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次,就脸,这一拳一定要让他五官移位,最好把他揍成猪八戒,把所有的力气汇集到拳头上。
“嗖”鸥杭听到自己呼呼的掌风,拳头往他的鼻梁,温言臻闭上嘴,不仅闭上嘴连眼睛也一并闭上!
在厨房里梵歌刚刚把一切打点好,踮起脚想把一些东西放回橱柜,刚刚踮起脚腰就被圈住,梵歌一吓,扭过身体,温言臻顺势就捉住她的唇,深深的盖住,暂转,吸吮,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顺着他的手势让她的后脑勺贴在橱柜上,身体紧紧的逼上,贴住,脚顶开她的大腿,压上,手撩开她的上衣下摆,穿进最底层贴声内衣,在她的腰侧狠狠的捏了一把,等到她腰一缩,他迅速更为的贴近,梵歌不得已只能向后,受制于厨房流理台的凸状设计,这样一来就形成她的胸部只能整片的迎向了他,他的手也如愿的来到她的胸部,手掌穿过她的胸衣,去握住。
这一系列的动作温言臻做得是一气呵成,等梵歌那声羞死人的喘息不由自主的溢出来时,她人坐上流理台上,他灼热的所在已经顶住了她的小腹,正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是撕磨着。
梵歌这才想起,还有客人在客厅等着。
“阿臻。。。还有客人。。”梵歌推了推趴在她胸部上的那颗漂亮头颅。
停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会,温言臻才从抬起头,愀着她,眼睛是很纯良的看着,举动却是一点都不纯良,握住她的腰,用他的坚硬所在昭示着他的强悍。
“梵歌。”温公子的声音是从鼻息里哼出来的。
“嗯。”
“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随便摸你的头发。”温公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呃。。。。”
“嗯?”温言臻一压,这下。。。
即使是隔着衣服,梵歌还是感觉到了。。真有压迫感,真有压迫感啊,梵歌的心里有小鹿乱撞着,开始结结巴巴了起来。
“好。。好的,好的,我。。。我知道了。”
温言臻嘴角一勾,还没有等他展示得意洋洋的笑容时,鸥杭落在他嘴角的那个重拳就让他疼得直皱眉。
怎么每次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一出现就是朝着他一阵狠打,不过一阵狠打也给他换来了时间,让争取时间去说服他。
这时,梵歌这才发现温言臻的嘴角有淤血,捧着他的脸皱眉,刚刚一皱眉就被温言臻揉散,他的额头定在她的额头上,他说,梵歌,你往下看。
于是,梵歌往下看,这一看脸上大燥,温言臻太讨厌了,竟然又骗她去看不该看的东西,鼓鼓的一团,就像撑起的小小帐篷。
梵歌咽口气,想起素食馆阿姨们说的关于男人的尺寸问题,温言臻这样的应该有。。。
呸呸呸。
梵歌赶紧把脸别开,偏偏,温言臻有说出这样的话。
“梵歌,你先到外面去招呼客人,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你不去。”梵歌奇怪。
“因为。。。”温言臻拉着梵歌的手缓缓的来到那里,按住:“因为,我现在不方便,你先出去,我到房间里解决完后才可以去见我们的客人,还是。。。”
温言臻的手在移动,于是,理所当然的,被温言臻的手握住的梵歌的手也在移动,来来回回几次过后,温言臻沙哑着声音。
“还是,现在梵歌帮我解决!”
靠,下流胚子,梵歌手狠狠的一按,膝盖也配合着手,狠狠的一顶。
温公子灰溜溜的回房间解决问题了,临走时还一再威胁梵歌,要是乱让人家碰头发的话,他会让她明天下不了床。
梵歌整理好衣服拿起准备好的东西来到客厅。
客厅中央,立着高大的圣诞树,那是阿臻为她弄的圣诞树,每一个装饰品都是他们一起到超市选购的。
那时,他站在梯架上,她站在梯架下,一个个的经过她的手,他一个个的把从超市选来的小饰品挂着圣诞树上,最后,在圣诞树上挂上蓝色的小灯。
阿臻把圣诞树打扮得美极了,仿佛把银河系一卷帘的星光都偷到他们家里来了。
现在,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圣诞树下。
梵歌眯起眼睛,感觉心里某一块的记忆坚冰在这刻如春泥一般的柔软,梵歌想,也许,如果她用力用力的想的话。
那么?她会不会把这个男人想起来?
因为,这个男人也和阿臻一样叫她“梵小猪”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从沉甸甸的回忆穿越回来了
☆、人妻(41)
灯光是暖色调的,大部分家居都是纯原木制造,色调明亮随和,客厅布置得十分的温馨,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打从心底里会感到亲切的温馨,让人忍不住想呆在这里一整天什么也不做,就看看书,听听音乐。
鸥杭走到客厅中央的圣诞树下,他有很多年没有过圣诞了,仔细看可以发现圣诞树和普通看到的那些圣诞树不大一样,眼前的圣诞树有一种来自森林的木材香气,淡淡的,如果鸥杭没有猜错的话,这颗圣诞树应该来自芬兰一种很珍贵的彬木,这种彬木珍贵之处就是它会散发出一种怡人的香气。
低头,用鼻子去嗅那种香气,背后声音响起。
“很香吧?那是阿臻让人从芬兰空运过来的。”
两个人在充满着乡村气息的吧台上坐下来,梵歌走进吧台里,手指在吧台上的酒一一的划过,回头问:“那个。。鸥先生。。”
鸥杭抱着胳膊。
梵歌挠了挠鼻子,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的不自然:“那个,大鸥,你要喝点酒吗?”
鸥杭抱着胳膊,看着那个表现得有点小雀跃的女人在卖弄着她的调酒技术,梳打水,水果香精,伏加特,冰块,一样样的被放进容量器里,再一样样的的放进调酒瓶里,干净利索的晃动,一边晃动一边得意洋洋的。
“以前,我特别喜欢看那些调酒师的调酒的动作,我觉得他们的动作和他们调出来的酒一样炫目,让我觉得讶异,有一天我发现我也会调酒了,而且调出来的酒还不错,我想,以前,我一定学过调酒。”
梵歌自嘲:“我想,这应该是失忆最大的好处了,它会冷不防的给你来点惊喜。”
梵歌会调酒?鸥杭还真的不知道梵歌会调酒,据他的了解,梵歌以前是不会调酒的。
刚刚还很高涨的声音突然的降低下来:“遗憾的是,那个教我调酒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
一杯看着十分漂亮的鸡尾酒放在吧台上,用柠檬和茉莉花装饰,调酒师的表情闷闷不乐,就望着鸡尾酒发呆。
现在的梵歌看着十分的情绪化,孩子一样的,鸥杭把手放在吧台上,指着一边小碟子上的黑乎乎的怪东西:“梵歌,那是什么。”
她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看,瞬间眉开眼笑。
“那是巧克力烤饼干,最初是我弄的,只是后来。。”梵歌不好意思起来:“后来,就变成阿臻弄的了,本来味道怪怪的,不过经过阿臻的手,味道就变好起来。”
梵歌拿起一块饼干递给鸥杭:“虽然它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味道很很好。”
温言臻会烤饼干?鸥杭接过梵歌的饼干,他倒是想尝尝温公子拷出来的饼干会是怎么的一种怪味道。
梵歌看清楚了鸥杭的手,他左手的尾指少了一小节,看着那节没有指甲的手指头,不知道怎么的梵歌的心里一酸,不由自主的手指轻轻的抚上。
“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目光往下移,鸥杭口气淡淡的:“这是我在一次工作中弄伤的,我是一名隧道工程师。”
“梵歌,我们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和温姨,也就是你的姑妈很亲。”
鸥杭口中的温姨梵歌知道,她是温言臻的姑妈,他们说那是很疼爱梵歌的人,不过听说她已经死了好几年,生病死的。
鸥杭黯然:“那时,姑妈叫我和你玩,说梵歌有多可爱多懂事,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是寂寞的孩子,寂寞的孩子当然要和寂寞的孩子玩啦,然后,某一天,你就变成了梵小猪,我就变成梵小猪的大鸥。”
在他熟悉的语调中,一些画面在脑海中层层叠叠,却没有以前来得那般的讨厌,充满着压迫感,很自然的的手指在鸥杭受伤的地方抚摸着,很自然的问。
“大鸥,那时很疼吧?”
鸥杭一怔,依稀恍惚间,坐在她车后面叫着他“大鸥”的少女回来了,梵歌也抬起头,被自己的声音魔住,仿佛,她的手紧紧的拉着那小小的一线,仿佛,她的手一用力,就会拉出记忆的源头。
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把两个人从怔然中惊醒。
温言臻的身体撞到客厅的摆设,葫芦形状的摆设跌倒的地上发出闷重的声音,随着那声响,梵歌脑海里若有若无的画面又溜走了。
灯光折射出温言臻的脸有些的苍白,他站在那里,冷声:梵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