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好几年了吧,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夫妻俩刚结婚那几年,俩人都是懂得情趣的人,夫妻生活花样繁多,那时都很尽兴。
绛怡蕤正忆苦思甜。
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被扔在了沙发上,接着股间湿热地舌头嚅嚅,她倒吸一口凉气,这种快美的感觉几乎让她窒息,下意识地用腿夹住了丈夫的脑袋。
半个小时后,孟之中爬起身来重新在沙发上坐好,绛怡蕤穿好内裤整理一下裙子,撩了撩汗湿的发丝,脸上春潮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去,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绛怡蕤看了丈夫一眼,心里暗暗得意,别人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男人的胃,心什么的她已经看淡了,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男人急着包二奶,女人急着当小三,真情什么的已经是浮云了。
不过要抓住男人的心虽然是奢望,但是要抓住男人的身她却自有手段,只要抓住男人的官帽子他们绝对会俯首帖耳。
绛怡蕤见丈夫看着自己笑,不由嗔怪道:“看什么看?老不正经的!还不给你那好侄子打电话,把那个姓安的女人做的好事告诉他,我倒想听听他知道领进门的女朋友试图谋害自己爷爷的时候,倒是个什么反应!”
孟之中暗道女人口是心非,刚才也不知是谁叫得那么大声,不过他的仕途掌握在妻子手里,自然不敢取笑她,轻咳一声,拿起沙发上的电话,给侄子孟沧澜拨了过去。
少卿,他放下电话,冲妻子摇了摇头道:“电话关机,估计八成又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呢!”
“那就过会再打吧,我们先把这件事向老爷子汇报一下!也好让他老人家心里有个底,知道是他这不成器的二儿子和儿媳妇救了他的命,别整天看我们横竖不顺眼的!孟之衡再好,还不是已经死了!他还得靠我们养老送终!”绛怡蕤不无怨气地抱怨道。
孟沧澜电话关机,那么他此时此刻究竟在哪呢?
天都市离市区两百公里的北郊一处简易绿色军帐里
孟沧澜穿着迷彩作战服,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他的面前是几个军参谋和副军长等人,军帐里有几台电脑,还有一台高功率的通讯设施。
这里就是此次红蓝军对抗演习的红军指挥部。
正因为正在进行军事演习,所以孟沧澜按照军事保密条例,早就关了手机专心指挥作战。
所谓红军也就是孟沧澜的A军,他担任此次红军的指挥员。
而对面的蓝军也是一只精锐之师。
“蓝军现在到了什么位置?”孟沧澜神情严肃地问旁边的作战参谋。
“报告军长,蓝军已经分三部分,分别逼近我先锋部队,形成包围之势,另外我们通过电台监听到另有一小股敌人穿过我军前沿防线直扑军部指挥部而来!”作战参谋啪地站起身,摊开面前的作战文件夹报告。
“嗯,敌人的主力倒是按照我们预先设想的一样去围攻我先锋部队了,至于那一小股敌人,哼,肯定是蓝军的特种大队,想要奇袭我方指挥部,来个斩首行动啊,真是白日里做梦!论特种作战老子是他祖宗!”孟沧澜闻言眯了眯眼睛,满脸杀气,语气傲然。
副军长也笑道:“蓝军是痴心未妄想了,他们估计还不知道已经中了我们的计了!”
参谋长建议道:“军长,要不要把指挥部往后撤一撤?”
副军长摇了摇头笑道:“我倒是觉得不必撤,他们有特种部队我们A军也有,让我们的特种大队上去跟他们比划比划!”
孟沧澜大笑道:“这个建议不错!敌人还没过来,哪有临敌先怯的道理?这样,通知我方特种部队回撤待命,让他们务必在三十分钟内到达,到时候我亲自带队过去跟蓝军比划,教教他们什么叫真正的特种作战!”
作战参谋敬了个礼,坐下来带起耳麦刚要给A军的特种大队用军用无线电发布命令。
这时却被孟沧澜走过去阻止了,他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从现在开始命令传达舍弃军用无线电,采用地方无线频道,因为我们在监听蓝军动向的同时,他们也必然在千方百计监听我们!现在你先下达一系列错误命令诱导敌人,然后用地方民用电台重新下达正确的命令!让我方先锋部队在原地消失,等三股敌人集结时,实施反包围战略!”
孟沧澜说完后,军长里的所有人都神情振奋,孟沧澜的这条计策真是太妙了。
副军长王凯旋已经五十多岁,此时点了点头赞叹道:“还是你这个军长厉害啊,这下子我知敌而敌不知我,敌人成了睁眼瞎!我算是服了你了!”
参谋长也道:“我们这个军长年纪不大,却是老谋深算呐!”
一系列命令布置完毕后,孟沧澜吁了口气,走到一边的角落在靠椅上坐了下来。
翘着二郎腿,神情懒散,一改刚才的严肃干练样子,倒像个兵痞,站无站相坐没坐相。
副军长和参谋长对视一眼,都苦笑着摇了摇头。
孟沧澜坐在那里却发起了呆,此次军事演习他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一整套精密的计划皆是出自他手,现在眼看敌人的主力即将覆亡,胜利就在眼前,他心神一松,才感觉有些疲累。
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小串紫色的风铃,孟沧澜轻轻摩挲着,有些出神。
那晚酒醉和安知芝稀里糊涂发生了男女关系,孟沧澜本想着以负责的名义能遂了自己心意,和安知芝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可是却被对方拒绝。
安知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那晚并非她的第一次,她其实早就是古木的人了,所以负责什么的没有必要,叫他只当做一夜情忘却就好。
孟沧澜虽然不知道安知芝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她的确有和古木同居过一段时间,想来那段时间安知芝把自己交给了古木也未可知。
他悲哀地发现他竟是连负责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孟沧澜真的不在乎安知芝是不是处女,他是真真切切想和对方在一起。
孟沧澜叹了口气,这串风铃就是离开的那天早上他从安知芝家里顺手摘走的。
无论如何,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名叫安知芝的女孩子了。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她至今为止唯一爱过的女人。
可以说他的身和心都已经被安知芝占有了。
所以离别前,想要那点她的东西,以便让她想念对方时也能有个物件寄托哀思。
有时候孟沧澜也会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自己的身心都被安知芝所占有,他是不是应该让对方负责?
不过很快他又会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好笑,没听说过男人死赖着要女人负责的,他孟沧澜不知不觉竟混到这么可怜了么?
也不知道这串风铃的主人现在在干什么?不会正在跟古木那小子亲热吧?
姥姥的,真想那把枪把那小子一枪崩了!
一枪也许便宜他了,应该用火箭筒轰地一下让对方尸骨无存!
随即孟沧澜又暗自好笑,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
二十多分钟后,A军的特种大队已经在军帐前的空地上集结完毕,整装待发。
孟沧澜也已经武装完毕,他头戴钢盔,手里握着一把狙击枪,背上背着行军背囊,站在这二十多个挑选出来的优秀特战队员前面,脸沉似水,语气森然地下达了作战命令:“同志们,敌人就在离此西边十里外的树林里,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干掉他们,不留俘虏!现在,出发!”
副军长王凯旋看着远处渐行渐远地孟沧澜一行人,叹了口气对参谋长道:“军长心情不好啊!”
“是啊,我早就看出来了,从这次收假回来就这样了,正是因为这样,他刚才提出要亲自带队上前线的时候,我才没有出言阻止,就是想让他在战场上拼杀发泄一下!”
王凯旋神情古怪:“堂堂一军之长不在指挥不里指挥作战,却光着膀子上阵拼杀,这也真够极品的!前面那伙蓝军有难了!”
“是啊,我们这个军长当初可就是真正的特战王牌,你没听刚才他已经喊话不留俘虏了吗?”参谋长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们还是想想待会儿演习结束后怎么跟蓝军方面解释吧,毕竟不留俘虏这也太欺负人了!哈哈!”
一个小时后,演习宣告结束,蓝军全军覆灭,主力部队倒是伤亡不大,大部分都投降了,唯有蓝军的特种部队被孟沧澜带队杀的一个不剩,全部阵亡。
当然这里的阵亡并不是说人死了,只是按照演习规则被杀死了而已。
对方五十多个特种兵,被孟沧澜一人狙杀的就有一半多。
消灭完对方的特种部队返回军指挥部的时候,蓝军的特种队员都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盯着孟沧澜。
这个带队的少将简直就像个嗜血狂魔,有人都投降了还被补了一枪,真是太恐怖了。
A军的士兵则满眼崇敬地盯着自家的军长猛瞧,军长大人真是太生猛了,刚才狙杀敌人的时候,只要敌人稍微露出一点动静,绝对会被军长一枪爆头,而且枪枪正中眉心。
演习结束,A军重新回到驻地。
孟沧澜在军营里洗了个澡,这才返回个人宿舍,打开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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