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女一样,同样会有欲.望。此时此刻,他成功的唤醒了她体内的欲.望,脊背上沁出细密汗珠,她闭着眼睛却是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触碰,心里闪过一丝悸动,不自觉地弓起了腰,脸上一片潮红。
感觉她不在抗拒了,他轻轻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伸在衣服里面的一只手推高了她的内.衣,轻轻的握住了一边的绵.软,耳边传来她的低.吟声,他愈发兴奋起来,伸手到她腰间去扯她的裤子。
季长宁双脚依旧在地上,半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他拉着她的裤子轻松退下。她紧紧闭着眼睛偏过头,脑袋里混沌不清,整个人像是踩在云层上一般。他探手到她腿间,触手一片黏腻,眸色暗了暗,只觉全身气血奔涌而下。
叶思源一直是个调.情好手,季长宁就这么被他半哄半骗着褪掉了全身衣裳,雪白的肌肤上泛着点点粉红,他凝眸看她,肩头蜿蜒到手臂上的疤痕看着很是狰狞,可他却觉得那是最美的花纹。
坦诚相对的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亲吻着她的肩头,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舐着。
沉醉其中的人突然醒悟,睁开眼睛茫然着看着头顶的吊灯,挣扎挪动手臂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叶思源,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快停下来……”
叶思源急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低着头吮吸着她的丰.盈,跻身进她的双腿间,悍然挺.入!都这样了还怎么停?停下来还是男人吗?
“唔……”她吃疼,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眼角淌出热液,浅浅啜泣。
叶思源静止在她身上蛰伏不动,半眯着眸子看着她的容颜,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此时此刻,不是在梦里,他真真切切地将这个女人压在了身下。深吸一口气,他缓缓抽动着,见她咬住了嘴巴,他爱怜地低下头去,与她津液交融。
两人身躯交.缠,等到她适应后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下浅浅抽.出再重重抵.入,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胸前荡出一身乳.波。湿滑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出,股.间黏腻不堪。她浅浅呻.吟,沉浮在这欲.海之中,他则像个王者一般主导着她身体的感官,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俯身咬住她胸前的红.梅,闭着眼享受着那滨临死亡边缘的快.感。
她紧紧抱着他的腰身,指甲在他后背留下诸多抓痕,修长的双腿松松地圈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最后无力地垂了下来。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掐着她的臀.瓣死死顶.入,在她紧绷的身子突然放松下来后,他迅速抽动,低吼着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Chapter 29
季长宁醒来时已是半夜,朦胧的灯光下,她躺在床上睁眼望着天花板,心里空荡荡的一下子没了准则,想起两人的混乱关系,懊恼得直接拉过被子蒙在头上。被子下的身体不着一物,她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脖颈上,有些地方稍稍一按就会疼痛,指尖沿着肩头滑下,轻轻地游移在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为何,心中陡然变得烦躁起来。她撑着床垫坐了起,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双手抱着被子拥在怀里,搁着下巴在屈起的膝盖上,侧首看着旁边空空的床铺,眼神平静令人窥探不出一丝情绪。
叶思源光着上身进来时便见她拥着被子香肩微露的一副苦恼模样,他咧嘴一笑,轻轻关上房门走在床边坐下,神色温和:“饿了吗?”
很饿。她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从他脸上往下落在他的胸膛上,不意外地瞥见了他肩膀上的抓痕和牙印,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低头看看,随后笑着要去扯她的被子。
“别闹了。”季长宁拥着被子往另一边让去,皱眉看他,对上他含笑的眼神,她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叶思源把手机放在一旁,踢掉脚上的拖鞋,迅速地爬到床上去把她拉了过来,认真地看着她说:“我们谈谈。”
她尴尬地避开他的眼神,轻声说道:“没什么好谈的。”
他手上微微使力,拽着她扑倒在自己身上,他的手绕到后面紧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她维持着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势一动不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她柔软的胸膛挤压着他的坚硬,说不清的暧昧,背脊上传来阵阵凉意,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骨缓缓而下,最后落在她的臀瓣上。
“是你对我负责,还是我对你负责?”他声音沙哑,暗含笑意,见她不语他伸手撩开她额前垂下的发丝。
季长宁低着头,面红耳赤,推着他的胸膛要坐起来,可他却把手探进了被子里抚摸着她的大腿。她抬头看他,压制住心头的烦乱,正色道:“你先放开,我想去洗澡。”
叶思源捧着她的脑袋亲了又亲,在她还没发怒前适时松手。季长宁愤懑地瞪着他,枕着双手在脑袋下,眯眸看着卷了被子朝洗手间走去,她走得极慢,他看着却是愉悦地扬起了唇角。
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低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季长宁清洗好了出来,叶思源走至她身旁拉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发。她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走在荒原上的人,迷失了原有的方向。对上他的眼神,她有些心虚地低垂着眼帘不在看他,想跟他说忘别把这事当回事儿,可是她开不了口,总觉得这样说出来是对两人的不负责。
就在她陷入沉思时,他拿了药酒,挽起她的袖子帮她擦:“你表弟的事我会看着办的……”
不等他说完,她沉着脸急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用你管。”不顾他困惑的神情,她一边拉下袖子一边朝门边走去。
叶思源蹲在地上想了良久,终究是没想出来自己哪里惹到她了,用沈浩东的话来说,一个女人能和一个男人上床,想来是有一点儿感情的,就算上床前没感情,那么上过床后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的。可是为什么他就没感觉到呢?还是说那女人心硬得要多几次才能把他装里面去?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自己太廉价了。
季长宁去厨房煮了面,下面的时候多放了点儿,她自己盛了一碗吃饱了就去叶睿安房间睡了,不过却是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顾晓薇早早地来了电话,叶思源拿着手机来敲门时她正坐在床头发呆,开门从他手里接过电话,无精打采地倚在门框上听她说话:“起了吗?”
“刚起。”
“这么晚?今天不用上班?”
她抿了抿嘴巴,抬眸看着对面站着的人,一言不发地反身进去把门关上了。
“我离婚了。”顾晓薇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事一般,言语间不觉有些得意,“今天早上刚去办的手续,还是第一个。我发现离婚的感觉特别好,像是我又活过来了。”
季长宁微微一愣,随后问道:“这么怎么快?”
“我跟贱男耗了一个多月有点儿累了,早死早超生嘛,我超生了让贱男继续去轮回,不是挺好的吗?你是不知道今天那场景,我和贱男去办手续,那狐狸精也跟着去了,要不是我骂了他们两句,估计他们会等不及去把结婚证给领了。你说那个贱男都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弄得跟刚刚热恋的小伙子似的?还有那个狐狸精,一口一个亲爱的,亏得我没吃早饭……”
她和顾晓薇说了会儿话,挂了电话后靠在门板上站了会儿,心里打定主意后她开门出去,远远的看见叶思源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回头看她时她没有避让。
叶思源微微挑眉,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太难懂了,看到她回到主卧后他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新闻。
季长宁把身上的睡衣换了下来,余光瞥见她的一堆衣服和他的混在一起丢在竹篓里时,她不由怀疑他是哪儿来的衣服换的。
梳洗好了出去,一身清爽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昨晚的事儿我想了很久,我觉我们都有错,没有谁对谁负责这个说法……”
“所以?”
她端坐了身子,双手恭恭敬敬地摆放在膝盖上,很是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闻言,他轻笑出声,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缓缓拉下领子给她看,悠悠开口道:“你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了,我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再说了……”他的视线不由落在她的腰上,一字一句清晰道,“万一中奖了怎么办?我可以不对你负责但是我一定要对我孩子负责。”
她愣愣地看他良久,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说服他,她摇了摇头,故作镇定道:“不会的,我昨天是安全期。”
这一次,他毫不掩饰地笑了出来,扔了手里的遥控器,带着沐浴过后的清爽气息坐到她旁边去,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揉捏着:“长宁,安安是怎么来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她迅速抽回手,从他身边让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转头看他,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叶思源笑笑,舒适地往后靠去,交叠着双腿搁在矮几上:“这一次我可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顿了顿他又说,“没脸没皮的事我好长时间没做了,你不让我负责,那我找你负责好了。”他摸了摸肚子,长叹一声优雅地站了起来,走到墙边去把行李袋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