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安知芝随意地摆了摆手,心里却在暗恼:居然说没想过,也太不拿姐当女人了吧?
“忙完了吗?忙完的话我们回家吧!”孟沧澜还不知道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已经又惹了安知芝不高兴,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男人真是很难猜啊很难猜。
“是回我的家,你说得清楚一点,不要存心导致误会!”安知芝说了一句皮鞋蹬蹬蹬往外走去。
“有区别吗?”孟沧澜心里嘀咕了一句,跟了上去。
回到家以后,安知芝换了身居家服,牛仔裤,短毛衣。
牛仔裤是紧身的,将她的臀线收得紧致而又圆润,孟沧澜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热乎乎的,不由遐想,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老婆抱在怀里肆意爱怜啊?
唉,我辈任重而道远啊!
他二十四岁,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整天围着一个大美女,却看得见摸不得,有些兽血沸腾也无可厚非,此时眼睛不由偷偷地频频地趁安知芝不注意往人家屁股上瞄。
这一次却被安知芝察觉到了,回头的时候却见孟沧澜已经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双眼直视着电视屏幕目不斜视了。
不过可笑的是电视机此时关着,那黑屏幕会有那么好看么?
“孟沧澜!”安知芝叫了一声。
孟沧澜心里一跳,做鬼心虚,脸先红了,不过却不扭头看安知芝,嘴里道:“做什么?我正忙着呢!”
“忙着看电视?”安知芝一边说着一边朝孟沧澜走了过来:“那你是不是先得用遥控器开了机呢?”
“啊?哦!”孟沧澜有些傻眼,不过他执行过多次危险任务,越是关键时刻他越是冷静,所以装作非常淡定的样子,道:“我没看电视节目,我是在研究这台电视机,你说这是谁发明的,怎么就这么神奇呢?你看着优美的造型,不要小看它,这可暗含着黄金比例啊!”
“行了行了,别掩饰了,我能感觉到,再敢乱看小心我挖了你眼珠子!”
孟沧澜闻言心想看一眼都能感觉到,莫非知芝的屁股上装了什么神秘的眼神感应器?
安知芝又道:“起来跟我去买点菜吧,厨房里没什么吃的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回来,安知芝自然是两手空空在前面走着,孟沧澜提着大包小包,嘴里还在追问:“真的不能再买泡面了么?”
到家后,安知芝先开始做菜,这次她炒了三个菜,然后又把厨房让给孟沧澜,轮到他做饭了。
孟沧澜在厨房里转圈,手里拿着一个土豆不知道该如何下爪子。
“喂,我真的不会做饭啊,你别把我一个人扔在里头就不管了啊,好歹指导一下!”孟沧澜无法,只得冲客厅边吃菜边看电视的安知芝求救。
安知芝走过来靠着厨房门,嘴里嘲讽着:“真是没用的男人啊!”心里则在偷笑,终于能看到军长阁下出糗了。
瞧他现在拿着菜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哪里还有点军长的威武啊,哪里还有点一路打进公安局时候的威风啊,整个一笨到要死的呆头鹅。
安知芝指挥孟沧澜照着做,飞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将土豆去皮切丝(姑且就叫切丝吧,虽然这土豆丝跟小拇指差不多粗细)下了锅。
“现在炒得差不多了,火关小点,你想吃煤疙瘩吗?”
“盐,放盐了,喂喂喂,那个是糖好不好,你盐糖不分呐?够了够了,你放了一勺子盐下去啊,你是要腌咸菜吗?”
“哎哎哎?那个酱油是调味的,几滴就行了,你倒那么多是要用酱油再把土豆丝炒一遍吗?”
“好了,出锅吧!”
一通指挥,厨房里都是安知芝大呼小叫的声音,她此时就像指挥打仗的将军,而孟沧澜则是初上战场屁都不会的新兵菜鸟,被呼呼喝喝的。
最后在孟沧澜和安知芝的一番努力下,孟沧澜第一次下厨宣告结束,不过从茶几上摆放的几盘黑乌乌且基本辨不清名称及材料的“菜”来看,效果相当糟糕。
安知芝看着都差点吐了,拍了拍孟沧澜安慰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哇!”
两人吃完饭,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孟沧澜突然道:“我今天去见老爷子的时候,他又催我们赶紧办婚礼,我推说得得和你妈妈商量,老爷子就让我尽快联系你妈妈,让双方家长见面商谈!”
提起这事安知芝也头疼,她跟古木分手的时期还没有跟母亲说呢。
正要说话,手机响了,安知芝拿起一看,见是母亲打来的,赶忙冲孟沧澜嘘了一声道:“我妈,你等会儿不要发出声音!”
孟沧澜连忙点头。
安知芝按下接听键:“妈,这会打电话有事么?”
安卉在电话里没好气道:“有事么有事么?后天就是你跟古木的婚期啊,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结婚难道真把我这个当妈的撇开不需要我参加?”
安知芝汗颜道:“妈,这事有些复杂,一两句说不清,这样我明天下班后就去你那里,跟你详细说说!”
“不用了,我已经到你门口了,你快来开门吧!”安卉道。
安知芝拿着电话呆了,眼睛瞪大,有些发傻,孟沧澜用嘴型不发声问道:“怎么了?”
安知芝砰的一下合上电话,惊慌道:“我妈来了,就在门外!”
“什么?”孟沧澜也惊骇地跳了起来:“那我现在怎么办?”
“躲厕所,先躲到厕所去!”安知芝指着厕所连忙道:“我没叫你出来你就别出来啊,还有别发出声音!”
孟沧澜赶忙冲进厕所,将门反锁住。
安知芝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后只见母亲安卉一手拎着小皮包站在门外。
安知芝撒娇道:“妈,您来怎么也不早说一声?”
“早说什么?我来我女儿这里还得提前预定?怎么怕我打搅你跟古木的两人世界?开门都开得这么慢,是不是两个人在干坏事呢?”安卉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
安知芝干笑道:“就我一个人在呢!您先坐,我去给您倒点水!”
“古木人呢?这几天他也没给我打电话,我说你们的婚事到底怎么打算的?眼看婚期就要到了,怎么你们这两位正主儿反倒拿得四平八稳的,一点也不着急,我却急得上火!”安卉在沙发上坐下后,抱怨道。
安知芝从饮水机接了杯水递给母亲。
安卉这时注意到了客厅里孟沧澜给自己支的小床,不由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儿:“这是古木的床吧?你们还不错,没有胡来,虽然住到了一起,却知晓分开睡。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开放一些,但是妈还是要告诉你千万不能在结婚之前就怀上孩子,不然小心步了我的后尘!”
她这话却正说到了安知芝的软肋,安知芝可不就是在跟孟沧澜登记以前就怀上了对方的孩子吗?
“妈,看你说什么呢?”安知芝心里羞愧,嘴上不依,心里却在想要是老妈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气得抓狂?
“呵呵,我也知道我女儿乖,不是那种乱七八糟不分轻重的女人!我先上个卫生间,等会儿你跟我好好说说结婚的事情,对了,古木现在在干什么?他要是没事,你就打电话把他也叫来!”安卉说完站起身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安知芝吓了一跳:“妈,等等!”
安卉转身:“怎么了?”
“卫生间的门坏了!”
安卉好笑道:“坏了就坏了,你是我女儿难道还会偷窥不成?真是好笑!”
安卉说完走到卫生间门口,却发现门紧闭着,她伸手一推,推不开,似乎锁上了。
安知芝心里暗暗叫苦,连忙过来j想了想解释道:“我说的门坏了不是说锁不上,而是锁上以后打不开了!我下班回来都试了半天了,这破门!”
“那你赶紧给物业打电话修啊,现在多不方便!”安卉气道:“那我……怎么办?”
安知芝试探道:“那……要不我给您找个盆子?”
“你这死丫头,什么话都敢说!算了,你们对门有人吗?我去他们家叨扰一下!”
安知芝心说对面现在肯定没人,那屋的人现在在我的厕所里藏着呢。
“妈,这样,您去下面小区里的公厕吧?就在离楼下不远,往西走几十米就到了!”安知芝心想正好用这个借口把老妈先支走,然后让孟沧澜从厕所里出来赶紧跑路。
安卉只好先行离开。
等安卉一走,安知芝赶忙走到卫生间门口冲里面喊道:“快出来,一会儿我妈又会回来!”
孟沧澜这才涨红着脸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
“你干嘛脸这么红?喂,你不会是在心里干什么恶心巴拉的坏事情了吧?”安知芝先是疑惑,继而大惊道。
她可是听说男人憋不住的时候往往会打(和谐)飞机,这军长阁下不会是刚才在……激情上涌自然脸红啊,不知道有没有翻自己放在里面的内衣?
听说有的变态男人那个什么的时候会拿女人的内衣嗅嗅然后包住……
越想,安知芝看着孟沧澜的眼神越不善,她自己俏脸也开始发烧。
孟沧澜倒没往那方面想,这种坏事他还真没干过,做人正常男人当然有时候难免精力过于充沛,不过那时候他一般都会在操场跑圈或者去冲冷水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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