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沧澜沉默一下,最后诚恳地说道:“谢谢你了!你是好意我明白!”
等菜上来后,两人边吃着菜一边喝了几杯啤酒,借着气氛热络,杨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他看着孟沧澜言辞恳切道:“其实你不必过得这么苦的,只要你愿意来我们天狼会,副会主的位子你坐……”
孟沧澜闻言摇了摇头:“我是不可能加入帮会的,一来,我是当兵的出生,直到现在我虽然退役,但是我还是以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我可以和你交朋友,但是绝不会加入;再说,我现在被某些人盯着,我加入你们只能给你的帮会招来敌人,而且是你们得罪不起的大敌!”
杨彪离开后,孟沧澜松了口气,如此看来姚雪薇并不是对自己怀有什么不好的算计,这样一来这个不是威胁的威胁也就不存在了,倒是可以放心的离开一段时间。
孟沧澜决定找机会就跟安知芝说出这个想法。
安知芝此时正被关在卧室里,房间窗户全部关闭得严严实实,要知道现在7月份,大夏天的被关在屋子里,实在是热得要死。
而且母亲安卉严重警告过还不准她开风扇空调,直憋得她额头大汗淋漓,感觉身上到处在冒汗。
这哪里是坐月子,这是活受罪啊!
安知芝实在受不了,冲客厅里照顾孙儿的安卉恳求道:“我的好妈妈啊,我能不能开一扇窗户啊?我快闷死了!”
安卉应道:“不准开!现在外面有风,坐月子的人不能见风的,不然将来对身体不好!”
“您老人家想闷死我吗?”安知芝不乐意地抗议道,不断用手给自己打扇子。
安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忍耐一下,也就剩下几天就满月了,到时候就能开窗户了!妈跟你说,这女人的身子娇贵着呢,平时得小心护理,坐月子这样的关键时刻更得小心照顾,忌讳的事情多着呢!”
安知芝见老妈死活说不通,气急败坏道:“儿子呢?把儿子抱进来,不让你抱了!”耍起了小脾气。
安卉随即把孩子抱了进来,好笑地瞪了安知芝一眼,责怪道:“死丫头我是为谁好?为我吗?不是好人心,你就是咬了吕洞宾那条小狗转世的吧?”
安知芝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当然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
做母亲的苦心,在她现在也当妈之后,更有了深刻的体会。
知道自己理亏,安知芝撒娇道:“人家闷得太难受了嘛!都怪那个死孟沧澜!”
安卉白眼道:“你怎么又怪沧澜了,真是不可理喻,我看沧澜把你给宠坏了!”
安知芝心想可不就得怪他?生孩子就看自己遭罪了,他屁事没有!男人真是幸福啊,撒完种子没他们事了,女人还得怀胎十月,又是妊娠反应又是生孩子时受疼痛折磨,还得坐月子受罪,太不公平了!凭什么生孩子他们一点疼痛和憋屈都没有啊?嗯……应该让他们做那事撒种子的时候剧痛难忍才对,有痛大家一起受才好!
不过要是做那事剧痛难忍的话,估计男人就没那么积极了,因为到那时生孩子变成了一种负担和责任,根本与愉悦和享受无关,也没那么多强奸案发生了吧?
安知芝突然回过神来,心道自己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过了不久,孟沧澜下班回来了。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卧室看儿子。
“小鱼儿,想爸爸没有?想爸爸没有?”孟沧澜趴在床边,对着儿子笑呵呵地问道。
安知芝鄙视道:“每次回来都问这个问题,你不腻啊?”
孟沧澜有些尴尬,随即心思一转,又问儿子:“小鱼儿,告诉爸爸,妈妈想爸爸没有?”
安知芝给了某人一记卫生眼球:“无聊!”不过嘴角却忍不住在往上翘。
安卉看着一家三口玩闹,笑道:“我去做饭,对了,今晚你们想吃什么?”
安知芝思忖了一下,道:“我想吃面条!雪菜肉丝面!”
“你呢沧澜?”安卉冲女儿点了点头,又问女婿。
孟沧澜道:“就雪菜肉丝面吧!听领导的!”
安卉便出去到厨房做饭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安知芝一家三口。
过了一会儿,安知芝突然觉得胸部涨得厉害,便解开衣服,把儿子抱起来喂奶,结果小人儿毕竟太小,食量有限,吃了一会儿奶之后,便饱了。
可是安知芝涨奶的毛病却只是稍稍缓解。
她放下孩子,冲不由瞄向自己雪白胸部的孟沧澜道:“看什么看?还不去拿吸奶器,妈天天熬猪肘子汤,现在催得奶水这么多,真麻烦!”
孟沧澜闻言眼睛一亮,转身走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见岳母正在厨房,于是轻轻关上门,冲妻子露齿一笑:“还用吸奶器干什么?这不是有现成的大活人么?”
安知芝瞬间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娇嗔道:“你想死啊?赶紧去拿吸奶器!”
孟沧澜凑过来死不要脸道:“老婆,自从这小兔崽子生下来我已经一月没尝肉了,你也太偏心了,两个都给小鱼儿了,现在他吃饱了,还不准我帮你解决困难啊!再说,我的嘴可比吸奶器舒服多了啊!双赢啊这是!”
安知芝蹙眉:“我妈在呢!”母亲在家,和丈夫这般厮磨,她有些害羞。
“没事,妈做饭呢!我们快点,你不是涨奶么?”孟沧澜说着俯下身张嘴叼住一颗吸允起来,不时喉咙滚动。
安知芝用手轻轻拍了怕丈夫的脑袋:“干脆你也叫我妈得了,我这是生了两个儿子啊!”
☆、情比金坚任尔东西南北风 089 孩子满月,沧澜远走
安知芝到底拗不过孟沧澜,只能依他用嘴当了吸奶器用,不过说起来倒是真的比冷冰冰的器械舒服很多,而且他还吸允的时候还不时调皮地用舌尖打个圈扫一下,弄得安知芝又痒又酥,心里也有些荡漾。
安知芝怕被老妈发现,到时候那就尴尬了,估计真的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所以等孟沧澜充当了一会儿吸奶器之后,赶忙红着脸用手推他压在胸部上的脑袋,嘴里低声道:“够了够了,不涨了不涨了!”
孟沧澜这才不乐意地抬起头,瞥了一眼躺在安知芝身边的儿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小鱼儿,这回爸爸才心理平衡了,不过你别看你吃的时间长,却未必有我吃得多!”
安知芝无语道:“你给我正经一点啊!”
孟沧澜忿忿不平地嘟囔道:“我哪里不正经了啊?本来这两个高地都是被我占领的,是我的阵地,现在被他一个小屁孩抢走了,而且还一次抢走两个,作为一名意志坚定百折不挠的革命军人,当然得想方设法再把丢失的阵地从敌人手中夺回来!”
安知芝闻言捶了一下孟沧澜,瞪眼道:“儿子是敌人吗?你还是军人吗?你现在是小老百姓!还有,你说的这两个高地是我的,不属于你,我爱给谁就给谁!”
“可是……”孟沧澜辩解道:“可是你是我老婆,高地虽然是你的,但是我有使用权的!”
“使用权你个头!”安知芝装作羞恼地样子道:“是不是想挨龙头杖了?”
一边说着眼睛一边往靠在床头放置的龙头杖瞄眼,孟沧澜干笑道:“我去帮岳母大人做饭去!”
说完他便打开门麻利地遁了。
安知芝这才嘴角抿笑,抱起儿子亲了一口,嘻嘻笑道:“小鱼儿,你说你爸爸是不是个大无赖大淫贼大色狼大坏蛋!”
小鱼儿睁着黑溜溜的小眼睛,腮帮子一鼓,噗嘟嘟地吹起了奶泡泡。
“你也同意妈妈的话是吧?真乖!再亲一口!”安知芝吧唧又亲了儿子的嫩滑的小脸蛋一口后,随即用伸手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嘴巴,自责道:“看我这做妈妈的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没得教坏你!不过你爸爸还是很可爱的是不是?”
她刚说完,小孩子突然张嘴哇地哭了起来。
安知芝满头黑线,这什么儿子啊,一夸爸爸就哇哇大哭,哄了几声终于止住了哭声。
安知芝又试探性地说了一句:“你爸爸最乖最听话,妈妈最爱他!”
结果孟子鱼小朋友并没有哇哇大哭,安知芝吁了口气,嘀咕道:“就说嘛,你一个月都不到的小毛孩子不可能听得懂人话吧?”
结果刚说完,孟子鱼小朋友又哭了起来。
安知芝那个郁闷啊,脱口而出道:“不会真能听懂我说什么吧?小子,你不会是穿越来的吧?哪个朝代的?王爷皇子将军状元?又或者是重生的?”
孟子鱼当然不可能是穿越重生的。
很快,晚饭做好。
孟沧澜将卧室里的饭桌撑开,把做好的几样菜端了上来。
孟沧澜和安卉拿凳子围在桌边,至于安知芝,怕她体虚感冒,孟沧澜特地把饭桌撑的靠近床沿,就直接让她拥着被子坐在床边了。
孟沧澜给三人分发了筷子后,三人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安卉笑道:“先吃菜,你要的雪菜肉丝面妈也已经做好了,等会儿盛出来!”
三人正吃着,突然躺在一边原本睡着的孟子鱼小朋友又醒了过来,而且哭得厉害。
安知芝纳闷道:“莫非肚子饿了?不会啊,我刚才才给喂过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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