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的,没有等梵歌发誓,肚子就响了。
于是,喜欢往头顶上涂发胶的许君耀医生无端的充当外送小弟。
丰盛的宵夜过后,梵歌和温言臻各自躺会到床上,午夜来临的时刻,他们眼睛睁得大大的。
钟表“滴答”“滴答”,午夜静谧而又晦涩难明。
“梵歌,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梵歌没有回答。
房间重新回归安静。
一个小时过后温公子玩兴大发:“梵歌,我们来玩接故事游戏。”
温公子采用很老套的开场白:“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叫洛梵歌,有一个小男孩叫温言臻。”
梵歌翻白眼:“小女孩三岁的时候被带到有钱人的家族里,他们告诉小女孩她被带到这个家庭里是让她当小男孩的童养媳,她的任务是长大以后和小男孩结婚,然后开枝散叶。”
温言臻忍俊不禁。
“小女孩一点点的长大,变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小男孩也一点点的长大,变成英俊的,玉树临风的少年。。。”
梵歌火大,忍不住的打断正沉浸在自己玉树临风形象中的人:“温言臻,你胡说八道,我亭亭玉立是没错,你哪里玉树临风了,你分明那个时候还没有我高,瘦得猴子似的。”
“闭嘴,洛梵歌!”温言臻恼羞成怒,由于太恼羞成怒导致脖子又疼了,咧着嘴:“你让我脖子疼死了,你再这样闹的话,我的脖子会更疼的。”
梵歌哭笑不得,温言臻分明这是。。。痒痒然的把头靠回枕头上。
温言臻清清喉咙:“玉树临风的少年在心里一直偷偷的暗恋亭亭玉立的少女,可他有着一颗骄傲的心,他不敢把对少女的喜欢说出口,就整天憋在心里。”
梵歌捂着嘴,不敢笑得太大声:“由于少年正处于发育期,他憋在心里的那点小心事导致他荷尔蒙分泌散乱,荷尔蒙散乱导致的少年漂亮的脸蛋遭殃,青春痘满脸都是。”
“洛梵歌!”温公子再次发飙。
“好了,好了!”梵歌举手:“接下来去我会很认真很认真的。”
梵歌把手伸向两张病床的间隔的空隙,温言臻也把手伸向那道空隙,刚刚好,可以手碰到手,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梵歌看着温言臻的眼睛:“玉树临风的少年不知道,其实亭亭玉立的少女也在偷偷的爱慕着他,她之所以不敢说出来是因为怕少年瞧不起她,在她心里其实是自卑的,围在少年的周围都是真正出自名门的姑娘。”
“少年为了吸引少女的注意,他整天惹是生非,他特别享受着少女跟在他身后发牢骚时的时光。”
“因为少年的惹是生非,少女气得半死,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心,跟在他后面老太太一样的唠叨着。”
“有一天,少女发生了意外,她以为她要死了。”
“少年来到少女的面前,他告诉她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她还长得皱巴巴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她。”
“少女并没有在那次意外中死去,她和他确定了关系,少女心里感谢着那场意外的发生,因为那场意外让她知道少年的心。”
“十七岁,少年和少女来到旅馆面前,少年指着旅馆问少女,敢不敢?”
梵歌再次的半撑起身体,表达不满:“胡说,不是应该看电影逛公园什么的吗?为什么直接开房了?”
温言臻翻白眼,用他床上的靠垫扔梵歌:“笨蛋,男孩子做哪些事情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把女孩子带到床上去的。”
梵歌颓然的躺回床上,把温言臻扔到她脸上的靠垫扔回去给他。
“十七岁,少年和少女在旅馆里,奉献了彼此的第一次。”
“他们的第一次很美好,少女在少年的身上感觉到满满的疼爱,还有被珍惜。”
“岁月流逝,少年长成了英俊的青年,少女也变成了美丽的姑娘,英俊的青年在很美好的季节里向心爱的姑娘求婚。”
“美丽的姑娘至今还记得那是在秋天,她的心上人俊美得不可方物,当他把求婚戒指戴到她的手指上时,她哭得就像孩子一样。”
“然后,他们在美好的季节里结为夫妻!”
“然后,他们住在蓝色的星球里,繁衍生息,白头偕老。”
“最后,他们实现了他们在神的面前许下的诺言。”
“直到死亡才可以把我们分开!”
梵歌喃喃的念着,最后在午夜的“滴答”声中沉沉入睡。
次日醒来,梵歌在自己的枕头边看到温言臻的签好名字的离婚证书。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是文即将结束的关系吧,那点小文艺病又发作了,明明这文把我折磨的。。。咳,不说了。
在这里,特别想真诚的表达,谢谢写长评的女孩儿们(最近在看《一辈子做女孩》这本书,喜欢这个称谓),谢谢你们用你们的角度让我看到我文中的男女主角的形象,通过你们的表达让故事里的人物栩栩如生起来。(我是一个泪点低的人,记得在长评框里看到ci写的连续两段长评,那段时间是文写得最为纠结的时间,一下子眼泪就哗哗的来)!
在这里也想谢谢和我一起分享这段故事的女孩子们。
PS:现在就剩下最后的一章结局没有写,会用很温暖的结局来烘托出这一段故事的,祝大家好梦~~
☆、梵歌,又名人妻(11)
梵歌做了一个梦,梦见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靠在大鸥的肩膀上呼呼大睡,衬衫打着领结的温言臻走过来,把的头从大鸥的肩膀上移到他的肩膀上。
于是,梵歌微笑。
一笑,就醒来。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分,她这一觉睡得可真沉,饱足的睡眠让梵歌精神抖擞,转过头,习惯性的去找温言臻。
发现,温言臻的床位已然空空如也,看着温言臻空空如也的床位,有一些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隐隐约约的。
所以,当梵歌看到那份有温言臻签名的离婚协议书时,也没有多大的意外,手里紧紧的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梵歌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一会,梵歌急冲冲的从床上起来,打开门。
门外站着肖邦还有许君耀,以及温家的律师。
许君耀是来为她检查身体的,肖邦是负责传话,温家的律师是来拿走那份离婚协议书。
梵歌拨开那三个人,朝着医院走道的入口跑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就下意识的认为温言臻还在走道的某一处角落里,她要做到的事情是从走道里把他找出来,然后她要告诉他一些话,一些昨天来不及告诉他的话。
长长的走道里没有温言臻,怎么找都没有,最后梵歌蹲在电梯前,她的阿臻一定是从这个电梯离开的,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应该等她醒来的,应该让他听完她想和说给他听的那些话的。
梵歌想告诉温言臻。
“阿臻,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哪怕一刻也没有!”
是的,即使有,也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子,尼扬只是一枚烟雾弹,真正的和她在酒店里的是顾子键,也一直是顾子键,顾子键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他告诉她应该怎么样摆脱他,他以一个男人的立场告诉她男人大多讨厌女人们会做些什么。
出车祸的那个晚上,梵歌真的发狠了,她疯狂的想着就让温公子也尝尝,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滋味。
酒精,鲜花,长得好看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仅好看身材也一级棒,所有的一切正在往着那一方面发展。
最后,梵歌发现自己压根没有那个胆,于是,临阵脱逃,顾子键把酒店房间卡给了其中的一位服务生,让他带着他的女朋友住进去,顾子键告诉梵歌怎么也得让温公子吃点苦头。
最后,顾子键开着尼扬的车,开到夜市他们发现折腾了一个晚上他们的肚子已经饿极,他们在大排档外毫无形象的大吃大喝,结果,顾子键喝得烂醉,梵歌给顾子键在大排档附近的找了住的地方,她开着尼扬的车想到赤柱的别墅去住几天,车子刚刚开离夜市,就有人开着车朝着她猛撞过来。
然后,一个月后,她在白色的房间醒来,成了没有了记忆的洛梵歌。
“所以,阿臻,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蹲在电梯前,梵歌把头埋在膝盖上,喃喃的说着。
脚步声走进,梵歌猛然抬头,她没有看到她的阿臻,许君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递给了她手帕,淡淡的和她说:“他已经回到香港了,很早的时间离开的,坐着轮椅离开的。”
离开了,很早就离开了,坐着轮椅离开的!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梵歌喃喃的对着自己说吗,抖了抖脚,艰难的站起来。
许君耀用十几分钟的时间为梵歌检查身体,检查完后离开。
病房里就这剩下肖邦和温家的律师。
肖邦用了约五分钟的时间来和梵歌讲述温言臻要带给她的话,在家里等他几天,什么也不用去管把一切交给他,他需要一点时间说服自己的父母让她带小籇走。
末了,肖邦问:“你觉得呢,温。。。”
想了想,肖邦还是把温太太改成了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