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原始的森林里,刺眼的阳光从树缝间照下来,斑斑点点洒在林间,动物的奔跑声欢叫声淹没在被风吹动的树叶声里,隐隐约约时有可闻,把森林显得愈发的幽静。
而那一抹小小的草棚下,原本筋疲力尽的男人和女人,在拥抱着睡了一夜后貌似精力充沛了不少,此时却正激烈的上演着亚当和夏娃最原始的戏码,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喘交汇,演绎着人类最原始的乐章......
好久好久,男人浑身是汗的身体终于停止了上下起伏的动作,气喘吁吁的望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用手拍拍她红粉的脸颊,满足的叹道:“我这千辛万苦追来是值得的,晓苏,谢谢你,谢谢你今天的——主动!”
晓苏把脸扭向一边,稍微镇定一下,然后才淡淡的道:“既然是我自己提出一周两次过夜的,我总不能——每次说话都不算数吧?”
季非墨的身体本能的僵住,然后双手撑住地面想要滑下她的身体,却被顾晓苏的双臂扣着他的颈腰,他稍微一愣,随即低笑一声:“怎么,舍不得——和我分开?”
“嗯,”她既不可闻的应了声,双手在他背上暗自握紧成拳头给自己打气,迎着他的目光展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娇羞的道:“我这不是......喜欢你在里面的感觉吗?”
苍天知道,她在这话有多违心,其实他在她身体里直捣黄龙时,她脑海里冒出的居然是他和顾明珠是不是也这样忘我的做这种事情?那个时候,她甚至恶心得有想吐的感觉。
她之所以不让他立即就下去,其实是想让他的精液在她身体里呆久一点再久一点,她只希望自己这一次能一举中标,能顺利的怀上一个孩子。
季非墨当然不知道顾晓苏的这些想法,听她说喜欢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激动得一塌糊涂,要不是精疲力尽体力殆尽,他估计不用多久就又可以和她再来一次。
可到底人是铁饭是钢,这不吃不喝就饿的慌,虽然说他们都年轻力壮,饿过一两天没多大问题,可关键是,在翻山越岭后又进行了一场如此消耗体力的情事,俩人都有些体力不支了。
好久好久,小季非墨终于完全的软得像一条虫子再也无法在晓苏的身体里停留时,俩人才不得不分开了来。
胡杨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所以暂时还是三千字更,胡杨给大家保证,元宵节后,肯定能恢复正常更新,还希望亲们能谅解!谢谢!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73
季非墨和顾晓苏在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周遭的地形,又通过阳光的照射倒影辨别了方向,最后俩人一直认为,还是要按照昨晚的原路走回去。
要走路必须要有体力,而他们俩几乎是体力耗尽,所以在朝回转的路走之前,俩人决定先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了再说。
这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这里和原始森林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偶尔能看见这样的草棚,这多少表明这地方还没有原始到无人经过的地步去。
当然有草棚就意味着附近不远处估计有人家,不过他们不打算去寻找什么人家,他们只想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树叶,也不惊动这个国家的人。
好在晓苏在贡山生活了那么几年,对于野外的食物多少还认识一些,于是在野的里刨出了野山药和野地瓜等,季非墨找来了柴火,俩人一起烧这些野植物吃。
其实丛林里有野兔,野鸡,甚至还有蛇,如果是独龙族人,肯定能猎来这些东西烧烤着吃,偏偏季非墨和顾晓苏都不会打猎,所以就只有吃素的命。
季非墨和顾晓苏在缅甸烤着野山药和野地瓜野板栗吃的时候,顾嘉良和郑心悦刚好赶到贡山了,只是他们赶到贡山并不是去半山腰上给父亲顾光荣上坟,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去看望躺在病床上手臂绑着绷带,小腿打着石膏的顾明珠。
顾明珠怎么会住在医院里?又怎么会手臂缠上绷带?小腿打上石膏呢?
这话还得从清明节那天中午顾晓苏坠崖后说起。
顾明珠见季非墨从悬崖上滑落下去了,趴在悬崖上惊慌失措的喊季非墨赶紧上来,快点上来,直到嗓子都喊哑了,季非墨都一直没有爬上来。
她沮丧万分,只能无奈的站起身来,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朝山下走去,只想着自己要抓紧时间悄悄的离开,千万不要让那个带她来这半山腰的,为了顾晓苏打她耳光的男人给发现了。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和顾晓苏的关系,不过从她在山脚下碰见他,而且他也是上山去拜祭爷爷顾光荣的,由此可以看出,他和顾晓苏关系非同寻常,即使不是情侣关系,至少这个男人也是喜欢顾晓苏的。
现在,顾晓苏滚落到悬崖下去了,生死未卜,那个男人满腔的怒火,肯定会发泄到她身上来,据说这些地方的男人都很野蛮,跟野人差不多,她才不干招惹他们呢。
只可惜,顾明珠一向是千金小姐,上午上山的时候有啊普带路,而且有些地方她爬不上去还是啊普用手拉着她上去的。
现在,她一个人下山去,天空又下了雨,路面很滑,偏她还穿着一双高跟鞋,所以每一步都非常的艰难,根本就走不稳。
这样的情况,其实稍微懂一点爬山常识的人都知道要把脚上的高跟鞋脱掉来下山,因为脚趾头有抓紧地面的作用。
可是,顾明珠并不懂得这些,所以她穿着高跟鞋下坡艰难万分就不说了,偏在一块极其陡峭的峭壁地方,高跟鞋踩在布满青苔的大石头上,即使没下雨青苔都很滑,何况下了雨,于是——
顾明珠小姐就毫无疑问的从峭壁上滚落下去,还非常悲催的摔断了小腿和被一块尖锐的石块割破了手臂上的肌肉和额头上划出一条深深的痕迹来。
“爸,我......”顾明珠有些胆怯的望着走进来的父亲,低了头,却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明珠,你怎么样了?”郑心悦看着病床上的女儿,心痛的即刻奔了过去,看着她脸上也贴着纱布,眼泪当即就下来了:“明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好好的来给爷爷上坟,怎么会......”
“腿没什么大事吧?”顾嘉良站在小女儿的床前,阴沉着脸皱紧眉头问,语气虽然不是很好,不过依然能听出关心来。
“小腿断了,医生说要半个月才能敲掉石膏,一个月后才能走路。”顾明珠说着就哭了起来:“还有就是我的脸,额头被石块给划破了一条很深的伤口,缝了8针,以后肯定难看死了......非墨肯定不会要我了......呜呜呜......”
“好了,”顾嘉良略微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见女儿哭的伤心,忍不住又放低声音安慰道:“非墨不是那种人,他怎么可能因为你额头上有一条伤疤就不要你了呢?你不要胡思乱想那么多,心情好伤口才好得快!”
“明珠,你给非墨打电话了吗?”郑心悦深怕自己的女儿和顾嘉良争论起来,赶紧低声的问着。
“打了,”顾明珠的声音低下去,牙齿轻咬着嘴唇,低声的道:“可是,他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非墨出国去了,估计他在国外......”
“砰!”重重的推门声把郑心悦正在说的话给打断,顾嘉良和她都吓了一大跳,随即回过头来,却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闯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顾嘉良当即就冷呵了一声,“为什么这么没有礼貌的闯到别人的病房来?不知道病人是需要休息的吗?”
只可惜,这些人好像没有听到顾嘉良的话一样,其中一个人三两步窜到顾明珠的病床前,抡起拳头就朝顾明珠的脸上挥去:“你就是那个谋害啊苏的女人?”
“啪!”阿旺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顾明珠的脸上,顾明珠那原本就有无数细微划痕的脸当即就印上了五指山。
“喂,你们要做什么?”顾嘉良一下子冲到床前,即刻阻止了那个男人即将落下的第二记耳光,一张脸冰冷黑沉,低吼一声:“这里是医院的病房,你们未经许可擅闯进来已经是违法了,现在居然还动手打人,我要打电话给当地派出所,让人......”
“我们已经带着警察来了,”门口再次响起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恰好打断了顾嘉良的话。
顾嘉良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这人有些面熟,还没有想起他的名字来,只见他身后跟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看见顾嘉良后,也是一愣,然后迅速的交头接耳起来。
“究竟怎么回事?”顾嘉良见略微有些面熟的年轻人带着警察进来,忍不住再次低吼了一声。
“顾先生,”两名警察虽然认出了顾嘉良,因为三年前顾光荣死时顾嘉良回来过,当时他们俩有去给顾嘉良帮忙,只知道顾嘉良是当官的,可不知道他当的什么官,于是只能称呼他顾先生。
“是你们俩啊,”顾嘉良显然也把他们俩想起来了,语气稍微平缓了一点点,“你们来这里做什么?”