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险了!
更让谢华恐惧的是,对方居然会拿刀自残,敢于自残的人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那可比提刀砍别人还要心狠胆大富有毅力!
这种狠人,他真的畏惧!
古木把菜刀插回腰间,用右手四指压住两寸长的伤口,鲜血又从指缝里挤了出来,染红了他的手背,也有一些滴到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得赶快去医院包扎伤口,要不然任凭鲜血这么流下去,人早晚得休克而死,所以直接向谢华表达来意:“你不是要告安知芝小姐和仁爱医院吗?现在立即撤诉,不然我也会告你故意谋杀罪,刀上有你的指纹,你是律师知道要洗脱嫌疑基本不可能,到时候就看是你被法庭判得重还是安小姐罪重,你自己掂量吧!”
“我答应!我答应!我已经撤诉了!”谢华真的要崩溃了,上一次是黑帮,这一次又是个亡命徒男人,却都是为了那个姓安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唐僧啊,自己这等妖精只要一打人家的主意,各种护法大神一个个跳出来拼命,以后绝对不能再见她,即使远远看见了也得趁早躲起来。
古木没想到谢华答应得这么快,一时有些愣神,眼见不远处已经有人奔了过来,知道不能再耽误,被人看到到时候想私了也得费事,嘴里冷声威胁了一句:“敢骗我后果自负!”然后仓惶逃走。
谢华则向着另一边狂奔而去。
奔出好长一段距离后,他才双手按着膝盖半蹲着喘气,好险啊,终于又再次化险为夷了,其实他不知道在他得罪安知芝的时候此生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天狼会是不会放过他的,只等此事风头一过就取他小命。
此时美国马萨诸塞州还是白天。
希尔顿大酒店某间贵宾房里,孟沧澜穿着阿玛尼灰色休闲装,脚上穿着一双迪奥平板鞋,正无聊地坐在电脑前上网。
电脑桌旁边还放着一架黑色墨镜。
由于此次出国并非公事委派,而是私人行动,作为军队高级干部身份有些敏感,孟沧澜不想惹人注意,所以没有穿军装,而只是做平常人打扮。
不过对于穿惯了军装的他来说,这种平常人衣着反而多少有些不太习惯。
这时手机响了,孟沧澜拿起一看,是小张打来的。
“有事?”孟沧澜语气里隐含着怒火,他现在都后悔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拿安知芝的身份撒谎,现在还得孤身一人跑到美国消耗时间,这纯属浪费生命。
不过爷爷太精明,自己不亲自过来一趟,怎么能瞒得过他老人家?
小张嘿嘿笑道:“首长,在美国玩得开心吧?”
孟沧澜闻言更觉火大,不由冷哼道:“别扯淡!说正事!”
“是!首长,您去美国之前不是吩咐我在安护士住的出租屋对面给你租一间房子吗?地方我找好了,不过那里的原住户不愿意搬走!我想请示一下您的意思!”
孟沧澜闻言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他出国之前突然脑子里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便令小张去办理,现在终于有眉目了,到时候和那女人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哼哼,不知道她到时候是怎样的表情!
眼看休假就要结束,马上就得回部队了,他不可能再这么自由能天天绕着安知芝打转,所以就想趁着返回部队前多见见她。
“喂,首长,您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听筒里传来小张疑惑的叫声。
孟沧澜回过神,语气严肃道:“在听,我不是在想办法么?这样,你跟那家住户谈一下,就说我们给他在二环以内的繁华地带租一套四室两厅的大屋子,月租我们出,问他愿不愿意搬出去!”
小张惊呼道:“二环以内四室两厅?首长,那地方房租很贵的,四室两厅月租估计得七八千,好点的过万了!”
“少罗嗦,又不是让你掏钱!”
小张在电话里嘀咕道:“这样的条件对方肯定会答应的,要是安护士家对门的房子是我的就好了,唉!”
挂了电话后,孟沧澜突然觉得心情大好,一个人在美国的烦躁也没有了,他甚至还打算明天去外面的商业街转转,帮安知芝好好买几件高品位的衣服,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在大献殷勤的,只自我辩解说是为了安知芝和爷爷的见面做准备。
安知芝到家里做客,再加上他给对方虚构的身份并不低,父母高级知识分子,她本人又是在美国哈佛读研,家庭条件优厚,这样的女孩子怎么能不穿几件世界名牌的时装?
看安知芝平日里的穿着虽然说不上简陋,不过却也都是两三百块钱的便宜货,这个见家长真的说不过去,到时候还不得被二婶和堂妹们瞧不起?
他孟沧澜请来的女孩子怎么能受那种侮辱?
天都市
安知芝第二天早上见到了古木,这家伙左胳膊上缠着绷带,脸色也有血苍白,她不由大吃一惊:“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开会吗怎么弄得受伤了?”
古木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左胳膊,再瞄了一眼安知芝打着石膏的右胳膊,突然笑了起来:“唉,我们不愧是恋人,连受伤的地方也都是胳膊,现在你左手好着,我右手无恙,合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人,这可暗合互补的哲理,不是有理论说男人和女人原本其实是雌雄同体的,不过后来被神强制分割了。
雄性的一切特种归于男人,雌雄的一切特征归于女人,男人的根部原本是女人下面的肉,所以男女最终会以那种方式彻底融合,女人的胸部其实是当初包裹两颗心脏的皮肉,正因为女人比男人多了原始心的一部分,所以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
男女一生都是在找寻自己缺失的另一半,想要变得完整,我们现在凑一块倒是完整了!”
安知芝闻言沉思了一会儿,好笑道:“说得有点道理,不过说法好流氓啊,你是不是想讨打?”
☆、044 搬来的新邻居
安知芝说着举起完好的左胳膊去拽古木的耳朵,古木脑袋左右摇晃躲避,嘴里连声告饶:“太后老佛爷饶命,我都成伤员了您就别折磨我了!”
“那你告诉我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安知芝见古木求饶,便见好就收,男女之间打闹是情趣,不依不饶则就是无理取闹了,这是非常不明智的。
再说两人纠缠的时候,靠得太近,就像抱在了一起,身体之间不可避免地有接触和摩擦,她刚才不知道右胸触碰到了古木那里,那尖端突然麻了一下子。
她脸都红了,现在更不好意思再贴着对方。
古木见安知芝退开,也吁了口气,刚才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会没有感觉?对方身上女人的幽香直往他鼻子里钻,弄得他既窘迫又热血沸腾,要是再受到刺激,一会儿生理反应起来可就得出丑了。
“我……下楼的时候……一下没踩实跌倒了摔的!”古木不想告诉安知芝实情,因为那样她肯定会内疚,他并不想两人间的感情建立在内疚之上,他是个浪漫主义者,向往的是纯粹的爱情。
所谓纯粹的爱情在古木看来就是那种不包含一切客观条件,不在乎出身,不注重长相,无所谓钱财权势利益,在意的唯有一种感觉,一种第一面就似曾相识、相处时心灵愉悦、为了对方可以自我改变自我牺牲的纯思想上的东西。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所以第一次,古木对安知芝撒谎了。
这种为了对方而不得不向对方说谎的感觉真的挺无奈的。
古木违背了原则,多少有些心虚,连忙岔开话题问道:“我不在这两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听到古木的问题,安知芝仰着脸眉眼带笑轻松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重新被医院聘用了,而且还升职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女士已经不仅仅是外科护士长,她已经是医院的总护士长啦!”
古木听得莫名其妙:“医院不但重新聘用你而且还给你升职?没道理啊!”
安知芝听到这话好笑道:“更没道理的还在后面呢,你知道医院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吗?”
古木摇头。
“医院给做这样的决定是那个姓谢的色魔律师要求的,他说只要医院重新聘用我他就撤诉,而且聘用我是必须条件,要是我不回来,他就把医院告到底,你说那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这明显是在帮我嘛,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为了升职和那人串通起来向医院演了一出双簧!怎么样?是不是更没道理?”
安知芝也想不通那个律师这么做的道理,突然,她看着身边的古木眼睛一亮,怀疑道:“这不会是你搞的鬼吧?你上次离开前说要会想办法让我重回医院工作的,现在果然实现了,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想办法说服那个色魔律师的是不是?你这两天说是去开会,其实是为我的事情想办法去了对不对?木头,你太伟大啦!”
安知芝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不由欢呼一声跳到古木怀里,张嘴咬住了对方红润的嘴唇。
激动之下,安知芝既大胆又热情,主动把舌头伸进古木的嘴里,灵活地搅动香舌,在男人的上颚牙齿上扫动。
古木脸颊通红,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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