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嘤咛声胜过世上最强效的蓝色小药丸,她越是惊呼不要,他反而越是激动的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车上也可以?9
好听的嘤咛声胜过世上最强效的蓝色小药丸,她越是惊呼不要,他反而越是激动的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女人天生都是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摇头拒绝就表示她越是需要,他知道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自然而然的,一定要给予她完全的满足。
至于夏晴是不是如此作想,则全然不被纳入考虑当中。
那是他想要索取的小小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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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以后,缓缓停在了目的地。
有人上前,打开了车门,率先走出的是君霐,神采奕奕,眉目闪亮,薄唇微勾,任何人都能轻易感受到他的心情愉悦。
夏晴软绵绵的倚在软座上,水眸半眯,昏昏欲睡。
君霐伸过手来,要扶她下车,她把头直接扭到一边,红艳艳的小嘴撅起老高,几乎看不出毛孔的面颊上淡淡的粉色未褪,看上去就像是初熟的苹果,既漂亮又诱人。
她不理他,他也不恼。
只是伸出手去,横抱起了她,大步迈着往里边走。
夏晴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远有山,近有水,草坪修剪的整整齐齐,一侧还修建了人工瀑布,风景委实不错。
此处地势颇高,视线相当不错,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远处的军营,正在出操的士兵身姿笔挺,用各自的军装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这里是……军管区。
夏晴默默猜测着。
她想,找个机会,她一定要很认真的问问君霐,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可以无顾忌的调动很多军方资源,他手下有一大半人,包括姓君的那些,全都是军籍,偏偏他自己时不时的还以商人出现,坐着军用飞机,飞来飞去的做生意。
夏晴一阵瀑布汗。
见过矛盾的人和事,可像君霐这样矛盾到极点的家伙,还真是首次遇到。
她对他的好奇,越来越浓,越来越深。
想要撕开这层神秘的渴望,自然也是越来越迫切。
她扬起头,定定的看着君霐的脸,自下而上看他的时候,夏晴发现,君霐的五官分散开来看,其实非常的冷硬,不带有一丝温暖的弧度,他带给人的温柔感觉,其实全都是刻意摆出来给人看的,真实的那个他,坚毅、果决、勇敢,且不会为周围的一切所动,只尊称于自己的内心,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永不回头。
正看的出神,君霐忽然间垂下头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偷看我!被我抓到了!”
夏晴不客气的白领他一眼,作出这样非常不淑女不优雅的举动后,她照例还是要自责一番的,但自责归自责,她一点不后悔,“臭美,人家只是凑巧抬了下头而已。”
☆、车上也可以?10
夏晴不客气的白领他一眼,作出这样非常不淑女不优雅的举动后,她照例还是要自责一番的,但自责归自责,她一点不后悔,“臭美,人家只是凑巧抬了下头而已。”谁要偷看他啊?不小心发呆也不成吗?
却忘记他有多么可恶、多么霸道,哪里肯在言语上吃亏。
猛然一俯身,他重力吻住了她,这次带了些戏谑的味道,闹着玩居多。
可当夏晴不小心瞥到周围那一张张极力维持平静,眼中却带着浓重笑意的脸孔时,她忍不住长长身影一声,把头用力埋在君霐肩头。
糟糕了,忘记了还有人在附近呢,她的形象啊,苦守多年的睿智冷静的面具啊,轻而易举就碎成一片一片,再也没办法寻回了。
正懊恼着,她已被君霐抱到了门前。
他轻轻的放下了她,等到她站稳,才收回了手,转而替她整理皱掉的衣物和凌乱的发,有些漫不经心的叮嘱,“等会,不许哭的太厉害喔。”
“我为什么要哭?”夏晴小嘴撅起老高,不服气的顶回去,根本没注意到,当君霐细心为她打理的时候,她的模样有多么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享受着他的殷勤服务——就像本来就该是那个样子,他来付出,她便理所当然的享受,命中注定,一生如此,甚至比五年前还要坦然。
要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个容易靠近的女人,看似清淡温柔,极好相处,实际上确是相当难以真正靠近,一颗心天生迟钝,被厚厚的壁垒包围,若真的想得到她的信任和认可,委实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努力,还需要一点点的契机才行。
君霐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黑瞳奕奕有神,“我觉得,你一定会哭。”
“我又不是爱哭鬼!”夏晴不以为然,她的眼泪珍贵着呢,哪会随随便便就往外冒,她是娱乐圈金牌经纪,不是娱乐圈天后,没那么好的演技,可以对眼泪收放自如。
耸了耸肩,薄唇微抿,“好吧,既然你坚持。”君霐的手扬起,作出要敲门的姿势,不知想起了什么,没敲,又收了回来,扭头望着夏晴,“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一会你哭了,嚎啕大哭,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反之,如果你不哭,一点眼泪未掉,还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提到那种喔?”他不动声色的诱惑着。
“好,跟你赌了!”她很爽快的点了头,对自己的自控能力相当有信心。
再说,可以提任何条件耶,好大好大的诱惑喔,她忍不住偷笑,同时在心里认真琢磨,筛选出最最想要君霐去完成的事来为难他,是让他穿着三角裤去裸\奔呢?还是在闹市区讲一段单口相声呢?或者,叫他跟自己签下十年的经纪约吧,她会很努力的找一堆工作压死他,让他做牛做马的日日操劳,争取为她日进斗金!
☆、五年生死,夏家之殇1
再说,可以提任何条件耶,好大好大的诱惑喔,她忍不住偷笑,同时在心里认真琢磨,筛选出最最想要君霐去完成的事来为难他,是让他穿着三角裤去裸\奔呢?还是在闹市区讲一段单口相声呢?或者,叫他跟自己签下十年的经纪约吧,她会很努力的找一堆工作压死他,让他做牛做马的日日操劳,争取为她日进斗金!
夏晴对自己的了解十分清楚。
理所当然的认为,一定能够赢得这场兴起而为之的赌注。
君霐好笑的盯着她看,夏晴不服气的回以颜色,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瞪的又圆又大,盛满了不服气的挑衅之光,活力四射的模样。
“输了不许耍赖。”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君霐抬手去按门铃,叮咚一声轻响之后,没过多久,有脚步声传来。
夏晴蹙眉,听出那脚步声绝不是一人发出,就好像房间里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听到门铃的召唤后,不约而同的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狂奔出来,脚步声极为杂乱,却又有几分陌生的熟悉,夏晴努力的想着,怀疑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那些脚步声似的。
难道是被君霐数次强调,自然产生的错觉反应吗?
她的手,不自然的哆嗦起来。
一颗心,跟着剧烈的跳动着。
尽管仍现在有关于‘赌’的念头里回不过神,身体却似乎能更早的做出正确的回应,只是夏晴一时无法领悟那份突如其来的紧张是什么。
脚步声,停止在门板之后。
没有急于开门,而是极之轻微的发出一声询问,“谁?”
时间一瞬间停滞,时光退回到从前,夏晴怔愣在原地,头脑轰然巨响,仿佛被一块从天而降的陨石当头砸中,无论如何都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是……是……
会是他吗?会是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连回答都不敢,生怕一出声,就变成了幻觉,什么都听不到了。
君霐好笑的摇了摇头,知道这场赌注,自己大概是赢定了,于是很大方的开口接话,“是我,君霐,我带了夏晴一起来。”
门,猛然间被揭开。
室外的微风,倒灌而入,凉丝丝的一阵振奋,夏晴的裙子绚烂而舞,黑发飘啊飘,摇啊摇,一缕不听话的碎发,遮住了她的眼,却不能完全挡住她的视线。
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个个都在,她眨了眨眼,他们却并没有像肥皂泡泡般消失掉,只是个个微笑着,含着泪,看着她。
夏晴感到有两行热烫的液体,夺眶而出,顺颊落下。
她哽咽着,伸出手去,试图去碰触那一张张同样激动不已的面孔,“大哥……小哥……阿叔…………”
虽然瘦了些,黑了些,憔悴了些,可看起来还很健康,很精神,还可以活很久很久,直到白发苍苍,牙齿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