苓马上就后悔了,可又不想在江渊面前示弱,于是一咬牙,便想要抬臀坐上去。
可目光瞥见某人正炯炯的看着她,楚苓立刻就缩了,她蜷起腿,嘟囔道:“关灯!”
等关掉卧室的里的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之后,楚苓又提起了一点勇气,扶着某人的肩,就抬腿跨坐了上去。
耳边响起了江渊带着笑意的声音:“你怎么这么磨蹭?”
楚苓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快要烧起来了,可脑中还混乱的想:还好现在关了灯,他看不见自己脸红。
楚苓双手按在他的肩上,慢慢的坐了下去。
可是才刚进去一个头,她便觉得胀得受不了,再加上四周一片黑暗,她看不见江渊的表情,因此放大了其他感觉。她听见他压抑的喘息在耳边响起,也感受得到他某个部位的惊人变化,所以当下嘴里“呜呜”着便想往上逃。
江渊被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本来就难耐极了,现在见她还想逃,赶紧一把按住她的腰,又强忍着欲望诱哄她:“坐下来呀。”
不是她不想坐下来,只是……只是,太大了,她想想就头皮发麻,哪里敢坐下来。
江渊被她折磨得万分难耐,他耐心的哄了好几句,楚苓好不容易坐下来一点,但马上就呜呜着表示太大了,缩着身子就要往上逃,江渊感觉像是被人吊在半空中,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觉真是十分难受。
终于,他被楚苓不上不下折磨得快疯了,也不顾她的反对,握着楚苓的腰,重重地将她往下一按。
身体里的某个地方瞬间饱胀,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酸涩,楚苓气得捶了他好几下:“我说了要自己来的!”
某人的欲望得到片刻的纾解,只听他缓缓地叹了口气,声音却是愉悦的:“谁让你不动的?”
楚苓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当下便耍脾气,说:“我不做了,你自己玩吧!”说完便撑着他的肩膀要起身。
江渊被她撩拨得正难受,又一把将她按回来,讨饶道:“好啦,乖,全都你来,好不好?”
在某人的不断诱哄下,楚苓好不容易又坐了上去,搂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动作着。
可才刚动了几下,楚苓便嚷嚷着没力气,不想做了。
江渊早就被撩得受不了了,当下便搂着楚苓翻过身来,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将她压在了身下,狠狠地撞了进去。
良久,楚苓汗涔涔的伏在某人胸前,声音虚脱道:“骗子……”
“我哪儿骗你了?”餍足的某人心情愉悦,懒洋洋的反问,一双大手也不安分,移到她胸前,捏着那两片柔软。
楚苓捶他:“你说让我在上面的。”
“可是你技术太差了,”江渊轻描淡写的,“以后还是我来吧。”
☆、79江渣渣的幸福生活(2)
会议室里,江渊正在大发脾气,远远的就能听见会议室里传出他的吼声:“你们好好看看,上个月是什么销售业绩?!全都不想干了是吧?!”
销售部的一众人等全部都小心翼翼的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江渊这个老板虽然说不上有多好,但是并不常发脾气,所以发起怒来也就格外的吓人,销售部新来的一个小姑娘悄悄的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向站在一边的小方,冲他使了一个眼色。
小姑娘大学刚毕业就进了他们公司,小方看着她那样,估计是被老板发怒的样子吓着了,他想想,觉得也怪可怜的。
小方抬腕看了一眼手表,然后默不作声的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等到江渊骂累了,他才趁着这个间隙上前一步,凑到江渊耳边,不动声色道:“老板,幼儿园快放学了。”
闻言江渊果然一愣,然后又下意识的去看手表,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三点多,还有半个小时幼儿园就要放学了。
江渊将手中的文件夹“啪嗒”一声扔在桌上,然后又对着销售部经理道:“重写一份销售计划书,今晚十点之前发给我。”然后又对着一屋子的人冷冷道:“散会!”
说完江渊便推开椅子,头也不回的出了会议室。
他一离开,会议室里的众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有小菜鸟一脸崇拜的看着小方:“小方哥,多谢你救了大家一命!你简直太厉害了!”
“还行,还行。”小方貌似谦逊,实则十分得意。
不过,说句心里话,小方现在十分担心,公司说不定有一天就要倒闭了,因为老板现在变得十分没有事业心。
多多糖糖读的幼稚园每天四点钟放学,所以江渊现在每天三点多就离开公司去接孩子,然后再陪老婆买菜、做饭,所有的工作和应酬都已经被他撇到了一边。
小方觉得自己现在很苦逼,因为他已经快成了江渊的代言人,一个星期里他有六天都在外面应酬,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十点之前回到家过了。
当然了,工作上的辛苦并不能将小方打垮,可怕的是,相恋多年、刚结婚不到两个月的妻子,已经嚷嚷着要和他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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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渊今天晚了点,他到幼稚园的时候,幼稚园已经放学了,老师正把多多糖糖从里面牵出来。
他下了车,又让司机先回去,然后便朝楚苓和孩子走去。
江渊一把将糖糖抱起来,问小丫头今天在幼稚园乖不乖、做了什么游戏、中午吃了什么。
糖糖掰着手指头,很认真的一个一个说给爸爸听,江渊一边听一边拿余光去看多多,他发现小家伙今天情绪似乎有点低落,兴致一直不太高,依旧是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
等女儿说完,江渊又问一边的多多:“多多今天在幼稚园干了什么?”
多多抬起头,十分奇怪的看了爸爸一眼,然后反问:“你刚才不是问过糖糖了吗?”说完就又低下头去。
江渊讨了个没趣,十分郁闷。
接下来楚苓便将车开往了附近的一家超市,下车的时候多多问:“妈妈,我可不可以留在车里?”
“不可以哦,”楚苓吓唬他,“多多要是一个人的话,会被坏人拐走卖掉哦。”
“卖掉就卖掉。”小家伙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不过他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乖乖的爬下了车。
一边的江渊插嘴:“要是被卖掉,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糖糖了。”
江渊的这句话果然很有杀伤力,小家伙一想到这么可怕的结果,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哆嗦。
糖糖只听到最后爸爸的那句话,当下也十分惊讶:“爸爸,你为什么要把哥哥卖掉?”
江渊漫不经心的应道:“家里没钱了,只能把哥哥卖掉换点钱吃饭。”
他们一家人常来这家超市,对里面的地形很熟悉,到二楼买了食材便到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结账。
排队的时候,江渊看着旁边的货架,突然小声问楚苓:“家里的套子是不是用完了?”
楚苓见他在公共场合还毫不避讳的说这些,虽然知道别人听不见,但还是羞红了脸,忍不住狠狠掐了他一下:“你怎么这样?没羞没臊的。”
可某人却觉得理所当然,他又凑近了一点,贴在楚苓的耳边调笑道:“多多糖糖都这么大了,你还当别人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么?”
楚苓最恨他这样口无遮拦,她看一眼旁边的两个小家伙,捶了江渊一下,压低了声音道:“你别这样,孩子还在旁边呢。”
江渊不再说话,只是脸上依旧挂着笑,伸手从货架上拿了几盒常用品牌的的套子,随手扔进了购物车里。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将购物车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清点,在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糖糖突然指着堆在收银台上的那几盒避孕套,脆生生的发问了:“咦?妈妈,这个是口香糖吗?”
四面八方瞬间投来了好奇的打探眼光,楚苓脸涨得通红,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又赶紧捂住了糖糖的嘴。
听见妹妹发问,多多也踮起脚尖看了一眼,然后他一脸严肃的纠正妹妹:“糖糖,不是啦!”
小家伙想了想,决定还是好心给无知的糖糖科普一下。多多伸手拿过那盒避孕套,一脸认真的对妹妹解释:“糖糖,这个是吹气球的啦!”
顿了顿,多多又补充道:“就是上次我们在爸爸妈妈房间里找到的哟!”
“噗——”
楚苓已经听见,四周响起了低低的轻笑声。
江渊看一眼楚苓的脸色,赶紧弯腰,一把将多多给抱了起来,用眼神示意小家伙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