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她笑眯眯的很梵歌说,梵歌,要是有一天看到我的鬓角上戴着水晶发夹,那么,就不要叫醒我,姑妈只是睡觉了。
盯着那个别在姑妈鬓角闪闪发亮的水晶发夹,梵歌缓缓的蹲下,怀里的鲜花洒落一地,把脸贴上已然冰冷的手上。
这人,昨晚的精神还那么好,絮絮叨叨的和梵歌说了一大堆废话,昨晚,姑妈还无比正经的说。
“梵歌,我们中国有句古话,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些话之被一代一代的流传下来,我想,自然会有着它一定的哲理的,如果可以就原谅阿臻吧!”
这人,昨晚还假惺惺的抚摸着她的脸,老气横秋的说。
“我这样说不说为了阿臻,而是姑妈知道,没有了阿臻的梵歌会很寂寞,很寂寞的!”
可是,姑妈,怎么办,已经开始寂寞了,梵歌呜呜的哭起来,什么事情也想不了,就那样拿起电话拨打温言臻的手机。
“阿臻,姑妈也像田甜一样,没有了,阿臻,姑妈没有了。”梵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梵歌才真正明白,温言臻的情感更像是框固着她的桎梏,习惯是这桎梏的枷锁。
姑妈在离开后的第一个周末深夜,梵歌在里斯本的一家小酒馆喝酒,听着台上的卷发小哥装模作样的玩摇滚,卷发小哥有迷人的酒窝她给了他大把大把的小费,于是,卷发小哥对着她大抛媚眼,一边唱着歌一边玩着花哨的动作一边来到梵歌面前,扭动着臀部,他把他发达的臀部变成了电动马达,表情狂野热辣,在小酒馆人们的口哨声中,梵歌手在他的臀部上甩了一下,当然,还得配上风情万种的表情。
卷发小哥更为的来劲,他刚刚想用他的唇来亲吻梵歌就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温言臻把卷发小哥摔在地上的时候,梵歌把啤酒瓶子往温言臻的额头敲,温言臻把卷发小哥痛揍一顿后,一转身,扛着梵歌离开小酒馆。
十五分钟后,温言臻在小酒馆旁边提供情侣们幽会的旅店房间进入了她,梵歌的身体被搁置在门板上,他强行进入她,强行让她腿搁在她的腰间,一进去没有经过任何的停顿,就开始蛮狠的抽|插。
她的身体被托离地面,裙摆被撩起,内裤被扯烂,小巧的手袋在梵歌的左手,梵歌紧紧的抓住手袋,手袋随着温言臻的撞击晃动着,梵歌闭上眼睛,就要拿到手袋里的防狼器了,很好,很好,拿到了,梵歌紧紧的握着防狼器,她把把温言臻电到浑身抽搐,电到成为一具挺尸。
她要打电话给律师,她要和温言臻离婚。
反正,姑妈已经不再了!她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随着温言臻狠狠的挺进,手袋掉落在地上,还好,防狼器还被梵歌拿在手上,打开开关,是最高级别档的,低头,看到自己浅色的毛衣沾满着血迹,一小朵,一小朵的,血迹温言臻身上也有,正顺着他的鬓角,很缓慢的流淌着。
对了,刚刚她打了他,用的力道极大,把啤酒瓶都打碎了。
梵歌发呆,温言臻狠狠的一撞,手一松,防狼器掉落在地上。
他退出,退出得很缓慢,握在她腰间的手力道一紧,下一秒,再狠狠的进入,撞击,背后的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疼。。。阿臻!”梵歌听到自己这样说。
黎明,梵歌打开窗,坐在窗台上,她把很花俏的窗帘裹在自己的身上,窗帘很大些许的布料垂落在窗台下,在黎明的风里摇动着,风情无限。
这一天,梵歌在这个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旅店上,抽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根烟,从小酒馆顺手牵羊来的二手烟。
十二个小时个小时后,梵歌在温言臻的臂膀上无意间发现了他被烟烫到的伤口。
下一个周末来临的时候,梵歌对温言臻说。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但是,我会去尝试,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了,那么情你放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梵歌就会从催眠中醒来,接下来会有大约3章用温言臻的角度看待那场车祸,然后,文就进入了正式的收尾阶段。
这文是最难写的一篇文,每一个阶段就要费尽心思去把它们衔接在一起,终于来到最后阶段了!
PS:如果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表要拍我,我的能耐就那么点~~
☆、人妻(64)
过完秋天冬天来临,里斯本的冬天偏冷,比起香港还要冷得多,这个阶段梵歌很少出去。
温言臻在梵歌的提议下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梵歌记得和温言臻那天在听到自己的建议下喝得酩酊大醉。
那晚,他们做了第二次,温言臻没有强迫她,梵歌看到温言臻在自己房间窗外抽烟,一根续着一根,那时,梵歌想起小籇那声模糊不清的发音“趴趴”“趴趴”,她走到他跟前,那个时期的温言臻满身都是里斯本夜风和霜气,心里一动那句“今晚就睡我哪里吧。”
回到房间,一切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温言臻的前戏做得很足,温言臻身上的酒气在迷惑着梵歌,她好像忘记了某一些事情,变成姑妈所希望的那样。
姑妈常说,梵歌,人记性太好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除了冬天里斯本的天气都是温和的,春天小籇开始长牙齿,开始把“爸爸,妈妈”叫得非常清晰。
梵歌和温言臻关系比冬天时好了一点点,这个春天在言翘的哀求下,梵歌开始和温言臻出席一些公关场合,这阶段,正是温言臻的外公正在竞选世界银行副行长的职位。
看着小籇一天天张开的眉目,梵歌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会好起来的。
这期间,梵歌开始有了一些小习惯,以前她认为不好的习惯,比如说她会和里斯本的阔太太们到夜店去找乐子,也和那些阔太太一样在漂亮男孩身上挥金如土,把钻石戒指,耳环放到漂亮男孩们的牛仔裤后袋,并且兴致来了,手还会在漂亮男孩们被牛仔布料包得紧紧的臀部停留的时间多点,在酒香中眉目传动!
梵歌有时候也会被自己的阔绰和轻浮给吓到,从前,她可不会这样的。
关于梵歌的挥金如土温言臻是知道的,不过他不在乎,那些玩意他多的是,只是,通常,那些漂亮男孩会在第二天圈铺盖走人离开里斯本!
于是,这样一来导致那些阔太太们都不爱带梵歌一起了,中国太太的比里斯本所有漂亮男孩都要漂亮丈夫是一个醋坛子!她们的邮箱里放着漂亮丈夫寄给她们带着弹壳的邮件,附上卡片一张!
梵歌也习惯与和温言臻做完后偷偷的躲起来来一根烟,她和温言臻做的次数也不是很多,只要梵歌一敛眉,温言臻都会从她身上离开,从床上转向浴室。
在梵歌烦躁的时期,温言臻总是很好脾气的一遍遍的安慰着她,梵歌,慢慢来,慢慢来,我等你,我等你,就是等上五十年的没有关系。
是啊,慢慢来,慢慢来!梵歌也这样安慰着自己,梵歌想着,总有一天会好些的,她和温言臻之间不是还有小籇吗?
小籇多可爱,小籇的笑容渐渐开始明亮,明亮的笑容总是让他的那张脸容光焕发着,梵歌看着心里就开心。
过完春天来到夏天,一切看着好像正在慢慢的好起来!温言臻在梵歌的默许下一个礼拜回来两次,周末,梵歌会在温言臻的期盼目光下带着小籇到公园去。
再一年的秋天到来,洛长安死了,在叶子变黄的季节里悄悄的死去,直到她死去的那天她都没有见到她的爱人。
在洛长安死去的三天后,洛家初一通电话打到葡萄牙来,还是那句话,梵歌,不要对她太生气,长安只是生病生得很厉害。
洛家初告诉梵歌,洛长安离开前的一天把她小时候送给她的东西紧紧的抱在怀里。
手里拿着电话,梵歌靠在窗前,洛长安的脸随着她的离去在梵歌的心里模糊成一片!
这一晚,梵歌梦见洛长安,瘦瘦小小的洛长安,嘴里不住的,细声细气的说话,仔细去听她的话,却是怎么也听不清楚!再侧耳,听到了一点点,梵歌,你不要不去相信,你不要不相信。。。
想问洛长安她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却是一身冷汗淋漓的醒来。
醒来后,温言臻正抱住他,用他的睡衣袖口帮着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梵歌望着温言臻的脸,这张脸半隐蔽在幽暗的灯下,即使是这样还是诱人得像最为完美的尤物,完美得让人忍不住的想毁坏它!
梵歌张口:“温言臻,洛长安死了!”
那人手中的动作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话有一丝一毫的停滞。
“温言臻,洛长安死了!”
“嗯!”
“温言臻,你现在很难过吧?”
“是的,很难过!”
“温言臻,你现在很痛苦吧?”
“是的,很痛苦!”
梵歌微微的裂开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唇擦过他的耳畔,学着洛长安的细声细气。
“要不,温言臻,你也去死,你们不是有一腿吗?如果你死了,洛长安会很高兴的,阿臻,你去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