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老婆,还我男儿身 完结+番外 (沧海明珠)
不过感慨归感慨,现在他张硕面前还有许许多多的关卡摆在那里,他暂时也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别的。
一个小时后飞机按时到达,叶修锦中将牵着妻子女儿的手和张硕一起迎接到飞机跟前,看着八十多岁的张仲坚老爷子扶着孙子的手慢慢地走下最后一节阶梯后,高兴地上前两步,‘啪’的一声敬军礼:“首长好!”
长老将军微微一笑,抬手回了个半礼,然后伸出手去。
叶修锦忙把双手伸过去握住老首长的手,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老首长,真没想到您能来!真是没想到!哈哈!太好了,这太好了!”
张仲坚老将军哈哈一笑,抬手拍着叶修锦的肩膀:“老子是来疗养的哦!你小子没事儿少来烦我啊。”
叶修锦也哈哈的笑:“怎么敢呢怎么敢呢。属下知道老首长是来疗养的,但老首长疗养也会闷啊,首长闷了的话,可以找属下下下棋,聊聊天嘛。”
张仲坚老将军拍拍叶修锦中将的肩膀,满意的笑:“嗯,知道老子闷?回头给老子安排点新鲜的节目啊。下棋聊天什么的,老子不感兴趣。”
旁边,张硕早就拉上了罗澜的手,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本事挺大啊,把老太爷都忽悠来了?”
“嘿嘿。”罗澜偷偷的乐,“我觉得老太爷一个人在北京,由哪些医护人员和警卫员照顾,总是享受不到天伦之乐也不是回事儿啊。反正整个夏天北京又干又热,不如来Q市气候好啊。还是这里适合老人疗养嘛。再说,承欢膝下也是咱们做小辈儿的应该做的事情是不是?”
张硕悄声一笑,捏了捏罗澜的手指,低声道:“狡诈。”
天气炎热,叶修锦安排了车,接着众人匆匆离开机场直奔自家小排楼。他把给老首长的接风宴安排在了自己家里。张硕开着自己的小跑和罗澜一路随行在叶修锦的军用悍马之后,后面跟了十来辆车组成的车队。
罗澜抽空往后看,又笑嘻嘻的说:“这可比咱们结婚的时候威风多了。”
张硕也笑:“结婚弄一队军车?亏你也想得出来。”
中午在叶修锦家里接风洗尘,晚上的时候张老将军坚持住进了Q市第一疗养院。
晚上回到罗澜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宋书琴一直在等着女儿,见他们二人回来,立刻去厨房给女儿温汤药。
张硕回头看着罗澜,眼神哀怨。罗澜忙顺毛抚摸之:“乖啊,好好喝药,身体是最重要的。”
褐色的药汁大半碗,悲愤的呼了一口气,端起来闭上眼睛,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颇有一中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看他喝完,罗澜赶紧的拿了一颗阿尔卑斯塞进他的嘴里,讨好的笑:“不苦哈,咱吃颗糖。”
宋书琴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小夫妻十多天不见,自然有无限浓情蜜意。张硕跟丈母娘混熟了,一时也不管她在不在,转身抱住自家腰身,把脸贴在自家的腰腹之上撒娇:“啊啊啊——难喝死了,难喝死了,我再也不要喝了!”
反倒是罗澜在自己老妈面前,总有些磨不开脸,一边推他一边低声哄:“好了好了,多大了还这样?叫妈妈笑话你。”
张硕脸皮厚,才不管那么多,反正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顾忌的,索性耍赖:“今天累死了啊,跑了一趟机场,赶了两顿饭局,高跟鞋穿的我脚都肿了。”
罗澜看了一眼拿了药碗去厨房的老妈一眼,忙安抚怀里的赖皮:“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快去洗澡吧,待会儿我给你捏捏?”
张硕心满意足含着阿尔卑斯去洗澡,心里却盘算着这屋子的隔音好像不怎么地,这床也不怎么禁折腾,待会儿是不是要采取以下非常措施呢?
宋书琴收拾完从厨房出来,轻声叹了口气笑道:“澜澜不喜欢喝中药,可那位老中医说了,她这身体,怎么也要一两个月才能调理过来。小硕,她小脾气见长,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
罗澜忙笑:“我知道妈妈,这些天你辛苦了。”
宋书琴心里一暖,忙道:“我没什么辛苦的,辛苦也是应该的。澜澜的身体不好,我这当妈的还不应该照顾她啊?好了,很晚了,你爸爸都睡了,你们也早些睡吧。”
“嗯,知道了,妈。”
宋书琴走到卧室门口又停住,回身问:“你爷爷身体怎么样?我跟你爸爸想这个周末去看看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他静养。”
罗澜笑道:“爷爷他身体很好,就是在北京住的太闷了,所以才会到Q市来。您跟爸爸若是想去探望他,他不知道会多高兴呢。嗯……这样吧,等这个周末有时间,我跟澜澜陪着您二老去。”
宋书琴笑着点头:“好吧,那就先这样。”
“嗯,”罗澜上前去,轻轻地抱了抱自己的母亲,“妈妈晚安。”因为太渴望这样的拥抱,她的声音低柔的有些发颤。
宋书琴有些莫名的感动,抬手拍拍女婿的肩膀:“晚安。”
罗澜洗了澡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张硕穿着吊带睡裙靠在床头,空调嘶嘶的吹着冷气,她裹着夏凉被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抱着Ipad专心致志的看东西。她便去床头坐下,从床头柜里拿了吹风机来给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张硕却慢慢地往一边滑动,像是个不倒翁的样子,待到滑过床的中线,却没有弹回去,陡然加速倒进了罗澜的怀里。
“唔,头发都没吹?”罗澜皱着眉头把怀里的人扒拉出来扶正坐稳,拿了吹风机给他慢慢地吹。
“好累哦。”张硕坐了一会儿又往某人的怀里钻。
“坐好坐好。”罗澜扶着她的肩膀,“头发吹不干就睡,会头疼的。”
“好困啊老婆。”张硕坐了没几秒钟又钻过来。他的唇落到他的皮肤上,那并不是很光滑的皮肤,然而却莫名的柔软,像亚麻,旧的,沙沙的麻,柔软而贴服,可以融化皮肤的质感,他把舌尖滑到锁骨的位置,小心的啃咬,手臂圈上去抱住他的脖子。
有种惊心动魄的兴奋感,过去与现在,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梦幻般的禁忌味道。
“哎呀,好了好了。”罗澜摸了摸半干的头发,也没什么耐心。把吹风机关掉放到一旁,把怀里的人拉出来放到枕头上,自己翻身去关床头灯。
屋子里一下子黑暗下来,二人近在咫尺却几不可见。只有熟悉的呼吸缠绕在鼻息之间。
“老婆。老婆……想我吗?想我吗?”万般浓情的叫法,柔软的,潮湿的,饱含着新鲜的欲望与跃动的激情。之前从来不少分离,可这次的分离却让他从未有过的迷茫。
身体的病痛倒在其次,主要是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像是缺失了一大块,不管怎么忙,怎么累,都无法淡漠那种感觉,仿佛站在一片荒芜之中,不管多么努力地走都走不到头。直到看见她,也看见自己的身体从飞机上走下来的那一刻,他才忽然间觉得,生命要这样才是圆满。
其实这种感觉罗澜也有。这些天她在公公婆婆跟前哄他们开心,在他的房间里睡觉,翻阅他小时候的照片的时候,罗澜都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心像是被蜂蜜浸透又被刀子划开,有多少甜蜜就有多疼痛。
火热的唇舌往下移,慢慢接近衣物的界限,罗澜忽然觉得身上一阵燥热,抬手搂住张硕的肩膀,轻声道:“老公?”
“嗯,老婆。”张硕的脸孔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灼热,烫伤大片的皮肤。
唇与唇相摩挲,舌头勾缠在一处,在这之前陆臻从不知道接吻可以这样有力,足以吸走他的灵魂。
呼吸,在彼此的口中流转,如此炽热,烧灼饥渴。
箭在弦上的时候,再温和克制的人也会变得狂野。
他们很年轻,他们精力旺盛,他们彼此渴望,那种原始的欲念让人们理智背离,羞耻退散,这是激情的时刻,随心而动,让理性离开。
一个人在床上的表现代表着他性格里最本质的部分,男人和女人的本性区别。
比如说罗澜的细腻敏感与张硕的猛暴直接。
只是可惜,他们现在是错位了的男女,之前觉得各自熟悉各自身体的敏感,做起来事半功倍。可是在如此激烈到疯狂的时候,这又成了他们的桎梏。
于是两个人都竭力的寻找发泄的突破口。像火山之下的熔岩,在地底流淌,烧穿一切,可是阳光下,只有凝固成灰黑的壳。
如果接吻还不够深的话,那么再加上噬咬。
如果抚摸还不够深的话,那么再加上揉捏。
如果快感还不够尖锐与深刻,那就再加上一点点疼痛。
这些小动作像酵母一样发酵着快乐,有时是一个专注的眼神,有时是一句无心的呓语,有时是深深印刻在某个隐秘部位的牙印。
罗澜以前没有尝试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怎样都不够,身体被拆散,然后重新拼接,好像打架一般的肢体接触,让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渴望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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