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下的男孩牵起小女孩的手,掌心温暖!
“大鸥,你说我们会找到回家的路吗?”稚嫩的声音问着,脸迎着风,是仲夏的风,风里有着海水的味道。
女孩没有等来男孩的回答,一束强光直直扑面而来,在那束强光中有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你们这两个路痴。
女孩拼命的睁大眼睛,想去看清楚隐在强光中的身影,女孩屏住呼吸等待着那个身影在对着自己靠近。
那由远到近的脚步一声声的靠近,就要看见了,就要看见了!
“嘭”巨大的,尖锐的关门声响起!
梵歌睁开眼睛,房间一片漆黑,她的手被另外的手握住。
“啪”的一声,房间一片光明。
突如其来的光让梵歌下意识的眯起眼睛。
温言臻站在门口,温言臻的背后站着秦淼淼。
梵歌就这样的,被那个画面刺痛着,没有来由的。
温言臻面无表情走过来,拳头狠狠的对着顾子键砸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怕你们猴急,把两章都拼贴在一起了,所以绝对是双更,窝要表扬~~~~~~~
ps:下一章绝对热闹!!!
☆、人妻(47)
“如果我这样做,那么,你是不是就相信我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后堂料理房响着,周遭安静极了,料理师,服务生张大嘴,梵歌的手捂着嘴。
梵歌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一切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十几分钟前,在顾子键的房间里,顾子键的手拉着她的手,说不清是她主动去拉他的还是他主动来拉她的,那个时间点太玄妙了,温言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男女在手拉手紧紧挨在一起的画面。
数十记的拳头没头没脑的对着生病的顾子键一阵乱揍,梵歌也不知道操起什么东西往温言臻的身上敲打,温言臻反过来握住梵歌的肩膀,他仿佛说了,洛梵歌,你休想再往我身上再扣一顶绿帽子。
温言臻说什么梵歌也没有多去理会,她的脑子回想着的是刚刚他和秦淼淼的那个画面,不仅那个画面还有他在香港和沈玲珑在一起的画面。
梵歌挣扎着温言臻的摆脱,她不住的责问他,沈玲珑是不是温言臻不带她到香港的原因,梵歌说,温言臻,你一定在我失忆前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想起来的,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一切想起来的!
温言臻一呆,脸色白得纸一样的,梵歌趁机从顾子键的房间跑出来,梵歌躲到后堂的料理房,温言臻很快就找过来,他换上另外一张面孔,很温柔的,在低声下气的求着梵歌跟他回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梵歌,和我回去把,我给你解释,好不好,梵歌?
梵歌捂住耳朵,拼命的摇着头。
于是,温言臻把手往一边烧清汤的磁炉锅一贴,表情安静,声音温柔:“梵歌,如果我这样做了,那么,你是不是就相信我呢?”
“梵个,我们回去,回家去,好不好?”
梵歌惊呆了,温言臻他在做什么?磁炉锅上的清汤滚烫滚烫的冒着烟,小泡泡们欢腾雀跃,一小点的小泡较为的调皮,纵身一跃,掉在磁炉板上,发出“嗤”的一声。
梵歌捂住嘴,下一秒才明白温言臻在干什么,朝着那个身影扑过去,可是,有比梵歌还要快,还要敏捷的身影扑向温言臻。
温言臻用没有贴在磁炉锅的手一挡,秦淼淼一个踉跄撞到目瞪口呆的料理师身上。
温言臻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温柔的对着梵歌说着。
“梵歌,过来,到我身边来。”
梵歌乖乖的走过去,把温言臻贴在磁炉锅上的手拿下来,让它环住自己的腰,把脸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用头一下下的去撞他。
“温言臻,你是一个疯子,你是一个神经病,上次是那样,这次是这样。温言臻你是不是有病?”
他在她头顶上浅浅的笑着,似乎她现在做的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温言臻,我讨厌别的女人跟在你后面。”
“有嘛?有女人跟在我后面吗?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如果有的话,那也她们自己跟过来的。”
在店长的招呼下,料理房的人都一一离开,秦淼淼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从那两个人身边经过,那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连看她也没有看她一眼,秦淼淼的手在隐隐发疼着,刚刚在拉温言臻的时候,她也碰到那个磁炉锅,只一下就很疼,很疼。
那个傻子,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在表达着自己的愧疚吗?
秦淼淼惨然一笑,昂起头,顾子键站在不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这个男人不是刚刚被温言臻揍得连爬都爬不起来吗?
料理房就这剩下梵歌和温言臻,周遭很安静,唯一在“噗嗤”“噗嗤”的响着的是磁炉上闹腾着的清汤。
“疼吗?”梵歌摸着温言臻的手,该得又多疼,这个该死的男人。
温言臻没有回答梵歌的,他在她的头顶上低低的诉说:“我不是答应你的吗?要做一个善良一点的男人,梵歌,沈玲珑会弄成那个样子多多少少和我有点关系,为了当那个善良一点的男人,我给她写信,很长很长的一封信,我和她道歉,后来,她回信给我,她就要求我陪她一天,于是,就有了杂志上写的那些。”
“那。。”梵歌还想问点什么。
“梵歌,我和沈玲珑的关系是他们乱写的,我们就只见过几次面而已。”
梵歌在温言臻的怀里点头,温言臻低下头唇找到梵歌的唇,吸吮,舌尖带领着她,梵歌踮起脚尖,在很用力的踮起着,她和他的身高还是有点差距的,最终,只能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
从前,梵歌认为亲嘴是一件很不卫生的事情,现在,一点也不了,她喜欢和温言臻亲嘴,让他的舌尖带领着她,他的舌尖缠得太凶了,梵歌就咬它,它迅速的躲在,等她喜欢了就再次的捉住,纠缠,吸,吮,稍稍的一用力好像就会把你的灵魂吸走。
终于,温言臻放开了梵歌,梵歌大口大口的呼气,瘫倒在温言臻的怀里。
“梵歌。”
“嗯!”
温言臻也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猜?我最怕的事情是什么?”
“你最怕的事情啊。。。”梵歌咧嘴,吃吃笑:“我猜,肯定是怕有一天我不要你。”
“梵歌太聪明了,说看看,你是怎么猜到的?”
梵歌傻眼。
“傻帽。”温言臻低头,用他的额头小小的顶了梵歌的额头,沙哑着声音:“真的,温言臻这一生最害怕的事情是洛梵歌不要他。”
“所以,梵歌不能不要他。”
那声音,那情感太浓太厚太重,呛得梵歌不知所措。
“阿臻。。。”
“嘘。。。这个秘密就只有洛梵歌一个人知道。”
“梵歌。”
“嗯!”
“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记住温言臻的秘密啊!”
她的丈夫啊,是多么狡猾的男人,他总是用最为甜蜜的咒语,一个一个的困住她。
又是车库,又是深夜,又是如此幽闭的空间,男人和女人在窃窃私语着,心怀不轨的男人一再的拖延下车的时间,傻乎乎的女人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灌得晕乎乎的。
“梵歌,我手疼!”
“手疼啊,很疼吗?”
“嗯,很疼!”
“那。。。我要怎么办?”
“梵歌,你把耳朵靠过来,我告诉你。”
女人傻乎乎的还真的把耳朵靠近了过去,片刻,女人的声音娇嗔着,温言臻,你这个大色狼。
“梵歌,真的很疼,在医院你也听医生说了,今晚是最疼的时候。”他用他好听的嗓音在诱惑着她:“梵歌,坐上去,坐上去就不疼了。”
于是。。。。
同样的深夜里,某高校附近的高档公寓楼里同样充斥着两个女人的对话,较为年轻的声音尖着嗓音。
“阿姨,你把我的东西藏到哪里去了。”
较为苍老的声音微微的叹息着,回答:“到此为止吧,你不是已经看到那个人了吗?你已经完成你应该做的了,回到小栎身边去吧,他才是那个最为适合你的人。”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马上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年轻的声音带着嘶声揭底。
“淼淼!”苍老的声音无奈中带着哀求:“妈妈求你了,在这样下去你会走火入魔的。”
冷冷的笑声响起。
“柳院士,你搞错了,我是你友人朋友的女儿,所以,你无权拿走我的东西,还有,我已经和王栎分手了,麻烦你记住这件事情,也拜托你和你的好学生说一声,以后不要老是在晚上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柳院士,如果,你再不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会报警的。”
十几分钟后,高档公寓里,年轻苗条的女人抱着一个盒子,如获至宝,被称作柳院士的女人表情沉重的靠在墙上。
零点,车库里,周遭暗沉的就只能分辨到一切物件的轮廓,梵歌咬着牙,死死的不让嘴里发出任何的声音,已经够羞死人了。
她的头发被温言臻弄乱,及肩的头发被他拨到左边的肩上,温言臻的头正搁在空出来的右肩膀,他的唇正含着她左边胸部的顶尖,他的双手握住梵歌的腰,手掌正在她的腰间流连着,梵歌紧紧的咬住牙,温言臻缠着的绷带的左手更是要命,每一次移动都会勾勒出梵歌潜藏在心底的那波情潮,那波情潮就像沙漠里的那一波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