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我哥做饭啊!”
安知芝闻言皱了皱眉,冷哼道:“你那个烂赌鬼哥哥,就应该饿死他!”
“唉,他总是我唯一的亲人,你知道的,我爸妈都去世早,他总是我哥哥啊!”
挂掉电话后,安知芝又有些恼恨起孟沧澜来,刚才听到紫菱在做饭,她不由想到了他,那个贱男,她帮了他那么大的忙,初吻都失去了,分开的时候大中午了,居然不知道请她吃顿饭感谢一下,害她最后买了块面包充饥,可恶的吝啬男!
接下来几天,安知芝和古木频繁约会,两人都对方都很满意,关系进展迅速,当然安知芝也老早就跟对方坦白了自己的真实名字。
古木当时听到安知芝不叫紫菱后,目光变得呆滞,喃喃自语道:“那我日记本上那满满几页的紫菱两个字岂不都是白写了?”
更让他发囧的是,就连当初告白,都是说着紫菱小姐,尼玛,这也太坑爹了!
就在安知芝沉侵在恋爱幸福里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想到,麻烦又来了!
那一天,她跟古木去看了一场电影,两人分开后,她独自一人往医院外面出租房走。
由于医院离家里较远,为了上班方便,她在离医院不远的小区里租了一间屋子住。
可是在房门前,她居然发现了那个几天未见的贱男军官。
孟沧澜一个人靠着楼梯坐着,也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只是满满一地的上百根烟蒂似乎说明了什么!
☆、015 爷爷想见你
蓦然间在自家房门口看到孟沧澜,安知芝很是惊讶。
“你怎么在这儿?”质问的话脱口而出,再一看到一地的烟头,她心里更加鄙视,这家伙想不到烟瘾这么大,还是我家木头好,压根不抽烟。
木头自然就是古木了!
“等你!”孟沧澜刚看到安知芝的时候,眼神都显得亮了一下,里面分明流露着一丝柔和的笑意,不过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板着。
冷面军长可不是浪得虚名!
“等我做什么?”安知芝吓了一跳,这贱男不会又有什么麻烦事要自己帮忙吧?
想到这里,她赶忙撇清关系,往旁边挪开几步,假笑道:“少尉先生,不管这次你又要我帮什么忙,反正我是绝不会答应的,一来,我跟你没那么熟悉,道义上说起来帮你是我大发善心不帮也是理所当然,二来我最近很忙没时间!”
孟沧澜闻言沉默下来,从楼梯上站起身来静静地看着安知芝,深邃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失落和黯然。
半晌,才道:“你说的不错,我们本来也没那么熟悉!”
安知芝闻言心里竟也有点涩然,不过她还是理智地下了逐客令:“少尉先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不请你进去坐了,你请尽快离开吧!”
深更半夜的,安知芝也不敢把一个男人放到屋里去坐,万一孟沧澜关上门要硬逼着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她一个孱弱的女人可没办法反抗!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矜持地稍作反抗然后欲拒还迎,因为不管怎么说,安知芝都不能否认,面前这个军装笔挺英气威武的男人是个长得好看的帅哥,而她也急于摘掉灭绝师太的帽子,二十七岁还是个处女,还没享受过男欢女爱,想想连她都觉得自己着实可怜。
将第一次交给一个英气威武的帅男,总好比便宜了哪个矮穷挫吧?
不过现在不行了!
因为她已经是古木的女朋友了。喜欢一个人最起码要做到一心一意,对彼此忠诚,安知芝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想,反正她这样觉得。
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你的一生可以交很多男女朋友,但是请尽量做到结束前一个再进行下一个,因为这是对对方最起码的尊重,脚踩几只船那种最可恶了。
孟沧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门见山道:“我……我爷爷想请你来家里吃顿饭!”
“去你家吃饭?为什么?”安知芝纳闷,扭头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孟沧澜的双眼。
哼哼,你这家伙可别想说瞎话骗我!
孟沧澜闻言突然脸颊一红,有些难以启齿,眼神也躲闪,不敢平视安知芝了。
安知芝一见他这情态,心道果然有猫腻,这贱男肯定又打算坑害我呢!
意识到这点后,她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既然不想说原因,那就请你离开吧,很晚了,我困了要睡觉!”
孟沧澜急了,脱口而出道:“爷爷说他想见见未来的孙媳妇!”
“未来孙媳妇,关我什么事啊?”安知芝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突然她瞪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显得很吃惊:“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孟沧澜点了点头,沉声道:“你的那些照片我爷爷已经看过了,我当时跟你说过,是骗他说照片上的女孩子是我女朋友的,所以……他想见见你本人!”
天呐,怎么会这么麻烦,当日好心帮一个忙,怎么现在麻烦接踵而至,越陷越深了。
安知芝气得想抓狂,不由迁怒孟沧澜这个罪魁祸首,恼怒骂道:“都是你弄出这么多事来,你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绝对不能再帮这个忙了,帮了这个,下次指不定还有更麻烦的事情等着!
下定决心后,安知芝坚决地拒绝道:“抱歉,这次我真的不能帮你了,你另找她人吧!”
“别人不行!爷爷会认出来的!”照片已经给爷爷看过了,别人如何冒充?爷爷虽然老迈,但是却不是老眼昏花,孟沧澜为难地皱了皱眉。
安知芝呆了一下,不耐烦道:“那你就跟他说你已经和我分手了!”
说到这里,她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两人根本没有谈过恋爱,可是却能“分手”,就像男女朋友一样!
想着,她不由用眼角朝对面的孟沧澜瞧去,只见对方也正好朝自己看了过来,眼神里也有些别样的东西。
这种东西让安知芝心慌,她低下头不敢再看。
孟沧澜苦笑道:“我如果敢这样说,我爷爷肯定会拿拐棍揍我一顿!你不知道的,他老人家对你很满意,已经跟我不止一次郑重警告过,让我不能欺负你!”
安知芝感觉心里好烦,她觉得自己背着古木半夜跟另一个男人在这里纠缠这些,实在是对他的背叛,很不应该。
所以,转过身狠心道:“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不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孟沧澜张了张嘴,叹了口气,迈步离开,走了几步后,他又扭头突兀地说道:“你说的最近很忙是指……”
安知芝没好气道:“我交了男朋友,这种事没必要跟你说吧!”
同时,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感觉就像背着丈夫跟别人偷情了一样,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孟沧澜又不是自己丈夫,自己跟他一毛线关系都没有!
“是这些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吗?”孟沧澜闷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安知芝对孟沧澜更加厌恶了,心里大骂变态的跟踪狂。
孟沧澜心里苦笑,对安知芝的误会,他突然觉得没心情解释了,她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其实他只是想要寻找安知芝的住处,于是去交通厅调阅了一些交通录像,这些录像上正好有安知芝和古木一起逛街的情景。
孟沧澜走到奥迪军车跟前,这时小张捧着一束玫瑰花狂奔了过来:“首长,买到花了!”
“扔了吧!”孟沧澜冷冷地撇下一句话,随后钻进了车子。
孟沧澜走后,安知芝看着那一地的烟蒂,突然想,他应该等我等了很长时间吧!
☆、016 沧澜,跟踪偷窥狂
孟沧澜从离开安知芝的出租屋,一路上坐在车里都是沉着脸一言不发。
小张跟在身边神情忧虑,军长可从来没有这么消沉过。
也许,别人都会被军长的伪装骗过看不出来,但是他跟在军长身边已经有好几年了,那时候军长还是师长。两人可以说是如影随形,所以小张非常了解军长。
此刻,军长皱着眉,眼帘低垂,像一座石像一样靠在后座上一动不动,如此状态,已经保持了……小张看了看手表,从22:20到现在是23:30,已经足足一个多小时了。
也许陌生人会以为军长是在沉思,或者考虑什么军国大事,因为他这种表情太像沉思者,不过小张却知道,那不是沉思,那是垂头丧气的沉默。
军长沉思的时候一般是会用嘴咬着右手食指指尖的,他有这种很小孩子的习惯。
小张犹豫了片刻,还是从副驾驶座上扭头往后看了看,随后拿起塞在座椅旁边娇嫩欲滴的上等红色玫瑰花,迟疑道:“首长,这花……”
“不是叫你扔了么?”孟沧澜抬起眼睑眼神懒懒地看了一眼小张,语气凌厉。
有气也别那我撒啊!小张心里嘀咕,神情委屈道:“这不是要送给安护士的吗?你还叫我去市里最好的花都买的,上等玫瑰啊,一朵一百多,听说是刚从玫瑰王国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是从成千上万朵里挑出来的精品,这一束花了上千块,就这么……扔了?”
他心说这也太浪费了!
孟沧澜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神情黯然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还用我送什么花?把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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