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娇嗔,又带着几分俏皮,葱葱食指点上他的唇,压住他将要出口的话,上半身抬起,陈子墨向后退了几步,宋小染顺利的站了起来。
宋小染指尖温凉,在他绯薄的唇上稍作停留,尔后,向下游走,摩挲着她的喉结,同时,膝盖也不闲着,以一种缓慢而又磨人的速度,慢慢的,慢慢的,向上蹭去。
陈子墨想知道她又玩什么把戏,所以未加制止,男人眼神清冷,静候她的动作,宋小染一步步的将他向后引去,待陈子墨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已被她压在餐桌上,背部传来的湿腻感让他忍不住的皱了下眉,正要挺起身反压,胸前传来的触感,让他身子瞬间僵住。
衬衫扣子早已被解开,向两边散去,露出他健硕的胸膛,宋小染低下头,舌尖轻碰,陈子墨只看到胸前埋着的乌黑头颅,触感温热中,舒爽的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宋小染膝盖抵着他的大腿缓慢的研磨,她抬眼觑他迷乱而又享受的神色,嘴角勾起,下一刻,她站起身子,局促不安的嗓音中带着压制不住的笑意:“少爷,我忘了,我今天不能侍候你了”
男人蒙上情欲的双眼带着几分催促,不解她为何突然停下,宋小染惶恐而又得意地看着他,用一种羞涩的语气扭捏的说道:“我葵水来了。”
陈子墨愣了几秒,蓦然反应过来,男人脸色铁青,额头上的血管一突一突地跳着,青筋暴起,他狠狠地盯着她低垂的头颅,恨不得将其拧下。
“少爷,对不起。”宋小染飞快的抬头,觑她一眼,似乎被他骇人的神色吓到一般,语气惶恐的说着。
男人听了这话,牙根紧咬,看着她虽然惶恐,嘴角却绷不住的笑意,他扭曲的笑了,大掌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双眼,用一种惋惜叹惋的语气说道:“你怎么,总是自作聪明呢?”他最后一句话家中语气,说的咬牙切齿。
他食指轻点她嘴角,用着她刚才曾经加诸在他身上的动作,带着狂野的粗暴,辗转流连在她唇角。
宋小染承受着他粗暴地抚摸,细眉轻蹙。
“这儿,也能kj”他食指带着占有的力道,谴圈流连在她唇角的手倏然捏紧,带着惩罚似的力道向下按,宋小染痛的张开嘴巴,她伸出完好的左手,死劲扳着他的手指,她力气微弱,根本憾不动他分毫,男人眼里寒光四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你真当我拿你没法子?”
“呜呜…。”宋小染拼命地摇头,心里怕得要死,对自己刚才不知死活的举动早就悔的青了肠子。
男人伸出左手,用力压着她的挣扎,将她禁锢在这儿,阴狠的说道:“你不是要将功赎罪吗?来,就用这儿,好好地侍候我。”他点着她的唇角,语气带着藏匿不住的期待,手指灵活的几个动作,碍眼的衣服顿时就被消灭。
宋小染脸颊抵着他僵硬的腹肌,没了衣服的遮掩,雄性特有的气味顿时向四周蔓延,宋小染鼻腔里都是让人作呕的麝香味,那味道熏得她作呕,陈子墨按着她的手向下施力,宋小染眼底已经印入了那物件的狰狞,情急之中,她张嘴狠狠地咬了上去。
陈子墨疼的倒抽口气,下意识就将她甩了出去,男人低下头,就见上面赫然印着圈牙印,离下面也不过差了几厘米,还沾着晶亮的口水,陈子墨望着已经见血的地方,倒抽口冷气,这一口要是再‘骚骚’偏那么几分,他恐怕立马就变成了太监!
宋小染被摔在地上,小腹抽痛,感到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她双腿紧绷,脸色微僵,也不知这大姨妈来的是不是时候?毕竟,能圆了她刚才撒下的谎,宋小染视线胶着对面的男人,由上而下,至男人棱角有致的脸向下移动,目光滑过他挺直的鼻梁,绷紧的唇角,起伏的胸膛和沾染血迹的六块腹肌,在下面,就是他撑起的……宋小染脸一红,移开视线,她暗杵:“都快大难当头了,还有闲心欣赏这美色。”
水晶灯光折射的光芒下,陈子墨眼神阴郁的望看着她,他牙根紧咬,隔空重重指着她,冷冷的说道:“看够了没。”
宋小染这会儿异常乖顺,她闭紧嘴巴,免得祸从口出,可她不知道,她沉默的样子,将男人心底的怒火撩拨成燎原。
男人蹬掉脚底的裤子,大步向前,他伸手捞起她的身子,拖着她就向二楼卧室里走去,宋小染脚背磕在阶梯上,她咬牙忍着到嘴的痛呼,跌跌撞撞的被他带到二楼。
陈子墨将她摔在床上,宋小染正要起身,男人一个快步跨坐在她腰上,宋小染心里越发觉的危险,她双腿乱蹬,纤腰更是乱扭。
男人被她不规矩的动作,蹭出了一身的火,掐住她的腰恶狠狠的说道:“你那个真来了?”
“是的。”宋小染应得理直气壮,一点也不担心。
“好、好。”陈子墨连声说道,“今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面目狰狞,眼里猩红一片,卧室阴暗的灯光里,宋小染知道了什么是作茧自缚,真正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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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都是h惹得祸,改呀改,终于通过了
第二十七章 生不如死
陈子墨捞过床头的手机,手指拨出个号码,宋小染听到男人对着电话里说要些加料的东西,宋小染心里直觉,陈子墨嘴里的加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手机嘈杂的背景中,就听到一个男人用夸张的声音叫道:“靠,你要这东西不会是哪方面不行了吧。”
“滚。”陈子墨火大的爆了句粗口,无视那头大呼小叫的顾慎安,直接挂了电话,看着她瞪大眼睛,慌乱地看着自己。
“知道我让他们送的是什么东西吗?”男人嘴角勾出抹残酷的笑容,配上他阴沉的嗓音,让宋小染心里发毛,恐惧到了极点。
“催、情、药。”陈子墨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说道。
余音绕梁般,宋小染耳膜嗡嗡的回想着这三个字,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疯了,我葵水……”男人食指压在她唇上,止住她剩下的话,陈子墨看着她,眼里层层包裹着的笑意,讥诮而又讽刺,他接下未说完的半句话:“你是要说你葵水来了吗?”陈子墨笑看她眼里乍然浮现的希望,用后半句话砸碎她眼里的亮光:“我就是想让你尝尝,裕望得不到纾解的滋味儿,有多变态。”
男人手掌向下探去,在三角地带停住,触到温湿的痕迹,顿了下,将手抽出,宋小染羞愤的脸颊都烧了起来,她伸手抓过旁边的枕头,对着他的俊颜狠狠地砸去。
男人顺手将她扔过来的枕头接住,修长的手指上带着灼人视线的红色血迹,将那血迹一一涂抹在宋小染的脸上,眼带欣赏“唔,你的脸看起来,像打了鸡血般。”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宋小染气得胸膛起伏,“变态,恶心。”她恨恨的骂道,抬手就要将脸上的东西擦去,恶心死了。
“自食其果。”男人回她一句:“你葵水刚来的吧。”
宋小染咬着牙,将脸上的血迹擦去,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
“你下面没垫东西。”男人陈述道。
陈子墨看她的眼神越发幽深,眼里酝酿着狂风暴雨,她先前故作妩媚,一连番动作下来,在他情火上身的时候抛出这个重磅炸弹,打得好算盘,那就别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小染知道他猜了出来,却不想解释,她能说我一开始是骗你葵水来了,想看你吃瘪的样子吗?她料定他不会信,所以闭口不谈。
门外响起敲门上,陈子墨看了她一眼,从她身上起来,将门打开,拿过顾慎安手里的东西,将门砰地一声关上,转身返回床上。
顾慎安捂着碰到的额头呲牙咧嘴,却也识相的没在敲门打扰,一甩袖子愤愤的走了。
宋小染已经从床上站起来,她看着陈子墨手里拿着个盒子向她走来,眼里染上了几分惊恐,她环顾四周,却发现无处藏身。
男人当着她的面将盒子慢慢打开,像潘多拉的魔盒,宋小染知道那里藏着的东西,在今晚会折磨的她痛不裕生。
他修长的食指拈起一颗淡蓝色的药丸,瞬间刺痛宋小染的眼睛,她心里狠狠一抽,看着盒子里剩下的另外二个,男人果断的将盒子关上,随手扔在一边,向女子走去。
宋小染随手抓过旁边的台灯,像陈子墨掷去,她知道这个男人今晚是真要逼她将药吃下去,陈子墨一步步的向她逼近,宋小染疯了般将手中的东西砸过去。
台灯,水杯,枕头,凡是触手可及的,她都扔向男人,似乎这样就能阻止他的到来。
因为太过恐惧,失了准头,那些物品一个都没砸到男人,反倒是她累得气喘吁吁。
直到在没东西可扔,宋小染靠着墙壁,男人已经逼近至她身旁,她泪水涟涟,狂乱地说着:“我错了,我以后再……。”话语戛然而止,陈子墨顺手将药丸塞进她半开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