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们将这一念头付诸行动,便是见着沈立言那站立不稳的样子。一上车,便是直接呼呼大睡了。
直至将沈立言给扛回了新房,依旧没见着他有醒来的迹象。
于是乎,那一群损失的计划落空了。
再然后便是沈立行一尽亲弟的孝义,很是好心的将那一群人给请出了新房,自然是他弟代哥责的,与他们接着继续高了。
小别墅内,仅剩下身着婚纱的南晚鸽与躺在床上呼吸均匀,面色略显红润的沈立言。
南晚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帮人!
带头的自然是栾公子与帅英俊了。
弯腰,为他脱去了鞋子,转身欲去洗浴室拿毛巾擦拭他的脸颊,然后再为他泡上一杯醒酒茶。只是,还没迈开步子,却只是觉的腰间一紧,然后整个人便是跌进了一个温实而又宽厚的胸膛之内。
她卧躺在他的身上,他双手环在她的腰际,双眸如炬的灼视着她。又或许是因为酒多而泛红的脸颊,倒是让此刻的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妖娆煽情了。
是的,此刻的妖娆煽情却不是南晚鸽,而是沈立言。
南晚鸽觉的用妖娆来形容此时的他,真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西西。”他的声音略显的有些暗哑,那凝望着她的眸中亦是情深一片,在他的眼眸里,南晚鸽很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那环在她腰际的手,隔着婚纱回来游移,轻轻的摩挲着。
“醒了?”南晚鸽被他紧紧的圈抱着,双手支在他的胸膛上,对着他露出一抹浅浅的柔笑,“喝了这么多酒,我去给你泡杯醒酒茶。”说着,撑身欲从他的身上起来,但是那圈抱着她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一只大掌握住了她那如葱玉般的小手,另一手依旧那般紧紧的圈着她的腰际,对着她宠溺一笑,“这么点酒还不至于让我倒下。”
“啊?”南晚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还叫这么点酒啊?那都数不清到底多少杯了,而且就现在他说话那可是满满的尽是酒气。而且,平常为了迁就她,他可以说几乎都是不喝酒的,这么一下子的喝了那么多。
南晚鸽突然间想起一句话,那便是:喝醉酒的人永远都不会说自己醉了。那么是不是说,现在沈立言也是属于这样了?
眨巴着双眸,就那么如星石般的附望着他。
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一般,沈立言伸手轻轻的扯了下她的脸颊:“要不这样装醉,能让那帮人这么轻易的放过我?我的洞房也是他们能闹的?”
洞房两个字,让南晚鸽微微的垂下了头,脸颊处隐隐的泛起了一抹红潮。
南晚鸽本就是卧躺着的,那自然便是四目相对的。然而,这么一垂头,那一抹娇羞中带着妩媚,再加之那耳际处隐隐泛起的潮红,以及那双杏眸中散发出来的诱惑,让沈立言浑身的一个激栗,犹如那被拉到了极限的皮筋一般,绷的直紧直紧。那圈环在她腰际的手更是下意识的紧了一下,楞是将她更紧密的贴向了自己。
一小缕发丝垂下,落在他的脖颈处。
“西西。”他伸手拂过那一小缕垂下的秀发,绕过她的耳际,然后拇指轻轻的抚揉着她那如白玉般的耳垂。
耳垂上的轻抚,让南晚鸽整个人悸了一下,两手轻推着他的胸膛,却因为那女上男下的姿势问题,倒更显的是欲拒还迎了。然后便见着沈立言对着她扬起了一抹痞样般的浅笑。
“就算真的没有喝醉,那也喝杯茶醒醒酒,毕竟今天被他们灌的不少。”南晚鸽撑起身子想站起来。
“上次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西西,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你现在觉的幸福吗?在你的心里……还有当初……的伤痛吗?”
沈立言说话有些断断续续,那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小心翼翼中又带着满满的疼宠与柔情。
南晚鸽自然知道他口中“当初的伤痛”指的是什么。
浅笑着摇了摇头,将头轻轻的靠于他的胸口处,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当初年少无知犯下的罪,木瓜哥哥可不能秋后算帐。其实当初并没有受伤,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心痛的感觉。但是,我很清楚,如果那个人换成是你的话,我一定会痛不欲生……”
“西西,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他紧紧的抱着她,对她许下一生的承诺。其实早在二十五年前,当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便已对她许下一生的爱恋。
夜静静悄悄,唯只能听到两人之间那匀速的呼吸以及那彭然跳跃的心跳声,然后便是沈立言那哀声叹气的苦怨声。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却只能干过过抱瘾。
……
……
岑露瑶和傅丽淇母女俩自从那天住进了那个装修的富丽堂煌的房子之后,便是过起了如贵妃与太后般的日子。从来不曾自己下过一次厨,一日三餐餐餐都是打着帅黄英俊给的那张名片上的电话叫的外送。那叫吃的一个欢乐,住的一个快乐。除了吃的之外,家里所有用的生活必须品,同样都是打电话叫人送货上门,且样样都是精品中的精品,昂贵的不得了。反正,帅英俊说了,随便叫不用客气的。既然有人付款买单,那不吃白不吃。
早上,母女俩睡到了日上三杆,才是懒洋洋的从那大床上爬起。拿起电话机,又是一通电话,叫了不少母女俩百吃不腻的大餐,然后乐悠悠,喜滋滋的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连续剧,一边等着送货上门。
这家的服务态度相当的好,一般点餐之后,顶多不超过半小时便会按响了门铃。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门铃响起。
岑露瑶扭着她那小蛮腰,从沙发上站起,走去开门。
“你好,岑小姐,这是你们点的餐。”服务员将一食盒递至岑露瑶面前。
“嗯。”岑露瑶狗眼看人低一般的斜了眼送餐的服务员,接过食盒便要关门。
“还有,这是你们这段时间来的帐单,一菜是二十万。麻烦你们结一下帐。”
“什么——!”
087 两个小萝卜头的算计
087
岑露瑶的身子猛的僵直了,那拿着食盒的手亦是抖了一下,手中的盒子差那么一点就从她的手中给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个快速的将那盒子往怀中一抱,一脸不可置信中带着悖然大怒瞪大双眸死死的一眨不眨的盯着站在门口处的服务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服务员看着她那一脸怒气样,却是不紧不慢,不急不燥的说道:“岑小姐,这是你们这段时间的消费帐单,一共二十万,还请你们结一下帐!”说完,双手将一张帐单递至了岑露瑶面前,脸上一直都是扬着浅浅的微笑,一点也没将她的怒气放在眼里。
岑露瑶还没来得及接过服务员递上的帐单,傅丽淇先她一步接过了帐单,双眸斜斜的瞥了一眼,然后是一脸嗤之不屑的对着那服务员冷哼道:“你是不是没弄清楚状况?没搞清楚情况?这帐需要我们来买?我女婿说了,让我们随时打这个电话叫东西的,有任何需要任何东西,你们都可以送货上门的。即如此,你还问我们收帐?你回去问问你们老板,别到时候把你这份小工作也搞丢了!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这一般见识!然后再给我们送一份燕窝粥过来。”傅丽淇冷冷的斜视着那服务员,以一副领导者般的语气对着他说道。
见此,那服务员却是一脸不屑的冷视着她母俩:“那么请问你口中的女婿又是谁?”
“帅英俊!”母女俩异口同声的说道。
服务员当着她们俩的面拨通了帅英俊的电话:“帅总,这里有一对母女,说您是她的女婿,他们所有的消费帐单由您结算。请问帅总,有这么一回事吗?”
在与帅英俊找电话的时间,那服务员是按下了免提键的,是以他与帅英俊的通话她们俩完全的能听清楚。
然后,便是传来帅英俊的嘲讽般的声音:“我的丈母娘?!我说小于,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生锈了?你什么时候见我带过女朋友到过店里了?还老婆!你要不想干了,就直接给我滚蛋!是个女的就在那里如疯狗般的说是我老婆,是个母的就说是我丈母娘,那这H市所有的母猪也都得我养了不成?你自己看着办!”然后,那头帅英俊直接挂断了电话。
小于对着母女俩扬了扬手中的手机,一脸似笑非笑中带着讥讽的看着俩人:“不好意思,帅总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我们帅总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何来老婆丈母娘?再说了,就凭你这姿色……”边说边用着十分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岑露瑶,冷哼,“我们帅总还不至于没眼光到这个程度!”
“你……你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有种你再说一遍!”岑露瑶悖然大怒的对着小于怒吼,“瞎了你的狗眼了吗?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就连岑海鸥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一个小小的服务员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信不信我让人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