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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炼爱 (丁丫)


  我真是异想天开自作多情。
  一想到这个我又羞愧难当,我哀叹一声,像鸵鸟般用被子捂住了头,悔恨交加,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念头!我真想借一把神奇的黑板擦,把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擦得一干二净。
  黑暗中,那束花静静地立在乔娜的花瓶中,发出幽幽的香味,每一朵盛开的花,都向我绽放嘲笑讥讽的笑容。
  胡思乱想了半宿,天微微发亮时,我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想。
  白白和我的飞机票是早上7点20,从学校感到机场快的话也要将近一个小时,如果在加上换票登机的时间,我们至少在5点半的时候整装待发。而事实上5点半的时候我俩刚刚睁开眼睛,盯了时钟半天忽然反应过来情况十分严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漱,乒乒乓乓在宿舍捣腾半天,成功吵醒乔娜和吴欢后,我们火速离开宿舍赶往机场。
  还好,6点50的时候,我们已经坐在等待区了。
  因为是早班飞机,候机的人并不多,大都各自看着杂志或者盯着墙上的屏幕。机场的空间异常的高,红色的结构杆件暴露出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平坦的水泥地和等待命令的飞机。脚下的大理石砖被清洁工人打扫得锃光瓦亮,地面的一切都倒影地清清楚楚。
  我捏着手里的机票,上面写着:北京——敦煌,七点二十分。
  白白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闷声道:“不饿。”
  白白递过来一包萨其马。
  我推还给她,反问:“飞机上不会有早餐么?”
  白白叹了口气,冒了句:“咱俩好好玩。”
  眼神欲言又止。
  其实并不是我刻意要装深沉,只是确实困得要命。我现在的状态就跟通宵赶图、一大早兴奋地交图后的状态一样,只剩下打完鸡血的后遗症:头昏、乏力以及斗鸡眼视力。
  所以一上飞机,我就调整好座位,系好安全带,头一歪,睡着了。
  我又做了一个梦。
  我又梦到那日我流鼻血了。梦境就像电视连续剧一样,接着往下演。
  我惊慌失措地挥舞着小手,奔向家里。奶奶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塞给我一团纸,血很快染红了纸团,并顺着漏在鼻孔外的地方往下渗血。奶奶有些慌了,她拿起电话拨给了妈妈,我瞪着小眼听着听筒里漏出来的“嘟——嘟——”声,而好久,都没有人接。
  我心里如同千万只猫在抓,急切的盼着门外。
  妈妈怎么不接电话?她怎么还没来?
  妈妈!
  我的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缓缓盘旋到空中。偌大的老屋中,一位老妇束手无策地守着一个垂髫小孩,小孩鼻血一直不止。
  我觉得自己快死了。
  我含着泪花死死地盯着门外,正是夏末秋初的时候,太阳西斜,映着门口的荷塘一片残花败柳,惨淡不堪。
  等待无果,我扣着门框,撕心裂肺地放声大哭起来。
  而醒来时,飞机平稳的在空中穿梭,机内一片安详。
  美丽的空姐用温柔的语调告诉我们还有半个小时飞机降落,并向我们播报着市区里的温度。
  白白告诉我,在我睡觉的时候,错过了一盒面包和一份饮料。中途飞机遭遇云层,颠簸起来,所有的人都吓白了脸,而只有我一个人像安若泰山,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换了个角度,望向窗外。
  天空如洗,蓝得发亮。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像棉花糖一般浮在天上。幼年的时候,我总会猜想天上的云朵上是否真的有神仙,甚至臆想自己会不会就是某位神仙的童子,某一日天上云朵间会突射一道金光,牢牢将我笼住。一位鹤发童颜地老者凭空出现,和颜悦色地告诉我,凡间历练结束,情劫安然度过,我的意中人早已在天宫等候。
  我又无端联想到《大话西游》里紫霞经典的那句话:我的意中人会踩着五彩祥云来接我。而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莫名就有些伤感。
  敦煌市区并不大,下飞机后我们直奔预定好的青年旅社。马路两边是高大的胡杨树,树后是颇有西域风格的建筑,仿古建筑的飞檐翘角、古色古香的青灰瓦是整个城市的主基调。汽车停在一栋黄色的房子钱,门前刷着温暖的红漆,路边的胡杨树黄绿参半,蓝天映在白色栅格的玻璃窗上,格外高远。天气晴好,风景如画,一扫我心中的不快,情绪瞬间就高涨起来。
  “白白!”我深吸一口气,诗情大发,高呼:“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啥?”
  “垂死病中惊坐起,问天再借五百年!”
  “……”
  我和白白计划的是今天在敦煌市区玩一玩,中午吃了一碗当地有特色敦煌酿皮子,晚上去夜市一顿狂挑狂砍最后捧回了四个夜光杯。第二天一早我俩精神抖擞地收拾好东西,慕名去参观鼎鼎大名的嘉峪关,而悲催的是,汽车在一望无际地沙漠中狂野地奔跑到终点站后,我俩才发现坐错车了。
  我俩一脸无语地下了车,于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二十出头,学生打扮。
  汽车绝尘而去后,站台上就剩下我们三孤零零的身影。
  举目四望,不知何所在。
  “白白。”我深吸一口气,“你说这趟车是可以到的。”
  “我真傻,真的。”白白悲哀地向我诉说,“我单知道这趟车是可以到嘉峪关的,却不知道我们竟然坐反了方向……”
  我:“……”
  这时,那位男生向我们走了过来。
  “HI,”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朝我们有些腼腆地一笑,挠挠脑袋,“我是和你们一个旅社的。昨天登记的时候,排在你们前面。”
  “我没有恶意。”他两手一摊,“瞧,我是一个人来敦煌旅游的,早上吃饭时无意中听你们的计划,所以我就跟着来了,但是没想到……呵呵,路线好像出了点问题。”
  我和白白对视一眼,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我俩都没吭声。
  他见我们没说话,便直接从包里掏出钱包,挑明了目的:“我叫常磊,是R大的研究生,这是我的身份证和学生证,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因为我来之前比较匆忙没有查路线,而你们似乎准备充分,但没有男生一起壮胆,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一起旅游,好有个照应,你们看行不行?”
  怕我们不信,他主动将身份证递过来,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如果不方便,我也不勉强。”
  白白接过身份证,翻看了几遍,递给我一个眼神,我又打量了一下常磊,见他斯斯文文戴副眼镜,背一菲斯诺斯的包,也不像打家劫舍的人,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于是我从白白点点头,同意了。
  经过这么一个小序曲,等我们到嘉峪关时,已经是日上中天了。
  景点人流如织。我们蹭了一个旅行团,讲解听了个大概,然后在城门上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盯着那土黄色砖墙,他们沉默地列队,一个叠着一个,一个挤着一个,在一望无际的旷野里栉风沐雨地屹立了几百年,有些感慨,道:“其实瓮城是一个挺缺德的建筑。”
  常磊正在喝水,听见我的话,便停住,问:“怎么这么说?”
  “你看,”我指了指这一圈围和的厚厚城墙:“当你走进来,便意味着你离死亡不远。”
  常磊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底下人头点点,一目了然,他回头道:“是挺有道理的。”
  “所以处在中心并不一定就是好事,”我也喝了一口水,道:“特别是周围的人比你都高太多。”
  常磊看了我一眼,笑着抿了一口矿泉水。
  他笑起来的时候也有个酒窝,只是在左边脸颊。说话的夸奖很诚恳,搞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笑,没接话,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速写本和一支钢笔。
  “你会画画?”他问,“美术专业的?”
  “不,建筑学的。”
  “这么厉害,”常磊惊叹,“怪不得。”
  “什么?”
  “我以前有个表姐就是学建筑的,特别有才,我很佩服她,可惜我自己却没有画画的天赋。”
  “这个就是熟能生巧而已,其实我画得也很糟。”我一边谦虚,一边开始描摹瓮城的轮廓。
  常磊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画,我不习惯被人看着的感觉,透视都有点乱。盯了一会儿,常磊又道:“画完能送我么?”
  “这个?其实很差的。”
  “挺好的。我挺喜欢的。作为交换,晚上请你们吃饭吧。”
  “这个好!”一直沉默的白白忽然从旁边冒了句出来,在常磊身后朝我挤眉弄眼,“小宁你慢慢画,不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本文所有的存稿都已经放完了。
  每个读者的建议我都在看,
  有读者说发展有点慢,
  其实在我的理解中,
  虽然现在社会已经很开放,虽然故事已经发生在大学,
  但学生和老师走在一起,还是要跨越一定的阻拦和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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