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睡着了,那么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醇厚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然后宁菲感觉到那只带着粗茧的手滑入了她的衣服中。
倏地瞪大双眸,她紧紧的盯着墨希尧。
“梁医生说了,不能让我做太兴奋的事情。”
看着她闪亮的黑亮双眸,墨希尧淡淡的勾起嘴角。
“现在你倒是记住梁医生说的话了。”
听出他话中的别样意思,宁菲讪讪的笑了笑,然后移开了目光,不敢再与他对视,否则她会清楚的记起先前的她有多么的饥渴。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墨希尧凝视她片刻,然后才应了声,接着玛利亚就推着清洁车走了进来,开始收拾梁医生留下的东西。椅宁成好。
宁菲不肯看身边那紧锁着她的目光,眼神不停的在玛利亚的动作上晃动着,接着她的视线一顿,静静的看着玛利亚放在清洁车的筐中衣服,那是昨天她和墨希尧换下的衣服。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一间靠在外面的衬衫,双唇微抿。
察觉到她的一样,墨希尧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那件衬衫之后,他的目光也沉了沉。
在玛利亚收拾完房间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宁菲开口叫住了她。
“玛利亚,先生的那件衬衫已经破了,不用洗了,丢掉好了,对了,先生昨天穿的那些衣服也丢掉吧,似乎沾了些洗不掉的东西。”
闻言,玛利亚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筐中的衣服之后,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墨希尧一眼,接着迅速的推着清洁车走出了房间。
待她离开之后,宁菲接着背对着墨希尧就要躺在贵妃椅上,可是她刚刚躺下就被墨希尧揽在了怀中,揽着她僵硬的身体,墨希尧脸上的愉悦变浓。
“有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宁菲想到衬衫领口的拿到口红印记,她从来不用那个颜色的口中,闭上眼睛,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新葡京外面看到的那一幕,乔依琳依偎在他身边,竟然出奇的相配。
轻轻的舔了舔唇瓣,她深吸口气。
“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
听到她的这般反问,墨希尧一言不发的凝视她许久,然后将她的头扣在自己怀中,脸上的愉悦之色也越来越淡……
幽暗的灯光,潮湿的墙壁,整个房间连一扇小小的窗户都没有,房间里空荡荡的,但是墙壁上挂着的铁链和一些刀具却让人不寒而栗,那种泛着银光的利面冰冷不已。
何世恒稍稍的动了动身子,可是全身绑缚的身子让他只能小小的动一下,连一个稍大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不知道今天是几号,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了这里多长时间了。
究竟有多长时间了?他真的不记得了,那天本事他结婚的大喜日子,虽然这种喜庆的日子对他来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再次做新郎官的心情,虽然有个谈判还没有完成,但是那也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要他稍稍松一松口,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有什么变故。
从 十几岁开始在道上混,他吃过苦,背过黑锅,被人追杀过,什么样的磨难没有承受过,正是因为有了曾经的一切,才造就了他如今数一数二的地位,所以知道所谓的 高处不胜寒,也知道周围有不少人在盯着他,稍有不慎,或许这几十年的一切都会瓦解,他想过自己的下场,杀的人多了,在习惯的同时也会产生一种认知,那么就 是也许有一天他也会想其他死在他手上的人那样,死在别的人手上。
但是想过到自己的死亡,却没有想过竟然是如此的狼狈。
那天晚上他夜里有些渴了,起身想要去喝些水,然后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发现那些潜入他家中的人,在发现那些人的那一刻他第一感觉是诧异,在房子的周围他请了美国最厉害的专家为他安装的防护预警设施,但是那天晚上对于那些潜入他家的人来说,那些设施如同虚设。
也 正是因为如此,他知道了那些人的背景一定很厉害,所以他悄无声息的逃了,没有在乎新房中的新娘,老婆娶来就是用来陪伴的,他如果不在了,老婆还要来有什么 用,他沿着家中的密道逃走了,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逃离他的别墅没有多远的地方,他还是被人抓住了,不过他也看得清楚,这些抓住他的人跟那些潜入他家的 人不是一路的。
他们已经把他在这里惯了很久了,除了每天有人送来一些猪狗都几乎都不能吃的东西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所以他心中不由的升起一抹希望,既然现在还留着他的命,那么也许绑他来的人要的是钱。
如果要的是钱的话,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就在他思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只是这一次不再向以往那般只有一个人影出现,进来了有七八个人,当那些人越走越近,当他看清为首的那个人之后,眼中乍现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人。
“adonis,是你!”何世恒双目圆整,五官狰狞的皱在一起,“如果你是为了澳门的势力绑我来的话,那么你就做的大错特错了,所有人都已经靠向了davis,只有我,只有我是支持你的,现在你帮我绑了,恐怕不需要多久,澳门也就没有你插足的余地了。”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adonis优雅的笑着,走到他面前,带着皮手套的手猛的捏住他的脸颊将他的头抬起来。
“已经迟了,你的势力,你的地盘已经被你的侄子接手了。”
闻言何世恒脸颊的肌肉猛的抽搐了几下,他的侄子,他的那个与他是死对头的侄子?!
“adonis,那个小子想要靠拢的可是davis!”
“我知道,”adonis不在意的笑了笑,仿佛什么消息都无法影响到他贵族的礼仪,“他能够接手当然也是davis推泼助澜的,否则以他的实力又怎么能够短短的几天就坐稳整个澳门的势力呢。”
听到他这么说,何世恒看着他的目光也充满了怪异,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想拿下澳门的势力,但是现在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这份势力落在了对手手上。
“adonis,我以为你想要澳门的。”
adonis点点头:“我当然想要。”
“既然这样,那么放我出去,就算那个臭小子坐上我的位子,如果我出面的话,还是会有很多人倒向我这边的,到时候结果如何也是未知的。”
听到他如此自信的话,adonis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接着笑着摇了摇头。
“如何拿下这里的势力已经和你无关,或许还要费些手段和时间,不过无所谓,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至于你……何先生,这么多年来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厉害,不过你现在做的做错的事情就是伤了一个不能伤害的人。”
何世恒能够这么多年安然的活下来,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分析出事情的始末,接着他双眉紧皱,目不转睛的看着adonis。
“佳佳的那个同事?”
adonis笑的无比优雅,无比雍容,但是那笑容里却是让人战栗的嗜血冰冷。
“这个世上你动什么人我都可以不管,唯独她不可以!”
何世恒怔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杀意,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也会有似的那么一天,但是此时此刻面对死亡的到来,他开始害怕恐惧起来,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死亡两个字有多么的可怕。
“adonis,我……我错了,可是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是冯佳佳,所有的一切都是冯佳佳可做的。”
看着他慌乱不已的模样,adonis笑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有个人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她说恃宠而骄也是因为有所恃,如果没有真正的依仗又怎么可能骄纵的起来,冯佳佳可以做这些事情恃的就是你的宠,而且那些人也是你点名留下的不是吗?”
何 世恒连连摇头:“adonis,你是做大事的人,女人算什么,如果你站的高了,要什么样的女人,冯佳佳同事那种货色,满大街都是,你想要多少,我很快就可 以为你找来很多,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你放了我,我帮你去把澳门的势力拿到手,我什么条件都不要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听着他颤抖的声音,adonis微微一笑,轻声低喃:“世界上的女人何其多,但是……却只有一个她……”
静默片刻,他看着几乎已经颤抖成一团的何世恒,嘲讽的扬了扬嘴角。
“堂堂的前澳门龙头老大,没想到竟然是个这么贪生怕死的人,看来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事情也不为过。”
说着他示意了下,身后的人立刻提了个桶出现在何世恒的面前,接着从桶里拿出一只硕大的老鼠,然后其他的几个人将他按到在地,仰头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