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怎么可能,居然还去备案过,为何无人来提前通知他,警告他,及时提醒他。
“你信不信,我不管,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查到您彻底相信为止。”君霐并未耐心解释,直到说服他相信为止的意思,只是提醒道,“今天的婚礼,仅仅是走一个形式,给夏晴一个完美的回忆,你再阻止,依旧无法改变她是我妻子的事实,所以,请你告诉我,夏晴在哪里。”
“这件事,你为什么要隐瞒我??”战勋的注意力仍放在君霐已婚,且已婚不知道多少年的这件事上,哪有心思回答君霐的问题。
“我本来不打算隐瞒,在准备向外公报喜的那一天,有人袭击了我,那人的身手出奇的高,在发现无法奈何我时,极其卑鄙的使用了一种奇怪的香,迷晕了我,更为奇怪的是,他明明已制服了我,却并不伤害我,也未趁着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对我做什么,当我醒来时,已在帝都的军\区医院,有人在这个时候‘恰好’来报告,并提供了一份视频文件,让我有理由相信是夏晴将一份极为重要的情报窃取,并交到了夏家人手上,并理所当然的将遇袭和之后的所有事都归咎于夏家,甚至是夏晴身上。”于是,有了那么多年的恨意,也多出了几年的分离,几乎一生错过。
战勋心底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君霐讥讽的挑高一边的剑眉,“您真的听不懂吗?我以为,在世界上没有人比您更懂这件事了。”
“胡说八道。”战勋拍桌,底气十足的咆哮,几乎无法让人察觉到那气势汹汹背后所隐藏的一丝心虚。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不受掌控,这位跋扈嚣张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得开始考虑该如何收场了。
☆、婚礼进行时4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不受掌控,这位跋扈嚣张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得开始考虑该如何收场了。
“您真的要我将一切龌龊事都摆在桌面上来细细讲吗?”君霐冷声警告,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警告,事已至此,若还不肯透露夏晴的下落,他不会再留情面。
哪怕要违背曾经对母亲有所承诺,要一直顾扶着这位失去了三个儿子二个女儿的跋扈老人,一生一世的妥善照顾他,即使他做了很过分的事,仍要维护着他,永远听从他的命令。
今日看来,想必母亲当年已预见到有可能会出现今天的状况,所以才会在临终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提醒。
多年来,他的确是有遵守承诺,哪怕数次被战勋蛮力压制,都不曾真的往心里去。
然而这一次……这一次,是真的不同。
他可以受委屈,是因为他是战勋的外孙。
但夏晴不同。
她不过是同意嫁给他而已,只需做个幸福的新娘,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就好,没有义务遭受各种污蔑,安全时时处于被威胁的状态之中。
战勋闻言冷笑,“你自己能清白到哪里去?不管如何争辩,你永远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你的母亲是我的女儿,你是我的外孙,血浓于水,力量在强大亦无法斩断,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屑隐瞒,我只正式告知你一件事,那个姓夏的丫头,绝对不可以成为君家的少主人,你的妻子,我不管你们有没有注册结婚,就算真的结婚了,我命令你立即跟她离婚,再娶林琳宝。”
君霐神情淡淡,喃喃轻道,“虽斩不断,却可以放弃,战将军,你不该利用夏晴。”
深深叹息一声,挥挥手,立即有人上前,将战勋团团围住。
对于这种明显不利于自己的场面,战勋毫无畏惧,他直直瞪视着君霐,恼意十足,“你准备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就要与你的亲人为敌了吗?”
君霐又摇了摇头,“我不会与你为敌。”可也不会再给他伤害心爱女人的机会。
衡量再三,似乎只有一条出路,留给这位打不得骂不得动不得杀不得的老人。
“你要做什么??不打算杀了你的外公吗?君霐!!君霐!!你这个畜生!!畜生!!”被四个大汉架走的战勋疯狂的挣扎着,不过很快,就被四股更强大的力量反压制住。
他们没有弄伤他。
他们只是遵从指令,将他带到那个早就该去的地方。
几天后,战将军对外告病,不再见客。
直至十二年后他去世,都不曾再有熟识他的人见过他。
据传说,他一直在某个媲美世外桃源的地方休养着,过着与世无争的淡薄生活。
据传说,他厌倦了大半辈子过着的争斗生活,而只想一个人平静的思念着生命中逝去的人和事,反省一生中得到的与失去的,进而获得心灵的宁静。
☆、婚礼进行时5
据传说,他厌倦了大半辈子过着的争斗生活,而只想一个人平静的思念着生命中逝去的人和事,反省一生中得到的与失去的,进而获得心灵的宁静。
据传说,战勋将军的附近,有着君家人最严密的保护,他们负担起了照顾将军的重任,竭尽所能的满足战将军一切合理要求。
传说,无数,每天都在出现,茶余饭后,被人当做交流的话题咀嚼一次又一次后,逐渐淡忘。
渐渐的,战勋的名字也彻底从人们的视野之中消失,而战家,随之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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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暖阳透过七彩的玻璃窗,暖暖铺撒一室。
夏晴盛装打扮,一袭洁白的婚纱勾勒出完美曼妙的身姿,一只小小的钻石王冠别在发间,名家设计的华丽珠宝丝毫不能喧宾夺主,它们最终只能各自发挥着本来作用,将那张盛极容貌衬托的愈发出尘夺目,几乎寻不到瑕疵的完美肌肤,隐若有无色的光泽透出,两颊淡淡的浅红却非是化妆品装扮的结果,那种由内而外的粉嫩隐隐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尤其是在看到了君霐为她准备的一切,成为新娘的真实感突然间出现了。
另一边,从国外匆匆赶回的萧亚正一脸不爽的看着伴娘团、姐妹团,妒火浓浓,右手无名指上取不下的大钻戒昭示了她已婚的身份,没了参加伴娘团和姐妹团的资格。
自从她乘坐着莫家的专机匆匆返回,侥幸没有错过婚礼,却因为已婚的身份而错过了成为伴娘的机会之后,便一直在不爽,相当不爽。
方紫妍负责注意宴会厅的动静,并及时向暂时不能走出去的夏晴时时报告,“新郎还没来。”
“哎呦,不会是放我们大小姐鸽子了吧,还有半小时就到时间了呢,啧啧……这男人时间观念太差,还是不要嫁了吧。”温蒂捏着一朵不知从哪儿揪下来玫瑰花,小手无意识的揉虐花儿娇嫩的花瓣,看着她最好最喜欢的朋友一个个乐此不疲的跳入婚姻的牢笼,把她留在围城之外,一个人孤单,这种感觉还真是复杂啊,若是能把夏晴拐跑的话,一定非常有趣吧,温蒂捏着尖尖的下颌,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能。
夏晴抿唇,浅浅一笑,异常笃定道,“他不会迟到,更不会放我鸽子,不是还有半小时吗?来得及。”
温蒂撅起小嘴,“有前科的男人不值得相信。”所以还是跟她走吧,去过逍遥快活的单身生活。
“喂,人家结婚的大喜日子,你干嘛一个劲儿的泼冷水,信不信我立即叫人把你绑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嫁掉??”心情不好的萧亚寻到了情绪发泄的地方,不客气的瞪视着那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实际上已是不折不扣的的成熟女性的装嫩家伙。
☆、婚礼进行时6
“喂,人家结婚的大喜日子,你干嘛一个劲儿的泼冷水,信不信我立即叫人把你绑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嫁掉??”心情不好的萧亚寻到了情绪发泄的地方,不客气的瞪视着那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实际上已是不折不扣的的成熟女性的装嫩家伙。
“又凶人家。”温蒂一脸委屈,眼角已有大团的泪水在聚集,双瞳深处却是酝酿出了大团的笑,慧黠顽皮。
“就凶你了,拿你的球棒打我呀,来呀。”萧亚不怕死的叉腰挑衅,豁出去了,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心情非常不好,她做不成大小姐的伴娘,一辈子遗憾,正愁没地方发泄火气呢。
温蒂深深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再深深的深深的叹了口气,“萧亚,你可是大明星,注意形象好吗?万一被狗仔队拍到,大小姐帮你辛苦维系多年的形象毁于一旦。”
“你还帮我在乎形象?当年是谁一句话不说,拍拍屁股直接闪人,自己去逍遥自在的??”提起旧事,萧亚理直气壮。
果然,温蒂立即露出心虚。
当年……当年……
好怀念的当年啊……
只可惜,一切早已过去,成为了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