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开着车,一边拨打着沈英姿的手机,却奈何沈英姿的手机没电关机,而她自己正忙着园里的事情不自知。
再于是,沈建业怎么都打不通沈英姿的手机后又赶紧给官雪莲打电话。然而却这是么凑巧的,身为医院妇产科主任的官雪莲又正好在给一个产妇做剖腹产手术,更是不能接听他的电话了。
沈婵娟和卫立恒母子俩对着沈老太太那是一翻的是非黑白的曲直颠倒,直说因为沈英姿见不得卫立恒这个外孙却比她这个姓沈的孙女更得沈老太太的宠爱,因为卫立恒正好遇见南晚鸽喝醉了,生怕她开车回来危险,那就帮她在酒店里开个房间,让她在酒店里休息一晚的。却不知刚好被同样去酒店开房间的沈英姿给看到了,于是沈英姿楞是说卫立恒企图对南晚鸽无礼了。还就这么打电话给沈立言添油加醋的说卫立恒怎么怎么对南晚鸽不轨了,甚至还对她这个当姑姑的动手了。
边说边将自己的脸往沈老太太面前一凑,又拉过卫立恒让沈老太太看的更清楚。
“妈,你说我那二嫂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啊!再怎么样,我也是她姑姑,是她长辈!她一个读了那么多书的研究生,怎么就这么的无礼啊!她就这么指着我的鼻子骂啊:你当你是谁,你是一个害死自己老公被婆家赶出来的后死皮懒脸懒在沈家的寡妇!如果不是我哥赏你一口饭吃,你们母子俩就去街头讨饭吧!我才是姓沈的,我才是沈家的孙女,你不过是一个嫁出去的陪钱货!我哥给你一口饭吃,你就该偷着乐了!妈啊,大嫂,大庭广众之下,她就这么指着我的鼻尖骂啊,我还有这个脸呆在这个家吗?这个家是他沈立言争下来的,沈立言是她哥啊!妈,你说我二嫂怎么就和我大嫂差这么远呢,我二哥这是什么眼光啊,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女人当老婆啊,不给我们沈家留个后也就算了,生个女儿竟然这般的对自己的长辈啊!”
沈婵娟一边说一边哭,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凄楚无比。
沈老太太越听,脸越叫那个黑,气的那叫一个抖。
“沈奶奶,我看我今天还是先回家吧。以后有空的时候我再来看你和阿姨和姑姑。”梁以琳很识进退的对着沈老太太说道。
这个时候,如果她这个外人再继续留在他们沈家的话,那只会让他们觉的她很不识趣,很没有礼貌了。
梁以琳自己也是大家庭出生的,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自然是懂的。
这个时候,沈家正是关起门来解决家丑的时候,那么她这个外人又怎么还可以继续观戏呢?若真如此,只怕是她与沈立言之间是更不可能了。
听罢,沈老太太的脸上扬起一抹不好意思的表情,“以琳啊,奶奶真是对不起你啊。本来是想让你来玩几天陪陪我这个老太婆的,却是没想到让你看笑话了。”
“不会啊,”梁以琳大方的一笑,“一家人嘛,总是会有那么一点矛盾和摩擦的。奶奶,我偷偷的告诉你,其实我们家也有的。所以,奶奶你放心,我懂的,绝对不会和外人的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让老季送你。”
“OK,谢谢沈奶奶。”
沈建业开车火急火燎的赶到沈家。
“妈……”
“啪!”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他的脸颊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然后便是见着沈老太太如视仇人般的怒审着他,“你要心里还有我这个妈,还有我们这个家,你就给我把婚离了!我沈家供不起她官雪莲那尊大佛,养不起沈英姿那个不孝女!”
……
当清晨的一米阳光穿过那薄薄的纱帘,暧暧的照射在那三米大床上时,南晚鸽习惯性的睁开了双眸。
懒懒的,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掀被起床……
差那么一点,南晚鸽就从床上给跌了下去。
若大的三米大床,白色的贡缎锦被。呃……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两床缎被,一床是盖在她的身上,另一床……被角遮着沈立言那健硕的腰际,露出他那精美的胸膛以及他那修长的长满腿毛的双腿。
虽然说他的腿上尽是毛绒绒的腿毛,但是在南晚鸽看来却是如此该死的性感加狂野。再加之那暧暧的阳光,异显的他是如此的秀色可餐,直让她移不开双眸。
南晚鸽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朦朦胧胧外加秀色可餐的诱惑,隐约间却也感觉到这不是她的房间。可是,她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房间还……还上班他的床?
他的房间,他的床?!
倏的!
南晚鸽掀开被角,眼眸望向被子里的自己。
完了!
衣衫半解,春光隐现,而且半解的衣服下面即木有Bra也木有小三角。
什么个情况?
冷静,冷静!
深呼吸,慢慢的回忆。
她接到高阳的电话。
她和高阳说清楚了,以后各走各的,互不相干。她说祝福他们,然后帅英俊送她回家。
在沈家别墅门口,遇到沈婵娟,沈婵娟说要去见朋友,让她开车送她去。
好,她开车。然后是到了森美广场酒店。再然后,沈婵娟硬是拉着她进了二楼的西餐厅。然后她和一个叫Carmen的人见面,那是沈婵娟故意给她安排的相亲。再然后沈婵娟走了,接着她和Carmen吃的差不多的时候,Carmen手机响了出去接电话了。
然后,好像……好像是卫立恒在她面前坐下了。再然后她好像感觉很不舒服,之后依稀记得是卫立恒扶着有些迷糊浑噩的她,好像是进了电梯。
再之后,她好像把卫立恒给打了。
接着好像是鸟和英姿,还有立言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再之后……
呃……
南晚鸽越想脸越红的发烫了。
虽然是神智不清的,浑浑噩噩的,但是她依稀记得好像是自己色引诱的他。
她好像说了:当女朋友做这样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然后……,然后……好像是她扑倒了木瓜哥哥的。
偷偷的斜一眼依旧闭目熟睡中的男人,南晚鸽那叫一个羞涩的想钻床板啊。
没脸见人了啊啊啊!
酒后乱性啊,她竟然把木瓜哥哥给扑了。
虽然说,她确实是不反感当沈立言的妇朋友的,可是……可是也没她这般神速的好不好,前几天才说要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负责的,这才几天而已,就直接把他扑倒吃净了?
话说,不应该是他把她扑倒吃净的么?
为什么这到了她的身上就反过来了呢?
怎么就成她如饿狼扑食般的把他给扑了呢?
南晚鸽那叫一个纠结的恼悔啊。
然而,当眼角的余光再一次瞄到床上那堪比模特有过之的完美身材时,不禁的眉梢眼角都乐开花了,更是移不开双眸了。
嗯,虽然说木瓜哥哥身材她是看的多了,但是这么近距离,这么暧昧,这么偷偷的看还是头一次。
沈立言睁开双眸的时候,正好与她那红果果的垂涎探视他的眼神相迎。
当四目相视的那一刻,沈立言是微微的弯起唇角,双手往脑后一枕,好整以瑕的望着她。
而南晚鸽在对视着他那浅笑中带着暧昧,暧昧中又夹杂着灼热的视线时,却是如做贼当场被抓包一般,心虚而又忙乱的想要退开。
然而,不管她怎么退,他那如炬般熊熊燃烧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南晚鸽略显有的些心虚中带羞涩的揪了揪被角,美目低垂不敢与那灼视着她的双眸对望,揶了揶嘴角,纠结中带着不知所措:“对……对不起,我……我……好像失……失控了,不是……不是故意的。”
嗯,真的不是她故意的,是因为喝酒的原因。
对,绝对是酒的原因。
这一刻,南晚鸽很有责任心的把这个巨大的失误推给了那一杯酒,而非是她自身的原因。
闻言,沈立言抿唇浅笑,微微的一个侧身,枕在脑手的双手一手抚着自己的微微冒出一点胡渣沫的下巴,一手手肘撑床手掌支着脑袋,好整以瑕道:“西西,我不介意你可以多失控几次,其实……”
南晚鸽猛的直摇头,如拨浪一般的摇头,然后又点头,如捣蒜一般的点头,明眉的双眸扑闪扑闪如璀璨的星星一般的凝视着他:“你……这算是要我沉欢?”
沉欢?
沈立言微微的一怔,那望着她的黑眸却是异显的越发的深邃而又精沉。唇角处的那一缕笑意却是更浓了,大有一种让她沉迷于他的微笑之中而不能自拨的感觉。
见着他那笑的如此高深莫测而又暧昧万般的笑容,南晚鸽更是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
如杏般的双眸更是困惑万般了。
见着她如此茫然而又迷惑的表情,沈立言依旧笑而不语。
其实他想说: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何来沉欢?
然而,他一点也不介意她继续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