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肝儿怎么乱颤呢?这樊总娶了这位腹黑女,将来哪有好日子过?
下了班,开着陪嫁过来的兰博基尼爱马仕版,哼着小曲儿心情甚好的往天鹅湖公寓疾驰。樊少东难得一下午都没有给她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看了报价表气晕了过去?
越想心情越好,到家发现樊少东的车已经停在了家门口,她挑眉,今天这货回来的够早的?
刚想进去看看这家伙是不是气的鼻孔生烟,门口突然停下一辆出租车,陈大明脸色微恙的从车上下来,“杨子!”看到她就急忙大喊。
转身,看到满脸憔悴瘦了一大圈的陈大明,杨子心里有一瞬间的怜悯,但随即想起他做的那些事情,心肠又冷硬了起来,转身预备不理他。
就在她的手推开房门的瞬间,陈大明的手也抓住了她。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去,杨子拧着眉看他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放手,我嫌你脏。”
陈大明一滞,松开了她的手,眼见她脱离了他的束缚就又要往屋里走,他不得不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杨子,我有事求你帮忙。”
帮忙?杨子真想抽他,这男人要是不要脸了就可以无耻到这地步吗?欺负了她最好的朋友,那么好的老婆孩子不要,非要去找什么初恋情人?脑子进水了吗?
一想到这些她就来气,她就替娟儿不平。小手狠劲的往外拽。陈大明就是不松手,一个劲的恳求她听他说。
眼见杨子白嫩的手被拽的红红的,痛感传了上来。
“放开!”一声怒喝响起,陈大明一激灵,吓得松开了手。
杨子被樊少东搂过去,看着她红红的小手,多日不见的冰霜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意,“陈大明,下了班不回家,来我家拉我老婆的手做什么?”
“樊总,我,我想请杨子帮我个忙。”
“请?那是请的架势吗?”樊少东凛冽的眼神看过去,陈大明骇的不敢抬头。
“对不起杨子,我弄疼你了,可是我真的很着急,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你能帮助我,帮助我们一家三口还像从前一样好好的过日子。”有樊少东在,陈大明感觉头皮发麻,但是今天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将要说的事情说了,一定要让她为自己说话,不然他就什么都失去了。
“陈大明,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你从此就永远失去娟儿了!失去孩子,和你们曾经那个幸福的家了!你现在这是后悔么?我告诉你,一切都来不及了!娟儿离开你照样过的很好,我正物色着给她重新找一个好男人呢!你呢,就别妄想了,回去好好和你那初恋情人过吧!”杨子甩完了她想说的话,愤愤的扭头进屋了。
本来陈大明想追进去,但是樊少东堵在门口,脸色不悦,一丁点让他进去的意思都没有,他心里虽急,但也没办法,只好再找机会和杨子说了。
“陈大明,最近工作不在状态啊?樊氏不养浑水摸鱼的人,要不要继续在樊氏呆下去,看你的工作表现。还有,跟我这么久还没摸清我的脾气吗?我的女人,我不希望她被别人缠着,无论是因为什么事情,只要是因为你,再让她皱一皱眉头,你试试看?”说完进了屋,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幸好陈大明躲得急,不然真要把鼻子拍扁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长长的叹了口气,离开了。
“东东,为什么还不把小尘接回来?我想他了!”一进屋,樊少东的怀里就飞过来一只抱枕,窝在沙发里的杨子撅着嘴巴,可怜巴巴的看他。
第八十九章 危险期!
“接回来你有时间照看他吗?嗯?整天忙的,比我回来都晚。”樊少东将抱枕扔到了沙发上,坐在杨子的身边,大手看似随意的搭在她的大腿上,还不安分的捏来捏去。
杨子感觉痒,想要起身躲开,却被樊少东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脸上,挂着的笑容充满了奸诈,对,就是奸诈,这是杨子看到他那张笑脸跳进脑海的第一个词。
“干,干什么?”她警觉的后退,却被他紧紧的禁锢在臂弯里。
“害怕什么?给我那报价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了?”
“那个,谁让你那么闷骚,给员工发福利发我们的产品,你们樊氏牛啊,拿着奢侈品随随便便的当毛巾香皂的送给员工,我们为什么不趁机多赚一笔?”
“我们现在是夫妻,樊氏也有你的份,你这么整,让我大哥怎么看?我是同意不同意两边得罪人,明天马上改报价去,就说发错了。”
“不改,不改,就是不改!”杨子一骨碌,从她的腋下钻出来,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回头冲她扮鬼脸。
她以为她跑的够快,关门速度也够快,没想到那家伙,却抢在门关上的瞬间跑来了,屋里一个,屋外一个,同时对着这门用力,实力悬殊,没两下就被樊少东给推开了。
跌坐在地上的杨子仰头傻笑,傻笑是她总结出来对付樊少东的唯一特效的方法,既不费力,效果还不错。冷着一张臭脸的他,捞起地上的她放进了浴室里的大木桶中。
“杨子,咱们再要个小女儿?”赤裸裸的搂着同样清凉的她,在温水中温情拥吻,健美的胸膛狠狠的抵着她柔软的前胸。
“不——行。”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将樊尘带大,还没从带孩子的艰辛当中走出来,又要她再生一个?她才不干。
“嗯?”
樊少东嗯了一声,挑起了她的下巴,印上他微凉的薄唇,没有过多的言语,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木桶里激起一片水花,杨子想躲,就那么巴掌大的地儿也无处可躲,感觉着身下掰开她夹紧的腿的大手,心里拔凉拔凉的,苦着小脸哀求,“别这样,危险期,采取措施。”
“哦?”
不说还好,一说是危险期,他却更加急迫了,杨子眼看着木桶中的水激荡的溢出了大半,欲哭无泪的望天,紧拧的眉头渐渐散开了,她想起来了,她买了紧急避孕药,藏在了梳妆台的小抽屉里,嘿嘿嘿,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她裹着浴巾坐在梳妆台前翻箱倒柜的时候,小脸越皱越紧,怎么就不见了呢?
猛回头,见樊少东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看着杂志,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样子,她挠挠头,不是他干的?看意思不像,但是,她绝对没有记错,是放在这里面的啊!
“樊少东!我东西呢?”她站起来气势汹汹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质问他,他慢悠悠的抬起头,俊脸上写满迷茫。
“你的东西,问我做什么?邋遢的女人,什么东西都没有固定的地儿。”说完他又埋下头去。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杂志,气哼哼的扔在地上,“少给我装,你心思压根儿就没在杂志上!杂志都拿反了你不知道吗?说,我东西呢?”
“什么东西?”
还装,装的还挺像,只不过那双凤眼中难掩的光芒泄露了他的秘密。
抡起粉拳,像雨点一样砸在他的身上,男人捂着头一动不动的任凭她打。打了半天听见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叉着腰在一旁喘息,他才放下自己的手臂,露出一张笑脸,贱贱的,撒娇的摇着她的胳膊说,“好了没有?打完了吧?打完了上来。”
累的大口呼吸的杨子发现自己又被那货压在身下的时候,气的牙齿打颤,“滚开!我要去买药!”
“哎呦,反正也是做了,明天一起在吃药嘛!你现在买了药吃了,晚上做完了,明天还得吃药,多麻烦,乖啊,明天再去买药。”
被这男人连哄带骗的话语成功说服了。再一次在这静谧温馨的夜里被他吃干抹净。
悲催的是,第二天是周末,樊少东死死的看住她,就是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换言之,无论她以什么理由想要出去,樊少东都会想方设法的按住她。最后她气的不理他,24小时有效,眼看就过去快一半了,心里急得慌。
小脸垮下来,没精神的堆在沙发上,樊少东新学的意式披萨,做好后叫她去吃,她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无视他。
没办法,是装乖卖萌还是瞪眼恐吓,这女人完全不吃这一套,最后只得拿出了车钥匙,冲她伸出了手,“来吧老婆,我带你去。”
这回,沙发上的女人冰霜一般的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递上她的纤纤素手跟着樊少东上了车。
漫过了好几个药店,杨子再也忍无可忍的说话了,“不是,我说,咱们过了好几个药店了你为什么不停下?”
“嗯?去药店做什么?”
“买药啊?”
“买什么药?”
“你!那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
“你不是昨天吵着想小尘了吗?正好我也想他,就带你去看他啊,早上你不是想他想的都吃不下饭去了?”
看着他那张绷着笑意的脸,杨子真想抽他,有股子想要跳车的冲动,开了开车门,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