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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宠无下限 (耳机与鼠标)


  他目光如炬,盯著那两堆鼓囊囊的地方,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躁,却无法控制。
  修长的指,几乎是急不可待地,像个鲁莽急*色的毛头小伙子,一把便捏住了那鼓得最高的地方,整只握在掌中,揉搓。
  那白色运动衫的领口处有几粒粉色的扣子,他微颤着手,解开了,又伸至她背后划开乳*罩。
  她感冒刚好,怕她着凉,不敢掀起她的衣服。便只从领口处轻轻掏出半只乳,那乳,俏生生地在他的视线里翘着,白晰似雪,圆润挺拔,新鲜的水蜜桃般,乳*头是极淡的一点粉色。
  他的手终于又控制不住地重新握上去,那尺寸与她给人的感觉恰恰相反,大而软的一把,他一手几乎都不能掌握,像是有单独的生命般,柔柔媚媚地微颤着,依贴在他手心,像是可以任他凌虐的童养媳,委屈又期待地睁着红眼睛,它说,来吧,都是你的……
  他深色的手掌与她的雪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他张开五指,微微使劲地捏,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再松开,山丘又变回馒头,他极快地抓放,那里便成了一池乳波,一圈圈在他眼中漾,让他心中痒。
  直到那痒蔓延至全身,再也无法忍耐,他低下头含住了那粒粉尖尖,用唇反复抿弄,再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吸,真像要从那里面吸出乳*汁来。久久,那股无名的痒稍稍平复,才慢慢转为温柔。
  与前面坐着的司机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帘,他不知是否有“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漏出来,可他的欲*望如火燎原,无法控制。
  不知这样吸了多久,那颗原本软软的小*粒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像孩子得了新奇的玩具,不再单一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嘬弄,松开嘴时,他的鼻息就喷洒在那片白腻的坟起上,浅色的尖尖大了好几倍,愣愣地立着,沾着他的口水,变成了深胭脂色。
  那娇媚的颜色,令他从心底涌起喟叹,眸眼深深,藏着喷薄的欲望。
  他不甘心地低下头继续玩弄那粒硬*挺的嫩*尖尖,而一只手已伸进领口去,将她的另一边美好掏出来。
  美味一旦浅尝就无法自拔,他的深眸注视著她的胸口,一对儿水蜜桃整整齐齐地列在领口那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异,被他滋润过的那只,尖尖硬硬地挺*立着,水泽光亮,而没有被他吸过的,则像颗探头探脑的刚刚催发的豆芽,怯生生的,小很多,他的嘴唇不由怜惜地移过去,含住那颗还半软半硬着的,修长有力的手指却不愿放过另一边,仍是夹住了那粒水光光的,不停地捻动。
  落落终于被弄醒了,胸口麻麻地疼,像被无数只小蚂蚁夹咬着,全身酥酥软软地没半分力气,她困惑地睁开眼睛眨巴着,想弄清这是什么状况。
  这是什么状况?——
  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可单单只两只圆乳被掏出来,就搁在窄窄的领口处,挤出一道深深的沟线,男人的短发的头,就伏在那里,吞咽着她的小粉尖。
  “你……!”她的嘴刚刚张开,抗议便被封住。
  “司机就在前面,你想叫给他听么?”这人伏在她耳边低低地喷着热气。
  “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含着刚刚睡醒的娇糯和羞恼的哭意,压低了,却挣扎得一点也不含糊。
  “宝贝,让我玩一下!”他一手捉住她挥来挥去的双手,另一手越发去撩那粒小粉尖,直撩得她浑身发颤,哀哀地扭来扭去,躲闪着,那小尖儿在他掌心里小鱼儿般滑来滑去,却怎么可能逃脱。
  他被她动得下面硬得发疼,手下便没了轻重,简直是将那对嫩*奶当管在撸——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激涌而出的焦渴,汹涌澎湃至四肢百骇,简直要将怀里这个小东西揉碎了捏成粉吞吃入腹才能排解。
  小东西嘴一扁,抓着他的手,便是要哭给他看的样子。
  他只好停下来,直身将她的头强按在怀里,鼻息咻咻,“好了好了,嘘!我不动!宝贝乖,我们回家!”
  只片刻,却又将她稍稍推远一点,头按捺不住地埋进那深深的沟壑,埋进那香馥馥里去。
  哪怕,一世沉溺,无法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攒字数,下章可能要到周四或周五了哟……下章请亲爱的们大口吃肉,大口喝汤!~多谢热心的童鞋留言,收 藏!群么么!~


30、蛋糕应该肿么吃(上)

  车驰如箭,很快在夜色中滑进格兰别墅。
  她还在生气,进屋便撇开他直接奔往厨房去,“吴妈,有吃的吗?我饿了!”
  饿了便找吴妈要吃的,无聊了找管家要MP3和书,这半个月来,她倒是跟别墅里的工人们混了个倍儿熟。
  季少杰边接听电话,边跟在后面走进来。
  “车里有打包,你先洗洗手坐着。”他停了耳边电话接了一句,又继续对着电话吩咐着什么,走至楼梯处,折身又对她道,“吃过饭回我房间去!”
  落落撇嘴,他恰看个正着,皱眉,“你听见了么?”
  她小屁股一撅便闪进偏厅去了。
  听他的才见鬼了。
  落落对着他上楼的背影吐舌头。
  他一走开,她便活了,给鱼缸里的鱼喂食,给她搬进屋里的一盆兰花浇水。
  吓得管家徐伯跟在后面急得团团转——
  “小姐,鱼都喂过了,再喂要胀死了……”
  “小姐,这兰花不能浇水啊,得隔天浇……”
  待她哗哗两壶水浇下去,拍拍手转身走了,管家在后面哭丧着脸喃喃,“养兰一点通,浇水三年功,小姐,你这下子可害死我了……”
  本来落落还担心吃饭的时候那人又来烦她,但他竟并没有下楼来,一直关在书房里,管家去敲门叫了一次便不敢再催。
  不来正好。落落也食欲不佳,很快吃完了便溜进客房去,关窗,锁门。
  正拿了一本书随便翻着,便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声,她闲着无聊,便走过去掀开窗帘往楼下看,一辆银白色的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上面下来一个卷头发的西装男子,抱着一叠文件匆匆走进别墅,看样子是那人公司的员工。
  落落撇嘴——最好忙到天光。
  不过十多分钟,又听到有汽车发动的声音。
  落落正躺在床上翻来滚去,赶紧又爬起来看。
  只见那人正快步走出,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稀薄的路灯下,愈发觉得他修长挺拔,此时新换了一件黑色休闲西装,更显得气势不凡,好像对一切都胜券在握的样子,那个卷头发男职员低头跟在离他一步远的侧后方,低声说着什么,司机刚叔早将他常用的一部深色商务车停在别墅前,正立在车旁弯腰为他拉开车门。
  那人一条长腿本已跨进车里去,却抬头,似不经意地往楼上望了一眼,精芒微闪,落落只吓得赶紧将窗帘放下,心里扑扑跳,倒像作贼一样。
  这么晚了还出去,应该不会回来了吧?或者回来也累得跟猪一样了,没有精力来烦她。
  她松了一口气,又检查一遍门窗,开始安安心心地泡澡。
  可是,当她泡完澡出来,站在空荡而陌生的房间中央,孤单和彷徨,便从地板下,从窗缝里,从所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丝丝缕缕渗入肌肤每一处,她抱紧了双肩,眼泪又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
  深夜,当季少杰立在客房的床边,便看到女孩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婴儿般睡在床上。
  这床靠近窗子,半扇窗帘被拉开着,月光如银,安静地倾泻在女孩身上。
  床中间,她蜷成一团,手指握成拳,就搁在唇边,眼下犹有泪痕幽幽反光,睡姿如同子宫里的婴儿,是一种极度脆弱和无依的姿势。
  可是,他明明记得,她是幸福的。  
  在钟震文办公室里,她目中无人地嚼着香口胶,在那场舞会上,她无礼地拒绝那些看不上眼的男人的邀请,及至在他的办公室,她嚣张跋扈地要求他不要多管闲事,所有,她都表现得像个无法无天的被宠坏了的孩子。
  可是,此刻,她却以这样彷徨不安的姿态睡在那里,全不似他想象。
  他脑海里盘旋着晚上助手Steven刚刚送至他手中的资料:生父不详,生母沈氏在她出生一年后病逝,被居委会送至孤儿院里,五岁时被钟邦立收养,小名落落,后被钟家取名钟静言。小学、初中都以全校前十的成绩毕业,就读重点高中后,也一直保持着年级前十名的成绩,三个月前已经考过PETS5、TOEFL,半个月前收到一张匿名的照片后,从钟家出走。
  他并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知不知道。——只要她此刻在他床上便好。
  他不难猜到她为什么这么早便考GRE,三个人的爱情,远比小姑娘能够想象的沉重。而在她面对那些沉重之前,她便已下意识地替自己和自己的爱情想好了退路。
  也许,这个女孩比他以为的要软弱许多。
  他端着下巴站在原处看了一会儿,这样的月光,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女孩,令他的心无端陷入一种柔软。无关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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